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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能是怎么回事?牧微明觉得这厮在明知故问。他抬起薛钰宁的手臂,胸口因此更往前顶,在摄像头的广角中,澎湃斐然。“你不是刚刚爬到我身上,嘴里却一直嚷嚷着殷存,怎么现在他到你眼前,你反而不说话了?”

    这话说给薛钰宁听,更是说给殷存听。

    他撒气地撞她的身子,她显得摇摇欲坠。几经调整找回声音,薛钰宁无处施力,身体虚浮:“殷存……想,想你了。”

    这种情况说出来的思念,可并不让任何人满意。她说想着他,却在别的人身上起伏,那么尽兴,脑海里又揣着殷存。哪头都不讨好,也是哪方都得罪了。牧微明把手机递给薛钰宁,让她自己拿着,放到床头靠立,却从后再度进入她的身体。

    殷存只能看到她贴在床面的肩膀,头发凌乱地披在上面,像雪坡般抬起的背臀后,略显深色的躯体时远时近。她一次又一次地摇晃,脑中如雪崩,坍塌于这番欲望的狂轰滥炸。

    他觉得他应该生气的。谁看到喜欢的人与别人交欢不会嫉妒?

    可殷存偏偏无法挪眼,也说不出一句话。

    薛钰宁一声声地唤着他的名字,直到牧微明释放。

    或许因为实在被她逼得有些失智,他像被抽干所有力气,瘫软地倒到旁边,她却还不满意。在高潮中从床上爬起来,湿漉漉的xue道抽搐着,她对准镜头打开双腿,又揉下身。得陇望蜀地自慰,xue外像经历过一场暴风雨,混乱又泥泞。

    “嗯……”她沉浸其中,丝毫不管视频那边的他有何变化。

    薛钰宁的指甲太长,贸然插入会刮坏里面,只能在表面揉弄。但也足够了,在她反复的抚摸下,原本射在径口的jingye,竟然反流出些许,被她指头一抹,涂满xue瓣。

    “我想看你的。”见殷存也气息不稳,许久说不出话,扬声器里听到的全是他急促的呼吸,薛钰宁便大胆要求。

    牧微明听见,嘴还能动弹:“你是不是有瘾?”

    “你才有瘾。”薛钰宁反驳。本来应该蛮横的一句话,在这场景下,只剩娇气。

    男的一夜七次那就叫性功能强,她这才多少,两叁次?还成有瘾了。

    被他一打岔,薛钰宁再收回注意力时,殷存已经将手机架好。屏幕正中的位置,他的粗物清晰入目,看到这形状就想起它插入的感觉,薛钰宁劲头更足,玩起奶子来毫不客气,幻想的都是屏幕那边的他对她如此作为。男女的呻吟声交换响起,他亦动情万分。

    “宁宁……”在她的要求下,殷存早改口这么叫她。手掌在roubang上快速来回,回忆她的湿软。ρó㈠?Э.?ó?(po18e,)

    浑然忘记还有第叁人在场,他们对着屏幕互相抚慰起来。

    越做越觉不够,她想他插进来。

    “哥,你帮我一下。”薛钰宁又踹牧微明。她的指甲不适合放入,怕镶嵌的碎钻掉在里面取不出来。

    这功夫牧微明倒是懒得与她插科打诨,伸过来叁指,随意分开xue口,顺畅插入。

    他这般配合,也有自己的理由。你看,无论她如何惦记着你殷存,现在真正拥有这具躯体的,还不是他。

    身下充实,薛钰宁喘得更欢畅,殷存的动作也加快。

    指头像roubang一样灵活地穿梭于xue中,抠挖着她的敏感处,所及位置无不引发里头的一阵痉挛。阵阵炸开神经的快感直冲大脑皮层,薛钰宁失去最后的理智,彻底臣服于性欲。喉咙正值干渴,忽然贴近的嘴唇像提供了一丁点水源,她迫不及待地吮吸,又忍不住叫床,险些呛到。

    殷存见此媚态,更是忍耐不住,恨不得能穿过屏幕,把分身塞进她的小洞里。

    床单晕开一滩水的痕迹,全是她被牧微明举高臀部喷射的液体。数不清是第几次,殷存终于撑至极限。

    一个不留神,白色浓液射出。

    从前置镜头滑下的液体,渐渐到薛钰宁身体的位置。那看起来,就好像他真的射了她满身。看到模糊的屏幕,牧微明在她耳边低语:“他射在手机上了,满屏幕都是。”

    似是为了验证,薛钰宁睁开双眼,气喘吁吁地俯身查看变化。

    她忽然接近,那些jingye瞬间变得像是挂在她脸上。殷存再也受不了这刺激,伸手按下锁屏键,匆匆留下一句:“我去清理。”

    眼前乍黑,这边的二人不约而同地笑出来。

    “还是纯情。”

    殷存就算心思再缜密,在这方面,经验少得甚至还比不过戴瑜。

    薛老去前台退房。牧微明半天见不到人,手里没有他的房卡,懒得管那么多,先把其他几个人的退了。

    前台一一清点,对着系统查看。薛老刚要说少一个人的,前台却叁下五除二地点好,收起所有东西,客房查验无误,打印发票。“行,您这边是有一间房只住一晚就退了,钱已经按照原路退回到垫付房费的卡里,发票的金额也扣除了一晚费用,请您过目。”

    接过发票,薛老起先生疑,再转过头,看到几时不见的牧微明正站在薛钰宁旁边。

    她的头发没拢好,有几缕落下来,他正帮她别回耳后,同时和两位长辈们说着什么话,半点没有要交给他房卡的意思。姑妈和余颖对此自然是一无所知,只当他早就交给薛老,态度自然。薛钰宁知道,像是心虚,此刻没往前台看一眼。

    薛老年纪大,可不糊涂,一下就明白怎么回事。

    感受到怒视,牧微明不像薛钰宁,只会当鸵鸟,施施然看过来,然后扬起无辜的笑容。

    薛老哪好当着这些个人的面说什么,只能把发票迭好放进包里,走到牧微明身边,低低骂他:“胡闹,你这根本就是胡闹!”

    他死猪不怕开水烫,全当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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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NP的精髓还是要搞一堆奇奇怪怪的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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