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感觉如何?
祝晨曦的脑袋是一片空白了,就那么瞪大了眼眸上眨不眨的盯着他,甚至都忘记了要把自己的唇分离。 男人,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就像是在拂着痒一样。 那一双精睿而又沉厉的眼眸,直直的望进她的瞳眸里。 她甚至都能清楚的看到,他的眼珠里,映着的自己。 祝晨曦不动,他亦不动,似乎是强行被迫的样子,但又像是在享受着。 终于,祝晨曦反应过来,猛的一下往后退去,却因为动作幅度过大,后背一下撞到墙壁上。 拧了下眉头,“你为什么会在这?” 她沉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淡淡的质问。 晏少宸冷郁的眼眸直视着她,棱角分明的脸,没有一丝表情,就像是一张戴着一张面具一般,不疾不徐的道,“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祝晨曦深吸一口气,脸上扬起一抹优雅的,祝晨曦式的招牌微笑,缓声说道,“不好意思,先生,这是我的房间。” 边说边朝着他挥了挥自己手中的房间。 晏少宸往床上一坐,朝着一旁的桌子上弩了弩嘴。 桌子上,摆着一张房卡。 祝晨曦瞬间懵了。 “抱歉,”朝着他又是标准式的优雅一笑,“可能是前台出错了,我去找前台问一下。” 宴少宸不说话,只是慢条斯理的从床上站起。 祝晨曦转身朝着门走去,开门。 刚探出半个身子,便是重新退回,然后重重的撞进了一个结实健壮的胸膛。 她的头顶,还撞到了他的下巴。 “这就是你所谓的陪?”头顶,依旧浑厚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调侃的味道。 陪? 祝晨曦略有那么瞬间的茫然,然后立马想起来。 不就是上次她说过“陪他去医院”这句话。 但,此刻她又不能出去。 刚刚,她看到了潘碧云正朝着这边走来。 很显然,是祝天明已经给她打过电话了。 告诉潘碧云,她已经喝下那杯下了药的水了。 所以,潘碧云此刻是前来把她送到李英杰的房间的。 她不能肯定现在潘舒咏是不是已经到李英杰的房间了,按着七公子的办事效率,应该已经到了。 潘碧云从走廊走来时,亦是看到祝晨曦探出去的半个身子,然后又见她缩了回去。 呵! 潘碧云笑了,笑的一脸阴森的样子。 显然是祝晨曦那个小贱人想要逃离,却被李英杰给拖回去了。 小贱人,好好享受吧! 跟你那个令人厌恶的妈一样的! 被自己的亲生父亲,送到李英杰这样一个变态的男人床上,真是一种报应。 潘碧云想想都觉得心里无比的痛快! 祝天明,这回总算你办了一件让我高兴的事情,竟是亲自把这个女人送到李英杰的房…… 潘碧云看着门牌号,整个人呆住了。 脑子里那一抹恶毒的,幸灾乐祸的念头还没跳过去,便是已经看到1905的门牌号了。 李英杰之前不是说,他订的房间是1902吗? 怎么会是1905?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难道他换房间了? “啊!啊!啊!”隔壁的房间传来惨烈的叫声,是那么的熟悉,瞬间刺中了潘碧云的脑袋。 那是1902号房间,是李英杰的房间,但是刚才那尖叫声却是潘舒咏的。 潘碧云猛的冲向1902房间,用力的重重的拍着房门,大叫着,“开门,开门,给我开门!” 这么大的声音,自然房间里的祝晨曦也听到了。 能让潘碧云这般不顾形像的大叫,也只有潘舒咏了。 祝晨曦唇角的那一抹笑容微微的上翘了,眼眸里闪烁着一抹如小狐狸般的阴笑。 只是,她却没有发现身后的男人,唇角同样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高深浅笑。 她甚至还背靠着男人的胸膛,甚至都忘记了此刻,她还“窝”在男人的怀里,还一副心安理得又理直气壮的样子。 对于她的投怀送抱,男人一副心安理得享受之的样子。 潘碧云的大叫声不止引来了还在1906号房间里的祝天明,同样也引来了楼层服务员。 “你给我把门打开!”潘碧云指着楼层服务员,用着命令般的语气说道,“打开,我让你把门打开!” “怎么回事?”祝天明一脸不解的看着她问,“不是……” “你给我闭嘴!”潘碧云厉声喝断他的话,“祝天明,我晚点再跟你算账!” “我……” “我让你把门打开,你没听到吗!”潘碧云朝着楼层服务员大声的怒吼着。 “女士……” 潘碧云的视线落在服务员口袋的那张通用房卡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夺过。 “嘀!” 房门被打开。 房内,潘舒咏正被倒吊在绳子上,绑得死死的。 “啊,啊!妈,妈,救我,救我!”倒吊着的潘舒咏立马就看到了潘碧云,哪怕是倒着的,也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了。 她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朝着潘碧云大叫着,求救着。 祝天明看着房间内的一幕,整个人怔住了,就像是被胶水给胶住了一样,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就连脑子都是一片空白了。 服务员亦是惊呆了。 潘碧云看着自己的女儿,也是有那么两秒钟的呆滞,但很快便是反应过来。 朝着房间猛的冲过去,“李英杰,你这个混蛋,你这个变态,你竟然这么欺负我女儿!” 李英杰显然正处于兴奋之事,见有个女人冲进来,还很兴奋的朝她大叫,“宝贝,来,我们一起玩!” “啊!”潘舒咏大叫,那声音简直一种惨绝人寰的样子。 隔壁房间,祝晨曦听着那声音,都忍不禁的打了个颤栗。 如果,她没有学过唇语这门课,那她也看不懂潘碧云与李英杰的对话。 如果,她没有先下手为强,那么此刻被李英杰的变态折磨的人就是她。 所以,潘碧云,潘舒咏,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感觉如何?”男人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