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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年看的挺没意思,本来想看看苏念慈脸上的表qíng,但完全看不见,甚至几个男人身上的马赛克都在慢慢消失,但始终有一个马赛克岿然不动,不用想都知道是谁了。 给我先拖下去。老夫人看着衣衫不整的众人,雷霆大怒,震得没有进来的那些人也是一个哆嗦这老夫人是真的在气头上啊。 从陆时年的角度看,顾森冷冷扫了一眼马赛克,转过轮椅也没看老夫人:奶奶,如果没什么事qíng的话我就先回去了,晴沅胆子小,我不太放心。 老夫人向前踩了一步,语气悲怆:森儿。 顾森顿了一下终究是没有回头。 陆时年看了一眼老夫人脸上的落寞,抿了抿嘴唇,他不知道现在的老夫人做何感想,毕竟苏念慈还是她做主为顾森娶回来生小孩的,但她对顾森的爱陆时年更不想做任何评价 。 或许老太太认为的自己的补偿本身对于顾森来说就是一把刀,一把时时刻刻戳进他的心脏提醒着爱他的奶奶对他做了什么的刀。 陆时年看着老太太,老太太看着顾森的背影。 半晌后,老太太离开了,小黑屋里的人也离开了。 确定了一下小黑屋确实没人了,陆时年立刻从空间里出来,蹑手蹑脚地先离开了这个案发场所。 外面太黑,陆时年走的又急,一路上磕磕绊绊总算看到竹园走廊尽头地两盏大红色的灯笼,放松地舒了一口气抬脚正准备进去,忽然之间猛地顿住了脚步。 想了想立即抬手拨乱脑袋上的几撮毛,扯开衣服的前襟,试探xing地跛着脚走了两步:大腿,你看我装崴脚像不像? 系统淡淡看了两眼:还行,怎么了? 听到系统的肯定,陆时年放了心,面上露出焦急害怕的神qíng一瘸一拐的走向那散发着明亮灯光,似乎正在等什么人的屋子。 陆时年语气里带着骄傲:不怎么啊,我得让顾森知道我gān什么去了啊。 系统一顿,还没说话就听见陆时年略带笑意的声音:你以为我会对这件事qíng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随便找个理由说我之前只是出去了一会搪塞过去。 系统没说话,直到陆时年说这番话之前它都是这样想的,现在难道不要将自己摘出来吗。 我是受害人又不是始作俑者为什么就不能告诉顾森了,再者说来,就算现在所有证据都指向我,说那场戏是我策划的,但顾森他只相信他愿意相信的,那就是我说的话,更何况压根就没有任何证据。陆时年得意,又说:现在苏念慈在老太太的手里,接下来肯定就是顾森cao刀了,我要做的就是在旁边使劲添柴扇风,直接弄死她丫的。 陆时年眼神微冷:把我摘出去那顾森还会那么生气吗,恨不得直接弄死苏念慈的生气? 系统: 说着陆时年就已经掀开了房间的帘子。 还没等他进去就听见翠柳和绯月低低的啜泣声,陆时年低头就发现两个人并做一gān人等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顾森也在发抖,脸上惨白一片脖子上青筋bào起,也不知道刚刚发了多大的脾气。 陆时年一看见这阵仗就习惯xing地缩了缩脖子想要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可惜门帘掀开的瞬间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他的身后,面上全是欣喜激动的表qíng,尤其是顾森那炽热到几乎要燃起来的眼神,烧的陆时年皮肤都是热的,这会完全无所适从几乎要退出去。 就在他在门口踌躇的时候,顾森忽然说话了,声音冰冷透过毛孔渗透进皮肤里,血液几乎都要冰冻起来。 你们出去。 底下的人如蒙大赦,慌乱手脚并用站起来,也不敢说话只是低垂着脑袋迅速挪向门口,到了陆时年面前的时候,翠柳yù言又止,最后张了张嘴也只是叫了一声,夫人。 陆时年立即向旁边让了让,看着他们鱼贯而出甚至有一种想要跟在他们身后也立即下去的冲动,只是他不能,即使现在他没有看顾森,但是也能感受到顾森qiáng烈霸道的气势但凡自己只要稍微动一动,顾森再把自己弄回来的时候很有可能会直接敲断自己的腿。 毫不夸张的说,陆时年在顾森的身上感受到了杀气,在一个读书人的身上感受到了搏命的,那是他之前在酒吧里经常在小痞子无赖身上经常感受到的流氓气质,现在却突然出现在顾森身上似乎下一秒顾森就会立即冲过来拉着自己一起同归于尽,堕落到无尽深渊中去。 陆时年是真的害怕,他怂,这会被一吓,不用装身子都在发抖,视线飘忽不定就是不敢看顾森,手指揉搓着衣服下摆颤着声音:公子。 去哪儿了? 顾森的声音仍旧完全没有丝毫温度,一股凉意顺着脚底板冒上来直击头顶,头皮一阵发麻,甚至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脑袋顶上的头发犹如刺猬的刺瞬间炸裂开来。 抿了抿嘴唇忽然冲到顾森前面,扑通一声跪下来一个猛子直接扎进顾森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系统:好演技。 顾森浑身一个僵硬,看着他圆润的脑袋顶以及后脑勺那个松松用头绳挽出来的据说是叫马尾的小辫子,满腔的怒火早已烟消云散,机械式地伸出手不自然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手顺着绸缎似的长发向下划去,声音里竟然带了丝哽咽:没事没事,不怕了,回来就好。 怎么能回来就好,难道不要给自己报仇吗。 陆时年眼角挤出两滴眼泪,微微仰着脸手使劲抓在顾森的腰间,抽泣着说:公子,我以为我以为我以后不会回来了。 顾森脸上刚刚出现的柔qíng瞬间消散的一gān二净,嘴唇都在哆嗦,使劲掐着他的腰:胡说八道。 陆时年疼的龇牙咧嘴,可是脸上悲伤绝望的表qíng还不能绷,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就开始哭诉:我我,他们 顾森冷着脸使劲捏着他的手腕,眼睁睁看着那块白皙柔滑的皮肤瞬间泛起红色,甚至周边隐隐泛白,一字一句地说:不管如何,必须回来。 陆时年:亲,重点呢,求抓重点,我要哭死了都。 陆时年抿着嘴又是一头扎进顾森的怀里,断断续续地说:幸好,幸好我没事,公子,翠柳,防身的,他们说二奶奶也是一样的,不用追,不用追我。 公子,我怕,我想沐浴。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安,似乎还在害怕刚刚那一场变故。 顾森揽着他的腰安抚:好好好,沐浴,沐浴,我先看看有没有伤到好不好? 陆时年:验身?抓着顾森的衣服,脸面埋在他的怀里闷闷地嗯了一声,没有,他们以为我晕倒了,没来得及碰我。 顾森没跟他说话,吩咐了叫热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