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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每天都会有各个部门的人前来拜访,进行各种jiāo接,他的小太子身边虽然人不少,但身为一个O,身娇体弱的还是这段混乱的时期尽可能地不要抛头露面好了,要是出什么事了,后悔都来不及。 路远指尖抚摸过他的脸庞,捏着他的下巴,眼底是nongnong宠溺的微笑,心里却是疯狂的霸道占有yù。 好想把你藏起来,除了我任何人都没有看的资格。 陆时年微微低头,还没说话额头上就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他知道是路远在亲他,也没抬头,声音带了沮丧:会想你啊,你都不想我的吗? 不觉得AO那啥很刺激吗,你都成年了,都有发/qíng期了为什么不想想那啥那啥呢。陆时年抿抿嘴唇没敢问,他怕被打死。 路远呼吸急了一瞬:会,很想你,等我娶你。 陆时年忽然就笑了,一把拨开他的手:不等,今晚上回去就嫁给别人。 路远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除了我,谁要是敢娶你的话我会用整个将军府跟他作对到底。 陆时年默了默,掀开眼皮:好啦,不跟你贫了,你还有事就先回去吧。 他挥挥手,转身半天还是拧着身子看身后的路远,仍旧不愿意上飞艇。 路远,你要注意身体,不要太累了。路是你那以前觉得这些动作,这些话都很矫qíng,又不是生离死别为什么总要那么黏黏糊糊,可是他现在才知道qíng至深处,自然为之。 嗯,我都知道,你也是,不要太任xing了。路远又向前两步,将人拥在怀里,好啦,这下真的该走了,不然就赶不上宫里的用饭时间了,这里可没做你要吃的。 谁要吃你家的饭了,我的飞艇上吃的东西多着呢。陆时年没好气,就不能好好说说话吗。 路远笑了两声,又皱了皱眉头:好啦,零食少吃点,不然还是要吃药的。 陆时年脸皮都皱出褶子了,一把推开他,满脸黑线:滚滚滚,诅咒我,我真的要走了。 这下子再也不看他,直接转身。一只脚还没有上去,耳边传来一阵撕裂空气的叫声。 路远,你个王八蛋。 陆时年皱了皱眉毛,耳朵尖动了动,转身就看见路其已经被几个人制服住了,但仍旧拳打脚踢地大声谩骂着。 因为这里靠近街区,不少人投来了看热闹的视线,甚至还有人停足不前,明显是想看一场大戏。 路其显然就是想将事qíng闹大,嘴里带着不gān不净的脏话:路远,你卑鄙小人,你为了今天你背后做了多少事qíng,你先是给太子殿下灌迷魂汤让他离开我,现在又挑唆父亲把我母父关起来,路远,你可真能gān啊,只不过你也不想想,你一个jīng神力都没有了的废柴怎么当得起将军府的家。 一听见路远的坏话,陆时年瞬间就炸开了,向前两步噼里啪啦地就开始回骂:路其,我今天在这里明明白白就告诉你,当初我出入将军府原本就是因为路远,我喜欢他,所以想来看他,是我先喜欢上的他,是我想认识他!离开你?你有多大脸才说的出这种话,你也不打听打听你的人品,哪个好人家的O不对你敬而远之,说的严重些,提起你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一种亵渎,毕竟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能跟你认识的能是好人家的孩子嘛。 陆时年顿了顿,咽了一口口水,一把撸下来路远拉在自己胳膊上的手:还有你说的你母父被关起来的事qíng。他冷哼一声,轻蔑地瞥了一眼路其,路其,回去告诉你母父,不是所有的人都像跟你父亲一样选择当个睁眼瞎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路其,你现在手里的原本就应该是路远的。 一口气说完一大长串的话,陆时年气都喘不均匀了,甩着路远不住拉上来的手:你做什么呀,你别拦着我,他们欺人太甚了,你想息事宁人,你看看他们,凭什么啊,被他们欺负这么多年还想咋的啊,而且你们以为能瞒多久,你也不看看路其那德行,是将军府该有的后代吗? 在场的人都以为陆时年说的是路其长歪了的事实,而有心的人则知道他说的还真的就只是字面上的意思。 小尧!路远制止他好几次都没制止住,qíng急之下直接吼了出来。 陆时年不可置信地看他:你吼我,你竟然为了路其吼我,你为了一个外人吼我?! 不少人都惊呆了,亲弟弟竟然是外人,那太子殿下不是外人吗,这比刚才太子殿下的深qíng告白还要劲爆,难道说皇室已经确定要跟将军府联姻了吗。 万幸当初赫尧太子追路其的时候因为各种原因,只有小范围的人知晓,所以众人看到的表面就是太子殿下喜欢将军府的大少爷路远,但却被路其一个劲地纠缠,现在又出现了更爆炸xing的新闻! 天哪,路人纷纷举起了自己手中的瓜,感觉猛料一个接着一个。 路其之前接触过的太子殿下永远都是软软糯糯的,甚至可以说是完全任人揉搓/捏扁的,哪里见过这么火爆脾气的,也是瞬间呆愣住了,甚至由衷地在心底觉得太子殿下之前可能真的是伪装的。用伪装出来的xing格接近自己,借此接近路远。 陆时年扫了一眼张着嘴完全说不出话来的路其,又看一眼路远:好样的,路远,你当包子我可不想当包子的家属,我们就先这样吧。 他一脚踩上车,啪的一声门关的严实,整个人往后面一躺,眼睛微微眯起:走。 司机看一眼车门外正焦急拍门的路远,再看看前视镜里满脸疲累,不想说话的陆时年,踌躇着没动。 陆时年眼睛忽然睁开,定定地注视着前方:怎么,我现在说话都不管用了? 司机可不止一次看过这位小太子发飙了,他的话犹如冰针一样密密麻麻地she在他的后背,从脚底板升腾起来一股凉意,连忙启动飞艇,出溜一声蹿了出去。 反正要好长时间不能见面,还不如利用一下这次的分别。欠了路远的必须要还回来,既然路远不愿意亲手毁了将军府,那他就让大将军来做这一切好了。毕竟一切的源头本来就是他,不是吗。 晚间陆时年躺在g/上,看着不间断一直震动的通讯录,嘴角咧开一个弧度,直接将自己摔在g/上:呵,现在知道后悔了,早gān嘛去了,还凶我,看来这几个世界是对你太好了,脾气见长呀,不谅你两三天你是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吧。 他一个枕头啪过去,通讯录整个被蒙住,世界清静。 关灯睡觉。 ***** 跟路远吵架了?第二天,陆时年难得睡个懒觉,就被王后从被子里拉出来,整个人yīn郁的可以直接上演恐怖片。 王后也是吓了一大跳,抓着他的肩膀担心地问:这是怎么了,真吵架了? 昨天的事qíng他也只是听了个大概,不过小两口g头打g尾和他倒是知道,万万没想到自家孩子竟然这么喜欢路远,不就是犯得着一个晚上没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