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司琴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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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青在说出这个消息之前,没有想到太子妃会是这样一种反应。念青咬着唇,“太子妃如今怀着孩子,按理说可以做主将自己信得过的人,开了脸服侍太子。总归是自己的人,不用担心会有人吹枕头风使得太子与您离心。” “那你是认为,我和他如今不是貌合神离吗?哦,不,貌亦不合。如今唯有的牵连,不过是肚子里的孩子罢了。”墨挽歌神情轻松,还想到了什么,挑眉继续道:“寻常人家的当家主母有孕,将自己的陪嫁开脸伺候夫君,那是因为主母有孕还要管着后宅,实是没法分身去伺候夫君周全。” “我却不同,东宫的事从不归我管。再者,母后愿意cao心这个,我也乐得清闲。而且,我也没有陪嫁……” 说到陪嫁,墨挽歌便有些落寂。 念青也不敢叫她伤神,忙接话道:“太子也是忙,照顾他的人无非是太子妃您,那两个美人……太子图个新鲜,如今也许久没去她们那里了,也难怪皇后娘娘会这般。” 墨挽歌抿嘴一笑,没说什么。 丁太医是同一个医女来的。请了平安脉后,丁太医就先离开了。医女则是留下来,给墨挽歌背上的伤口换药。 先前伤口久久不好,反复流脓裂开。这段时间用了金疮药,伤口好得很快。药布拆开之后不再见脓,再上了金疮药之后,医女再仔细地包了药布。 当夜,玉盏守夜。熄灯后,玉盏在寝殿里打了睡铺睡下,快要与周公相会时,冷不丁的听到说话声。 “姑姑,今儿个念青说,皇后娘娘要给他娶个侧妃。” 墨挽歌在帐中昏暗里,双眼不知在看着什么。 “那姑娘是怎么想的?”玉盏缓了缓,才反应过来。 许久,墨挽歌都没再说话。 殿里安静得很,玉盏以为她睡着了,便也闭上眼睛准备睡觉了。没多久,安静中听到玉盏均匀的呼吸声,她睡着了。 墨挽歌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她清醒得很,毫无睡意。 怎么想的?墨挽歌眨了眨眼睛: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自一开始,自己就不该妄想他,以至于落得今日这般。 她抚上自己凸起的腹部,算算时间,再过四个多月,这孩子就该瓜熟蒂落了。届时,再…… 过了两日,有李皇后派了司琴亲自送来的赏赐。赏赐的东西不多,是一樽白玉菩提、一顶凰冠和一幅弥勒佛的画像。 三样东西。凰冠是只有皇后和太子妃能戴的,皇后的意思,无非是就年后娶侧妃的事安抚她,相当于说:“在本宫眼里只有你一个太子妃”,如是而已。白玉菩提和弥勒佛画像,寓意多子多福,到底是看重这个皇长孙。 司琴送了礼来,理所应当的要给太子妃请安。 墨挽歌扯了铁链,大大方方地坐在桌前。受了她的礼,客气道:“今日劳烦司琴姑姑了,还请姑姑替本宫向母后道谢。” 司琴看着在地上拖着的铁链,神色复杂。缓了缓,才道:“奴婢不敢当。太子妃的谢意奴婢一定告知皇后娘娘。” 没有赐座,显然是没想跟她多说。司琴门儿清,只不过地上黑乎乎的一条铁链令她多看了几眼。 “玉盏姑姑,你替本宫送一送司琴姑姑。”墨挽歌拿了帕子遮嘴,仿佛是困了。 闻言,司琴不好多说,便福身出去了。 出了正殿,二人便默契地停在院中。玉盏从袖子里递出了一个绣着墨竹的荷包,“今儿劳烦你跑这一趟。” “不过是听从皇后娘娘的吩咐罢了,哪里可言辛苦。”司琴推开了,回首看了寝殿的方向,疑惑地打探道:“太子妃脚上的铁锁,是怎么回事呢?” 玉盏自然地显出几分局促和无奈,拉过司琴的手,将荷包塞进她手中,“这能对太子妃这般的,普天之下不就一人嘛……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其实也是没有脸面,只能暗自里烦心,却没法分担太子妃的一份苦楚。” 司琴捏了手中的荷包,脸上变幻着扬起微笑,“皇后娘娘那边还得伺候,奴婢就先回去了。” 玉盏颔首,“慢走。” 近年关,宫里的宫人们都领到了新衣裳和赏赐的银两。每个宫里的人,正常也会得了主子的赏赐,犒劳他们一年的辛苦伺候,于是在手里凑着一起荷包就沉甸甸了。按理,宫人们是要给主子叩头请安的,然后就是主子赏赐。 二十六那日,墨挽歌坐在床榻上,穿戴整齐,却双腿却缩在被褥里。说是怀了孕双脚浮肿,站立困难。 墨挽歌看着自己宫里的这么些人,一个个行礼请安之后。墨挽歌唤了玉盏,分一人四十两的赏银。包括玉盏和念青在内,在场的也只有十个宫人。 很快,寝殿里就剩下平日在跟前伺候的人了。墨挽歌又指了梳妆台,叫红霞端来妆盒。开了妆盒,将里头没有代表身份的首饰都取出来。 玉盏、念青和红霞一人都被塞了六七样首饰。有贵重到上面镶了拇指大小的红宝石簪子,也有累丝珍珠梅花步摇。要知道,平日得了一个这种首饰便是天大的赏赐了。没想一下子就得了六七个,可是乐坏了几人。 女子爱美,虽说赏赐太过贵重,但是墨挽歌态度强硬,又说不给她们的话就只能蒙灰,于是三人就都收下了。 得了赏赐,几人都是兴致盎然。念青更是直接在寝殿里的铜镜前,就将得来的赏赐一股脑的戴上了,也不管有与自己身上衣裳不搭的。以至于一头黑发上,许多发饰叫人看得应接不暇。 她这般故意作怪,使得旁边一向含蓄的红霞也笑得不行。 墨挽歌也是笑,道:“不如用胭脂,将双颊也都涂红了。那般的话,上了戏台直接就可以唱戏了。” 玉盏亦是凑趣,作势要去拿胭脂给她“上妆”。 吓得念青连忙躲着,叫声又掺了谁的笑声。 外头落雪似乎因此受了惊,在北风中打了卷儿迟迟不愿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