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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马

    千等万盼,万没有想到在周叁居然等来不上英语课的消息。

    谢有鹤再次看了一眼手机,终于确定老师不会撤回停课的消息。

    仿佛青天白日被泼了一盆洗脚水。

    那一瞬间谢有鹤承认,他被金宝宝种蛊了。

    第一教学大楼。

    “经管班的?”保安大哥从抽屉里翻着钥匙,随口问着,“下课记得把钥匙还回来。走的时候把窗帘关上,电源也记得断啊……”

    谢有鹤有点走神,没听进去,只是礼貌的点点头。

    “谢谢大哥。”

    钥匙在,她没来。

    “吱扭。”

    开门。偌大的多媒体教室空空荡荡,和她约好的座位也空无一人。

    她果然没来。

    端正的肩膀微微下垮。

    也对,她是说要跟他一起上课,又没说要跟他一起自习。

    谢有鹤自我安慰,身体不自觉仍旧走到她跟他约定的地方。

    拉开窗帘,阳光洒到桌面上,像跟她认识以后的每一天。

    晴朗明媚,柔软平和。

    谢有鹤拿出书,正襟危坐,书中也有勾魂摄魄的阔耳狐,比现实中的狐狸精还要可爱。

    突然腿间传来瘙痒,一路蜿蜒,像是有东西顺着爬上去。

    蛇?

    谢有鹤意动,低下头,正对上一张言笑晏晏的小脸——

    金宝宝!

    金宝宝笑的得意,她可太中意刚才谢有鹤那副焉吧茄子样。

    “你是不是特别想我?”

    是不是想她想的茶不思饭不想?

    谢有鹤没应她,皱着眉,地上这么凉,这么跪着感冒了怎么办?伸出手要去扶她,

    “快起来。”

    金宝宝拉过他的手垫着下巴,眨着眼睛望着谢有鹤,继续追问,

    “见到我开不开心?”

    谢有鹤敛着眉眼,嘶嘶地又开始冒凉气,他好像是开心的。

    “开心又怎么样不开心又怎么样?”

    金宝宝眼角微翘,死鸭子嘴硬。编!再接着编!明明想她都想得走神了。

    叁分钟了,书都没翻开。

    谈恋爱的时候他的一切小作劲儿都是情趣。

    “不开心……”金宝宝没有起身,只是身子往前滑,揽住谢有鹤的腰,

    “我就让你开心开心。”

    声音懒散,带着魅惑。

    像蛇。

    箍着他的腰,一点点收紧手臂,勒得他下半身像是要爆掉。

    “你怎么又硬了?”

    “没……”

    还嘴硬。

    roubang都顶到她的下巴了!

    “没有吗?”

    粉嫩的舌尖从那个当初让他失了控的樱桃洞里伸出来,轻轻碰了碰被欲望隆起的布料。

    “小谢有鹤可不是这样说的。”

    小谢有鹤身挺力行的温度和硬度都在疯狂的诉说对她的喜欢和想念。

    在这一周里,她没有给他发过微信,更没有出现在他的面前。

    生生地钓着他。

    瞧,效果多好。

    谢有鹤浑身肌rou绷紧,她给他带来的刺激比上次在墙角带来的诱惑还要大,她怎么能用嘴来舔他?

    多脏。

    “你快点起来,别凉着。”

    谢有鹤也管不上刚才她对自己的那轮新攻击,心里着急,忙着去拉她的胳膊,又见她胸口一挺,直直的要把自己的圆润往手上送。

    指尖碰触着她最为高起的点,悬在空中,微微发颤。

    “谢有鹤,我膝盖疼。”

    金宝宝撒着娇,一副他不抱她就不起来的架势。

    “真的疼……”

    声音转着弯,眼睛有水汪汪的,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

    “你真是……”

    谢有鹤无奈,只得手臂穿过她的膝窝,拦腰抱起。

    想要放到边上的椅子上。

    放不下。

    金宝宝揽着谢有鹤的脖子,就是不从他怀里下去。

    “你抱抱我嘛。”

    修长的小腿弯曲夹住谢有鹤的窄腰,才不管什么礼义廉耻,她就是要像个考拉似的抱住她的谢桉树。

    什么时候能尝尝桉树叶子啊?

    “你不看英语了?”

    谢有鹤企图用学习来唤醒金宝宝已经彻底沉沦的欲望。

    “乖乖,我六级是高分过了的。”

    其实也不是很高,就是六百多一点点。

    金宝宝又往谢有鹤怀里挤了挤,她发现自己面对他的时候,就像患了肌肤饥渴症,恨不得占有他的每一寸。

    也希望他能舔过自己身上的每一寸。

    “你知道的啊。”

    金宝宝一点点撕开谢有鹤的伪装,他明明知道自己过了六级了,却还信了她要刷分的鬼话,甚至准备了资料。

    他明明在期待。

    “我……”

    谢有鹤语塞,他是知道的。可是还是来陪她做这个你猜我猜的游戏。甚至在盼望这个游戏可以进行很久。

    气氛小小的凝滞。

    “嗯?”

    气音从她的鼻中发出,像是拍在红木的琴箱上。

    “你的裤子……”

    金宝宝狐疑的转过头,正看着谢有鹤捏着一只袋子,粉色的,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找来这么少女心的包装。

    “我洗好了的。”

    “洗好了?”

    !

    金宝宝被谢有鹤的正直cao作搞得满脑袋浆糊,谁让他洗了,她自己又不是不会洗,她是让他用来撸的!是让他想她的时候射个满满当当用的!

    她要他入欲,不是出世!

    金宝宝没有接那个小袋子,轻轻咬住谢有鹤又开始泛红的耳垂,握着他放在自己腰际的手,一点点指引着。

    向上。

    “谢乖乖,你摸摸我嘛。”

    带着薄茧的手掌,无需用力,所过之处无不引起她的战栗。

    “哈……嗯……”

    气息隐忍放浪。

    “金宝宝。”

    谢有鹤咬着牙,拼命保持清醒,空气里像是被撒了药,他的每一个毛孔都在膨胀、僵硬。

    “嗯?”

    金宝宝轻轻舔了一下他的耳垂,挺直了腰背,把泛着香气的乳rou往谢有鹤唇前一送。

    只有一厘米。

    她要谢有鹤自己上来。

    或舔,或捏,或咬。

    她要他自己来。

    谢有鹤发了傻,灵魂和rou体好像被撕扯成了两半,理智告诉他不可以,可是兽性的本能又在往外喷薄他的情欲。

    “呼。”

    他的气息喷到她小吊带上,又反馈到自己脸上,guntang炙热,那只小小的rou,像是发面馒头,一点点立起来,撑开。

    她没穿内衣!

    “谢有鹤~”

    眼前的小rou晃了晃,像是树梢上的樱桃,打着颤,邀请他。

    谢有鹤抬头去看金宝宝,她眼里含着水汽,委屈的很,像是他要是不含住她的樱桃,她就要哭给他看。

    干嘛要为他哭呢?

    “金宝宝,我不是一个很好的人。”

    金宝宝看着谢有鹤仔细斟酌着自己的措辞,小心翼翼的样子让她心思渐沉,所以呢,是要描绘一番他的奋斗艰难,再来一番“在最无能为力的年纪遇上了想要照顾一辈子的人”的青春伤痛文学,

    最后再逼走她?

    “你以后会不会后悔?”

    他没有殷实的家底,还有一个未知风险的未来要去奋斗。他对自己的人生其实没有多大的野心,只是如果她生在罗马,那他就为她建一个罗马。

    时间或长或短,一经下注就不能撤回。

    她会不会后悔?

    金宝宝看着谢有鹤荧荧闪光的眼睛,突然内心酸涩,谢有鹤这样一个人,面上看上去就像完好的金玉,可这样的他山石却突然自卑觉得自己攻不了她那样的玉。

    明明他那么好!

    “谢有鹤,你是我见过最好的人。”

    再没有人比他更合自己的心意,方方面面都符合自己的规划。

    就像老天用那副巧手照着她人生大计安排的。

    契合的可怕。

    “我又不是王宝钏。”

    只要谢有鹤想,她就把他捧到最高的位置,什么十八年,只要谢有鹤争气,最多一年。她就让他站在世界之巅。

    “谢……”

    “咔哒。”

    房门打开。

    有人来了!

    会一直更新到金姐吃上兔rou那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