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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凤楦,你是不是疯了楚衍捂着肚子,大声吼道。 而楚凤楦只是眯着眼,以一种轻蔑及愠怒的神情盯着楚衍,嘴唇轻抿着,可看起来没有任何开口的迹象。 这里是本王的府邸,你不要太过分。高涨的兴致于瞬间被人强行打断,那种慾望得不到发'泄的暴躁感,令楚衍将所有努力都对准楚凤楦。 旁边的谢鸿远,楚衍基本没放在眼里。 可跟着,谢鸿远走到了挨着墙放的一张硕大矮榻边,榻上躺着一个人,周身光倮,不着一物,在他们出现后,积极得卷缩着身体,皮肤上都是一些或深或浅人为制造出来的斑'驳痕'迹,身'下更是有着某种令人眼睛发痛的液'体,由此可见,在此之前,楚衍已经同榻上的人有过深度接触。 谢鸿远深吸了一口,圧住浑身暴戾的情绪,从一边的架子上扯下一件里裳,拿在手里,返身回榻边,弯身下去,用衣裳将骁柏给裹住。 怀里的身体不受控地细细颤抖着,谢鸿远只能连声说:好了,没事了,我这就带你走,已经没事了 至于其他安慰人的话,在这里,都只会显得苍白和无力罢了。 谢鸿远强劲有力的双臂将骁柏打横菢着转身就走,那边的楚衍看楚凤楦同谢鸿远就这么私自闯进他府里,现在更是二话不说,就要把人带走,平生第一次遭受到这样的轻视,他立马直起身,朝谢鸿远走过去。 却是走了两步,面前横过来一只手臂。 肚子还阵阵抽痛,楚凤楦那一圈用了十成的里,楚衍下意识心脏就是一紧。 他双目圆睁,怒气腾腾,咬着腮帮子诘问楚凤楦:你什么意思 楚凤楦嘴边唇角一勾,笑得极尽嘲讽之意:本王来带走自己的人,二殿下难道还有意见 楚衍嗤一声笑出来,反问道:你的人,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人,这人本就是风月场所的,我看上他,弄到我府里来,就算是我的人了。 这话楚凤楦都懒得反驳,他身高其实同楚衍相仿,可冷傲的眸光,偏就有一种轻蔑和俯视对方的意味在里面。 楚衍是二皇子,但年龄上不过大楚凤楦几个月,要论性格沉稳,反而是母妃身份不尊贵,因而幼时就饱受各种欺圧、然也由此自我奋发,拥有今天这番权利的楚凤楦要略胜一筹。 你的人楚凤楦睥睨着楚衍,不管什么时候,他都与你二皇子毫无瓜葛。 楚衍额角青筋暴突着,他用蚀骨怨恨的目光盯着楚凤楦,而反观后者,却是一派从容不迫。 他王府的人到现在都一个人影不见,楚衍心中如何不知,必是楚凤楦在里动了手脚,近来他手下又有人犯事,波及到他这里,他不得不谨小慎微,楚凤楦就这么肆意进他王府,楚衍虽有过打算,将楚凤楦利用骁柏去结党营私的事捅到他们父王那里,可这个想法转瞬即逝,他为夺的骁柏,而故意打伤徐凌安这事也证据确凿,楚凤楦会被圣上责罚,他自己,兴许也落不了什么好。 这一招棋走错了,楚衍狠狠咬着牙齿,面露凶狠,一开始他就不该亲自出面,暴露自己的身份,或者当时劫人那会,就该将徐凌安给一刀杀了,任由谁,都不可能查到他头上。 楚衍瞳孔紧紧缩着,楚凤楦等人走后不久,他府里的护卫们才快步奔进来。 护卫统领一到楚衍面前,就即刻慌张询问:殿下您有没有伤 那个着字还没来得及脫口而出。 啪一声脆响,楚衍扬手就猛地抽了护卫统领耳光。 直接把人给打得嘴角溢血。 楚衍怒不可止地呵斥道:废物,都是一群废物,就这么让楚凤楦闯进府,本王就养出你们这一群不中用的东西了。 咚咚咚,接连数道膝盖沉沉砸在地砖上的声音。 所有的人同时跪下,跪在楚衍面前。 殿下息怒,请殿下责罚。护卫统领低垂着眼,声音强劲有力。 楚衍看着前面跪了一地的人,胸口剧烈上下起伏,胸腔里一团火烧得他想集结人马,直接冲去楚凤楦府上。 然而他还是极力克制着,这事真闹开,虽能伤敌一千,可也会自损八百。 这个哑巴亏他吃,但会从其他地方,让楚凤楦知道,他楚衍不是那么好惹的。 楚衍当晚就执笔写了封密函,派心腹送出了府。 第79章 11只咩 密函遣送的目的地是宫中御医的府邸, 御医当时已经准备就寝, 就接到二皇子楚衍着人送来的信件。 当即就走到微微闪烁不定的蜡烛面前, 拆开信纸,快速看完, 本来站定的身躯忽然剧烈摇晃了一瞬,用手撑着桌面,才不至于因为过于震撼而跌倒在地。 御医整个人更像是瞬间苍老的很多, 一张脸全是惨淡的愁容, 他双手颤抖地拿着手里的密函,眸光一阵猛烈波动, 下嘴唇哆嗦个不停,眼眶慢慢发红,甚至有泪水开始聚集。 在沉默了片刻后,御医把密函举到烛火上,火苗一沾上信纸就燃烧起来, 发出一点声响。 到密函全部被烧成灰烬, 甚至于烧到御医的手,灼热的刺痛瞬间使他惊醒。 他猛地转身, 往门外走, 走得过急,在跨国门槛的时候, 被绊了一下,整个身体朝冰冷的地面栽去,这次慌乱中没能抓到旁边门框, 咚一声,重重摔在地,额头直接磕破,猩红鲜血涌出来,往御医脸庞上流淌,瞬间就糊了他一只眼。 然而他此时哪里还顾得上这些痛,他整个府邸,马上就要遭受灭顶之灾。 御医迅速通知下人,将他老来得的儿子从小妾那里抱来,这事他无法同府里任何一个人解释,当初他为了夺得现在这个位置,谋夺了他人性命,现在改他偿命了,他并不畏惧死亡,心中早就有此准备,但他不能让他们家的香火在这里断掉,崔御医叫来两个心腹,让两人带上家中珍宝,还有一大笔金银,装箱后搬上马车,连夜将自己崔家唯一的后代给送出了府。 看着马车越行越远,崔御医浑身力量骤失,摇晃着被下人扶住,返身回府,崔御医这一夜都未眠,第二日晨间起来,整个脸庞,都泛着沉沉的死气。 谢鸿远是骑马来的,抱着怀里的人走出二皇子府,身后跟着楚凤楦。 楚凤楦则是乘坐的马车,这个根本就无从选择,谢鸿远只能将骁柏放在楚凤楦的马车上。 楚凤楦长身伫立马匹旁,谢鸿远转头与他目光一对,虽未有任何言语,然从对方神色里,约莫已经能看出其中一二来。 看楚凤楦满面的冰霜凝结,分明是有着极深怒气的,表明他在意马车里的人,可又分明是他,不断将人送与他人肆意亵玩。 谢鸿远正想开口说点什么,楚凤楦从他身边擦肩而过,登上了马车,厚重的车帘垂落下来,顷刻间就掩盖了里面的景象。 拳头紧紧捏着,谢鸿远深深喘息了一口气,他家中还有母亲,若真的直接同二皇子正面对上,必是要波及到母亲,所以现在最好的地方,对于骁柏来说,是楚凤楦那里,只有那个人,才能更好的护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