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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说越气,苏念慈猛然掐住小碧的脖子,看着她逐渐变青的脸色笑得疯狂,眼底全是嫉妒的仇恨的神qíng:她是不是嫉妒我,嫉妒我长得比他好看,嫉妒我是女人,嫉妒我可以生孩子,所以先故意毁了我的脸,是不是,你说是不是。 小碧被掐住了咽喉,气都喘不过来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就像是缺了水的鱼一般凸着惊恐的双眼,瑟缩地盯着面前突然发狂的苏念慈,嘴里艰难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小姐,小姐,救救命。 苏念慈本身也没什么持久力,没一会便松了手,站起来在一边急躁的踱着脚步,嘴里不停地呢喃着:苏晴沅,苏晴沅,我恨你,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到这里,到这个破世界,到这个破顾府,苏晴沅,你该死,该死,你该死。 小碧被猛地摔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眼角呛出泪水,脸面通红咳个不停,总算是找回来一条命。 看着已经完全陷入癫狂的苏念慈,小碧忽然就想到了那天不小心瞧见的自家小姐杀猫的场面,心里一阵发寒,手脚并用地跌跌撞撞爬出来屋子。 那天中午她只是无意间听见屋子里传来凄惨的似乎是猫的叫声,担心有野猫闯进了小姐的房间,便顺着没有关严实的门fèng里偷偷看过去,没想到就看见苏念慈拿着一把厨房剁ròu的刀,嘴角勾着诡异地笑容按着一只雪白的小猫。 吓得她当即就跑开了,今天小姐脸上的表qíng就跟那天晚上安全一样,似乎只要手上有把刀就能把自己挫骨扬灰一般,而刚刚的她则是那只被按在桌上凄惨尖叫却怎么也逃不掉的猫。 顾森这边还在计划该如何处置苏念慈,那边苏念慈倒是着急上了。 跟小碧碰面后不到七天,陆时年便收到一封信信封上没有署名,只是写了望少夫人亲启,是陆时年在长廊口捡回来的,那个他捡到宝贝的地方。 不用看信,陆时年都能猜到是谁写的,大概写的是什么,胡乱拆开之后一目十行地看完。 顾森眼瞧着他面色越来越难看,也猜到了十之八~九,从他手上拿过来扫了两眼,眼底划过一丝厌恶:别管她。 这封信是苏念慈的道歉信,信中说到底他们俩还是姊妹家的,现在苏念慈一个人在顾府受尽委屈孤立无援,还请苏晴沅念在一脉相承的份上好歹帮帮她,顺便只希望以前的那些事qíng就此翻篇,从此开启人生的新篇章。 如果苏晴沅愿意原谅她的话,两人便约在三天后的傍晚在竹园外相见,因着自己现在身份卑微,出入不便,请苏晴沅最好不要告诉他人,毕竟这只是一场两个姊妹之间的叙旧罢了。 陆时年抿了抿唇,眼角划过一滴泪,声音带了哭腔:公子,她是苏家的女儿,可是宝贝是我的宝贝啊。 这女人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在做了那么恶毒的事qíng之后竟然还能腆着脸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给自己下套,还是用这种拙劣甚至不用动脑子都能直接戳破的手段难道她觉得苏晴沅就这样好欺负,难道她以为经历过那么多事qíng之后苏晴沅还会顾忌着苏家? 顾森了解他,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却听懂了。 顺手将信放在一边蜡烛地火苗上,刷的一下火苗跳跃,白纸瞬间化为灰烬。 你不是苏家的人,你是顾家的人。苏家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不用管她,不要管她。 顾森沉着嗓音递给他一本书:今日就从昨日里断的那章念起吧。 陆时年深吸一口气,似乎是已经将这封信已然置于脑后,丢开不管。 系统:你怎么知道苏念慈一定会找你? 陆时年轻笑,语气里全是轻蔑:苏念慈现在被自己下了降头,满心满眼都是对苏晴沅的恨意,又是对自己毁容的不甘,看见小碧额头上的疤痕都能消掉心里肯定不平衡。 你是说她会先向你服软,然后治好自己的脸? 呵。她是想治好自己的脸,可是一定不会跟我要药,但我给小碧的药里可是添了泉水的,她苏念慈除了在我这里还能在哪儿拿到。 顿了顿,陆时年咽下一口唾沫:按照苏念慈的xing子,这封信已经是她能舍下的最低姿态了,要让她在我这里要药,还不如直接让她毁容。 所以她找我只是想毁了我。 他的声音越发冰冷,似乎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是以前小猫淘气的身影和那天躺在冰天雪地里可怜缩成一团的模样。 系统不问了,它这会已经知道了,苏念慈现在只要能伤到苏晴沅一千,那她宁可自损八百。 陆时年心里藏着事,念书总是出错,听得顾森直皱眉毛但也没有打断他。 顾森知道他心里有怨气还有怒气,泥捏做的人也不是没脾气的,这件事qíng绝对不可能就这样善罢甘休,拦也拦不住,也只能在心里默默记下信上说好的时间和地点。 第80章 病弱相公帮我nüè渣 到了信上约定的时间, 顾森借口有事, 中午吃完饭就出去了。 至于是什么事, 顾森知道, 陆时年更知道。 傍晚的时候, 陆时年稍微收拾了一番,坐在双状态前看着镜子穿着素净袄子,头上用一根簪子松松盘绕出一个发髻, 两边各垂着一绺碎发,映衬着一张脸更是脆弱雪白, 即使他是个男人也打心底里生出无线怜爱之意。 手指轻轻抚上镜子, 陆时年红唇微启:大腿, 漂亮吧。 系统:嗯。 陆时年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清风徐来, 暖花开。 他到约定地点的时候天色已经昏暗下来,周围又全都是竹子视线有些受阻, 转了一圈没发现任何人影便自己去了走廊那边盘算着坐下来等着。 谁知道刚抬起步子还没有迈出去,就听见身后一道轻但是却极为猥琐的笑声:嫂子好呀, 这么晚了怎么还在这里? 果然。 陆时年眼底一丝笑意转瞬即逝,随后眼神微晃惊慌地向后退了两步,qiáng作镇定:二公子,这么晚了您怎么还在这儿? 这不是嫂嫂在这我就在这了。顾淼唇角微微勾起, 原本一张丰神俊逸的脸却偏偏要配上这般不堪的表qíng。 陆时年不动声色地向后退着,躲避开他伸过来的手:二公子说笑了,我是在这里等人的 顾淼仰头无声地笑了:嫂子莫不是在等我? 说着一只手就要摸上陆时年的脸。 陆时年脸颊红的羞涩难堪, 猛地偏头,厉声呵斥:二公子请放尊重些,若是被旁人看到了像是个什么样子。 嫂嫂这说的是什么话,这里不就是我和嫂嫂两个人吗? 顾淼逐渐bī近,陆时年的身后已经抵上一棵大树,再也不能后退半分。 眼见着顾淼伸出右手探向自己胸前的衣领,嘴里还在不gān不净地说着:嫂嫂若是想叫人来,那应该更大点声,这里地处偏僻,若是声音不大了恐怕无人听见,就算最后听见了旁人来的稍晚一些就只能看见嫂嫂衣冠不整地躺在我的身下婉转呻~吟,那就糟糕了,你说是不是嫂嫂,到时候我们难解难分,岂不是叫别人白白看了便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