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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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若不放心,就砍掉我的四肢,拔了我的舌头,让我变成彻底的废人,豢养在长公主府便可。”申屠川眸光坚定,似乎只要季听点头,他自己动手也是可以的。 季听抬头看向他,突然流露出一丝笑意:“倒也不必如此凶残,申屠公子仪表堂堂,若是缺胳膊少腿的,未免太暴殄天物了。” “申屠甘愿凭殿下处置。”申屠川垂眸。 季听轻轻叹了声气:“罢了,即便是梦中的你,做的那些事也不至于让本宫砍掉你的手脚,你再给本宫几日时间,叫本宫好好想想日后该如何同你相处,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申屠川却抿了抿唇,站在原地没动。 季听顿了一下,奇怪的看向他:“怎么不走?” “殿下好好想过之后,会不会此生都不再见申屠?”申屠川注视她的眼睛,还是问了出来。 季听失笑:“自是不会,本宫先前答应过你,要让你入我长公主府的。” “好,那申屠便回风月楼等着殿下,”申屠川眼眸微动,“还望殿下早日想通,早日带我回府。” 啧,你倒是急切。季听清浅一笑:“自然。” 她亲自将申屠川送出门口,看着他消失在庭院内后,脸上一直挂着的笑意突然没了,面无表情的转身回房后,将门关出‘啪’的一声响。 虽然申屠川这件事她发现得早,补救得也算及时,可难免还是有种被愚弄的感觉,心里憋着的火迫使她不想放长线,而是直接报复。 季听在床上辗转一夜,翌日天不亮便杀去了周府,一见着周老将军的面,上来便是一句:“师父,我能杀了申屠川吗?” “发什么神经,大清早的来就是问这事儿的?”周老将军一脸无语,“他怎么你了?” 季听绷着脸:“别管怎么了,我能杀他吗?”死白眼狼,坑了她一次还想坑第二次,简直罪无可赦。 “当然不能!那朝中文臣有一半都是他爹的门生,他若是死了,那群酸腐定然要一直追查,到时候查到你头上,信不信那些文臣能跟你势不两立,给你放一辈子暗箭?”周老将军毫不犹豫的否决。 其中利害季听自是知道的,但听到周老将军如此说,还是xiele口气:“那我再想别的法子。” “他到底怎么得罪你了,让你大清早就喊打喊杀的?”周老将军好奇。 季听轻哼一声:“别管怎么得罪的,反正就是得罪了,既然不能杀……师父,你能不能帮我想个法子,既不用跟他撕破脸,又能恶心到他?” “这有何难,他最讨厌什么,就给他什么,杀人不容易,膈应人还不会么?”周老将军斜了她一眼。 他最讨厌什么……想起昨晚他对自己的排斥,季听眼睛一亮:“不愧是师父,就是一针见血。” “少拍马屁,既然来了,便留下用早膳吧。”周老将军轻嗤一声。 季听连连应声,不仅留下用了早膳,还将午膳跟晚膳一同用了,这才回府梳洗更衣,坐上马车朝着风月楼去了。 申屠川听说季听来了时还不信,直到她出现在面前才怔了一瞬:“……殿下怎么今日来了?” “怎么,不能来?”季听仰起下颌问。 申屠川顿了一下,眉眼和缓道:“自是可以来的,只是我以为……殿下要再过几日才会来。” “本来是打算过几日再来的,只是府中太闷,本宫便提前出来了,”季听到桌前坐下,“叫人送酒过来,本宫要解解闷儿。” 申屠川唇角微微上扬,立刻叫人送了酒和菜过来,自己则在季听身侧坐下,为她一杯一杯的斟酒。季听一边喝,一边同他闲聊,但对前夜二人说过的话绝口不提,申屠川也识趣的不提,只是倾听她说别的。 转眼半壶酒下肚,季听有些飘忽了,便故意倚到了他身上,瞬间便感觉到他的身子僵了。季听心里嗤了一声,佯作不知的去抚他的脸,染了鲜红蔻丹的手指轻轻刮过他的侧脸,然后顺着他的下颌慢慢滑到了他的喉结上。 只见他的喉结猛地一颤,接着申屠川便握住了她的手指,哑着嗓子道:“殿下可是醉了?” 季听心中冷笑一声,眼神却有些迷蒙:“没醉吧,本宫往日都是能喝上一壶的,今日才半壶。” 说完,她便将手抽了出来,直接探入他的衣领,当摸到一把紧实劲瘦的肌rou时,只感觉申屠川的身子都快僵成一块石头了。 季听心情大好,欣赏的看着他镇定的表情:“你这张脸生得实在是好,本宫实在喜欢,却没想到你的身子一样生得极好。”装,看你能装到几时。 “……殿下已经醉了,我带殿下去休息。”申屠川艰难的抓住她的手腕,便要扶她起来。 季听眨了一下眼睛:“可是本宫不想走路。” “我抱你?”申屠川耳朵通红,面上却十分镇定。 季听将酒壶递给他:“你先将这个喝了,本宫才准你抱。” 申屠川定定的看着她,在季听以为他会拒绝时,却突然将酒接过去,喝了几口后有些无奈的问:“这样可以了?” 季听觉得无趣,便朝他伸出了手,乖顺的被他抱起,等被他放到床上时,突然拉了他一把,申屠川猝不及防的压在了她身上。 察觉到申屠川想起来,季听眯起眼睛:“不准走。” 申屠川顿了顿,僵硬的调整了一下腿的位置,才没让那东西冒犯到她:“殿下,您真的醉……” “你心悦我?”季听打断他的话。 申屠川的脑子已经开始犯晕了,闻言愣了一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若你不是心悦我,为何一定要做我的侍夫?”季听状似无辜的看着他,不动声色的给他施压,“难道是有别的想法?” 申屠川晃了晃脑袋,竭力让自己清醒:“……没有,只是因为心悦你。” 季听勾起红唇:“真的?” “真的。”申屠川坚定道,酒精渐渐将他的理智蚕食。 季听心中不屑,面上却眼波流转的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拉近一些后,在他耳边呵气如兰:“若是真的,那今晚伺候本宫如何?” 申屠川的脑子已经彻底浑了,闻言顿了一下:“殿下是认真的?” “自然是认真的,”季听仗着他看不到自己的表情,得意的扬起唇角,“怎么,你不乐意?可你方才分明说过心悦……” 话没说完,她的唇便被堵上了。 季听:“?” 第28章 申屠川还维持冷淡、矜贵的表情,动作却凶狠而笨拙,猛地撞上来时,牙齿还磕到了季听的嘴唇。 季听疼得懵了一瞬,回过神后顿时慌了,抬腿便要踢他,却被他一把揽住了腿弯,直接扶在了他的身侧,不知道的还以为季听主动勾住了他的腰。 这个姿势过于亲密,超过了季听能接受的范围,她气恼的挣扎,却被申屠川狠狠咬了一下。 “专心,殿下。”申屠川短暂的放过她的红唇,眼眸黑沉沉的,看起来像平日一样冷静,行为却跟野兽没什么区别。 季听最怕疼,被他咬了之后瞬间泪汪汪,心里也更加愤怒:“申屠川!你放开本宫……” 话没说完,申屠川就又吻了上来,微张的唇给了他可乘之机,被他见缝插针的撬开了贝齿,接着便粗暴的攻城略地。季听的手拼命去推他,试图把人给推下去,然而她那点力道却不够看的,丝毫影响不到他什么。 反抗不了,只能示弱了。 她放软了身子不再反抗,含糊的开口道:“疼……” 申屠川瞬间停下,黑沉的眼眸盯着她看,似乎在思考什么。 她被他看得心慌,咽了下口水讪讪道:“申屠川,你先松开本宫,本宫有话要跟你说。” 申屠川的眉头微蹙,片刻之后还是吻了上去,只是这一次刻意收了力道,虽然还是笨拙,却多了一分温柔。 ……但那又怎么样呢,她要的是放开啊!季听试图再次开口,却被他咬住了舌尖,她闷哼一声,只觉一点奇异的感觉自唇舌起,瞬间袭遍了她的全身,将她的大半力气都掠夺了。 季听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趁他不注意时猛地别开脸,错开了他的吻。申屠川眼底流露出一丝不满,但目光很快被她的耳垂吸引了。 “申屠川,本宫突感不适,不如今日就算了,你好好歇……”话没说完,季听便猛地将头转了回来,一脸震惊的看着上方的男人,“你你你咬本宫的耳朵?!” 申屠川见她转回来了,便亲了亲她有些红肿的嘴唇,接着强行挤进她的脖颈,温热的薄唇不住在那一块肌肤上流连,最后重新回到了她的耳垂上。 季听整个人都绷紧了,既有对这种陌生亲密的排斥,又有一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叫她连说话都艰难了:“……申屠川,你有没有听到本宫说话?” 申屠川给她的回答是拉开了她的衣带,一只手直接从裙摆下探了进去,直接抚上了她绸缎一般的肌肤。季听怔愣一瞬,接着整个人都炸了,突然就猛烈的挣扎起来,胡乱的反抗竟然真将申屠川推开了,自己则连连往后挪动,和申屠川之间隔开了两个枕头的距离。 她慌乱的拢起自己散开的衣裳,原本是想直接穿好的,然而越急越乱,一抬头还对上了申屠川没有情绪起伏的眼眸。 季听大怒:“你看什么看!再看本宫挖了你的眼睛!信不信今日之事足够本宫治你八百次死罪!” “殿下,”申屠川饮过酒的脑子依然混沌,却还是缓缓开口,“是你让我伺候的。” “本宫现在不想让你伺候了!”季听想起方才他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样子,一张脸又是红又是白的,半晌气恼的就要下床离开。 申屠川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迫使她重新回到床上,不等季听发怒便认真问:“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本宫不想!”季听愤怒。 申屠川定定的看着她:“为什么?” 季听:“……”早知道就不该让他喝酒! 她挣扎了几下没有挣开,然而被他越握越紧,纤细的手腕子疼得好像要折断一般。季听愈发烦躁:“哪那么多为什么,你赶紧放开本宫,本宫今日累了,不想跟你计较,若真惹恼了本宫,真以为本宫不敢动你?” 申屠川看到她眼底的厌恶,像是被刺了一般猛地松开她的手,季听呼吸总算顺畅了,跳下床恶狠狠的说一句:“喝了酒便跟丢了脑子一样,本宫日后再也不来了!” 说完看到申屠川没什么表情的脸,只感觉一阵扬眉吐气,高昂着下巴便朝外走去,然而只走了几步,身子突然悬空,竟是被申屠川从背后抱了起来。 她惊呼一声,不等挣扎她便重新落到了床上,看到堵在床边的申屠川,季听怒气冲冲:“你想干什么!” “伺候殿下。”申屠川沉着脸道,便解开了腰带,将衣裳一件件脱下。 季听:“……”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刚才本宫说的话,你没听到?” “听到了。”申屠川的眼神泛冷。 季听压着火:“那还不滚开!” 申屠川顿了一下,面无表情的盯着她:“不要。” “……你信不信本宫杀了你,本宫真的会杀了你。”季听外强中干的威胁,翻来覆去都是这些话。 申屠川沉默许久,才淡漠开口:“能死在殿下手里,是最好的事。” 季听:“……” 眼看着他身上的衣裳越来越少,季听顿时又开始心慌,眼睛不住往门口瞟,当他只剩下一条亵裤时,便突然发力往外跑,然而申屠川长臂一捞,直接把人捞了回来,倾身压了上来。 季听察觉到危险,张嘴便要喊人,却被申屠川伸手捂住了红唇,她呜呜两声后气不过,狠狠咬上了他的手,申屠川却像不知道痛一样,另一只手野兽一般撕开她的衣裳,俯身咬在了她的肩膀上。 季听的喉间溢出一声闷哼,申屠川似乎意识到她不舒服了,突然就松开了,小狗一样在咬过的地方亲来亲去。季听被他闹得有点痒,忍不住笑了一声,接着意识不对,赶紧绷住了:“放开本宫。” 这句话她翻来覆去的说,真是都说累了。 申屠川照例不听,但也没有更进一步,只是在她身上磨着,不小心碰到什么地方时,季听忙咬住嘴唇,才没让自己再发出声响。 渐渐的,她被撩拨得不上不下,而申屠川既不肯放开她,也不再往下,耗了好一会儿后,季听先绷不住了,又娇又横的斥他:“要做就做,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