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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以让身负巨债的她松了口气。 拿到新角色的事,萧姝并没有知会黎心媚,只告诉了哥哥萧殊。 三天后,哥哥来了北京,见到他的那一刻,萧姝惊讶极了。 他一头浓黑的中卷发披散肩头,雪白面颊上化了淡妆,棕色格子冬裙搭配长风衣,戴着口罩和帽子,全身遮得严严实实。 俨然是一个身材高挑的美人,只是美眸中目光飘忽,对上路人投来的视线后,立刻开始闪躲。 他还是害怕和陌生人接触,也无法住在酒店里,萧姝只好带着他去了黎心媚租的公寓。 门一开,黎心媚正和小白脸在沙发上亲热,见到一双儿女进来,到底是有点不好意思,立刻起身,松开了小白脸。 趁着萧姝和黎心媚去泡茶的空档,小白脸凑到哥哥身边,目中飞快掠过一抹馋色,嬉皮笑脸地说:姝姝真是越长越漂亮了。 哥哥面无表情,腾地站了起来,拉着萧姝到阳台边,慢吞吞地说:我不想住在这里。 萧姝有些不明所以,你在北京只待三天,哥哥你不想住这儿,那你想住哪儿 语音刚落,手机就响了,萧姝接完电话,拍了拍他的肩,笑着柔声说:我有急事,先回公司了,明天下午再来找你。 没想到第二天就出了意外。 萧姝进门时,只见哥哥面颊潮红,连柔白的脖颈都泛着淡淡的粉,他湿润的眼睛失了神,微微地喘息着,无力地推拒着身上的男人。 小白脸跨坐在他身上,正歪着嘴yin.笑,一只手捏着他下巴,试图去啃他嫣红的唇,另一只手飞快地撕扯着他的风衣。 总算把你这小贱人搞到手了!小白脸不干不净地笑骂。 下一秒,萧姝直接抬起一脚,把小白脸给踹飞了。 然后是二话不说,一顿熊揍。 被揍得鼻青脸肿后,小白脸屁滚尿流地爬出了客厅。 萧姝将哥哥拖到浴缸里,放了热水,让他浸泡许久,又从商城给他弄了解药,他才渐渐回过了神。 回魂的一刹那,他紧紧抱着萧姝,浑身都在颤栗,连两瓣失去血色的唇,都在控制不住的抖。 原来今天小白脸趁着黎心媚不在家,偷偷溜了过来,在他水杯里下了西班牙.苍蝇.水。 若是萧姝刚刚没有赶来,不仅两人互换身份的事会被发现,恐怕自己的清白也... 哥哥脸色苍白,脆弱如薄纸。水珠沿着他清俊的眉骨一颗颗滑落,染得他睫毛湿漉漉的。 他眼窝中的泪意,看不分明。 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良久,他推开了她,有气无力地说。 萧姝张了张口,他却已经背过脸去,蜷缩在浴缸里,一动不动。 浴室的门轻轻被带上了。 哥哥木然地抬头,望向虚空,热腾腾的水雾缭绕着他,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模糊。 他眼神空洞,一遍遍地搓洗着身体,直到雪白的皮肤泛红,被搓出细微的痛楚,他才喃喃了一句,我好脏啊! 他麻木地重复着这句话,心中自我厌弃的情绪堆积到了顶峰。 像他这样躲在meimei身后的可怜虫,根本没办法和陌生人沟通的可怜虫,活在暗处什么都做不到的可怜虫,活着本身就是浪费。 自从被黑粉袭击后,他看到陌生人靠近就头皮发麻,来北京这一路,好多次他都差点落荒而逃,是见到meimei的决心,让他支撑到了今天。 可他今天却被那个恶心的小白脸亲过摸过,他还活着做什么 他麻木的眸底,渐渐涌出了一种死寂般的绝望。 哗啦一声,他从水里站起,冲到盥洗台镜面前,取出一片簇新的刀片,刀锋泛着锃亮的光。 刀片划在手腕上,一下,又一下,殷红的血如鲜艳的罂粟花一样绽开。 哥哥古怪地笑了声,身体软软倒下,鲜血混合了潮线般的水迹,地板上一片触目惊心的红。 萧姝听到他可怕的笑声,立刻敲门唤他,却没有回应。 门被踹开了,萧姝扑到他身边,一双漆黑眼眸瞪得浑圆。 哥!她惨叫出声,带着一股子哭腔。 还来得及!一定还来得及的! 她顾不得满手淋漓的血,立刻掏出手机打了120。 急救完已是深夜十一点,哥哥情绪仍不稳定,打了镇定剂后,才沉沉睡了过去。 医生说,至少要八小时后,他才会醒过来。 萧姝坐在病床边,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他被血浸透的手腕,似被劈开的残破皮rou,呈现一种诡异的暗红,萦绕在她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 她出了病房,长长地吁出口气。 手机响了很久才接,是黎心媚打来的,那头乱哄哄的,一片嘈杂,黎心媚语气很不好,劈头盖脸落下一顿骂。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还敢给老娘打人老娘好不容易搞到手的心肝rou,平常重话都不会说一句,谁让你来搅和的谁许你打他的 萧姝沉默着。 黎心媚冷哼一声,别以为攀上了傅氏,你就能翻出老娘的手掌心!我可警告你,搞清楚你现在的身份。 电话那头,隐隐传来年轻男人的嬉笑。 是那个小白脸,怎么就没打死他呢 萧姝那颗心,霎时变得冷硬无比,她轻声问:你现在在哪儿 黎心媚立刻警惕,拔高了音量说:干什么 去给你的心肝rou道歉。萧姝淡淡地说。 黎心媚报了个地址,萧姝交代完护士,转头出了医院。 正值夜场最热闹的时候。 高高低低的艳俗灯影掠过,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烟酒味道,男男女女衣着光鲜,在震耳欲聋的声响中,渐渐沉沦。 萧姝头从到脚一身黑,如幽灵般飞快闪入,进了黎心媚的包间。 灯光昏暗,黎心媚坐在小白脸腿上,勾着他的脖子,也不嫌弃那张肿成猪头的脸,两人亲亲热热地说着话。 这么快来了要道歉就赶紧的!黎心媚回瞥她一眼,朝她使了个眼色。 萧姝在台边定了定,抄起一个啤酒瓶,砸在了小白脸的头上。 随着一声沉钝的声响,玻璃碎片四溅,血水混了酒液,哗啦啦流得到处都是。 小白脸眼前一黑,立时晕死过去。 你要的道歉。萧姝扯了扯唇,语气里满是嘲弄。 你疯了黎心媚霍然站起,还来不及迈步,就被尖利的玻璃瓶抵住咽喉。 灯火映照着锋利的玻璃,泛起一道犀利的黄色暗芒。 别动。萧姝轻轻地说。 你只怪我打了你的心肝rou,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要打他 萧姝顿了一顿,眼中讽色更浓,我不仅打他,我还想杀了他!这烂人今天给你儿子下药,如果我没撞上,你儿子早已经遭了毒手! 你儿子下午割脉差点没抢救过来!黎心媚,你还是人吗!你生下我们是为了剥削压榨我们!供你玩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