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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着他们都拜堂成亲了,虽然不同于上回预计的结婚举行婚礼,但实质都一样的,都是用婚姻契约昭示她是他的,既然已经是他的,他想要她这是自然的,也是他早就期待的,但他不想带着面具对她,同时他又有些神经质地想知道,她有在意他的相貌? 他不觉得这关乎信任与否或是爱的深浅,但他就是忍不住想要知道想去探寻 或许他是魔怔了 沈歆朝他伸过手去,手指小心翼翼触及那些伤疤,而后她问,你会疼吗? 他愣了愣,摇头。 虽然他说不疼,但沈歆却看着那些伤疤不敢用力碰一碰,她用指背蜻蜓点水般轻轻擦过那些伤疤,如果疼你要说出来 她的手从他的脸颊移开,重新看向他的眼睛,发现他目光专注地吓人,同样黝黑的眸子,深不见底, 她突然福至心灵般反应过来,你 你担心我嫌弃你? 纪牧盯着她看,眸光闪了闪。 沈歆突然闷笑起来。 笑了两声后,她按捺住笑容,你有毛病啊? 你觉得我会嫌弃你? 她恨恨地揪住他的头发,你什么时候变傻的? 竟然以为我会嫌弃你? 是,我是颜控,我喜欢长得好看的人,走在街上遇到美人我都会盯着看,但那是纯欣赏而已,就像喜欢好看的花、好看的风景一样,只是为了看着心情愉悦而已。 难道只要看到个好看的我都会跟上去,会愿意跟他亲亲抱抱永远在一起吗? 见过那么多好看的人,我只爱上了一个你好吗? 你有没有听过这样的话,始于颜值,陷于才华,忠于人品?当初你之所以吸引我的注意,确实是因为长相的优势,可是到这会儿了,我愿意跟你结婚,愿意跟你睡在一起,难道不是因为你的灵魂让我沦陷了吗? 你是有多不自信认为自己的内在魅力比不上一具壳子?我像是那么肤浅的人? 你这个混蛋 剩余的话全都被他堵在了齿间,攫取后被他嚼碎咽下了肚里。 那双黝黑的眸子里满是笑意,就如坠满了星光般灿烂,十指相扣,他的声音如最华丽而缠绵的音符响在耳边,你不是说我爱欺负你吗?你说对了,我早就想欺负你了 特别是现在 她想张口说话,刚翘起舌头就被他逮住,疯狂地纠缠,温度升高再升高,含着笑的呢喃一字一字吐出,我太爱你了 他说:乖,带你吃猪rou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一次粗长了~~ 才看到【我来也】和【白玉】两个小可爱给我投的霸王票,谢谢谢谢亲爱的~mua~mua~~(?????)(*deg;?deg;)=3 ☆、两情若是久长时04 洞房里的喜烛燃了一夜,鸳鸯暖色映照着新贴的红窗如斯美好。 新一日的晨光熹微时,房中有了第一次的轻微动静。 闭着眼的人感觉怀里突然空了,猛地睁开眼坐起来,原来臂弯里的人因为睡姿的缘故莫名滑到了旁边,心一下放松。 熟睡中的人,眼尾处还残存着不甚明显的泪痕,露出在外面的如玉臂膀有被人□□的痕迹,或许过于劳累,虽空气微寒,扫过光裸的肌肤留下些许疙瘩,主人却动也不动只是沉在昏昏梦乡。 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握住那只玉臂,温热的掌心轻抚了抚受凉的肌肤,随后帮着将手臂放入被里,捏住被角往上扯了扯,将熟睡的人严严实实盖住。 她睡得太熟太香,在他的怀抱里那么安静而乖顺,让人忍不住就低头在红唇轻吻。 一遍不够再来一遍,三番五次直吻得她蹙眉,不堪其扰地哼哼了两声,嘴巴也孩子气地撇了撇。 男人这才良心发现似的克制了自己的行为,轻声安慰,继续睡。 熟悉的气息和熟悉的语气让她重新展眉,往温热的躯体又靠近了些。 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 他静静盯着人看,毫无未尽的睡意,心里觉得从未有过的充实与满足。 清晨实在太过宁静,他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跳一跳的是前所未有的安稳有序。 彻底拥有了怀里的人,就如拥有全世界,所有想要的都在手心里,再不必患得患失自卑自弃。 天光大亮时,贴身侍从过来小声提醒了一回,王爷,按照规矩,今晨王妃需同您一齐入宫请安的。 纪牧眼睛盯着怀里人的睡颜,道,等着。 侍从不敢再说,喏喏地退了下去等着。 这一等就等到了日上三竿。 沈歆睁开眼睛,一眼就见到纪牧微笑着盯着她在看,那双黝黑的眸子里融融暖暖,简直能将这世上的一切冰霜都化解。 看起来跟昨晚他的眼睛不大一样。 沈歆突然就红了脸,只因脑袋里不受控制地回想起了某些画面。 原本就含着笑意的眸子顿时满溢出来,男人有些恶劣地凑近,两人呼吸相缠,她还没来得及躲开,他就开口,醒了? 不待她嗯一声就继续问道,猪rou好吃吗? 滚。 撩了一下便适可而止,以免将人惹得别扭起来刚到手的福利就得减量,凑过去轻吻了一下,不闹你了。起床吧,待会儿咱们进宫去。 沈歆坐在梳妆镜前,两个巧手丫鬟仔仔细细替她打扮,好了后,她认真端详着妆容。 铜镜中照出他的身影,换好了衣服的男人,从后面靠近站定,长身玉立。 丫鬟们忙识趣地退开些。 纪牧轻轻将下巴抵在她的肩,看着镜中的美娇娘,真好看。 沈歆微微偏头,笑了一笑,同样侧脸的纪牧便在她唇角吻了吻。 花了。她手指头戳着他的下巴把人刨开些,轻皱了皱眉。 被他吻过的那块儿,原本饱满的色泽就教旁边要淡了一些。 他不以为意,只是笑。 沈歆斜他一眼,也不必丫鬟重新给她上唇脂,嘴唇轻张,自己用食指在唇上轻抹了抹,将颜色抹匀。 看了看食指上残留的红色唇脂,她朝他勾勾手指头让他低头下来,一手扯住他换好了的衣袍,将领口拉开些,食指触及衣袍掩藏下的肌肤,将那红色揉在了上面。 做完后,她抬眼笑盈盈地暼着他挑眉。 男人眉头跳了跳,喉结上下动了动。 新嫁娘且是皇家儿媳,她的衣着也是精心挑选的,颜色鲜嫩明艳,穿上身后显出了纤细的腰肢尤其明显,走起路来袅袅娜娜煞是动人。 他伸手捞了捞,将人搂紧,非得穿这件? 沈歆似笑非笑,一件衣裳,你也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