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片
他一边为我擦屁股,一边问我乖了么,我说我乖了,以后再也不敢淘气了。 他问我冷不冷,我说冷。尿液从我身体里带走了大量的热量,让阴雨天草地上的小狗感到背脊发凉。 他摘下了我的束缚,我得以重新伸展四肢,脱掉的拘束具扔在回廊上,他说如果我还不听话,就得再穿回去。我用双手双脚爬行,撅着屁股,跟在他身后,他不让我站起来,他说如果不小心我站起来了,就要穿回拘束具,继续在草地上自己玩儿。我不想被丢下了,他的放置令人羞耻、令人恐惧、令人憎恨自己。 于是我撅着屁股,用脚趾和手掌跟在他身后前进。 他拿出了一副看似是隐形眼镜的东西,他说这是盲片,不透光,带到眼睛上就会像瞎了一样,只能看到一片漆黑。他问我会自己带隐形眼镜么?我说我不会,于是他镊出了盲片,托在指尖上,让我瞪着眼睛,将盲片盖向我的瞳孔。 眼球短暂的不适后,我发现我只剩下了三分之二的视野,最左边的事物消失了,我尝试闭合、再睁开左眼,没有任何区别,房子里没有开灯,阴沉沉的房间里光线本就稀有,此时此刻,我的左眼只能看到黑暗。 当我的右眼也被盲片覆盖后,我眼前果然只剩下一片混沌的漆黑,像是闭着眼,我再三确认,我确实是睁着眼的。我有意识的缓慢眨眼,像是看一篇漆黑的幻灯片,切换到了下一篇漆黑的幻灯片。我坐在原地,攥着双手,一片漆黑中,我一动也不敢动。 “主人……我害怕……”我愣愣的看着眼前的黑暗,我努力睁着眼睛,也看不清这黑暗中的细节。 “你现在看起来乖极了。”他摸着我的脸,我的脸上感受到他指尖温热的触感。 “带眼罩……不好么……”我尽量用最温和的措辞去表达自己的想法。 “眼罩很容易掉……况且,带上眼罩我就看不到你yin荡的表情了……我想让你失去视觉,又不想失去玩儿你的乐趣……” 我的rutou忽然闪过电流,我情不自禁叫了一声……他刚才应该是拨弄了我的胸。 “看吧,能看到你的反映和表情,你才好玩儿。” 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忽然世界就安静了下来,黑暗里的安静长的可怕,我伸手摸索,只摸到椅子的扶手,我不敢自己摘下盲片,我只能一边摸索,一边问他:“主人…………你在么…………” 他开心的声音又出现了:“你看你多好玩儿啊。” ………… 他想出了新游戏,这是我有史以来,最不喜欢的游戏。 盲片之后,他给我塞上了降噪耳机,耳机里播放着黄片,他问我“专业的女优叫的sao不sao”,我讨好的附和他“她叫的好sao啊”……他告诉我,那些声音都是我自己以前的yin叫,他又问我“你自己叫的sao不sao?”黑暗中,我喘匀了气,告诉他“嗯……我叫的……sao……” 我只能看到漆黑,听到自己的yin叫,可是他能看到我完整的样子,听到我完整的话语、声音,我们连感官都不再平等。 他告诉我,如果项圈震动了,就说明这时他正在旁边看着我。 黑暗中,我感受到他为我穿上了高跟鞋,我不知道这双鞋是什么样子,但我感知到了那熟悉的高度,比十厘米还要高一点儿,我踩着鞋子,曲着脚趾,绷着脚背。 他扶我站起,又走了很久,我本来也不熟悉这所房子,不知道他把我带到了哪儿。 他用手铐把我的双手拷在身后,又在我脖子上锁上了铁链,铁链的另一头大概在天花板上,铁链没有收紧,我感受到一截铁链耷拉在我的背上,在大概腰部的地方又拐回了上方。 我可以走动,但走不了太远,铁链就会扯到我的脖子。铁链的余量让我可以原地蹲下,但是无法坐下或是躺下,当他让我蹲下时,我感受到铁链紧紧的向上拽着我的脖子,让我有些窒息……我可以蹲,但是无法蹲着休息,我只能伸着脖子,挺直后背才能蹲着。 “我来看你的时候,你的项圈会震动。”他一边儿摸着我的rufang,一边儿说出了这倒数第二句话。 我害怕他离开,把我留在孤独的黑暗里,再加上失去视觉确实让我变得敏感,我跟着他玩弄我rufang的手,一半真诚一半讨好的卖力呻吟着,我想让自己好玩儿些,也许这样,他就会一直玩弄我。 “主人……你玩儿我一会儿吧……你别走……”参杂着我故作yin荡的呻吟声,我虔诚的发出这虚无的求告。 “你双目失神的样子真漂亮。”他说出了这最后一句话后,我耳朵里瞬间变得清净,紧接着,耳机里响亮的呻吟声响起,他告诉我过我了,那是我自己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