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是我和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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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潭水中的混乱交合被萧恪显毫无节制的玩到了极致,哪怕是上了岸边,嘉鱼还被他抱着放在簇簇山花中,又是好几番的cao弄不歇,到后来她也只记得满腹的精水被畅爽泄出的快感,流不尽的灼热粘湿着下身,往后的几个时辰里只是稍稍一碰,便有高潮的酸慰袭来。 一直防备着皇叔的萧明铖又怎会不知发生了什么,气怒之余,已经想着该将萧恪显如何碎尸万段,再挫骨扬灰撒哪个枯井水沟了。 离开行宫的这日清晨,嘉鱼醒来时便在枕边发现一只玲珑剔透的润白玉兔,大小堪堪够她握在手心里把玩,宝石点缀的兔眼红的发赤,俯卧的小翘臀后面还有个小小的尾巴团,栩栩如生的贵极娇憨。 这世间会送她此物的人,也唯有萧明徵了。 她出乎意料的不曾生怒,也没有将小玉兔当做秽物丢弃,坐在御驾中时手里还握着它,在山呼的万岁声中,嘉鱼掀开华美的龙幔,在人群中看着跪拜的魏忻,目光再眺远些,宫殿楼阁上隐约能看到一道白色的身影,是出离的熟悉。 遥遥相望,她目光渐冷,然后笑了。 萧明铖这些时日一贯面色阴沉,受伤的肩头还不能大动,看着嘉鱼莫名发笑,自然朝她看了过去,可惜窗畔的龙幔已经被放下,他便不曾看到百米之外死而复活的那人。 “看到什么了?如此开心。” “当然是看见皇叔了,他方才……”嘉鱼像是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说错了话,在萧明铖Y恻恻的目光下,再是不笑了。 可偏偏就是她这样的举止,更把萧明铖要杀萧恪显的心思添了几把火。自己整个人又像是泡在醋海里,酸的从头到脚,可越是这样,他的表情就越是冷漠。 “既然小鱼这般喜欢看皇叔,过些时日哥哥会让你看个够的。” 她喜欢看,那便砍了萧恪显的人头,放在他们的床榻边让她日日夜夜看着罢。 嘉鱼被他的语气刺的有些发毛,故意点火的心思也歇了,萧明铖和萧恪显的联盟已经崩裂,两人的厮杀是迟早的事情。至于还活着的萧明徵,起初她倒是还好奇他想做什么,现在倒是放心了,方才发笑也正是因为如此,毕竟她很早之前就发现她的太子哥哥也不过是个男人。 他长了心,甚至还对她动了心,假死放弃一切又究竟有几分是为了她,这并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手中这只玉兔,已经代表了他的示好。 回宫后萧明铖又一日忙过一日,偏偏还要将嘉鱼也拘在身边,起初是让她读念奏章,待她掌握了朝中关窍后,便借口伤势未愈,让她提御笔批红,他偶尔提点几句,后面嘉鱼却是自己做的完美,连金粉朱砂走出的字都微露锋芒起来。 到了盛夏时,萧明铖肩头的伤处才算透擅,只是用尽了宫廷秘药也疤痕难去,随意的披了件外袍,赤裸的胸膛因为长久习武而肌rou蓬勃,再不是少时那般瘦削了,大步行走间,龙纹袍角掠起了丝丝凉意。 这时嘉鱼还伏在御案上,沾着御用朱砂的笔在金纸上画着莲花,手边还放了一堆批好的奏折。 冰鉴放的近,透薄的裙衫下欲T1生凉,直到被萧明铖一把抱住,浑身便像是裹在了火里般,热的她直把手中的御笔往他脸上戳。他却笑的沉沉,重压着她的后背,一边看着她画的花,一边双手搓rou着她的身子,带着兰香的成熟馨软,是软到了极致,暑日里的男人正是血气浓烈,心中的兽X是蹭蹭的涨。 “小鱼画的真好看。” 这些时日他与萧恪显明里暗里的斗着,又要稳着朝堂,虽是难了些可也是胜利在望,今日难得在皇叔的脸上看到了不一样的杀意,萧明铖心情都好了许多。 含着嘉鱼柔软芳香的唇吻了又吻,叼着嫩热温软的舌吃了又吃,口腔里都是灼热的酥麻,痒的浑身都不由享受着这股甜美。 直到被嘉鱼推开,他才粗喘着贴住她的脸,与她十指相扣着亲昵说道:“劳累我的小鱼做这些琐事了,不过这天下是我和你的,不止这奏章上可以留下你的字,哥哥甚至还想带着你一起去大朝听政。” 嘉鱼窝在他臂间,气息还乱着,也懒得接他的话,只察觉这他今日有些兴奋。 直到片刻后,萧明铖吻着她粉绯的颊畔,缓缓说着:“皇叔那人很是自负,只怕做梦也不会想到会死在今年今月,小鱼不是喜欢看他么,可想看看他被刺穿胸膛时是个什么表情?” 他rou着嘉鱼的五指,微硬的薄茧摩挲着雪白的莹润带起了一阵轻疼。 “就用这只手握着刀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