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初次与前妻相遇
唐虹开着大红旗去了南潭高速的工地。这三条道路是同时开工的，但是工程进度不一，主要是当地百姓阻工比较厉害。尽管北区的区委书记、区长等一干人受到了严厉的批评，而且沁源县公安局的刘安明也调到了北区接任北区公安分局的局长，帮助工地处理了一些，但是鉴于老百姓所得的实惠还是相对较少，所以经常会发生阻工的事件，区政府不出面协调解决，这种事情就难以消停。 “又停工了！”刘安明开着一辆崭新的桑塔纳警车，在工地等着他。看见秦浪的大红旗过来，急忙走过去。等秦浪下来，这就是刘安明说的第一句话。 “谢谢你了！”秦浪说道。 刘安明道：“我们之间还说谢？” 刘安明从一个县局的政委调任一个分局的局长，虽然级别没有变化，但是还是有区别的。现在实行党政分开，局长作为分管具体事务的一把手，可是实打实地负责人。再说了，这北区今后的发展肯定要比沁源强得多，何况还是省会城市的一个区，而且不是郊区。所以，对于秦浪，刘安明当然是感恩戴德，多方出力的。 “走吧，我们过去看看！” 刘安明开着警车前面带路，秦浪的大红旗就跟在后面。 按照工期，全面负责的朴在旭把工地分成了四个标段，具体交给四个工程队去施工。路基已经开挖地差不多了，压路机也对大部分的路面进行了碾压，所以路面比较平整。大约走了十来分钟，就远远地看见一堆人在那里议论着。朴在旭也在那里。 老百姓并没有过激的行为，反正就是站在那里，当然施工肯定是不行的了。看见有警车过来，好些百姓说：“警车过来怕什么？我们不偷不抢的。” 朴在旭迎过来：“怎么过来了？” 秦浪笑着说：“把你从南海叫过来，而且天天呆在工地，我一次不来像话吗？” 朴在旭憨厚地笑笑：“自家兄弟，说那些不见外吗？” “蓝姐应该快生了吧？”秦浪想起这事，可千万不能忘了的。 “应该就在这个月吧！” 秦浪道：“这样，我找个人过来，你呀，就是电话指挥就行的。” 朴在旭不肯，但是秦浪说，“这件事你还是听我的。” 秦浪拨通了廖云山的电话，秦浪还没有开口，廖云山就说道：“这赣江不要了？” 秦浪知道把他和彭平长期丢在洪都，是在是过意不去，可是自己手下能用的人不就是这么几个吗？ “谁说赣江不要了？”秦浪笑道：“没活干，你闲得无聊；有活干，你还唧唧歪歪的。我知道是辛苦的，大不了到时多给点奖励。” “我啊，你看着给，至于彭平，你要多给一点的。以前，我还有点家底的，他呀比我为难一些。”这廖云山也是实在人，从这话就看得出，秦浪还是比较欣赏的。 “你让彭平回来吧，把高速的事情给我先顶一段时间。” “不行，这边我本来就他一个哥俩，你把他调回去了，我不更加郁闷了？”廖云山说什么也不肯。 “那个，晓娇毕业了，你看她去那里合适啊？”秦浪转移了话题。 廖云山沉思了好久：“这个你帮她拿主意就行。”随后又道：“那我今天就让彭平交代一下就赶回来。” “你还真是滑头。”刘安明道，要不是秦浪提起晓娇这事，以廖云山的脾气，八成是要费很多口舌的。 秦浪挂了电话，居然看见大家都围着他。秦浪看看那些老百姓：“我可不是当官的，但是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跟我说，我试试看能不能帮你们解决。” 大家七嘴八舌的，秦浪道：“你们看这样，行不行？你们呢，一是找几个代表，你们七嘴八舌的我不知道听谁的好；另外就是你们要把你们所要讲的东西写下来，否则领导就凭几句话能解决你们的问题？” 老百姓并不都是无理取闹的人，见秦浪说的很在理，所以也就开始平静下来。一个中年男人说：“等我们的小组长过来。” 秦浪看看地形，“哎，你们这里是不是曾家峪？” “是啊，我们这里是正曾家峪。”大家纷纷说是。秦浪想起来，妻子曾倩就是这里的人，怪不得地形有点熟悉的味道。按照时间推算，那么这个时候的曾倩应该是高中毕业了。 秦浪的心有点紧张，更有点莫名其妙的激动。如果翻过那座山，就能够看见曾倩的家了，曾倩现在在干什么呢？高考毕业了，成绩应该考得不差的。 秦浪看见一个似曾相识的男人正想这边走来，后面还跟着一个扎着马尾的小姑娘，马尾巴一甩一甩的，秦浪明白，这就是曾倩了。 “组长来了！”大家让开一条路，曾有军就带着曾倩来到了秦浪的面前。秦浪紧紧地盯着曾倩，不仅是青色的，而且很青葱的，没有秦浪与她初见面时的成熟，也没有二人分手时的毅然与拒绝。现在的曾倩，就是一棵亭亭玉立的杨柳，没有那时的市侩与心机。 “这就是我们的组长。组长，这个小伙子说我们可有派几个人跟他谈谈，或许有用的。” 可是秦浪听不见，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曾倩，心中的感慨还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那时，二人分手后，秦浪发誓再也不要见到那个女人，就算是二人同住一个不大的城市，但是依然是老死不相往来。可是，如今见到曾倩，秦浪的心中才明白，当时不见是因为赌气，一起生回过好几年的两个人，在怎么说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啊！ 曾倩的父亲曾有军有点气愤，这年轻人也忒那个了吧？有这么看人的吗？唐虹看见秦浪的失态，连忙拉拉他，秦浪看见曾有军愤怒的目光，和曾倩红透的小脸庞，才反应过来。 “这谁啊，这么没有礼貌？”曾有军虽然话没有说出来，但是心里正是这么想的。他不相信这个孩子能够真正帮他们解决问题：“你说你能够帮我们？” 秦浪道：“我可以帮你们。但是我想问，叔叔，你叫曾有军吗？” 曾有军很奇怪，这个素未谋面的年轻人居然认识自己。“是啊，我就是怎么啦？” “那她就是曾倩了，是不？”本来对于认不认，秦浪拿不定主意。认了，又能怎么样？可是秦浪很不甘心，既然生命能够重来，那生活为什么不能够重来？曾倩的本质应该不是婚后的那个样子，她的本真就应该是现在这样。秦浪要掩饰自己的无礼，所以只能抛出一些噱头来转移话题了。 “你打听我们家，你想干什么？”曾有军并没有感到亲切，而是警觉起来：“你到底想干什么？”曾家峪的老百姓也意识过来，难道他想背后下黑手？“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我们提出合理的要求和补偿难道错啦？” 秦浪笑着摆摆手：“你们都错了，误会了。有些事情现在说不清楚，但是我并不是想要把曾叔叔一家怎么样，你们放心。”秦浪拉着刘安明，“大家认识吧，这位就是你们城北区公安分局的局长刘安明，他知道我是什么人。对了，我记得这里应该属于宁潭市啊。” 这时，刘安明解释，这条南潭高速的纠纷问题，全部归属于北区公安分局，宁潭市公安局全力配合。秦浪这才明白，敢情这是把刘安明调到北区的另一层意思了。 秦浪明白，这件事还得马伯伯他们出面了，否则这问题一天不解决，工期就会多延误一天的。 “曾叔叔，你们的问题，我可能能够帮你们解决得了，但是我有两个要求，希望你们配合，一是在十天之内，你们的问题没有得到解决，你们还可以来堵路，但是这十天时间你们还得配合他们。行不？” 曾有军看看大家，最后点点头：“反正工地在我们这里，是跑不掉的，这不要紧的，后面的工期不还长着吗？你说吧，你的第二个要求。” “这第二个要求吗，就是想去曾叔叔家吃顿饭，就要陈阿姨做得南瓜叶河渣。” 秦浪的话一出口，这把大家都搞懵了，这也算要求？ “你是怎么知道小倩她妈会做北瓜叶河渣的？”曾有军很是不解。 南瓜在江南省一带也被成为北瓜的。 “我知道的事情当然还很多的。”不过秦浪没有说出口，而是缓缓道：“再说了，这里到你家并不远，另外呢，你们心里的想法可还是得用纸和笔写下来不是？”秦浪附耳过去：“小倩应该高三毕业了，难道你不想她去一个好一点的学校？” 曾有军很是疑惑地看看他，最终点点头“好吧！” “这个人，很有趣的。”曾倩饶有兴趣地看着秦浪。“为什么对自己家那么熟悉？还有他究竟是什么人啊？跟在他后面的四个女人和他又是什么关系呢？” 秦浪转过身来，对朴在旭说：“你回去吧，那边过来人以后，我就让他去找你，你多教教他。”又对刘安明说：“你也回去吧，这里没事了。” 秦浪让唐虹从后备箱里拿出两条烟，分别递给刘安明和朴在旭，二人也不推辞接过。秦浪又让唐虹拿出几包烟，分别散给工地上的百姓和工人。然后拿了四条烟和两瓶酒，陈晨过来要帮他，秦浪不肯。 看见一大队人马过来，曾倩的mama陈阿姨连忙招呼大家，对着曾倩她爸问道：“这孩子和那四个姑娘是谁家的孩子啊？” 秦浪走过去：“陈阿姨，你们不认识我的，我叫秦浪，这四个女孩子都是我的姊妹。” “那你怎么认识我们啊？”陈阿姨不解，秦浪也只说笑笑，前世我是你家的女婿呢，也算是半个儿子啊。 陈阿姨搬了许多椅子在屋外，曾倩也帮着忙。曾倩地了一把椅子给秦浪之后，就小脸通红地跑开了。秦浪掏出电话，打给了马明成，把这边的情况做了简单地说明，马明成很是气愤，表示马上给宁潭市政府打电话。 大家就在屋外的坪里议论着，秦浪和唐虹四人坐在一起，可是秦浪显然坐不住，而是四处看看，到处走走。孟慧兰很是鄙视，“秦浪的这点心思啊。” 秦浪走进了楼上曾倩的房间，曾倩一看是秦浪：“你，怎么就进来了啊？” 秦浪也不在意：“这次高考怎么样啊？” “考的不算好的，主要是有些题目是社会上的知识，我们很少接触的。” “那你想去哪里读书啊？” “当然是江南大学啊，离家近一点，费用也就可以节省一点的。” 秦浪记得前世的曾倩好象不是读的江南大学，而是吴越的一所二流大学，学的是新闻类专业。 “你估计进江南大学有几成把握？” “说不好的，其实几成把握都没有的。这此好像考得都比较好，我们江南的整体都考得好，可是我就没有把握了。” “这样，我给你写一个电话，如果没有进江南大学，你就直接去找他。”秦浪要了纸笔，写下来曹牧的电话号码。“你就说是一个叫秦浪的人让你找他的。” 曾倩半信半疑的，他是谁啊，这么牛，该不会是吹牛的吧？ 秦浪知道她心中的怀疑：“记住，千万别弄丢了。”最后秦浪想想，“算了，还是我来打吧。” 秦浪拨通了曹牧的电话：“曹校长啊，我是秦浪。呵呵，在宁潭我阿姨家，难道我宁潭就不能有亲戚啊。是这样的，我的meimei，叫曾倩的，是。”他捂住电话，问曾倩是那个高中毕业的。曾倩告诉他是宁潭三中的。秦浪道：“宁潭三中毕业的，考试成绩应该可以的。我的意思是想你招进江南大学，至于读什么专业的，她到了学校再定，好吧？一定不能忘记的，叫曾倩。” “没问题了，你想读什么专业，跟他说就行。” 曾倩很是不解，这样就行了？看着秦浪要下楼：“能告诉我你的电话吗？” 秦浪想了想，还是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 秦浪进了厨房，陈阿姨正在忙活着。秦浪过去，在灶门口坐下来，要帮着烧火。陈阿姨怎么样也不肯：“看你是城里来的，哪干得了这活，再说了可别把衣服弄脏了。” 秦浪说道：“没事的。” 曾有军把写好的东西交给秦浪，秦浪看了看后，让他稍作修改就揣进了口袋里：“放心吧，曾叔叔，这个问题一定会得到解决的。” 因为人多，陈阿姨多弄了几个菜，所以时间上也花了不少的。 就在大家要开始开饭的时候，一大队的人马赶了过来。曾有军走出去一看，原来是镇里的镇长，还有派出所的和村里的书记和村长一起赶了过来。 曾有军还没有开口，那个镇长就气势汹汹地问道：“你是曾有军？” 曾有军道：“张镇长，你不认识我啦？” 张镇长没有理会曾有军的搭讪：“竟然敢跟省政府告状，你好大的胆子？给我抓起来？” 几个村民急忙上前：“你们凭什么要抓曾组长？” “凭什么？就凭他带着人闹事，阻碍省政府重点工程项目的建设，这是小事吗？” “可是，我们的确是看见补偿少了，而且桦州那边的补偿凭什么比我们这边高啊？”村民嚷道。 “那是桦州，整个宁潭都这个标准。转户为了你们，花钱修路，你们不仅不记得好，反而添乱。县里朱书记接到电话非常气愤，所以就派我们来处理。曾有军是带头的人，所以要先把你教育好。” 陈阿姨赶出来：“有什么话说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要抓人啊？” “他呀，影响极其恶劣，从省政府、到市政府、再到县政府和我们镇政府，你说这件小事惊动了多少人？不抓他不足以平民愤。带走！”镇长很是威严。 小组里的村民将他们拦住，张镇长气急败坏：“你们如果在暴力抗拒执法，就连你们一块儿带走。” 村民没了辙，眼看着曾有军举要被带走，陈阿姨去求张镇长：“求求您放过他吧，什么补偿我们接受就是啦。”曾倩也跑了出来去求情。 看见娇嫩如花的曾倩，张镇长的眼珠子差不多掉在了曾倩身上。“不行，上面有交待的，这次一定要给你一点教训。”很威严地吩咐派出所的人把曾有军带走。 “慢点！”秦浪走到张镇长面前，“这不关他的事情，是我跟上面打小报告的，你把我带走吧。” “你是什么人？”看见秦浪后面的四个美女，张镇长色眼迷离地扫过。 “我说了，就是我鼓动他们去的，我是主谋，你应该抓我才对。”秦浪笑道。 可是看见秦浪的身份，显然不一般。张镇长很是犹豫：“对不起，我们要抓的就是他。你一个外乡人，和你没有关系；他是组长，他就应该负责的。” “如果我不让你们带他走呢？”秦浪笑道：“再说了他们有什么错？” “他们有没有错，不是你我说了就能算的，还只能听上面的。”张镇长用食指指了指天上：“至于你不让我们把他带走，那你就是暴力抗法了，不带你走都不行的。” 陈阿姨拦住秦浪“你别掺和了，你曾叔叔就算抓进去，过不了几天就会回来的。” “错！”张镇长很是得意：“这次上面说了，一定要做个典型，否则还没完没了了，真逆天了？” “这可怎么办？”陈阿姨当然知道他们是说到做到的，就只差给张镇长下跪了。 “你是一镇之长，就应该为治下的百姓造福。人说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可是你呢？狐假虎威的，作威作福。还有你，看你是派出所的警察，警察是干什么的。警察固然要听从指挥，但是你还是要明辨是非的，否则就是助纣为虐。” “你！小子，本镇长才不会跟你逞口舌之快，王所长，将他也一并带走！” 看着张镇长严厉的表情，王所长犹豫了一下，回手让几个干警朝秦浪围过来。 “慢点！”秦浪摆摆手：“首先我可以肯定你们是滥用执法权，其次就是打击报复。” “别管那么多，先抓起来再说。到了镇里派出所，你再提出不同的意见吧。” “你自己往枪口撞，也怪不得我了！”秦浪冷笑道。 张镇长斜睨着秦浪：“你还能把我怎么样？” 秦浪道：“我是不能把你怎么样，但是把你抓起来还是可以的。” “哈！”张镇长计划是至少用三个哈哈的，结果还只发出来一个，唐虹上前，就一帮将他擒过来，丢在了地上。 大家被这一变故惊呆了，这小子是怎么人啊，居然连镇长都敢得罪？还有着女孩子怎么那么大的劲啊？ 王所长急忙上前：“马上放了张镇长！” 秦浪摆摆手：“放，肯定是要放的，不过我有些问题要问他。” 王所长一面指挥人看着秦浪，一面掏出电话汇报。“我看你还是放了张镇长，我刚才已经跟县局汇了报，这件事可不是小事，你可别犯糊涂。” 村民和陈阿姨、曾有军都劝道，当然不想一个外乡人因为帮自己而被抓去。 秦浪想想，这世道就是这样，上面的拨款常常被层层剥皮的，他踢了张镇长一脚：“你们把曾叔叔也放了吧。” 张镇长走过去，满眼怒火地看着秦浪：“王所长，把他也抓起来，还有那个妞儿！” “张镇长，你看，这件事就算了，再说他们都是些老百姓，犯不着计较的。”王所长看见秦浪既然连张镇长都敢抓，肯定不是一般的来头。张镇长犯浑，自己可不能犯浑。 张镇长瞪了他一眼：“听我的还是听你的？” 王所长不情愿地走到秦浪面前：“你还是跟我们走吧！” 秦浪看着张镇长：“你确定要我跟你去镇上做客？” 张镇长点点头：“当然是去做客，我还要让派出所的用手铐请你。” “那好吧，我还是先打个电话，跟马明成省长说一声。”秦浪掏出电话，“一个镇长还有派出所的人，不仅不听解释，那个镇长还让派出所的干警用手铐把我和村里的组长带到镇上去。”秦浪挂了电话：“我刚跟马省长说了这件事。” 张镇长笑道：“你跟马省长说了，你以为你是谁啊？” 秦浪笑道：“王所长，你把曾有军解开吧。”王所长迟疑了一下，还是让干警打开了手铐。张镇长对王所长道：“王所长，你怎么？” 秦浪不去理会他们，对唐虹她们说道：“好久没有吃到陈阿姨做的北瓜叶河渣了，我先吃了。” 张镇长气愤地看着秦浪无视他，但是又担心这小子来头挺大的，所以很是为难。秦浪用勺子舀了一些河渣，陈阿姨过来说冷了不好吃的，秦浪大口大口地送进嘴里，边吃边说：“真的好久没有吃过了！”让唐虹招呼曾倩一起吃，也不管外面什么情况。 张镇长的电话响起，“兰书记，这里的人特别刁横，还有一个外乡人也是……什么？这！这！”张镇长满头大汗：“可是！是！” 张镇长垂头丧气，对王所长使了个眼色，把曾有军给放了。张镇长把王所长拉到一边：“这次碰了个钉子了，这个工程就是那个小子家里做的，据内部消息，那小子是马省长的女婿。” 秦浪大口大口地吃着饭，张镇长带着镇上的人站在门外，就是不敢进去，也不好意思进去。曾有军进来，活动了一下手腕，端起碗来。秦浪道：“小倩读书的事情，我已经安排好了，去江南大学。” “啊？”虽然曾有军很是惊奇，但是他相信这个孩子说的是真的，因为他看得出来，这个孩子背景很不一般啊。可是他为什么要帮自己呢？ 秦浪出来，看见张镇长正对着他挤着笑脸。“这是曾家峪小组村民提出的合理请求，我就交给你了，如果你解决不好，我就直接去交给马省长，由他亲自来解决。” “放心！放心！”张镇长点头哈腰的，让人觉得很滑稽的。 秦浪对村民说：“放心吧！他会在三天之内解决好的。谢谢你，陈阿姨，有时间的我会再过来吃你做的河渣。还有小倩，一定要好好读书。”秦浪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就离开了。 一帮子人将秦浪送到工地上，直到秦浪的车开了，还在不停地议论着。当然除了他的身份问题，还有一点，就是他为什么对自家那么熟，那么关心？难道是因为小倩？可是不对啊，小倩也是初次与他相识？ 廖晓娇四个人要去香港，但是秦浪要求她们去学驾驶。而且还问了她们最后的决定，愿意经商的，就到公司里经商；愿意从政的，就把想去的部门单位说出来。原本以为是个很简单地决定，谁知道几个人商量了很久，并没有结果。最后，把皮球踢给了而秦浪，让秦浪作决定。 秦浪看着三人，大手一挥：“好吧，都去公司上班！” “不行！”是三个人异口同声说的。 “那好！廖晓娇去环卫处收卫生费，卓亚楠去自来水公司收水费，周灵毓去电力局收电费。” 三个人怒目相向，只有凌雨桐看着哈哈大笑。 “你们有什么想法，要告诉我，否则我怎么给你们作决定?”秦浪知道她们了解的不多：“这么说吧，你们三个人今后想干什么或是达到一个什么样的高度告诉我！” “我想当县长！”周灵毓道。 “没出息。你没看见秦浪还在读大二的时候局已经是县长了？”廖晓娇说道。 “我想到国有公司当一个总经理。”廖晓娇说道。 凌雨桐笑道：“廖晓娇纯粹就是没事找抽型。你看你家里这么公司你不去，反而要去国有公司当一个总经理，什么意思啊？” “我就觉得国有企业的老总都是财大气粗的，而且花的不是自己的钱，很爽又不心疼的。” “我的目标是当一个市委书记。”卓亚楠说道。 凌雨桐笑着：“周县长，你要当心了，卓书记要骑在你这个县长的头上了！” 秦浪问凌雨桐：“你呢？” 凌雨桐一愣，指着自己的鼻子：“我？不是还早嘛？不过我还是继续把韩语学透！” 秦浪点点头：“肖小姐在香港买了十几个酒店，到时候会专门成立一个比较大的旅游公司，会让你所学有用武之地的。” “你们不改了吧？”秦浪问她们。卓亚楠和周灵毓点点头，只有廖晓娇有点犹豫。秦浪道：“没有什么犹豫的了，就去政府机关吧。你们现在要去公司，我都不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