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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你唧唧大不大!”宋普说。 澹台熠心脏跳得厉害,压抑着怒气道:“松手!” 宋普抬脸看他,迷瞪瞪道:“竟说话了……不准、不准说话!难得梦见你,我要看看你本钱有多大。外边说你阳衰,你怎地不澄清?你长得高,鼻子那么挺,手指又长,怎么看都有一柄绝世宝剑!那群俗人,不如我慧眼识鸡!” 手上摸了摸,有些迟疑,“石更了啊?” 又撩开了澹台熠的外袍,拉开他的亵裤,脑袋低伏下去,眼睛都快贴到了跟前似的盯着看。 澹台熠被他这一番动作弄得心如擂鼓,后背激上一层酥、麻之意,怒火不知何时已经消了个干净,转而变成了另一种火气,又因他这个角度看过去,宋普像是在给他做那什么……不禁又刺激到了他。 “……阳峰傲立、一柱擎天,日破苍穹!一个字,好大,巨、根,我输了。果然是一柄绝世宝剑,出鞘即能伤人……” 宋普嘴里嘀嘀咕咕,皆被澹台熠听在耳里,白皙漂亮的脸颊顿时泛起了一层浓重的红色。 澹台熠见宋普要松手,咬牙切齿地握住他的手,恨声道:“宋卿,你若松手,孤就诛你满门!” 宋普愣愣地道:“诛我满门?” 澹台熠一字一顿道:“对,诛你满门!” 宋普脑子里浑浑噩噩的,这四个字却像是雷霆一般将他劈得浑身一颤,口齿顿时结巴起来,“不要,不能诛臣满门,臣对陛下忠心耿耿,为陛下上刀山下火海,什么都使得,臣都愿意做!陛下不能诛臣满门啊!” 澹台熠见他这般,倒是忍不住笑了,只是笑了一会儿,又收敛住了笑意,声音沙哑起来,“宋卿若不想孤发怒,便……便给孤摸摸……” 宋普愣道:“摸?” 澹台熠压低嗓音,恐吓道:“宋卿不愿?果然宋卿一直骗孤,还叫孤狗皇帝,想来早有谋反之心,孤不但要诛你满门,还要诛你九族!” 宋普吓得一哆嗦,“臣知道了,臣给陛下摸,臣当真对陛下忠心耿耿,狗皇帝……狗皇帝是臣对陛下的爱称,臣只在心里叫,不曾对外人说,陛下,臣知道错了,饶了臣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听从澹台熠的话,两只手奋力为他效劳。 澹台熠呼吸急促起来,他如愿享受到了宋普那双柔软温暖的手,这叫他头皮发麻。 “手疼。”宋普可怜兮兮的嘟囔。 澹台熠却不留情面,“……继续,若停下,孤诛你九族。” 宋普听了,吸了吸鼻子,只得继续,只是时间太久,他手是真的很疼,手心隐隐都破皮般的刺痛,叫他眼泪都出来了,“……真的疼,陛下,我不用手了,用嘴可以吗?” 澹台熠光是听他这番话,金眸都喷出火来,他抓紧了被褥,低声道:“随宋卿喜欢,只要、只要别停……” 宋普听了,便欢喜地换了一个地方为澹台熠效力。 如此半个时辰过去,宋普着实疲惫地倒在了床榻之间。 澹台熠穿好衣服,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宋普的脸,伸手为他盖起了被子,听见了他软乎乎的抽气声。 宋普如今已睡熟了,只是那双丰润的唇红肿十分,连嘴角都有裂痕。澹台熠望之,心里有几分复杂,然而想起宋卿满口的狗皇帝,心绪又平复了下来。 待他走出门,见宋国公和曹喜都还在门口待着。 澹台熠脸上露出笑来,若无其事般地道:“孤待宋卿如知己,未免失了几分理智,宋国公放心,今日之事,孤当没发生过。只是孤暂时不想见到宋卿,若是再见宋卿,孤怕会忍不住砍了他,毕竟当着孤辱骂孤的,全天下只有宋卿一个。” 宋国公冷汗泠泠地道:“是臣教子无方,陛下宽宏大量,不予计较,是犬子之幸,待他醒后,臣一定好好教导!” 澹台熠说:“宋国公看着办罢。” 言罢,抬脚就走,曹喜连忙跟上,宋国公送澹台熠离了宋府,又赶紧跑回宋普院子,见宋普安然无恙地躺在床上,呼吸平稳,不禁松了口气。 他也没仔细看,将青梅叫进来,组织了一下言语,竟不知说什么,最后只艰难地嘱咐道:“等少爷醒来,立即告诉我。” 青梅擦着眼泪,怯生生地问:“老爷,奴婢还能在少爷身边伺候吗?” 宋国公顿了一下,道:“夫人院子里缺人,你去那儿吧。” 青梅抹了抹眼泪,委屈地应下了。 这一番波折,宋普都不知,他睡得香甜,再次醒来,已是翌日中午了。 宿醉的苦楚,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他挣扎着从床铺里爬起来,正要喊青梅,却被嘴角撕心裂肺一般的疼痛弄得生抽了一口气。 他伸手摸了摸嘴角,“嘶”了一声,差点哭了出来,他对疼痛实在太过敏感,若普通人,只嘴角上一点撕裂,断断不会多疼,但于他而言,却像是有无数根又密集连绵的针扎一样持续又成倍的疼,一时连说话都不太敢了。 除了嘴角的疼痛,他还感觉鼻间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浓重又好像随时要飘散一般,若有若无地勾着他,他略加思索,便能想出来这股味道是什么了,他下意识地扒开自己亵裤,果然有些痕迹。 他有些羞赧,正要褪下裤子,青梅捧着水盆进来了,见他醒了,脸上露出笑来,道:“少爷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