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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笑阳看到赵安辰这难得一见的可爱的举动,噌一下蹿了三丈高的作恶欲席卷而来,爬到床上避开赵安辰受伤的下身,扑到他背上咬了一口:“反正你现在行动不便,刚好被我欺负!让你刚才瞪我瞪得那么凶!”说完又折腾了一会儿,才从他背上下来,一抹嘴道:“怎么样?我厉害吧!服不服?”也不知道刚才装可怜的是谁,作恶欲完胜求生欲,狠狠地作死了一把。 赵安辰被明笑阳这火上浇油的功夫彻底折服,身体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状态十分不可描述,只得不出声地埋着脸一动不动…… 明笑阳又“欺负”了好一阵子,大晚上的折腾累了,倒在赵安辰身边儿睡着了,还是赵安辰这个行动不便的伤号帮他拉了拉被子,盖好。 赵安辰心叹道:“唉,更急了……” 明笑阳又悉心照料了赵安辰十几天,按照白赫云的吩咐去白氏木之一族学医毒秘技和木之一族管辖的产业。 歇息之余,明笑阳坐在炼药阁门口望天,心道:“等我学完出去刚好要过年了,过完年我二十二岁,那赵逸就是二十五了啊,哦,懂了,怪不得他着急呢,第一次在宫外遇见赵逸时我还是个不能喝酒的十五岁,转眼间就快七年了,真快呀。王爷里就只有赵逸还没成亲,说来也奇了,之前太上皇还张罗着给赵逸选妃,这怎么又没动静了?成亲呀,两个男人怎么成亲……太难了,太上皇打赵逸军棍,差点把自己亲生儿子打死,真是君王无情,他要是知道赵逸最后断了袖和个男人终成眷属了,该不会一个怒发冲冠真的把赵逸打死吧?”想到这儿,一身冷汗,忧心忡忡…… 皇帝赵清因为上次和赵安辰一起挨打,痛定思痛,决定励精图治,奋发图强,天天勤奋得很,努力学习,认真思考,从以前的每天用脚后跟想问题终于变得学会使用脑子了。 “陛下,已经亥时了,该歇息了。”随侍太监提醒赵清已经夜深。 赵清道:“好,歇息。” 随侍太监道:“陛下,眼下国泰民安,您要多注意龙体啊。” 赵清道:“朕如今懂了一个道理,只有自己强才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太监道:“陛下您是天子,哪有陛下保护不了的人啊。” 赵清道:“有,太多了。” 静惜宫。 静太后道:“以往辰儿每个月都会回静惜宫看我,为何最近半年都没见到我的辰儿,儿子呢?” 太上皇道:“儿子去查盐务了,快回来了,等他回来一定会来看咱们的。” 静太后道:“哦,何时回来?” 太上皇答道:“大概还有一两个月吧。” 静太后道:“好。” 太上皇后背发凉,吓得直冒冷汗,心道:“静芙要是知道我差点把儿子打死,怕是今日被打死的就是我了。也不知道云儿去替我说好话,说得怎么样了,辰儿什么时候能来看我们啊,不会是怨恨我了吧,不会吧,瑞然说辰儿不会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嘀咕半天。 白赫云打了个喷嚏,心道:“我是不是忘了什么事儿啊……唉,岁数大了,记性不好,唉?我今年多少岁来着?” 自从明瑞然知道明笑阳和赵安辰的“真实关系”以后,情绪低落了好久,白赫云开导了几回,理虽说通了,明瑞然表示不反对,毕竟他喜欢儿子也喜欢辰儿,就是情绪上化不开,最近好多了,还是有点儿小自闭。 白赫云道:“我觉得挺好的。” 明瑞然道:“我也不觉得不好。我是抱不上孙子了是吗?” 白赫云道:“玉泽也是你孙子啊,再说了,强身健体很重要的,咱们再活个二三十年也能抱得上果果的儿子不是?” 明瑞然一听,头都大了:“就在咱们眼皮子底下,你说我怎么没发现呢?” 白赫云笑道:“他们俩倒是从来没隐藏过,我早就知道。你向来对这种事是少根筋的,看不出来也正常。” 明瑞然不解:“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白赫云仔细想了想:“那可是太早了,早在十几二十年前也说不定。我跟你说,儿子的命是辰儿捡回来的,儿子就算以身相许了,咱们也不亏啊。” 明瑞然道:“云儿,你这账算得太狠了。” 白赫云道:“细想起来,你是少了个孙子,但也多了个儿子啊,还是辰儿那么好的儿子。” 明瑞然:“……这个肥水流到了咱家的田里,太意外了。” 白赫云不逗他了,一本正经道:“男人也好,女人也好,都是人,都是有感情的人,心悦谁便是心悦谁,人生不长,能与心悦之人相伴何其幸运。很多男人和女人成亲生子,看似平常,却少有因两情相悦而白头到老。每个人的一生都是独一无二的,且不能够随心意而活,又何其不幸。你知道我为何会爱你吗?” 明瑞然眼睛一亮看着自己的夫人。 白赫云道:“因为我心悦你,你也心悦我,我心甘情愿为你生儿育女,而你也是一个会对我说,就算我不会生孩子,你也愿只同我一生相伴无怨无悔的男人。你纯粹地爱我,而我也一样。若是真心,笑阳和辰儿又有何不可?” 明瑞然沉默了一阵,神情宁和,望着夫人幽幽说道:“嗯,倘若真有来生,就算云儿变成了男人,我也还会追着你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