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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具没了这一个,总还有下一个。 可是,就算是工具丢失了,也得要推个把工具丢了的人出来。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向上面证明,这件事情,他们是很无辜的。 要是第一个,那丢工具的人就会在赫卡特的管理层中。 可要是第二个的话,那就要看到底是谁的运气这么差,会捡到这个已经被弄丢了这么长时间的工具了。 上个月过去的那场近百人参与的sao乱,凌夏是作为被动参与者,才被罚了半个月的紧闭。而陈梦作为整个事件的策划者,则是被罚关了一个月,还被记了一次大过。 一个月眼看就要到了,陈梦也该是从禁闭室里出来了。 谭森就是特意选在陈梦要被放出禁闭室的这天早上,过来找的猗澜。目的也没什么不单纯的,就是让猗澜放开了整陈梦,不用考虑她。 猗澜只朝她比了一个可以的手势。 没有说好还是不好的话,也没有透露出来要整陈梦整的多厉害的意思,就表示了一下自己知道了。 谭森看她这架势,就没再多说,端了早餐去了另一边的桌上去了。 许久没有过来凑热闹的季白也在,没看懂猗澜打的哑谜,又想知道,就直接问了:哎晋蒙,你比划的这,季白学着猗澜,也比了比那个手势,这什么意思啊 猗澜就重捏起来那手势,自己转着看看,很当然地说:我会整陈梦的意思啊。很难理解吗 难。 季白放下手,向着猗澜边上的凌夏瞅了瞅,瞅完了又去跟猗澜挤眉弄眼的,带着点猥琐的意思,笑着问道:怎么样啊妞儿玩的爽不爽要是玩完儿了,什么时候也借我玩玩 猗澜放下筷子,脸上还是刚刚的笑,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 好啊。那你想什么时候玩呢 季白也没发现任何变化,继续耍着贱笑,还不住地向凌夏瞟说: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呗,怎么样 猗澜伸手去撩了撩凌夏的头发,姿势亲昵,夏夏,季大想要跟你玩玩呢,你就跟她玩一下吧,好不好 凌夏也放下了筷子,直视向季白,浅色的嘴唇弯弯,好啊。 她话才刚一落,体积十分庞大可观的黑色环金纹的巨蟒就兀然出现在了饭堂里,黄绿色的竖瞳幽然森寒,让人不敢直视。 现在在饭堂里值守的狱警,没有一个是拥有魂兽的,但她们本能的感觉到了压迫感。不由得握紧了配械,眼睛不停地在饭堂里扫视着任何一个有可能的不安份子。 可是没有。 没有任何人有任何的异动,都在规规矩矩地吃着早饭。 她们看不出来,在饭堂里吃饭的犯人们倒是全都看出来了,不止看出来了,还有点想逃跑。可是在饭堂门口坐着的那只黑白花大猫,只是似有若无地扫了她们一眼,她们就动不了了,只能僵坐在凳子上,看着一条吓人的巨蟒盘踞在自己边上。 季白看看巨蟒,又看看门口蹲坐着的大猫,干笑笑,哎不是,晋大,你,你们这什么意思啊 猗澜吹散了自己手里掬着的凌夏的几缕头发,漫不经心地回道:季大不是想跟夏夏玩吗夏夏很乖的,她这是在跟你玩呢。 这是在跟我玩季白瞪眼,不可置信道: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把魂兽释放出来是跟人玩儿的,你们逗我呢 猗澜掏掏耳朵,掏完了,再一吹小指尖,我也是第一次听说,还会有傻||逼来跟我要我的伴侣陪她玩玩的呢。季大,是你在逗我吧 伴侣!季白尖声带着强烈的疑问地重复了一下这个词,眼睛瞪的更大了点,你们还来真的了啊!! 这声音不算小,所以坐的不算远的谭森听得一清二楚,很有点惊讶的意思向着猗澜和凌夏看了眼,目光复杂。 凌夏将前面的头发向后拢了拢,猗澜就在边上看着,视线一刻都不离开。拢好了,半点不带怯,她跟季白说道:看来季大终于知道了。既然这样的话,像今天的事情,就不要再有下一次了吧。 说完,那巨蟒就冲着季白嘶地吐了下信子。 季白连忙摆摆手,说:行了行了,你俩这都赶紧收了吧。我保证,再没有下一次了。这样总行了吧 说完,又似补救地添了句,道:我是以为你俩就是玩玩的,谁能想你俩还真玩出感情来了呢。我要早知道,那肯定也不说这欠打的话了是吧晋大,你可千万别记心里去啊。 猗澜拍了一下凌夏的手,边端着饭盘起身边说道:你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我要再记,不是太小心眼了吗行了,就这样吧,我和夏夏先走了啊。 季白坐着目送两人离开,并不敢跟。她们俩的魂兽都没收了,只等着她们出了饭堂后,才慢慢地跟上去。 巨蟒身长,但并不急,只是缓缓游着出去的。尾巴太长,没注意就会被大猫踩到。好在大猫收着利爪,只是软绵绵的rou垫子,就算踩在巨蟒的厚甲粗皮上,巨蟒也不会有什么痛感。 等着两人两兽全都走了,谭森也端着饭盘,专门路过季白边上,还弯下腰凑近了,说:哟,怂了真是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