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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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杯饮料味道很淡,秦臻喝下去却觉得胃仿佛在燃烧。 “你回去得吃胃药了。”少年笑笑,把杯子放到一旁,“这个不适合空腹喝。好了,想问什么?” “你今年几岁?” 少年说了个数,秦臻一时沉默。 和她与诗雨他们相遇时一样大,根本不是高中生。 她挑了杯薄荷绿的,再次喝下,这次身上变得燥热,眼底也开始发干。 “为什么要找人来做家教?” “教我一些我不会的事,”少年把空杯子迭起来,“这样回答太狡猾了吧?好吧,上一个是来教我……如何放纵,以及如何控制药量的。至于你,你可以想想能教我什么,学费我还是会交的。” 那个女生不是药学院的,家境也还行,她却一直很缺钱的样子。 秦臻按着额头,抓到了一点蛛丝马迹。 她是为了药钱在打工。 少年平板上那个cao纵家中所有电器的程序明显是私人定制的,而且根据他屋里的书来看,很可能是他自己写的。 秦臻在自己的专业上还是个菜鸡,这方面她可没什么能教的。 关于如何做人她就更加一塌糊涂了,这个少年不怎么样,她却更差劲。 要喝红色的吗?秦臻把摇曳的目光钉在杯身上,少年逡巡在她身上的玩味视线却让她无法忽略。 这是一个闲得发慌,又很有钱的公子哥。 她应该抓住这个挣钱机会的,在不使用rou体交换的基础上。 秦臻把浅紫色的那杯喝了下去:“你想要我做什么?” 这不算作弊,少年也没说她不可以问。 绕了一大圈让同学做伥鬼把她拉过来,还把这些行为暴露得七七八八,她不信少年会舍得完璧归赵。 黎原把赤裸的双足踩在了椅子上,抱住了自己的膝盖,打量着意识越来越不清楚的秦臻:“你没脑子吗?这也要问。算了,也只是找个人陪我在这打发时间,和我一起无可救药。” 秦臻站起来,摇摇晃晃地想找个依靠:“……怎么,打发?” 她的舌头也大了,可能是过敏反应。 黎原慢条斯理地打开抽屉,去翻抗过敏药:“你怎么这么没意思啊,连打发时间都不会。” 秦臻感觉自己像踩在倾斜的弹簧床上,上面还散落着五颜六色的塑胶球。 一个不留神,脚下是咕噜噜滚落的珠子,带着她天旋地转。 她倒在了地上。 “啊……”黎原把椅子转过来,踢了她一脚,“我可搬不动你。” 要一个睡着的人吞药太过困难,黎原刚准备叫何姨,想了想,何姨因为抓着自己的把柄,最近有点放肆了,若是打扰她午睡可能会被凶。 也不穿鞋,黎原光脚踩着地板走出房门,反正那个女人不在,这里又重新属于他了。 冰箱冷藏的那一层存了针剂,他一手夹着盒子,一手又抽了盒薄荷冰淇淋,叼着勺子回到了房间。 “家教老师”还昏迷着。 真是个有点大病的人,明知道那些饮料不对劲,还连喝三杯。 要钱不要命,这种人他见多了。 秦臻的血管很好找,苍白如纸的皮肤下青蓝的血液静静流淌,等给她打完针,抱着冰淇淋,黎原准备先和哥哥打几局游戏打发一下时间。 但秦臻掀起的衣服一角吸引了他。 她的小腹一片青紫,背上也有笔尖戳出来的痕迹,这个位置不是自残能够着的,黎原把她的T恤往上拉,类似的伤痕更多了。 黎原好奇地眯起眼,拿了几支笔过来比划了一下,大致有了判断。 这个人,比之前那个更加不堪啊。 有趣。 她在睡梦里低吟着,似痛苦,又似欢愉。浅紫色的那杯有催情的功效,虽然比不上红色的,但对这个人也足够管用了,她是很敏感的体质。 但黎原却厌倦地坐回了椅子上,不打算对她做什么。 多脏啊,看着她自己来还行,要他动手可太埋汰了。 黎原戴上耳机,盘腿捧着笔记本敲了敲哥哥: 「哥,有空来一局吗?」 那边很快就回复了他: 「好啊,不过之后来给我打工,最近有个同事跳槽了,活可多」 「行」 进入游戏后两人打开了队内语音交流,他还在忙着转视角找敌人时,那边哥哥的声音有些疑惑: “小原,你旁边有人?” 黎原摘下耳机,才听到了家教老师压抑得如丝线一样的哭泣声。 也亏得他哥能听到。 黎原把盖钢琴的布一卷,塞住了秦臻的嘴,重新坐回椅子上:“没什么,放着的电影忘记关了。” 那边传来口哨声:“你已经开始看这种片啦?这声音挺像我一个熟人的,要不名字发我一份?” 黎原心不在焉地切换武器:“又不是我专门想看这种情节。哥你变态吗?想听熟人叫床直接去找人家不就行了?” “这不最近联系不上……” 等一局结束,哥哥下线,黎原接收了他发来的几个包后却暂时还不想做,死线前还有不少时间,太早完成任务只会让他更加无聊。 等他转过身想继续吃那盒融化得差不多的冰淇淋时,他被坐在地上靠着床沿的人影吓了一跳。 “……你怎么不出声?” “看你在忙。”秦臻正收拾着包里的教案,白忙活了,但说不定下次能找个真正的高中生用上,“谢谢你给我注射抗过敏药,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她努力了,但看来她对这个少年毫无吸引力,这份钱是赚不着了。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去发一下午的传单,好歹也能挣个一百,现在只落得个头疼加四肢酸麻,内裤也湿漉漉的,希望没透到裤子上。 黎原跳起来,踩住了她铺在地上的教案:“今天的工资还没给你。” “补偿?”或者说封口费?秦臻收回手,这只是打印件,也不一定要拿回来,“打我卡上吧,号码是……” “不是,我是说,”黎原笑起来,这个表情让秦臻心里涌上既视感,似乎和谁很像,“你被雇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