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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子2

    珊亚莉是个办事很有效率的女性,那个笼子很快就派仆人送到了莱阿娜的房间里。

    莱阿娜有了一个奴隶,她要负责训练他。

    她挑起黑布,低头看着笼子里的半牛少年,他消瘦而赤裸,昏迷着,湿漉漉的黑发贴在他的脑袋上,也遮掩了他的面庞。

    在被带到莱阿娜二小姐的房间前,仆人们已经用水桶舀水,粗暴的冲洗了他的身体,还对他施加了短期的昏迷术,为了不让他在搬动过程中吵闹,惊扰了女主人们。

    莱阿娜拿了本书,仆人为她铺好椅子上的毛毯,她坐在笼子旁,静静的等着这半牛人醒来。

    等陶洛斯醒来时——没错,莱阿娜已经为他起好了一个名字,她知道很多卓尔女性训练奴隶的时候,根本不会给对方起名字,而是使用编号,或者绿虫子蓝虫子癞蛤蟆这样的称呼,让奴隶们知道自己的卑贱,可是莱阿娜觉得没必要,以后她或许会这样做,可是她现在只有这样一个奴隶,用上编号就显得太傲慢愚蠢了。

    就算养只狗,都可以起个名字,莱阿娜觉得自己的行为不过分,母亲和jiejie会理解她的。

    陶洛斯醒来了,他睁开半牛人黑色的眼睛,瞳仁占据了大部分眼眶,眼白少,这是草食者愚钝的眼睛,看起来澄澈而天真温顺。

    他看着笼子外面的莱阿娜,黑眼睛湿润,仰躺在笼子中,一下下甩起牛尾巴,昏迷咒语还在他体内残留效果,他没法马上起身,可是莱阿娜已经能从他的喘息和起伏的胸膛中,看出他的激动。

    莱阿娜站起身,往笼子里伸出手指去,陶洛斯马上费力爬起,就像一只刚会走路的小牛,四肢不稳的爬过来,凑上前,隔着铁栏,他张开嘴,含住莱阿娜伸进来的暗白手指。

    半牛人能够从荆棘和刺叶中勾吃到果实的黑蓝色的厚舌,柔韧而有力,他裹着莱阿娜的纤细手指,一下下认真的用力吸吮。

    莱阿娜感到黏而温暖,她有些喜欢这种感觉,在他口里停留了许久,陶洛斯应该也喜欢,他的喘息越来越重,脸庞变得红起来,热气扑在她的掌心和指缝里。

    吸弄了老半天,陶洛斯喉咙里发出低喘的呻吟,他抬起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莱阿娜,他自觉的翻过身子来,将自己肿得硬邦邦的性器毫无掩饰的袒露在她的眼下。

    莱阿娜知道,她们已经没给他下春药了。

    可这东西,怎么还是硬得不行?

    莱阿娜隔着笼子打量着它,在少年敞开双腿的胯间,那根从未有过经验的yinjing,都涨成了紫红色,就像发情的雄性动物。

    被她这样看着,陶洛斯不知道是不是更兴奋了,他喘息急促,早就被情欲和渴望折磨的毫无廉耻心,反而更极力的敞开自己的双腿,轻轻扭挺起臀部,勃起肿胀的yinjing微微颤抖,guitou流出一点点晶莹乳白的液体,滑下茎身,半牛人少年渴望而无措的看着她,祈求她的垂怜。

    “主人……”他喘息而哽咽不成声。

    莱阿娜欣赏了一会他的表演,压抑着自己的不忍心和软弱,她想,她并没有对他做什么,是他自己这个样子的……

    她不该感到愧疚,这样软弱,她永远无法成为优秀的女性,莱阿娜打开了笼子门,从铁栏上取下锁链,她拉动手上的链子,锁链的另一头,就正扣在半牛人的项圈上。

    陶洛斯顺着她的力道,顺从的从笼子里爬出来。

    他跟在她身后爬着,莱阿娜牵着他,像牵一只小狗,她带着他在房间里转了几圈。

    莱阿娜的房间由昂贵的丝绒地毯铺成,陶洛斯就算在上面爬也不会蹭痛膝盖,地上软乎乎毛绒绒的,女主人也不用力拽他脖子上的项圈,半牛人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他顺服的跟在她的暗白长腿边,从未感到这样幸福过,“主人……”他喘息着含糊唤道。

    莱阿娜以为他爬不动了,低下头来看他,半牛人臀后的牛尾在轻轻甩动,那根粗壮的猩红yinjing随着他的爬动,在他的双腿间若隐若现。

    ……真是不该这样。

    他怎么一点也没消退呢?莱阿娜想道,不过或许,这样是个好性奴的标志?莱阿娜蹲下身,陶洛斯立刻低头,不敢平视着看她,他早就被教好了规矩,只能仰头看主人,莱阿娜没注意他的眼睛,只垂头看着他胯下的那根性器。

    她伸出了手,圈住那根肿胀的长棍,很快就为这东西guntang湿滑的温度而诧异,半牛人瞬间发颤,他粗哑的喘息着,颤着身躯不敢动,他不知道是什么使得主人愿意触碰他,他不敢打扰,怕主人收回手去。

    莱阿娜轻柔的撸动了两下那根rou棍,看着这消瘦的半牛人少年不断打颤,他嘶哑的轻轻喘息,把头压的低低的,任由她玩弄他的yinjing,像是一只在发情期温顺的被榨精的小公牛。

    但是,她可不是农妇,莱阿娜想道,她揉了两下肿大滑腻的guitou,陶洛斯浑浊的喘气,身躯发颤,像是极力克制着不要挺动臀部去顶她的手心,莱阿娜收回了手。

    陶洛斯骤然松气,他一喘一喘的,被巨大的失落和慌张控制了心神,湿濡的汗液和眼泪弄湿了他的眼睛和头发,他趴在地上轻颤,不知道莱阿娜主人为什么不再抚摸他了,就像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得到奖励,也不明白为什么主人收回奖励。

    他模糊的想起,曾放在他隔壁的一个笼子里的奴隶,那是个已经有两叁年服侍主人的经验的半牛人,也许是出于同族情谊,他教给了他一些经验,其中一条就是,不要妄图去揣测主人的想法,主人豢养他们这些奴隶,就是把他们当做工具和牲畜,他们没必要自作聪明。

    主人的赏赐和惩罚,也许并没有理由,只是一时兴起,而他们都该感激的承受,因为这代表,主人还需要他们,这就是奴隶最大的幸福了。

    后来,他再也没见过那个半牛人。

    半牛少年在笼子中长大,在教官们挑选奴隶的时候被挑出来,因为他在半牛人这样粗野的种族中算长得标志好看的,是难得的清秀,有漂亮的嘴唇和眼睛。

    他们将他带到其他牢里,然后开始给他吃一些让身体guntang的食物,他刚开始很慌乱,以为自己生病了,对奴隶而言,生病是可怕的事情,他紧紧缩在笼子一角,害怕被巡逻的教官发现。直到这陌生的感受越来越强烈,半牛人少年发现自己的双腿之间,那根器官变得肿肿涨涨,让他很想找东西蹭蹭,想被湿润的包裹,后来就愈发痛苦,让他连正常的理智思考也没法维持了。

    难以排解的欲望折磨了他大半个月,半牛少年在笼子里打滚喘息哭泣,又因为锁链而无法伸手去抚弄那胀痛无比的地方,他渐渐明白了过来,他这是在发情,他长大成年了,但他却孤独的被锁在笼子里,无法像他的族人那样,自由的在草原上奔跑求偶,与同族的女性在草丛中交合,半牛少年只能在锁链的桎梏下,翻过身来,凭借本能含糊的耸动着,以这种空虚的动作排解自己。

    直到,终于有一天,他的锁链被解开了。

    半牛少年抬起头来,迷惑而意识模糊的看着笼子外面,他的黑布被掀起一角,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知道,那些将他抓起来的异族女性们一定不会温柔的对待他,他警惕着虐待和鞭打。

    但这次,她们没有泼水进来,也没有用什么可怕的招数,一团黑色的东西被扔了进来,半牛少年缩在一边,直到她们离开,在黑布重新放下的寂静中,他平复了恐惧,又感到性欲的升腾,半牛少年痛苦的喘息着,知道自己不得不又这样熬过去,但就在这时,他嗅到女性的气味,他死死的盯着那团黑色的东西。

    他扑过去,把它扯开,这里面包裹的是一件裙子,再翻开,是贴身的内衣和微湿的一小条布条,全部散发着雌性的气味,半牛少年把头埋进去拼命呼吸,这些衣物,尤其是那珍贵的一小条布料,那里带着雌性下体的湿润腥气,他马上就能辨别出来,他舔弄那一点点晶莹的液体,又趴上去使劲耸动,这带着冷淡芳香的雌性气味,让他渐渐在脑海里勾勒出了她的模样,虽然模糊不清。

    这上面没有一点其他雄性的味道,让半牛少年就像吸毒一样,他尽情的在她的衣服上释放着自己,即便他其实连一点她的肌肤也没有碰到过,终于射出来,他一股股的jingye全部糊在了那衣服上,他逐渐恢复了些神智,但又感到痛苦,渴望撕扯着他的理智,他拼命的嗅这些衣服上残余的气味,就像发情的雄性动物试图从这痕迹中找到雌性的位置。

    然后,过了许久,他又在这衣服上发泄,这样来回四五次,半牛少年甚至尿在了这衣服上面,让这些衣服都染上他浓重的腥臊气味,这是一种雄性下意识的占有。

    当那些教官,第二天过来,将这衣物拿走时,半牛少年第一次发怒,他拼命的顶撞着笼子,然后挨了一顿鞭子,可他还是在发疯,直到她们再次将新的带着熟悉气味的衣服扔进来……

    而如今,他就在这陪伴他渡过了痛苦时光的气味包围下,他在这位女主人的房间里,陶洛斯湿润的眼睛拼命盯着莱阿娜的背影,下意识的翻过身来,让自己的性器袒露在外面。

    他已经不需要什么春药了,就算没有那种让他身体发烫的食物,他只要看到她,嗅到她的气味,就会发情。女主人的美丽外表更是加剧了他的欲望,她不再是朦胧的,他贫瘠想象的幻影。

    陶洛斯发出模糊的呻吟喘息,泪眼朦胧的在毛毯上扭动,他看到莱阿娜从墙上取下皮鞭,转头向他走来。

    他感到有些恐惧,自小被鞭打的牛恐惧着主人手里的鞭子,这是很正常的。但是当他看着莱阿娜,他感到的更多的是自愿献身的冲动,他想道,莱阿娜主人要鞭打他的话,他也是很乐意的,甚至感到有些渴望,陶洛斯重重喘息着。

    莱阿娜的鞭子挥了下来,她看着这个不知廉耻的仰躺着,向女主人显摆他的肿胀发情下身的小公牛,鞭子打在他的小腹上,瞬间浮现一点红肿的痕迹。

    她得先教会他,她的规矩,莱阿娜不喜欢他这样,“陶洛斯,趴过去。”她命令道。

    半牛少年颤着手臂,翻过了身子,将自己消瘦的脊背和臀部,尾巴都展现在她眼下,莱阿娜垂眸审视一会,抬起手臂,“以后,我没让你翻过来的时候,不许随便翻身。”她说道,她不喜欢猝不及防的看见他那肿胀的性器,会有种,她不是掌控他命运的主人,反而像是这卑贱的奴隶在心里意yin着她似的,他数次故意暴露自己的性器,让她看,莱阿娜已经觉得自己被冒犯。

    她拿着鞭子轻轻抽他的背,在他背上留下了许多红痕,却一点流血的伤口也没有。

    陶洛斯先是恐惧的喘息一会,被鞭打了数次以后,发现根本不痛不痒,“主人,主人再用力打我。”他胡乱的说着。

    半牛人皮糙rou厚,她打他一点也不疼。

    莱阿娜打的气喘吁吁,听到他的话,更是恼火而羞辱不已,她用力挥下一鞭,终于在半牛人的背上留下一道带血的痕迹,陶洛斯发出一声喘息的痛吟。

    莱阿娜觉得自己这鞭总算挥的不错,她同样喘着气,泪水涟涟,但她不能让奴隶看到,便故意粗暴的抓住他头上的牛角,跨上了他的背,莱阿娜的裙子被这种分开双腿的粗鲁跨坐弄得凌乱,莱阿娜被丝绸内裤细致包裹的下身压上半牛人的腰背,她诧异的感觉到,虽然看着消瘦,但他的脊背肌rou实际相当结实,莱阿娜突然的跨坐上去,居然也一点没有颤抖不稳。

    她俯下身去,就像骑一只小牛似的,在他的背上骑稳了。“好了,”莱阿娜平复了一下呼吸,开口命令道,她的声音还有一些沙哑,“就这样背着我走一会吧。”

    陶洛斯轻轻点头,顺从的驮着她在房间里爬动,他的脊背和胳膊肌rou鼓起又平复的动着,让莱阿娜发现,半牛人即便被虐待的这样消瘦,力气居然还能保持这么大,怪不得被认为是坚韧的好奴隶。

    她轻轻的抚摸他的肩膀和带着红肿伤痕的脊背,半牛少年喘息起来,不是因为负重,而是因为情欲,半牛人的性器肿胀而昂扬,随着他双腿的爬动,在腿间垂着一颤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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