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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不反感和咖啡，每天喝着喝着也习惯了，只不过喝多了精神是精神了，就是现在她又有点想上厕所了。 柳卿点头，终于可以离开了，迈开大长腿，离开了办公室，顺便门关上了。 “怎么去了这么久？”林诗璇见她回来，问她。 “白雪，就是见不得我比她美，连我穿啥都要管起来了。”柳卿跟她吐槽。 “白总监也挺漂亮的，但是你俩的风格完全不一样，如果你们两个站在一起，确实你要吸睛些。”林诗璇点评着。 “这话我爱听，不闲聊了，赶紧工作吧，我还要整理一下客户的资料。”柳卿笑道。 林诗璇比了一个OK的手势，两人很快就进入工作状态。 下班时间到了，柳卿整理好自己办公桌的桌面后，眼巴巴地看着同事们离开了办公室，只有极个别是工作没完成留下来加班的。 “走吧。”白雪已经过来叫柳卿了。 这不是柳卿第一次跟着总监去见客户了，跟着白雪一起去倒是第一次。 这次的客户是一家专门的数码相机的企业，公司也不是特别大，应该不会特别难搞。 往往有些小公司，名堂反而特别多，难以服务到位。 “合同什么的带了吗？”白雪和柳卿一同进了电梯后，问她。 “嗯。”柳卿应了一声，不大想和白雪多说话，她总觉得她有点不正常。 空气陷入安静，白雪不是话特别多的人，也很少去主动找话题，余光瞥了眼柳卿，几次想说话，但又硬生生地憋住了。 她这样突如其来的，肯定会吓到她吧。 白雪不知道她的一些细节举动已经吓到了柳卿，还让她扩大分析了遍。 依旧是白雪开车，柳卿坐在副驾驶上。 路上，柳卿一直在跟她说她所收集到的资料，等下见这位客户需要注意的细节地方，还有客户的喜好。 这次的客户不是第一次见了，负责接洽客户的客户服务部已经和客户商讨过了。 白雪这次去主要是和客户商讨一下，顺便把合同正式签下来。 到了饭店，白雪把车停在停车场和柳卿一起下车。 在服务员的带领下到了订好的包厢里，没想到的是她们提前来了，客户还是比她们早到了。 “不好意思，迟到了。”白雪主动和客户先握了个手，随后坐在了他们对面。 客户是个中年男人，看不上面相不善，一看就是那种很严厉的类型，柳卿默默打量着。 与此同时的是，客户也在默默地打量着她们两个。 “白总监真是年轻有为。”客户笑着道。 白雪只是露出得体的笑容，没有多说什么。 菜很快就都端了上来，柳卿和对方的小助理等他们两个人动筷都才敢开始动筷子。 在饭局里就没有是专门吃饭的，客户开始向白雪敬酒起来。 也不知道白雪的酒量怎么样，她喝酒了，岂不是不能开车了。 “我们总监不能喝酒，我代她喝吧。”柳卿露出明媚的笑容，她没想太多，很多这种场合，她都会挡几杯的。 前任总监也知道她会喝酒，怜香惜玉的他，自然也不会让柳卿喝太多。 总监长的漂亮，助理也丝毫不逊色，谁喝都一样，客户笑着同意了，美女都是赏心悦目的。 白雪却不大赞同柳卿这样的举动，她酒量确实不怎么样，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就很少喝酒，回国也没练过酒量。 但是她也并不想让柳卿给她挡酒，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在白雪和客户交谈的时候，柳卿已经替她挡了三杯酒了，俏脸微红，很是诱人。 对面年轻的小助理看柳卿的眼睛都直了，这些白雪都看在眼里，心里已经很不舒服了，但是饭局还得进行下去，交谈也得继续进行。 后半阶段，客户也不假惺惺的敬白雪了，直接让他的助理给柳卿倒酒。 柳卿对自己的酒量很清楚，再喝下去，恐怕要过了，看着客户笑眯眯的眼神，她又不好拒绝，毕竟他们这行的，不能惹客户不高兴。 柳卿心一横，一口气把杯中的酒喝了。 白雪给她夹菜，给她倒了杯水，看客户的眼神倒是越来越冷淡了。 “我们大概了解你们的意思了，我们这边也会尽快制作出方案。”白雪看着客户的眼睛，同他道。 客户的注意力已经开始分散了，有小部分已经放在了白雪的助理，柳卿上。 “好，辛苦了。”客户回神，笑眯眯道。 “柳助理，把合同拿出来。”白雪吩咐柳卿，暗叹，终于要结束了。 柳卿脑袋已经昏昏沉沉的了，听见白雪的话，迟疑了两秒，从公文包里把两份合同拿了出来，让对方签字。 客户让助理先大致看了一遍，没什么问题后，才在两份合同上都签上了字。 柳卿把其中一份合同又收好，放进公文包里。 脑袋浑浊一片，完了，柳卿脑海里浮现出两个字，她掐了自己一下，让自己清醒点。 看着白雪和客户握手，然后寒暄了两句，客户就离开了。 “要不要再喝杯水。”白雪担忧地看着她。 柳卿双颊酡红一片，连眼尾都染上了红晕，娇艳欲滴。 “热。”说完这个字后，柳卿点了点头，意识混沌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