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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启晨望着张明雨,手猛地伸出来指向张明雨院子前的花丛,厉声问道:“张明雨,你这花丛下埋了什么?” 一声暴喝,突然在耳边响起,霎时就勾起了张明雨的记忆。 十年前那个雨夜,他误手杀人,费尽心力、一番布置才瞒住消息。 张明雨垂下眼帘,不放心地往花丛里看了一眼。 这一眼暼过,却分明什么都没看到。眼睛看到的场面,让张明雨心跳降速,他手里的文玩核桃撞击出声。 “山长,花丛里能有什么,是这花招您的眼了?”张明雨强装镇定。 方启晨嘴唇颤动了一下,犹豫了一下说辞,最后脑海里回闪过那个他十年未见的女子容颜。 那张脸一晃而过,就让方启晨觉得胡闹一回也算不了什么,大不了就被那些人骂老糊涂。 “不是你这花,招我的眼了,是花下有东西。”方启晨冷下了脸。 张明雨面色难看起来,他喝道:“这是阿蓝喜欢的花!我给她种的花,你闹将什么?” “我今日要看看花丛下面是什么。我的门房做过花农,不会真伤了你的花。”方启晨一脸不可理喻的模样,貌似就对准了花丛下面。 张明雨黑沉着一张脸,搞不懂方启晨这死老头怎么就盯上他的花丛了。 他觉得邪门得很,往往阿蓝祭日前后,阿蓝的干爹方启晨会对着他阴晴不定。可往年半个月过去了,方启晨早恢复正常了,今年居然起了这要他命的心思! 但书院是方启晨一手建立起来,对方就是如今不怎么露面,也是积威已深,比他说话威势强得多。 张明雨脸上涨得通红,快冒出紫意,他眼神闪烁、恼火无比地道:“干爹你何至于年年这么折腾我。人都去了,又能怎样?我不难过吗,那是我的妻啊!” 景行之站在方启晨身后,看着老头气得一抖一抖的。 他扶了一把气得不行的方启晨,刚想说两句帮衬一下,就听到方启晨气哼哼地道:“是阿蓝让我挖的!” 方启晨似乎觉得这个理由,他撑着小弟子接力站稳,一边喘气一边道:“我刚刚在草庐东屋,被那尊木雕的百年圣人像给砸了一下脑袋。” 景行之眼睛微微瞪大,像个货真价实的小年轻,因为见识太少而震惊不已。 方启晨心里想的却是,万一什么都没挖出来,说是小弟子看见的肯定不好,不如就说他看到了。老人家一个,看错了也可以原谅。 因此方启晨就顺着自己给的话本前戏演了下去,他一张老脸刷地皱成一个苦瓜,捂着胸口道:“阿蓝要挖你的花,你还不肯吗?” 方启晨看向张明雨,满脸都写着“你除了答应老夫,没有第二个选择”。 景行之叹为观止,并且为老头顺了顺气,好让老头全身心投入战斗中。 张明雨哪里想得到,方启晨突然用起了“见鬼”这样的见鬼招式。 张明雨一万个不信,要看到变成鬼的齐心蓝,那个人也只会是他。因为是他,误手杀了齐心蓝! 没等脸色难看的张明雨想个拒绝的理由出来,方启晨又开口了。 他望向那花丛,凄惶喊道:“心蓝啊,你等等!干爹今日就是死在这,也要给你把这些花弄走!” 方启晨喊完这句,又看向张明雨,直呼其名:“我这可是圣人警示的,张明雨你让开!回头我让云玺送批最好的花来,就是你想种十八学士,我也给你弄来。” 云玺是谁?当今皇帝就叫李云玺。 当今的李朝,别说和李云玺重名的,就是和云玺二字谐音的都没有。方启晨把皇帝都搬出来了,态度可谓斩钉截铁。 提到云玺两个字,各个站在一边还想劝劝的夫子们都闭嘴不说话了。 他们可惹不起搬出了皇帝的方山长。何况有的夫子是真信了方启晨的话,看着花丛感觉背上在冒凉气。 可花丛下面,张明雨敢让人挖吗?他不敢,他怕死了! 张明雨慌得要死,恨不得就死了算了。 “不要动我的花!”张明雨慌张之下冲上前去,伸手拦在花丛前面。 他双目赤红,吼道:“我一忍再忍,方启晨你今日敢动我的花,我就死给你看!” 想到方启晨对齐心蓝的好,张明雨面容狰狞,怒道:“阿蓝那般心悦我,我为她守身十栽!把我气死了,你看阿蓝会不会去找你? 李朝没什么节妇的说法,守身十年算是难得深情。这说法,听得张凯威都心中动容,觉得自己二叔不易,当真深情。 张凯威替自己二叔说话道:“二叔如此深情人,山长您何必无理取闹?有多少人能为一不在之人,整整十年,守身如玉?”‘ 一见张凯威开口了,景行之就目光一动,灵动地扫过张家叔侄二人。 他是个好弟子,不能让老师孤立无援。 景行之看了看张明雨的脸,道:“守身如玉?那没有吧,张夫子。” 景行之说得张明雨在内的众人都是一懵,但他一刻没听,接着往下解释。 “张夫子的眉色浓黑,鱼尾纹处色润,jian门纵纹,不说您纵欲吧,至少需求上是满足得挺好的。” 景行之看着张明雨的脸,话里内容十足,把张明雨的脸按在地上锤。 方启晨听完小弟子的话,目光瞥向一位擅这些小道的夫子,发现那人看着张明雨的脸不断点头,是在肯定小弟子说的话,于是他更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