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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年浑身僵硬。 更何况给皇上下药本就是死罪一条,皇上还想为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破多少例。沈木声音里带了狠意,这个女人必死无疑,只是他不能让她在死之前还要占据着小皇帝心脏的一部分,他不能让这个女人成为小皇帝的朱砂痣。 陆时年猛地拽住沈木的胳膊:她是朕的女人,你找其他的男人莫不是要侮rǔ朕。 沈木笑了:臣难道是听错了,您的女人,皇上可曾拥有过女人,难道皇上不是一直都只有臣一个男人嘛? 臣可没有找其他人来侮rǔ皇上,臣自始至终就只为皇上一人效力。沈木凑上去舔舐他的耳垂,在他的耳廓处轻轻chuī起,惹得陆时年身体一阵一阵微微战栗。 陆时年气的身体都在颤抖,可是此时却完全不知道如何反驳,不想看但是视线却总是不受控制地想那边瞄去,又在触及两人的时候迅速收了回来,面上全是痛心的表qíng。 妈呦,这是活宫呀,看过GV,倒是没看过AV,眼睛眯成一条fèng隙小心翼翼偷瞄,好像也没什么不一样的。 系统:妈的,太蠢了。 沈木偏过脸又用舌尖顶着他颤动的眼皮以及还在往下掉的泪水:皇上,您还有我呀,这种女人不要也罢。 陆时年就像是自bào自弃似的攀着沈木的肩膀就啃了下去,眼泪糊得满脸都是,边啃还边含糊不清地说:为什么,为什么。 双手不断地拍打着沈木的胸膛:你告诉我为什么呀。 沈木两只手铁钳一般地箍住他的手制住他的动作,不断地亲吻着他的脸颊:不关你的事,都是他们的错,不关你的事,没事的没事的。 察觉到一时半会陆时年也安静不下来,沈木双手捧着他的脸擦了擦他脸上的泪水,gān脆直接直接一把拦腰抱起来,飞檐走壁地也不知道要去哪儿。 陆时年哪里经受过如此惊吓,连掉眼泪都忘了,双手紧紧攥着沈木的衣袖,因着刚刚起身的时候被沈木叮嘱着闭上嘴留心喝到风,这会不敢张口也不敢看下面还不敢闭上眼睛,生怕被沈木一不小心松手自己就掉下去,屁股得开花。 感觉到他的害怕,沈木轻笑一声,将他往自己怀里掂了掂,更引得陆时年紧紧搂住他的腰,笑声更大了。 陆时年脸上有泪水,风gān之后chuī得脸疼,悄悄地把脸埋在他的怀里挡风。 沈木以为他害羞,顺势捞着他的腰又往自己的怀里送了几分。 耳边呼呼的风声停下来的时候,陆时年小心翼翼地从他的怀里出来环顾了一周,抽噎了一下吸吸鼻子:我要回养心殿。 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听着还有点像小孩子的赌气。 沈木捏了捏他的鼻子抱着他站在朝堂上,指着前面的龙椅说:皇上,您知道吗? 陆时年chuī了这会风,身上的燥热消下去一半,只是药效还是没过,正巧沈木也没打算放他下来,自然而然便拽着沈木的腰听他说话。 皇上,每日站在这里的时候我都在看你。沈木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之上显得尤其空灵。 就像是贴在自己的耳边说话,陆时年耳朵根一热缩了缩脑袋。 沈木感觉到他的动作,轻声一笑:皇上,您可知道我站在这里的时候都在想些什么? 陆时年抬脸对上他颇显深qíng又带笑意的目光,抿了抿嘴心里不屑,还能想什么,每次来看我上朝的前日晚上不是在我宫里过的,说不是在回味陆时年是绝对不信的,毕竟自己坐在那里的时候腿脚都要被他赤。luǒ的目光看软了。 面上不显,反倒是偏过脸避开他的视线也不回答他的话。 沈木也不卖关子,只是笑着向上走:皇上,这龙椅如此华丽宽大,确实是人人都想坐。 陆时年蓦地转过脸看他。 沈木笑出声音:臣自然也是想坐的。 沈木,你陆时年手下一紧,面上现出紧张的神qíng,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皇上,您知道臣为什么想吗?沈木抱着他一节台阶一节台阶地慢慢地上,就像是让他充分体会此刻的心qíng,缓慢而煎熬。 沈木,你说过是不会动朕的江山的。陆时年严厉了声音。两只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袍,手背青筋bào起。 大兄弟,可别说话不算数呀,我都让你做了你还想咋的,难不成要谋朝篡位不成。 转念一想其实那倒也没什么,不过咱们还得商量商量,篡位可以但这时间得略微向后推推,等刷新完了齐安然的指数随你怎么办都好。 毕竟现在要是没了权力自己也就没了挫伤齐安然的手段,这任务恐怕就完不成了。 皇上,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臣说过对这江山不感兴趣。沈木在他嘴角亲了亲,这会已经站到了龙椅的前面。 陆时年还是没有放心,这大兄弟说话大喘气,谁知道下一秒钟又会蹦出什么话来。 沈木看着他满是戒备的眼神,轻轻将他放在龙椅之上扶着让他坐好:这个位子是您的,他会永远是您的,没有任何人能把他拿走。 顿了顿他又说:可是臣现在站着的这个位子是臣的,也将会永远都是臣的。 陆时年一愣,蓦地反映过来他应该说的是将军的位置,舔了舔略微有些gān涩的嘴角:沈将军,你放心,沈家世代忠良为国尽心尽力,朕 话还没说完,嘴唇便被堵住,将所有的话呜呜咽咽全部堵在了喉咙口里,腰上掐着沈木粗糙的大手,掌心的热量源源不断地顺着腰侧在经脉中游走,肺里的空气全部被吸了出去,耳边隐隐听见沈木说。 是这里的位置。 陆时年:!!!!!! 屁股上一凉,裤子不知何时已经被完全拽走了,陆时年瞪大着眼睛看站在自己面前的沈木,慌乱向后退去,却被拽着脚腕拉了回来挺了挺腰让他感受自己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 外面月光皎洁,照在大堂之上一片明亮,可惜却怎么都找不到台阶之上,只是隐隐约约听见一阵细细索索和似乎是压抑的抽泣声。 只是这里到底是上朝的地界,晚上又有谁会到这里,自然是没有人听得清楚知道是什么的。 连着有两个月的时间,陆时年都没有功夫再管齐安然的事qíng,不是他懒,也不是他没时间,而是他真的不敢。 所幸被沈木从金銮大殿上抱回来的第二天一大早便收到了系统的指数上升提示音,说是齐安然的数据忽然bào涨,想必也是因为一大早起来知道自己被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男人做了那种事qíng之后的绝望吧。 原本这个时候陆时年合理的表现应该是生气的,毕竟不管齐安然是什么样子,她都是皇帝的妃子,沈木的做法是有失考量的,他相当于是在给皇家抹黑。 可是一来这样确实很解气,在一定程度上帮自己羞rǔ了齐安然,上升了指数,要知道他真的憋了很久想好好收拾收拾齐安然了,这女人简直太贱了,沈木虽然简单粗bào了点但是确实很大快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