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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以牙还牙,他忽然就想到了瞿青家的那个哥儿,以前倒是没注意,没想到嫁人之后居然有了这样惊人的姿色,今天瞪着自己凶狠的模样活像个小辣椒,说起来,他忽然想起自己还从未尝过哥儿是什么滋味。 徐年年悄悄地望着他,夫妻几年,他肚子里装着的是什么水她几乎一眼就能看穿,她垂下眸,心里有两分担忧,想了想忽地柔声大乱这人的思绪道:“当家的,刚才是我没做好饭,我重新去做,看你身子不舒服,我杀一只鸡给你补补好不好?” 花大牛哼了一声:“算你这个不会下蛋的母鸡有点眼力劲,不过杀了的鸡你连汤都不许尝一口,要是叫我知道你偷吃,我就扒了你的皮。” 徐年年忙卑微的点头,乖巧柔弱地迎合道:“我知道的,这些都是当家的你的东西,没有你的允许,我绝对不会做那样的事情的。” 说罢她有出去热水杀鸡拔毛,过程中便是被滚水烫到了也不敢停下动作。一整个早上忙里忙外,连口水都没有时间去喝一口,她心里万分庆幸,自己早上在瞿青家吃了些东西,否则此时绝对是撑不住的。 她知道,若是自己就这样晕过去,她不仅不会得到半分怜惜,醒来后反而还会被变本加厉的打骂一顿,说她装病偷懒。 忙到到下午,花大牛终于吃饱喝足了,吃完还特地将厨房锁了起来,对徐年年道:“犯了这么大的错,你还想吃东西?不会下蛋的母鸡还需要吃什么东西?饿着吧。” 徐年年早就习惯了,她脸上对此已经无法再露出什么愤怒,震惊或者是不甘的情绪,她麻木地面对着这一切,花大牛转身要去睡,徐年年道:“我去田里割猪草。” 花大牛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意思是让她去。 得了准许,她才拿起工具,顺着村子边缘往前走,看到有野草的地方就开始去割猪草,也不知是有意无意,她去割猪草的地方正好是瞿青回家的必经之路。 干完了活,瞿青留在后面辅导学生,花子舟先回家做饭,回去的路上就看到不远处有个女人,他认出了是徐年年,顿了顿,没理,正要继续往前走,就被叫住。 “花大牛已经恨上了你们,他可能会想办法报复,你们……这段时间小心一些,尤其是你,尽量不要一个人,他可能盯上你了。” 她说完这段话,也不管花子舟听到没,就自顾自地背着猪草往回走了,似乎就真的只是碰巧遇到人然后擦肩而过而已。 花子舟有些复杂地看着他的背影,倒也没有开口道谢,毕竟这件事一开始就是因为帮他才惹上麻烦的,他现在只是觉得,好像这个女人也不是其他人说的那样,是个无药可救的坏女人。 晚饭的时候,花子舟将这件事与他们说了,瞿青表示以后要花子舟尽量不要单独行事,江猎户点头赞同,随后道:“这个女人好歹也是知恩图报,也行,算没白帮她一把。” 晚上睡觉的时候,瞿青翻来覆去睡不着,起身睡到花子舟身侧,将他捞到自己怀里,摸着他的头发轻声道歉:“对不起,这两日多管闲事,不仅让你烦心,还让你可能会陷入危险,以后这种事情,我会考虑清楚再做。” 花子舟环着他的腰,道:“话都让你说了,其实你心善挺好的,若是你是个狠心的人,原先我和猫儿也许就活不到今天了,我觉得你做的也没有错,也不怕遇到事儿,我只是……有些担心,要是徐年年她也无处可去了,像当初的我一样,你……也会娶了她吗。” 瞿青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低头在他的嘴角亲了一下:“怎么可能,你还没有意识到你在我心里是不同的。” 一开始他会收留花子舟,固然有同情还有原先神秘人的广告影响,但是花子舟留下来了,他也喜欢上花子舟了,他们也在一起了,互相喜欢了,那就已经成为结果了,没有什么如果,况且…… “况且就算曾经来到我门前的人不是你,而是那个女人,我与她也是绝无可能的,所以我们能够相遇还能在一起,这一定是上天注定的缘分。” “为什么?”花子舟奇怪地问。 瞿青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直白地说道:“因为我天生不喜欢女人,不是讨厌的意思,我喜欢的,该怎么说,就算是男子,也绝对不可能是女人,可能有些奇怪,不过遇到你之后,我的今后就是你了。” “男子?”花子舟的表情顿时有些怪异。 第二日江猎户来吃饭的时候,花子舟的眼神中带起了前所未有的防备和警惕,让看到的瞿青顿时哭笑不得起来,趁着粗线条的江猎户还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他悄悄拉花子舟到角落里解释:“我昨天那个意思是我只喜欢你这样的,你千万别误会了啊。” 花子舟表面点头恩恩知道了,但是结果自那以后,他开始防备起了学堂里的男孩子,就连他有时候抱一抱还小的董大爷的小孙子,他的眼睛就会像雷达一样扫射过来。 瞿青一开始还会主动解释一下,不过到了后来看到他吃醋的样子还蛮可爱的,便也放任自流了,甚至有时候还乐于看到花子舟对自己发脾气。 瞿青最喜欢的便是在他发脾气的时候把他抱到床上做到服帖为止。 他也喜欢有了危机感之后变得格外主动的花子舟。 乡间日日重复的枯燥生活,也因为花子舟的存在而变得格外鲜亮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