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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变态夫妻的3p(春药捆绑play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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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沈谦把苏澈交给几个粗壮婆子,吩咐说把人给伺候拾掇好了送去正房。

    阿七拎着个红松木盒子乖顺的站在正房的廊前候着,约莫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远远的看见方才那几个婆子背上抗了个微微颤动的被卷进了卧寝,不多时,几个婆子退出来给了他个眼色,阿七便了然于心的提着盒子走了进去。

    推开房门的刹那,他隐约闻得椒香阵阵,带着一种糜烂的暖意,叫人近乎迷醉,阿七细细观察了一番,只见这正房相较西厢房却是奢华的多,屋内陈设精巧华贵,单说外室的几件家具,墙角立了件紫檀暗八仙立柜,正中主位是把百宝嵌花果图大椅,前头摆了个黄花梨嵌珐琅翘头案,右后立了光色柔和的楠木番人进宝宫灯,均是价值不菲的稀罕物件。

    他知道主人家这几日也是住西厢房,可见正房这般纨丽是新花的心思,谁知道却用在这么个疯子身上。

    阿七摇摇头,掀开那一层珍珠帘幕转进内室,里头是一张沉香木阔床,就在那垂下的半透明红色帘幔后边,有个人姿势怪异的跪坐在上面……

    他心脏有些鼓噪,小心翼翼的掀开帘子。

    疯子的双臂被柔软的轻纱绕了好几圈,手腕更是给捆的很紧实,高悬着绑在大床的顶穹之上,丝绸制的中衣领口敞的很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柔顺光亮的长发松散的披在背后,还有一缕调皮的衬在美好的脸颊旁边。

    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充满欲望的吸引力。

    只是那双琉璃色的凤眸空洞的直视前方,倒像是个完全没有感情的木偶人,阿七怕她犯了疯病,接连在眼前晃了好几下手,竟是半点反应也无。

    阿七心里一激灵,上前掀开她的眼皮一看,立时惊得往后一倒瘫坐在地上,背后冷汗不住的往外冒。

    ……这是散魂丸的功效。

    也就他能认得出来了,他上个主子是个大宅院里边的夫郎,这种朱门大户院落深,腌臜事也多,上回他们家妻主好生的整治了一顿,他也在旁边看着,搜院就搜出来这么个东西。

    当时找了好多大夫都鉴定不出来,最后碰巧遇到个在当地丽春楼里待过的老头才道破悬机。

    “这叫散魂丸,专门用来调教一些不听话的性奴用的,吃个一次两次也就是神智昏聩身体无力,要是吃久了,就会变成全无感情和记忆,任人摆布玩弄的傀儡……”

    阿七想起方才夫人叫自己把食盒里的牛乳给疯子灌下去,说是怕她饿着了,可谁知道里头又加了什么?

    太造孽了,白天疯子的音容笑貌还在眼前,除了他自己偏听偏信的那几句说辞以外,这人的行为举止明显都是个温文尔雅的大家小姐,是个好端端的人啊!

    他颤抖了一下,差点把盒子里头的牛乳给撒了,目光很是不安的在疯子昳丽的脸上转了几转,神色几经变换,狠狠心,牙一咬就用手掰开她的嘴,把那碗牛乳给她灌了下去。

    阿七想起了往日为奴为婢时候挨的打骂和主人家凶神恶煞的脸。

    他年纪不大,也看过几本话本也做过几场梦,还在司徒府的时候也幻想过行侠仗义帮一帮被冷待的小侍,结果就做了蠢事,枉作好人。

    当时司徒公子叫人把他吊在房梁上狠狠的抽了一顿,然后对着血rou模糊的他说了这么一句话:“我告诉你,身为奴才就要牢记作为奴才的本分,在吃里扒外之前,也要先想想自己有没有那个资格——毕竟人家好歹是半个主子,轮的着你来同情?”

    阿七在脑子里拼命回忆司徒若云警告他的那句话,把盒子里其他的东西掏出来给女人戴上——两条黑色的丝绸带子。

    一条蒙在眼睛上,一条打个结把嘴绑好。

    慢慢的,随着他的动作,床上的疯子开始低低的‘唔唔’叫起来,白皙的脸颊也泛着酡红,她挣扎着想要摆脱身上的束缚,谁知动作间吊着她手腕的轻纱越缠越紧,最后只能垂下头狼狈的喘着粗气

    Pο壹㈧κ.)。

    她一挣,胸口露出来的rou更多了,阿七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觉得身下那物顶的快要撑破了粗布制的裤子,觉得呼吸间都是陌生的情欲。

    疯子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女人了,声音也好听……

    他忽然很是羡慕今晚即将要享用她的主人,甚至几分钟前被鄙弃的念头再次水涨船高的推了上来——

    要是能带着疯子逃跑就好了。

    阿七大着胆子想去抚摸她的脸,刚一接触忽然听到外屋门开的声音,吓得手跟触电似的缩了回去,身子一退就和苏澈拉开了老远的距离。

    沈谦撩开珠帘走了进来,殷长枫紧随其后,看见他和苏澈共居一室,两人脸上皆露出不虞之色。

    “活干完了就滚出去,还赖在这里做什么。”沈谦清泉般的嗓音冷的像结了冰。

    阿七本就心虚,再给殷长枫阴狠的眼神一扫,话都不敢多说一句就灰溜溜的退了出去。

    …………

    朦胧中,苏澈觉得自己深陷泥沼,手被禁锢的动弹不能,喉咙被塞得满满当当,眼睛也什么都看不见,越是想要逃离陷得越深,无力中只能一点点往下沉。

    后面有人在大力的撞击,她就像是风雨中随波逐流的浮萍一样晃来晃去,当脖颈上仰荡出动人的弧度,前面有张温热的嘴就在最为脆弱的喉管处舔舐停顿……

    她被人牢牢地掌控着。

    ………

    殷长枫在后面卖力的挺动冲刺,快速而狂猛的顶弄使得苏澈紧贴着男人胯部的桃臀震颤不已,晃动的更加激烈和惑人了,这种视觉刺激让男人深埋她体内的阳具更兴奋地膨胀起来,堵塞的娇嫩的内壁不留一丝空隙。

    “嗯!!!唔唔!”苏澈被撞到了敏感的地方,抬起头放荡的高鸣着,挣的轻纱将手勒出一道深色的红痕。

    沈谦‘好心’的把她嘴上的黑带解开,换上湿热粘腻的深吻,将她被别的男人干出来的呻吟堵了回去。

    她早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剥的差不多,雪白的藕臂向前缠抱住苏澈不断摇曳的身躯,满眼的爱恋和占有欲让她此刻清丽的脸庞点缀上一片桃红,口中不停地低喃着疯狂偏执的情话。

    “你若是不喜欢我,何必要给我营造那些让人想入非非的氛围太难受了,一次次撩拨我引诱我,让我开始无数次的幻想着有一天性别身份都不是我们之间的阻碍,最终却要残忍的打破它……

    仅仅是这样也就罢了,你不愿意要我,是我自作多情,我远远的躲开就好了,我愿意一直守在你身边当一条忠诚的狗,我不会去束缚你,我不会去sao扰你!我甘心放手,我自食其果!”

    沈谦狠笑着用手指戳刺着女人的口腔,头低下去,开始用嘴和另一只手放肆地在她饱满的rufang上揉搓品尝:“可是,为什么要和比我更过分更不为世人所容的人苟合?还偏偏是我刚刚娶过的男人……苏澈,你是看不起我的爱吗?所以想要刻意羞辱它?”

    苏澈被玩弄的开始颤抖,生理性的泪水浸湿了蒙住眼睛的黑布,沈谦‘啧’的一声,一脸玩味的将已经一片晶莹的手指抽出来,果不其然的拉出一条yin靡的银丝:“我也算是看清了,苏澈,你这种人,本身就是不值得。”

    殷长枫今晚显得格外的沉默,他暗沉的扫了沈谦一眼,欲求不满的将女人翻了身子,架起她的两条长腿开始从前面干她,精瘦的腰肢和窄臀使劲往前面抽送着,时不时变换着角度,沉甸甸的囊袋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他其实很不开心,虽然知道苏澈有过很多人,可是他一直都在逃避忽略这个问题。

    这是他第一次直观的面对别人对她的痴恋,甚至两人之间的zuoai他都要在一边旁观。

    好烦……那种暴戾的心情感觉快要爆炸了一样。

    苏澈尽管神志不清,但也在这种持久的cao弄中渐渐找到了快乐的源头,甚至本能的扭动着腰身迎合起来,口中的呻吟暴露出她现在的愉悦和享受。

    细白修长的双腿主动的缠上男人的腰,女人既痛苦又惬意的动着臀在灼热的rou刃上起起伏伏。

    收缩的yindao夹得殷长枫差点射出来,他幽深的看着她,一手狠狠的在她雪白的臀部打了一巴掌,随之加快了侵犯的节奏,喘息渐渐粗重……

    不用管那么多了,现在,干就是了。

    …………

    苏澈被憋得清醒过来的时候,她侧躺在床上,头半埋在沈谦温暖绵软的胸部,殷长枫贴在她身后紧紧搂着她的腰,粗长的性器依旧在她的身体里面蛰伏着。

    她的小腹饱胀的微微隆起,看来jingye将zigong灌得很满,至于身上,不用想也是一片片的红紫吻痕。

    苏澈扯了扯唇,想起昨晚做的一个不大恰当的梦。

    她梦见自己被困在《还珠格格》里面那个翰轩棋社,里头也是一样的有对变态夫妻,一个公夜叉,一个母大虫。

    只是长着沈谦和殷长枫的脸。

    和倒霉的小燕子不一样的是,她待遇似乎好很多,睡得是高级卧房,吃的是美味佳肴,也不必打杂做活,虽然没有自由天天被铁链子捆着,可是公夜叉和母大虫都对自己很好,天天都在说着缠绵入骨的情话。

    完颜带了好多官兵,在外面骑着高头大马一圈圈的找她,每每路过此地却总是忽略掉,最终失意的走开去别处寻找;

    宣平侯风向转的很快,得来全不非工夫的忻王志得意满的登上了皇位,秦昭把儿子接回了家,几乎所有人都忘却了她的存在……

    只剩下林潇在漫长的等待岁月中哭瞎了眼睛,头发花白,独自一人在凄冷的后宫无尽的摸索着……

    而她无法逃脱,被押着和变态夫妻成了亲,在这种令人窒息的魔窟里浑浑噩噩的过了一辈子。

    ……

    这种爱,你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