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
书迷正在阅读:师叔他总在掉马[重生]、拯救美强惨男二、与情欲系统结契、举头有神明、[足球]天生名帅 完结+番外、儿子今天也在带债主上门、我是神医不是神棍 完结+番外、亂倫妄想、回到过去拯救你、都市第一浪女
与她构成鲜明反差。 她没能忍住眉间的轻皱,道:“能敲门吗?” 沈知南表示无辜,他环手慵懒地往门框上一靠:“昨晚是你自己没关房门,”他顿上一秒,露出一个招牌笑容,“我差点以为你在给我暗示。” “......”见鬼的暗示。 盛星晚没理他,兀自走到床边矮柜上拿起那顶黑帽,往头顶戴时慢吞吞地说:“沈先生——我谢谢你的好意,也谢谢你收留我一晚,但是我觉得你的提议不是个好主意,所以没有考虑的必要了。” 噢,沈先生这是被拒绝了。 稀奇稀奇; 少见少见。 沈知南始终轻挽薄唇笑得散漫,他看女人的目光深沉如晦:“不客气,毕竟盛小姐一身傲骨,哪能委屈自己做一只笼中鸟。” 笼中鸟? 这辈子都不可能做笼中鸟的。 盛星晚没有久留的打算,默着一张脸抬步离开,途经门口男人时耳边传来一声低笑。 笑中含义无从考究,她恍若未闻。 却在走出门的那一刻被男人从后方握住肩膀—— “啊!” 随着盛星晚的一声轻呼,身体被强制性地转抵在门边墙壁上,视线一花,等再次能看清时,沈知南已在咫尺,倾身而下,就那么准确无误地吻上她的双唇。 ! 盛星晚疯了。 她杏眸圆睁,流露出情绪尽是震撼惊惧,映着的男人黑眸里是得逞后的皎洁,连呼吸都被迫纠缠在一起,一触即发。 满脸都是他温热的气息以及蓬勃的男性荷尔蒙。 ...... 不能让他这么胡来。 盛星晚企图挣扎,腾出一只抱盒子的手来拍打他,没两下,就被他轻而易举地用手扣在头顶上方,任凭他予取予求,毫无抵抗之力。 她急了,想咬他。 没想到,却令他更加容易地来一场侵略。 这个吻如一个世纪的慢镜头回放。 所有血液都涌上面色,盛星晚一张脸已是红得不能看,耳垂似要随时滴血似的,直到男人索取尽兴停止。 沈知南意犹未尽般用手指抚着自己的薄唇,轻佻地看着她抽身缓慢后退,一身痞气散出来了,他吊儿郎当的笑着: “不是谢我收留你一晚么,我收点利息不过分吧?” “沈——知——南——” 几乎是从齿缝间冒出来三字,听不出太多怒气,更多的是羞愤无措。 那一刻沈知南就明白,这个口口相传的宁城第一美人恋爱经历包括实战经历几乎为0......但他很满意。 “在呢。”他还是在笑。 “......” 盛星晚实在是找不到词语来形容这男人,看上去斯文又禁欲,一副泯然众生皆不可高攀的模样,没想到实际上是个败类中的败类,无比轻佻恣意。 很想给他一耳光。 但考虑到天生男女的力量悬殊,又想起昨晚那个被他截住的耳光,只好作罢。 偏偏沈知南有他的恶趣味,看到小姑娘又羞又气又拿他无可奈何的样子,唇上笑意深深,黑眸愈发灼人。 忍不住再度出言逗她: “你说,叫我做什么?” 盛星晚:“......” 活到现在,见的男人不算少,没一个是像沈知南这样的,完全是一只披着绅士外皮的野兽。 昨晚亲她耳朵; 今天亲她的嘴。 想到这里,怒意直直满腹烧,盛星晚收回视线直接往楼下走,连眼风都没有丢给男人一个,楼梯是木质,下楼踩在上面的声音一下比一下重,仿佛在宣泄似的。 过道上,男人挺拔身姿仍立在那儿,听着那声声儿的响,眉眼间弥漫着的笑意与那怒意形成对比,他优哉游哉摸出烟盒低头咬出一支烟来点燃,姿态慵懒潦散,吸上两口后微微一怔,又想到小姑娘的脸,难免又低笑一声:“有点意思。” 须臾,沈知南指间带着烟下楼,长腿懒懒的迈着。 人已经走了。 此刻很安静,茶几上放着那杯昨晚她未饮一口的雪利酒。 沈知南走到茶几边,弯腰摸起黑色手机,拨通电话出去,那边接的很快,他吩咐道: “放个话出去,就说盛星晚和我结了梁子。”顿了顿,又慢悠悠地补上几个字,“大梁子。” “那个盛家二小姐?” “嗯。” 那边犹豫了几秒,问:“跟您结了梁子的话,那需要叫人收拾收拾她么?” 沈知南的烟刚送到薄唇边,闻言停住,声调已经急转直下:“不要做一些我没有说过的事情,明白?” “收到,沈先生。” * * 走出公寓,外面天光明亮,万物一片雪白,宁城的冬天向来都是格外冷,呵气成霜冰冻三尺。 盛星晚身无分文,她什么也没有带,有些恍惚地不知去处,一身丧装黑裙令她在闹市街头格外醒目。 不时有人频频回头看她。 四周都是岔路口,盛星晚站在中央位置,微微垂着头,黑色帽檐遮住一双无情绪的眼,也令周围人看不清她的模样。 漫无目的地走了近一小时。 盛星晚站在道边看着对面百货大楼,微微发神,有闲逛的流浪狗到脚边来嗅了嗅她,又转身走了。 百货楼,珠宝店。 店里人一抬头,就看见一穿黑裙眉眼惹目的女子进店,气质脱俗,手中抱着的......骨灰盒,那一刻,店里小妹的脸就皱起来了,不吉利呀。 在盛星晚欲往前入内时,店员立马迎上来两位,拦住去路,看似礼貌地问她:“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盛星晚停住,伸出一只手朝上打开。 白皙掌心里,躺着一只通透翡翠镯,光泽,色度,都是上上成的好东西,她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只是说:“叫你们经理来,问问收不收镯子。” 那只镯子是盛柏送给他的成人礼,是盛柏差汪世远去潘家园淘了好几天,才淘到的好物件。 后来的经理是个识货人,一看那镯就忙不迭地用白色手帕捻起,来来回回细看几便后,才把目光挪到盛星晚脸上:“这位小姐,你要什么价?” “......” 盛星晚抬眼,定定地看着经理,却没有开口报价。 行家阿。 经理在心中暗忖,先报价那方永远在下方,但是见眼前这女子气场不一般,只好试探性地伸出三根手指。 盛星晚无声看他。 经理一愣,三根手指变成五根。 她还是不说话。 经理忍不住了:“小姐,五万真的可以了,你去这里任何一家都不会有我更高的,真的。” “好。” “!” 没想过盛星晚答应得这么快,经理双眼一亮,张着嘴巴有些欣喜,不过盛星晚不要转账,只要现金。 ...... 半刻钟后,盛星晚拎着两个黑色袋子出来,一个里面是钱,一个里面是骨灰盒。 拿着钱,第一件事就是就近买了部手机给汪世元打电话,汪世元很久未接,在打第三通时才被接起,“喂,哪位?” 彼时的盛星晚站在闹市街头,目光落在车流上,静静地说:“是我。” “二小姐?!” 那边惊讶之余压低的嗓子,低低地:“您在哪里,我派车去接您,回来好好给老爷道个歉就行了,毕竟——” “我回不去了,”她打断汪世元,“汪叔你告诉我,盛家那边是不是叫人守在墓园了,谨防我去。” 那边沉默三秒。 汪世元叹着气告诉她:“二小姐你有所不知,昨晚你离开后夫人就令人去守在家族墓园门口了。” 这样啊......非要做到这种地步。 寒风吹来,吹散女子黑发,她握着手机目光平静地说:“你查查林殊胜在哪里,就这样。” 挂断前,汪世元似乎还在说什么,但是她没有听见。 第5章 晚间,是上流社会热衷的宴会,空气中漫着香槟的甜味,餐桌上装饰着艳丽芬芳的玫瑰花束,舞池中央有西装革履的各界人士以及身着华冠丽服的名媛千金。 没有穿礼服甚至不得入内。 在盛星晚进场那一刻,周围许多人都看过来,目光纷杂各异,她穿一袭黑色纱质曳地长裙,一字版型露出圆润白皙的肩头,沉落如黑天鹅,高贵又骄矜,目不视人,对那些传进耳里的言语也仿若未闻。 “听说陶淑那个女人死了?” “可不就前两天的事情,你说她咋还有心情来参加晚宴的,一点悲伤的情绪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