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酒(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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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生气了。”Andy凑过来提醒她。 孙静容不以为意,摘下一边耳机同他说,“和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惹他生气的。他自己识人不明,要捧的人不听话,自己出去接私活。” 谭缈的经济公司是文望亭和一个好友共同创立,这家公司成立时间短,旗下虽有一线艺人,但他们始终想捧出一个新人来。可惜新人不太听话,总想钻空子走捷径,原先凑巧解救孙静容那回,就是谭缈使心思才搭上文望亭的车。 “Andy,告诉你一个道理,也是我的人生准则:闲事莫理。尤其是别人的感情问题,千万千万别管,不然只会伤害你自己。” 耳里还塞着一只耳机,受此影响她声量不由大了些,“如果他真的需要我们安慰,他自己会开口,你就不要cao心了啊。”说完又把手中捏着的耳机塞回耳朵里。 Andy看到老板的脸色更难看,心道不好,赶紧打电话假装联系现场工作人员交接付款事宜。 文望亭走近,孙静容脸上堆起和气笑容,令他更是心烦。 “Andy,车钥匙给我,你可以下班了。” Andy把钥匙递过去,心里如获大赦,看着远去的两人默默为心大的金丝雀祈祷。 * 车内寂静一片,偶尔有女声轻哼曲调。他沉着脸把控方向盘,副驾驶位上的女人塞着耳机闭眼听歌,时不时摇头晃脑地跟着哼上两句。 油门越踩越深,窗外的景色几乎连成一线。 她从以前音调就很准,就是高速也没能让她变调,他能听出这些歌都是欢快鼓点,心里堵着的一口气更难出。眼神幽深,文望亭转过方向盘开向岔路。 车子停了,孙静容睁开眼看了眼环境,并不是别墅,四周一片漆黑很有点适合杀人越货的氛围。 解开车上的安全带,她摘下一边耳机,转过脸唇边滑开一溜狡猾的笑,“先生想玩车震?” 他的气息如山倾猛地压下来,挟着他无处抒发的怒气。她倒从容,还有闲时放好耳机,从包里拈出一枚未拆封的安全套递给他。 她这份不紧不慢的姿态激怒他,也没太多前戏他直接冲进去,里头涩得他发疼,但他疼就一定要让她也疼。他要撕下她这张若无其事的面具。 她在乎他,绝对在乎他。她只是怨他,不是不爱他。 对不对?静容对不对? 他张口咬含白腻乳rou,大手掐着柔细腰肢用力,白皙肌肤都生出印痕。 上面疼下面也疼,孙静容不住倒抽冷气,她疼得不行,皱起眉头勉力推他,但越推他越来劲,里头的凶物动得越发猛,宛若一把利刃要生生割裂她,薄薄的避孕套也抵不住那份锐意。 她也发起狠,一口咬在他肩上,齿下的肌rou骤然绷紧,下头却像是被猛地捅穿一般,她痛得脱力松开嘴,被文望亭寻到吻了起来,迫她与他交换口津。 香甜的小口中有股腥气,肩上酥热的疼传来,文望亭想,应是让她咬出了血。 不碍事。 两人初次尝欢她因为他流过血,如今他也因为她流血。 有别于下头猛烈的攻势,唇舌温柔地勾缠,舔过温暖的腔壁,舌尖掠过每一个足以动情的敏感点。 孙静容觉着接吻是世上最美妙的事。柔软的唇触碰,有的是情,有的是欲。 因情而吻,因吻而生欲。 吻着吻着涩紧的xiaoxue泌出湿液,使得在里头抽动的文望亭只觉攻路顺畅起来。不知是不是为了报复她之前的漫不经心,他也一改凶猛攻势,转而慢条斯理地磨她。 rou茎缓缓进出,不时迎着汩汩水液深入,里头又软又湿,箍得他又涨大一圈。 快有快的好,慢自然也有慢的妙。 她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形状,顶端挺翘的圆头剐蹭着褶皱的内壁,轻缓又温柔,明明是彷如羽毛轻拂般的触碰,却在身体里将酥慰无限放大。 “唔嗯……”软哼不受控制从喉间松出,孙静容抬起双臂交迭着搭上文望亭的后脖。 亲吻仍在继续,唇边银丝勾连,她就像欲壑难填的妖精,不断引着他探索。 近乎无声的娇喘越发刺激他的神经,仿佛是从鼻端推出来的媚息,任谁听了都要被酥掉骨头。 他却仍是悠悠地向里捅,缓慢而富有韵律。若说文望亭是一把琴,此刻他正在她身上勾弦谱曲。 座椅被猛地放下,背后的失重感让她震颤下坠,她顺带绞紧他,从下面传来“咕啾”水声,她反而大大方方笑了。 唇瓣分离,她精心涂抹的口红在激吻中晕在唇边,凌乱的发丝反倒铸就奇异的美感。她就像杂志上的模特略微变换姿势与眼神,就足以引人遐想。 文望亭眼神越发幽暗深邃,他伸指塞入她口中命令,“含住。” 孙静容实在是听话,乖巧地含住,小舌追逐着戏弄。那双眼睛睁开时十分无辜,似乎还有稚子般懵懂天真,惹人怜爱。但它们半张时又甚是迷离,女人的沉沦欲态毕现。 她仿佛在镜头前拍摄广告,文望亭见过千姿百态的明星,却从未有像她这样勾得他心猿意马,恨不得天天按着cao。 文望亭稍稍提速,精壮的腰腹使劲儿cao干。只是比原先快些她就要不行了,被野蛮撕开的高定裙摆下露出一双长腿,无助地在虚空晃动,最终似乎寻到归处,缓缓勾住线条明锐的腰身。 体温攀升,是火在燎烧自己吗? 她感觉来了,声音也微妙地变了调,隐隐要攀到顶峰之际,他却猛地停下,她觉得自己就那么被吊在半空然后猛然坠落,孙静容扭着身子示意他继续。 文望亭又缓慢地动起来,没一会儿故技重施。几次反复,孙静容所剩无几的耐心也被磨没,气恼地推他。“你干什么?” 薄唇贴着她薄薄的颈部皮肤,“我生气了。” 她挑高眉毛,火气也上头了,阴阳怪气地说道:“那请问是我惹您生气的吗?” “你为什么不哄我?”他轻咬住她那块皮肤,窝在她肩头好似极委屈。 为什么要哄他? 她心底冷笑,缓缓贴近他说:“我哄人可是有条件的。” 文望亭直起上身,与她视线相对,郑重地对她说:“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什么条件我都能满足。” “真的?”她笑容妖冶,令人沉沦,“那我想要你——” “永远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你休想!”怒气彻底爆发,文望亭桩送至最深处,把住这个娇弱的身子狠狠占有。 孙静容唇边依旧留有一抹淡淡的笑意,像在嘲讽他,也像是获胜的自得。 她终于如愿达到顶峰,快感没顶的那一刻她似乎听见他的声音。 “静容我爱你。” 能信么?这种看不见也抓不住的东西。 她不信,所以她当作什么也没听到。 * 孙静容原本以为,富贵人家拿钱让孩子的穷对象离开,这是电视上才会出现的狗血剧情。 直到毕业那年,乔娴将一箱钱摆到她面前。 难怪大家都说,艺术来源于生活。 她以前和汪伊凡开过玩笑,她说,好想谈一场对方mama拿五百万让我离开她儿子我拒绝说要一亿的恋爱。 乔娴比她想象中更大方,她出一千万,让孙静容离开自己的儿子。 孙静容拒绝了,她说她不要这些钱,但她可以离开文望亭,前提是乔娴需要帮她向文望亭隐瞒她的去向。 如果乔娴早一天找到她,她会开口要十亿,因为那时她相信文望亭和自己是相爱的,任谁都不能分开他们。 她爱文望亭,文望亭也深深爱着她。 前半句不会有假,问题就出在她对于这后半句的理解。也许文望亭是爱她,但这份爱不足以支撑他违抗整个家族。 在孙静容看来,乔娴今天找她谈话不过是多此一举。严格来说,她不算是文望亭的女朋友。 并且就在前一晚,她和文望亭分手了。 —————— 求珠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