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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成了皇帝白月光_分节阅读_82

    江池急促的呼吸着,鼻尖涌出来的强烈气息,在那短暂的时间内化为湿咸的液体,划过鼻尖落在唇上,江池遮住了脑袋,哭了一会儿后,想起了还在找他的翟煦。

    身体已经缓过来了,江池摸着黑穿过重重叠叠的小巷子,抵达了马车停留的地方,迟勋就站在马车旁,看见江池时,下意识的伸出手,江池低垂着眼睛,躲过了迟勋略微亲密的接触。

    迟勋手一僵,装作毫不在意的收回了手,他看见了江池哭的发红的眼睛。

    想起出宫时见到的身影,迟勋没有进入马车,而是和车夫坐在外边,吆喝着车夫朝庄子走去,想来,七皇子应该是和翟煦见上面了。

    能这般挑动七皇子内心之人,除了翟煦,他想不到第二人。

    天色暗了下来,先前临安城内还是人挤人的状态,现在变成了零零散散的存在,翟煦坐在屋顶上,看着天上的圆月,干净的像是瓷白的盘子。

    过了不久,宁畔上了屋顶,站在翟煦旁侧。

    “主子,人已经跟上去了,据报过来的消息,是在距离临安城不远的明月山庄,那是皇家产业,里面环境清幽,很适合公子休养。”

    翟煦的手搭在膝盖上,从屋顶一跃而下,“让人回来。”

    “是,主子。”

    江池回到了山庄,在宫人的伺候下洗漱、沐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心乱的很,只要一想到他逃跑时,翟煦脸上的手上表情,江池就觉得难受。

    守夜的宫人听到屋里的声音,敲了敲门,“主子,是否需要奴才伺候。”

    江池本就烦闷,宫人的声音让他愈发烦躁,江池干脆撑起身子,朝着外面吼着,“不用理我,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用管我,我不要你守夜。”

    “是。”闷闷的声音从外头传来,江池重新躺到床上,脑子里思绪万千,满满的都是翟煦那张脸。

    在他模糊的记忆中,翟煦的轮廓愈来愈深,深深嵌入他的脑袋,江池在床上滚了许久,一闭上眼就是翟煦,睁眼、闭眼无限反复,江池终是抵挡不住困意。

    夜晚的明月山庄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翟煦摸着夜色进了山庄,明月山庄很大,弯弯绕绕的几个大圈子,对于从未来过的生人,定是会像走迷宫般,翟煦虽是第一次来,但也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派人早早的盯准了江池身边伺候的人,准确无误的找到了江池所住的厢房。

    门是关着着,窗户微微打开,翟煦就站在窗户边,透过淡淡的光线望着躺在床榻之上的江池,贪婪的盯着,本想看看就走,忽然动作的身体仿若引诱人前往的毒药,外表鲜亮,却让人上瘾。

    翟煦的瘾是江池,那个在他生命中消失了两年的男人。

    从窗户爬进去时,翟煦心里在无情的嘲笑自己,没想到有朝一日他竟也会落到爬窗的地步,以前翻墙已是极限,现在翻窗都无所畏惧了。

    白色的床幔将床榻上的人儿遮住,若隐若现间,最先出现的是那白皙小巧的脚,穿着的里衣微微翻起来,露出皮肤白皙滑嫩的小腿,被子落在腰间,里衣因为翻滚的缘故散开,无一丝赘rou的小腹裸露在空气中。

    在往上,能看见那樱红的两点,江池一无所觉,似是有点痒,无意识的挠了挠,小手贴在胸膛,滑过时翟煦能清楚看见形状的变化。

    第76章:阿池,早

    翟煦狠狠吞了口口水,一股子暗火从下腹升腾,一点一点的从全身百骸散开,似乎要将翟煦燃烧殆尽般,紧接着江池闷哼两声,翻了个身趴在了床上,翟煦一直站着,那颗激荡的心无端的平静下来。

    只是他的小兄弟有点不乐意。

    北萧地势较高,温度一直偏低,江池睡觉不老实,不管多大的床,早上醒来被子总能被他踢到最遥远的地方,每天早上都被冻醒。

    今日江池睡得迷糊间,本就是比较凉的初秋,江池像是抱了个大暖炉似的,全身热的发烫,烫的江池很不舒服,江池试图将被子踢开,刚一翻身,又被紧紧抱住。

    江池瞬间有点懵,他的被子啥时候这么人性化的?

    江池下意识的想要摊开被子,手触及的温热,有点硬有点软,还挺有弹性的,江池没忍住捏了又捏,猛然间,江池睁开眼睛,手停顿在空中,想要缩回手。

    翟煦看出了他的意图,攥住看江池的手腕。

    “阿池,早。”

    江池眼睛瞪得大大的,清澈的眸子里映衬出男人放大的俊脸,温煦和睦,洋洋得意。

    “你怎么会在这里。”江池直接趴在床上,将自己埋在被子里,不让翟煦看见他,不用想他也知道自己满脸通红,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最爱的人忽然出现在他面前,那种冲破所有束缚的感动,是江池可望而不可及的。

    “松开我。”江池挣扎着,翟煦反而攥的更紧。

    “我不松。”翟煦躺在江池旁边,抓住他的手搂住江池,“我想你想的要疯了。”

    “自河深村一别,我就想去找你,西越内忧外患,辛家联合丞相府逼宫,南祁、东临攻破边关,我处理好之后,又生了重病,一拖再拖,直到现在才赶来北萧找你。”

    男人说的平淡,江池知晓这中间的凶险,每走一步,都是站在悬崖边上,走错一步,万劫不复。

    “你现在说这些又有何用,说到底,不过是我在你心中的位置没那般高罢了。”江池的眼睛还有点发红,睫毛微微有点湿痕,脸上的表情是翟煦从未见过的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