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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年眼含笑意看着她,是,齐安然怀孕了,是李承哲的。 她可以等,孩子不能等。 原著中齐安然在李承哲的撺掇下勾搭李承铉去冷宫探望她,两人当即就发生了关系,虽然相差也有一月有余,但是孩子还是算做早产生了下来。 陆时年视线在她腰上转了两圈,很多事qíng都不太一样了,不知道这孩子还在不在。 齐安然驻足于花团之中,总是如此憔悴周遭开得正艳丽的花朵也不能掩盖她的美,花丛旁一片小湖,几只白鹤引颈长鸣,时而低低啄着平静的水面,悠然自得,一阵风飘过,细小的花瓣漫天飞舞。 她凑在一朵红地艳丽的牡丹前品赏,倒还真的是靡艳芬芳中的一抹青色吸引人眼球,真的是堪称人比花娇。 但是显然陆时年就没有这文化造诣了,上学时间只用来出入灯红酒绿酒吧的他此刻只想到了红配绿***,硬是憋住了脸上的一抹笑,眼底划过一丝挣扎:安然? 齐安然像是才发现陆时年,惊慌失措转身立即跪下:皇上。 陆时年动了动腿伸出手想要搀扶,但最终还是在原地道:起来吧。 齐安然低眉站着,手上不停绞着方帕,开口yù言却又不知怎么说。 陆时年低低道:安然,你是来找朕的吗? 齐安然花容失色,满面惶恐伏下身去:臣妾不敢,只是偶然路过而已。 陆时年看她,道:时辰尚早,便来赏花? 齐安然低垂的眼底闪过一丝羞rǔ,立即消失,竭力咬着下唇道:皇上许久不曾去瞧过臣妾了。 陆时年半晌才说:安然曾说过不喜朕多去。 齐安然气结,胳膊上绷紧了力道qiáng忍着转头直接走的yù望,带着哭腔道:皇上也曾说过此生挚爱臣妾一人。 陆时年叹口气道:朕只有你一个女人。男人不算。 齐安然忍住眼泪:那皇上之前的话还算数吗? 陆时年偏过脸,敛去脸上的神qíng:自然作数,朕之前便问过安然是否想的清楚? 齐安然止住哭声道:安然自那日皇上离去便以考虑清楚,自愿搬出冷宫便是证明啊,皇上。 陆时年本想继续同齐安然说会话,但是站的太久,印章有要掉下来的趋势,赶紧收缩括约肌,急急道了声:朕今日还有要事在身,改日再去看安然。 说罢也不管齐安然还跪在地上,僵硬着走向养心殿。 身后的齐安然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咬牙切齿撕扯着手帕:李承铉,总有一天我也会让你尝尝这种身不由己受控于人的滋味的。 只是现下承哲还被这人关在府邸,很多事qíng都不方便做,否则她又怎会提前行动。 陆时年刚刚转身就听见系统提示命运悲惨值到百分之七十了,还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上涨,但是已经顾不及了,只想赶紧到寝宫。 到了殿外,清河等人习惯xing地自觉退下,陆时年推门就被人一把抱起,腾空的失重感让他眼前一花,眯了眯眼睛就看到了似笑非笑的沈木。 陆时年一阵气结,他还没有忘今天早上这个人是怎么耻rǔ地将印章塞进自己身体里,威胁自己不可私自拿出。 沈木:皇上怎么回来的如此晚? 陆时年瞪他一眼,装模作样个屁,老子为什么回来这么晚你能不知道。 他没有说话,但也不挣扎。 沈木笑:皇上可是生气了? 陆时年不答话,只是定定地看着沈木身后案桌上堆着的高高一沓奏折,眉毛粥的紧紧的,这么多也不知何时才能够批改完,一个一个写过去,手都要断了啊,以前写作业都没有这么认真过。 见他面上不快,沈木抱着他轻轻放到榻上,在耳边低声说:你心爱的齐妃怀孕了你知道吗? 第28章 镇国将军帮我nüè渣 陆时年瞪大双眼, 两只手猛然抓住沈木的前襟, 惊慌道:不可能。 沈木一根一根松开他的手指, 慢慢道:皇上如此反应不正是已经相信了臣吗? 陆时年颓然地放下手, 垂下头去, 肩膀一颤一颤地似乎在哭泣。 低着头看不清楚表qíng的陆时年道:怎么沈木什么都知道呢?宫中秘闻都晓得。 系统冷淡地说:皇上身上有几颗痣也算是宫中秘闻了吧, 他还不是照样知道。 陆时年愣了愣,最后郑重其事地嗯了一声, 就再也没听到系统的答话了,上次说是升级也许还有部分数据没更新, 最近应该很忙吧, 怪不得很久都没有好好跟他聊天了。 其实只是最近系统看得青少年教育片多了,被其他系统拉着去教导怎么写报告了。还有就是它一点都不想搭理陆时年,配图生无可恋。 沈木揽了揽他的肩膀,循循善诱道:那般恬不知耻的女人你还留着作甚?难道你对她的感qíng已经到了可以和其他人共享的地步了? 抬起头的陆时年眼里蓄着泪水, 死死抓着沈木的衣服,痛哭出声:为什么,为什么, 我那么爱她,就在刚才我都以为她要回心转意了, 原来一切都是骗我的,她骗我 陆时年喊得撕心裂肺, 几乎要把沈木的衣服扯掉。 沈木将他揽在怀里, 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也不说话, 只是紧紧拥在怀里,胸前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物传到陆时年的两颊,不一会儿就晕出两坨红云。 陆时年似乎是伤心地狠了,也不知哭了多久,听着声音似乎都有些沙哑,身子软趴趴地挂在沈木的身上,等到沈木的胸前被全部染湿,终于抬起脸来:我该怎么办?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沈木看着他的脸,定定道:秽乱后宫者死。 陆时年浑身一抖,喃喃重复道:死?突然之间qíng绪爆发出来,不,不,不要,不会的,我不会让安然死的。 沈木抱住即将bào走的陆时年,声音低低安抚:好好好,不死不死不死,那我们把她送走好不好,既然她不想留在宫里,那我们就成全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陆时年的肩膀,语气由柔软变得坚定。 陆时年窝在怀里止住了哭声,嘴角弯了弯抽抽搭搭抹了抹眼泪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我到底哪里不好? 沈木见不得他这样,安慰道:你很好,只是那个女人没眼光而已。说着搂了搂陆时年的腰身,不知碰到了哪一点,陆时年猛然身体一缩,突然想起来自己身体里似乎还有东西没有拿出来,正在酝酿悲伤凄惨表qíng的脸上一阵扭曲,五官跟错了位似的有些僵硬。 沈木见他如此有些纳闷,反shexing地又碰了碰那处,陆时年的反应更大了,几乎要跳起来挣脱沈木,也顾不得流眼泪了,怒瞪沈木,只是眼睛里含满了泪水,水光涟涟,完全没有杀伤力,看起来倒是像在娇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