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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节

    没收教会财产,侵犯神圣的私有产权,排枪射击不明真相的请愿民众,以武力驱散了和平集会。食品管制,破坏市场经济。实施强迫劳动,剥夺人民休息的权利。破坏文化。大规模肃反。污蔑普世的君主制。摊派公债,掠夺黄金。

    楚剑功口里说着,眼睛斜着上瞟,观察着国会里的反应。他也不是随口乱说,法国大革命中犯下的错误,已经被很多学者总结过。

    ”他怎么可以把错误归结到自由主义上。”阿尔伯特国王愤愤的说,“人们第一次听从自由的呼唤,毫无经验,难免不知所措。”

    “亲爱的,”维多利亚女王说,“我感觉,这位将军在讽刺什么。”

    “讽刺自由主义和民族主义吗?不像。”

    拿破仑.波拿巴——这个矮脚侏儒、科西嘉的怪物、意大利的杂种如何篡夺热月党人政权建立独裁统治。这样的过程虽然英国人都很熟悉,楚剑功还是不厌其烦的又描述了一番,并再次加入了真相。

    “什么,他居然说威灵顿公爵在西班牙,让光屁股的西班牙女公民向拿破仑冲锋,拿破仑的大军不忍放枪,含泪转进,才会在西班牙失败。”听众席间,一位中年年军官站了起来,“他在侮辱我的父亲,我要和他决斗。”小威灵顿拿着自己的手套,向着讲台走来。礼兵围拢上来,拦住了他。

    “让这个清国人说下去,让他见识见识我们的自由风范。”阿尔伯特国王传了一张小纸条给议长。

    “不得扰乱国会。”议长挥动权杖,把小威灵顿赶了出去。

    “王室路易十八国王在众多盟邦的帮助下在与拿破仑专制独裁政权进行了多年的奋勇战斗后,终于在纪元1815等来了滑铁卢战役。”楚剑功饱含感情,豪迈的朗诵着,“正义对邪恶,王权对篡位者,神权对人权,一切终于有个了结。”

    “在两军决战的最后时刻,法国近卫骑兵发起了冲锋,他们汹汹而来,势不可挡,这时候,出现了一群光屁股的比利时女贵族,法国骑兵淬不及防,纷纷掉到了沟里。这就是滑铁卢战役的真相。而为了表彰这些妇女的功绩,在1826年,由比利时妇女在滑铁卢战场的中央堆起了一座土山。”

    人妻突然笑了起来:“亲爱的,我敢打赌,这位将军被某些光……身体的女性恶心坏了,才在这里这样说。”

    “他很无聊,陛下。”

    “有机会我要问问他。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楚剑功总结了:“先生们,我列举了如此之多的法国暴乱的罪恶,就是为了说明滑铁卢的伟大。滑铁卢,绝非向有些别有用心的人说的那样是‘统治欧洲之战’,或者什么‘民族觉醒之战’。它真正的意义在于,神权,王权与财产权,终于将人权踩在脚下,从而建立起上帝,国王与有产者三头统治的世界秩序。这一秩序现在仍在支配着这个世界。”

    “谢谢大家。国王与金钱万岁。”

    附录:

    岂容青史尽成灰

    ——楚剑功演讲全文

    纪元1789年叛军占领巴士底监狱,释放暴徒所引发的全面叛乱开始,到拿破仑.波拿巴——这个矮脚侏儒、科西嘉的怪物、意大利的杂种终于于纪元1815年在滑铁卢为我们伟大正统王朝的英勇盟军所击溃为止,忠于伟大的正统王室的英勇将士们——经历了长达26年的浴血奋战,终于彻底平定了这场由劣等阶级的暴徒们发动的可耻叛乱。

    五十二年后的今天,我们回顾这一段历史,除了声讨罗伯斯庇尔、丹东、埃贝尔、富歇、科罗.德布瓦、拿破仑.波拿巴……这些双手沾满法兰西子民鲜血的罪刑累累的刽子手们之外,更加应该牢记伏尔泰,孟德斯鸠以及身为暴露狂兼同性恋兼受虐狂兼妄想狂兼盗窃癖的卢梭等等这些鼓动叛乱的罪恶源头”。

    “叛匪们的所谓的起义有一个卑鄙无耻的开始。是的,女士们先生们,我说的是巴士底狱。以叛匪们低劣的装备怎么能攻占戒备森严巴士底呢,这中间有一个重要的事实被叛匪们掩盖了,他们在攻打巴士底狱的时候,让光屁股的贵族的女儿或者儿媳冲在前面,消耗守军的弹药。”

    叛匪们总是鼓吹那场暴乱带来了所谓的“自由”,鼓吹所谓的“平等”、“博爱”,似乎这样就可以掩盖他们以自由的名义所犯下的滔天罪行。然而真理总是站在正义的王室一边的,上帝保佑法兰西!上帝保佑正统王室

    在这里很有必要将叛匪们的谣言予以一一揭露。

    尽管回忆对于在叛乱中死亡的法兰西子民及其遗属来说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但是为了

    更好的警示后人,还是来看看这些罪恶的屠夫们在自由的名义下所犯下的滔天罪刑吧。

    纪元1789年7月14日,长期受到异端思想煽动的暴民们挟裹大量不明真相的人群袭击巴士底狱,残忍地杀害了那些法国法律尊严王室权威与上帝意志的忠实捍卫者。并借此肆意将事态扩大化,进而在整个巴黎——甚至整个法国发动全面的叛乱,对王国各级政府文武官吏进行大肆屠杀。——虽然作为煽动叛乱的源头的伏尔泰、卢梭、孟德斯鸠三人早在十几年前已经进了棺材。

    可笑的是,卢梭这个人本就是同性恋兼暴露狂兼犯兼盗窃癖患者兼妄想狂患者,这个患有多种为上帝所唾弃的恶疾者所说的疯话竟然导致这么多的法国子民被卷入长久的无谓的死亡当中。

    而孟德斯鸠这个伪君子则更加可耻。作为正统王朝的世袭贵族,他背叛了王室。这不是一群诚实的人,难道他们就不会为了在他们认为有需要的时候背叛你们所谓的“自由”么?

    纪元1789年7月14日,叛乱的暴徒们鼓动手无寸铁的巴黎市民冲击用于关押匪徒的巴士底狱,暴徒们随后以武力挟裹制宪会议制定了《人权和公民权宣言》,然而在随后的四分之一个世纪里面,这些《人权宣言》的制订者们一遍又一遍地以武力制造的恐怖将其扔在地上,再肆意将其踩烂。

    我们来下面的例子:《人权宣言》说: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实行罪行法定主义和无罪推定原则。然而从斐扬派到吉伦特派到山岳派(雅各宾派左翼)到平原派到忿激派到无套裤汉到热月党人们有谁认真贯彻执行过这一原则呢?

    1789年11月2日,制宪议会以多数票(568∶346)通过了没收天主教教会教产的决议。接着对全国的教会组织进行强迫改组——为了使天主教会完全从属于国家政权。1790年7—8月间,制宪议会通过了《教士公民组织法》,规定:废除旧主教区,大大削减教区数目,关闭修道院(负责教育和慈善事业的僧团除外);主教区和行政区划一,即每郡设一主教区,共设83个;

    实行教职选举制,主教由郡选举人选出,教区神甫由县选举人选出,他们毋须罗马教皇授职,也不必向他交纳首岁教捐;教士薪俸由国家支付,按职高低每年分别领取0.12—5万里弗尔不等。1790年11月又通过《宣誓法令》,规定教土必须宣誓效忠新宪政。

    他们居然选举教士,他们为什么不选举上帝呢?他们为什么不让上帝发誓效忠宪政呢

    先政府没收教会财产严重违背了严格保护私有财产的资本主义社会秩序合理运行的基本原则。其次议会和叛乱政府强制改组教会组织,强迫教士效忠叛乱政府,一则违背了政教分离的基本原则,开创了政府直接干预宗教事务的极坏先例。二则违背公民信仰自由的原则,强迫教会公民接受暴乱政府和民众的意识形态,对教士进行有组织的政治洗脑,是严重破坏自由的反人类行为。三则强迫本国天主教会脱离罗马教皇的领导,实行本国教会的独立选举和自治,拒绝罗马教皇任命主教的权威,破坏了天主教的传统,开创了极坏的先例,是对天主教的严重敌视的行为,更为严重的说,这帮无法无天的暴徒竟然胆敢反抗上帝的使者,就是公然挑衅上帝,应该予以最严厉的惩戒。

    斐扬派的拉法耶特(拉斐耶,台湾买的那个法国护卫舰就是以他的名字命名的)在纪元1791年7月17日带领他的军队开枪杀死了大批聚集在马尔斯广场上要求施行共和的不明真相的请愿民众,以武力驱散了和平集会,在墨迹未干的《人权宣言》上重重地踩上了一脚。

    再来看看吉伦特派在纪元1791年11月9日和29日强迫议会通过的两个法令:第一个法令宣布逃亡者有阴谋叛国嫌疑,如不在当年年底以前回国,即缺席判决死刑,剥夺其财产之收益;另一个法令规定反抗派教士必须于一周内宣誓效忠宪法,否则将取消其年金,如参加叛乱则予以扣押。

    很显然的,这两个法令都是完全违背所谓的《人权宣言》的。判定一个人有罪还是无罪,审判的权力,应该是在法院,而不是凭议会的某个强行决议。以议会法令剥夺人的自由和财产,甚至生命的权力,根本就是反人类、反上帝的行为,生为王国的子民应予以最强烈的谴责。

    至于强迫教士们效忠他们的宪法,并以切断经济来源相威胁,显然是违背最基本的宗教信仰自由的原则的,是历史上最严重的对宗教活动的侵犯和迫害,应该以上帝的名义予以最严厉的责罚。那些卑劣的贱民,竟然用他们肮脏的手强迫为上帝服务的第一等级的高贵的教士向平民的宪法宣誓效忠,如此侮蔑上帝的神圣,士可忍孰不可忍!

    下面是纪元1792年7月伪“立法议会”通过的一些规定:一切行政机关都处于戒备状态,日夜办公;凡能够拿起武器的公民都须动员起来,领取武器,保卫他们的政权。

    他们不单实施强迫劳动,剥夺人民休息的权利,也不单强迫实行全民兵役,甚至丧心病狂到迫使所有的法国人去为他们的不义战争丧命沙场。可见这个疯狂的政权已经彻底的丧失了理智,简直就是把人当机器来使,哪里还有一点人权可言?

    1792年春,忿激派的领袖扎克·卢在教会里发表煽动性演说,残忍地攻击了高利贷者及富人,要求用死刑对付投机商人,并且严厉管制粮食贸易。

    随后暴徒们的又迅速制定了一系列的破坏性政策。比如:

    下令收集教堂的铜钟、铸像、金属栅栏改铸大炮,建立军械工场,构筑巴黎外围的防御;——这一法令严重破坏了法国的传统文化和文物古迹,使得大暴乱期间法国传统文化遗存的损失比任何时候都来得惨重。

    强制规定面包价格——这显然不是按市场经济方法办事。

    封闭支持国王的报刊——没有普遍的言论自由,自由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一块遮羞布而已,对于支持自己一方的就自由,对于反对他们的,就用专制工具让他们闭嘴。

    对嫌疑分子实行监视——所谓嫌疑分子,没有可cao作性的标准,结果成为了一方给另一方随时可以扣上的廉价的大帽子。

    迫使立法议会于8月17日通过法令,成立非法法庭——再次破坏法律程序,为接下来肆意展开的大屠杀铺平了道路。

    8月28日,在巴黎公社的指示下,立法会议下令搜查住宅,逮捕嫌疑犯三千多人,其中有很多是拒绝向叛乱宣誓效忠的僧侣。

    9月2日,以丹东等人为首的叛乱分子大肆散播虚假消息,制造恐怖气氛,竭力妖魔化王党的政治人物。此后的几天的之内,被他们煽动起来的武装暴徒大规模冲击监狱,以“肃清反革命”(简称“肃反”)的名义屠杀了数以千计的嫌疑犯,这就是著名的“1792年9月大屠杀事件”。

    9月21日,科洛·德布瓦竟然在议会煽动废除君主制。格累瓜尔则大肆散播煽动性言论以示支持,他说:“宫廷是罪恶制造所,是腐化之源,是暴君之巢xue,国王的历史便是国民受残害的记录。”他又说:“这些朝代只是些吸吮人民膏血的残害人民的家世而已”。

    判处为守护王室和上帝的权威而英勇献身的伟大的路易十六国王死刑的,是所谓的伪国民公会,时间是在1793年的1月17日。1793年1月21日上午10时,英勇的路易十六国王牺牲在了专制政府的断头台上。(默哀三分钟!!!)然而我们只要对第一共和国的相关法律有一点了解,就会发现其中巨大的漏洞。伪国民公会的主要职责是制宪,也就是说这只是个有着有限立法权的立法机构。而对人生命的刑事判决,则应该是司法机关的职责。国民公会对伟大的路易国王的死刑判决,根本就违反三权分立的基本原则。

    叛乱政府对国王的死刑判决完全是出于政治需要的没有任何法律依据的政治谋杀。

    1793年5月底吉伦特派分子在里昂联合王党分子发动政变,杀死了近千个雅各宾派分子。随后在土伦、马赛等地也举行暴动。雅各宾派立即回咬一口,派人包围议会,提出逮捕吉伦特派嫌疑分子、清洗政府机关,选举权只送给穷人,向富人征税,贵族之任陆军高级军官者撤职。6月2日,雅各宾派任命的昂里奥为武装部队总司令,率领8万武装暴民包围国民公会,用大炮对准议会,以开炮相威胁,把吉伦特派政府赶下了台。

    6月3日法令规定,把逃亡者的土地分成小块出售,并允许贫农在10年内分期偿付地价。6月10日法令规定,按人口平均分配农村公社的公有土地。7月17日法令宣布,无偿废除一切封建权利和义务,销毁一切封建契约,隐藏文契者将被判处监禁或者处死。

    这些法令明显违背了我们封建地主阶级的土地权益,动摇了封建制度继续存在的根基,无疑是向封建社会发出的强烈挑衅行为,我们应该勇敢地将其镇压下去。

    比雅各宾派更加专制残暴的还有“忿激派”,忿激派甚至要求实行恐怖统治,屠杀商人,派“革命军”到农村强行征集粮食,逮捕枪决一切嫌疑犯,对军队实施大清洗。肖梅特甚至率领代表团向国民公会坚决要求“把恐怖提上日程”。

    雅各宾派和忿激派妥协的结果就是停止实施宪法,以恐怖专制独裁政策取代法律。

    1793年8月23日的“全国总动员令”宣布:“从现在起到一切敌人被逐出共和国领土时为止,全法国人民始终处于征发状态,以便为军事服务。”国家的一切物资都被用于战争;18—25岁的未婚男子为第一批应征对象。到1794年春,法国拥有13个军,兵员总额近百万。逃避征发者,可视为叛乱。同时,为了防止正规军可能的叛乱造反,还把义勇军和正规军混合编组,让二者实施相互监督。在军队里对贵族军官实施大清洗,同时从下层提拔高级将领;军队特派员对指挥官进行严厉监督,任何无能和疏忽都被视为对共和国不忠,可随时处决;

    1793年7月26日通过的严禁囤积垄断的法令规定,囤积垄断是重大的犯罪;凡储藏有所列举的几十种日用必需品者必须于一星期内向当地政府申报,并于申报后3天之内分成小份出售;拒绝申报或申报不实者均处以死刑,其财产予以没收;国家官员如有滥用职权保护投机商而从中渔利者也以死刑论罪;刑事法庭根据此项法令所作的判决不得上诉。

    17日又通过全面限价令,对凡属于7月26日法令中列举的日用必需品均规定最高限价。谷物、面粉、饲料、烟、盐及肥皂的价格必须全国统一。此外,为保证军需和城市的供应,政府还采用征发制、国营制和配售制来管理经济。全国的所有资源、农民的农副产品、手工业者的制造品,都在征发之列。对外贸易、邮政和军事运输、银行和股票交易,都受政府的严格监督。政府直接创建了一些工场,又以提供原料和劳动力的办法控制私营工场的生产,征发产品,限制价格。在巴黎和一些大城市对生活必需品实行计划配售制。巴黎公社在肖美特的控制下,把巴黎全市的粮食都放到政府的控制之下,派专员到处搜查藏匿的粮食。巴黎实行面包配给制,发给每个人面包证,凭证购买面包。其他城市也模仿巴黎的榜样。

    17日正式成立了以隆森为司令的“革命军”。这支由7200名暴徒组成的队伍,带着断头机巡回全国,用恐怖手段推行上述政策。期间又屠杀了数十万法兰西子民。

    在政治方面实行恐怖政策,颁布嫌疑犯令。1793年9月17日颁布的《惩治嫌疑犯条例》规定:凡行为、关系、言论及著作表现为拥护王政、联邦制及反对造反者,未能按规定证明其生活方法及已履行公民义务者,被停职或撤职的官吏,前贵族及其亲属或亡命者的代理人而未经常表现热爱革命者,革命期间出走的亡命者,均被视为嫌疑犯;各地监视委员会或代理其职权的其它委员会应在其辖区内编制嫌疑犯名单,并将他们收押、监管直至处死。据估计,到1794年5月,全国被逮捕的嫌疑犯总数达30万之多。

    据统计,仅被直接判处死刑者约近1.7万人,如果加上未经审判而处死者,则达数十万人。在所有业经查明身份的死者中,贵族占8.5%,教士占6.5%,而原来的第三等级则占85%。恐怖使国家陷入了空前的血腥中。

    罗伯斯庇尔这个卑劣的独裁者和凶残的刽子手,不但对他的政敌采取残酷的屠杀手段,即使是曾经的革命同志,只要稍不顺从他的意思,就随时面临着被这只禽兽送上断头台的危险。

    3月13—14日夜间,埃贝尔派主要代表人物埃贝尔、隆森等16人遭逮捕,于24日送上断头台。3月30日夜间,丹东派主要代表人物丹东、德穆兰等遭逮捕,4月5日丹东等20多人被送上断头台。3月27日解散埃贝尔派掌握的革命军;4月1日取消临时执行会议;4月13日处决肖梅特,5月10日逮捕帕什,进而彻底改组巴黎公社。这些和罗伯斯庇尔同为出自雅各宾派的叛乱者们当初大概不会想到,将他们送上断头台的,正是他们的同属一个阵营的革命同志。对罗伯斯庇尔来说,恐怖成了剪除政敌,保护自己的一种手段。

    至此为止,《人权宣言》的制定者们,几乎全都成了成千累万屠杀异己分子的刽子手。

    上帝欲使人灭亡,必先使其发狂。正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报应很快就现在了罗伯斯庇尔这个专制独裁的大恶魔身上。1794年7月27日,热月党人联合起来推翻了罗伯斯庇尔这个专制魔王,并于次日将他也送上了断头台,从而结束了他的独裁统治。法国社会又进入到热月党人专制统治的时代。

    当然,这之后拿破仑.波拿巴——这个矮脚侏儒、科西嘉的怪物、意大利的杂种又篡夺热月党人政权建立并最后建立伪帝制政权。这个篡位者带给全欧洲更大的灾难。

    而站出来阻止这个篡位者的,就是贵国强大的陆军,特别是英明睿智的威灵顿将军。1807年,拿破仑在西班牙第一次遭受了失败。威灵顿公爵创造性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派出光屁股的女自由主义者冲向法军的方阵。法军不忍开枪,含泪转进。

    王室路易十八国王在众多盟邦的帮助下在与拿破仑专制独裁政权进行了多年的奋勇战斗后,终于在纪元1815等来了滑铁卢战役。正义对邪恶,王权对篡位者,神权对人权,一切终于有个了结。

    在两军决战的最后时刻,法国近卫骑兵发起了冲锋,他们汹汹而来,势不可挡,这时候,出现了一群光屁股的比利时女贵族,法国骑兵淬不及防,纷纷掉到了沟里。这就是滑铁卢战役的真相。而为了表彰这些妇女的功绩,在1826年,由比利时妇女在滑铁卢战场的中央堆起了一座土山。

    先生们,我列举了如此之多的法国暴乱的罪恶,就是为了说明滑铁卢的伟大。滑铁卢,绝非向有些别有用心的人说的那样是‘统治欧洲之战’,或者什么‘民族觉醒之战’。它真正的意义在于,神权,王权与财产权,终于将人权踩在脚下,从而建立起上帝,国王与有产者三头统治的世界秩序。这一秩序现在仍在支配着这个世界。

    谢谢大家。国王与金钱万岁。

    ps

    国内放假了吧,大家出去旅游吧

    23 楚剑功写给李颖修的信

    4月29日

    楚剑功在英国下院为《洋泾浜左岸体系》做了一次说明,英国各界已经开始逐步理解这个体系所带来的好处。毕竟这个体系脱胎于另一个时空的关贸总协定和世界贸易体系,本身就是英美商业和法律思想发展的产物。

    当晚,英国下院事务官安丽雅勋爵夫人举办酒会,招待楚剑功一行,安丽雅夫人为目前英国为数不多的女性官员,她继承亡夫的爵位,获维多利亚女王恩准,得以出任公职。在郭嵩焘《使西纪程》一书中,称这位夫人“极美”。她将于不久后前往印度。

    时下英国沙龙的流行风气,是讨论文学。新兴作家查尔斯狄更斯出了个讨论题目“最简洁小说”。楚剑功说道:“上帝啊,女王怀孕了,谁干的?”

    狄更斯对这句话大加赞赏。贵族妇女们吃吃笑着,这句话不久就会传入宫中,传到维多利亚女王的耳朵里。

    安丽雅勋爵夫人邀请楚剑功上楼,据说楼上有志趣别雅的小客厅,可以让人畅谈文学。楚剑功从楼上下来以后,李鸿章问道:“院台哪里去了,让我好找。”

    “上楼参观了一下新式马桶。”

    “马桶有甚好看。我去瞧瞧。”李鸿章说完就往楼上走。

    楚剑功一把拉他下来:“你看什么?”

    晚上,回到公使馆,楚剑功给李颖修写了一封信。

    颖修吾弟:

    数月不见,别来无恙否。

    你在英格兰的知心人,俄裔少女娜塔莎我已经见到,的确是个美人,而且性格柔和坚强,真为良偶。我转交了你的信。她看后非常高兴,愿意即刻前往广州,与你完婚。

    我以为她安排了一路行程,她将随的安丽雅勋爵夫人一行,前往印度,然后再由印度的徳斯蒙安排,往广州。待我回到广州时,相信你们已经结为连理。先在这里代为祝贺。

    以下开始交代公事。

    我已经和惠特沃斯爵士,以及伟大的机床之父内史密斯做过面谈。签订了一系列商业合同,随信附带所有合同的完本一套,请你详加参详。

    向惠特沃斯和内斯密斯购买的机器设备已经装船,由易水押船,即日驶往广州,随船同行有惠特沃斯公司的技工二十四人,内史密斯公司技工十九人,散聘技工二十六人。我以路途遥远为由,劝说其中半数技工携带家眷前往。望你妥为安排,尽量将这些技工留在广州,规划入籍为最佳。

    我在英格兰,物色各行各业可用之人。经寻觅,有如下人等愿意前往广州创业,我专定客轮一艘,也随易水返回广东。这些人都与英格兰有所龌龊,望你善加笼络,为我所用。这些人简单介绍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