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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了好大一口气,张太后又才说:“摄政王如何能保证自己不会篡位?” “无需保证!” 张太后:…… “我的话总是比太后的话更可信些,诸位王爷如何选择端看如何评判。” 他连试图说服这些皇室宗亲的意思都没有。 皇室宗亲:是我们不配! 事情都说清楚了,师荼一点不想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回头,伸出手,“午时了,陛下该回去用膳了。” 元霄扶着他的手站起来,心里有些飘飘然,头一回有人给她撑腰,这感觉真爽! 最爽的是,师荼竟然像个最忠诚的骑士一样给她跪下了。 “各位叔伯回去,看看自家有没有成才的子嗣,送入宫学来,朕与摄政王会亲自教导他们。” 这话品着突然就有些不对味儿。 “陛下,敢问一句,陛下是要教导他们成为储君,还是要扣压质子?”有人小心翼翼地问。 元霄回头,弯眉浅笑:“诸位叔伯想是什么便是什么。” 也许是储君人选,也许是质子,也许两者皆是,谁知道呢? 众人猛地一惊,这才警觉,小皇帝好腹黑,她说的什么选储君竟然还挖了一道坑在这里等着他们。 莫非是因为今天他们搅浑水,小皇帝生气了? 这个漏果然不会给他们白捡。 元霄和师荼前脚刚走,皇室宗亲也没敢多逗留,后脚便跟着离开。 只是一行人出来时,都陷入了沉默,圣意难测,明明只是二十岁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那深沉心思竟然连他们这些老狐狸都捉摸不透。 “老王爷,你觉得皇帝到底是什么心思?” 东山王捻捻胡须,“他不是说了么?你们想的是什么,那便是什么?” “这话到底什么意思?”你能不卖关子么? 东山王大笑出声,“亏你们活了一把年纪,竟不如皇上小小年纪活得通透,他的意思该是,你们待他是什么,他便待你们是什么。你们待他如亲人,那么,你们的子嗣未必不可做储君,但若非要像今日这般跟他耍手段,那么,你们的子嗣就只能是质子。” 众人顿悟,同时他们终于意识到一个事实,小皇帝很聪明睿智,一句话不说死,像给了你承诺又像没承诺,还钳制了所有人。在是手段,啧啧,只怕他们这些老狐狸都耍不出来。 张太后也悟出了元霄那句话的意思。 “他真的是哀家养大的那个小皇帝么?”那个不学无术肆意妄为的小皇帝,哪里会这样掌控人心? “太后怀疑什么?” 张太后摇摇头,她也就是忽然想想而已,谁敢冒充皇帝?谁有那么大的胆子和能力? “太后怀疑皇帝的身份?”临淄王再次抓住了关键。 “哀家只是胡思乱想而已,你不用放心上。” “太后既然有了怀疑,为何不去验证?”任何蛛丝马迹临淄王都不打算放过。 张太后想想,的确,验证一下也无妨,不是么? “那如何验证?” “太后把他养大,该更知道他的习惯,如果不是,总能找到破绽。” 张太后眼睛默默一亮,看到了旁边案几上几粒花生…… 师荼和元霄出来时,王瓒已经不见了,秦放从屋顶下来,告诉他们御史中丞裴忌在立政殿。 两人互看一眼,定是来为他那不争气的三儿子来求情的。 回到立政殿,御史中丞裴忌不知道在这里已经跪了多久了,看到小皇帝和摄政王双双过来,重重一叩首。 没有谁比他更清楚当众侮辱皇帝和权臣会有什么下场,而更严重的是,他是被人指使,肯定也是受了人诱惑,不知道对方许诺了他啥好处,若要认真追究起来,只怕他们裴家担不起。 求情的话他说不出口,他只俯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元霄和师荼互看一眼,最后师荼说:“他的命本是保不住的,但念在你为国为民这么多年的功劳上,就割去舌头,禁足三年,静思己过吧。” 裴忌重重三叩头,起身离去。 天下父母心呐! 师荼回头,发现小皇帝正“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摄政王,今天的事,谢谢你。” 头一回,小皇帝真心实意地感谢他,水润润的大眼睛,毫无防备地望着他,师荼胸中邪火蹭地往上涌,耳根子默默红了个透。 “陛下若实在过意不去,要不跪回来?” 哈? 刚冒出来的少女粉红泡泡瞬间碎了个渣渣。 自己刚刚那些感动,被他那一跪撩拨出来的心猿意马,简直成了一个笑话。 元霄气呼呼地回了立政殿,秦放迟疑了一下,郑重冲师荼躬身一揖。 师荼哭笑不得,他竟是连小皇帝一个含情脉脉的眼神都扛不住。如果哪天真与小皇帝心意相通,他真怕自己会不顾一切做出什么可怕的事。 元霄在殿内等了约莫一刻钟,也不见师荼进来,朝往探了一回头又探二回,脖子都伸长了。 秦放忽然说:“摄政王已经走了。” 元霄:“……朕、朕看的又不是他?” 秦放像听不出她的欲盖弥彰,反而问:“陛下很在意摄政王……” 这话不知道是问还是只是单纯的陈述,却直击元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