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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王垂下的眼带着光,他几乎已经确信这燕妃就是他和meimei的恩人,只是不知道为何恩人会成了楚国人,可这不影响他感激,“是臣小人之心,燕妃娘娘乃后宫典范,臣代替meimei谢过娘娘。” 说完一低头,就看到自家meimei被他按跪下的确是跪得老老实实的,却是抬着头,眼睛直勾勾盯着燕妃,眼底都是兴奋好奇的情绪,也不克制,就那么直白瞧着,看得明王心惊胆战的,手掌按在她后颈想把她头低下,结果,落得自家妹子一瞪眼,不满咕哝一声,可对上兄长警告的目光,终于遗憾低下头,她还没看够恩人好看的脸呢。 阮晟将这一切看入眼底,不动声色看了眼明王和岚郡主,这两兄妹怎么回事?一来就逮着他这燕妃死盯着不放,一个就算了,这又一个? 不过却也没生气,岚郡主这行为虽然不合规矩,可她情况特殊,他了解实情也能理解一二,更何况,玉妃在这里,具体情况是怎么样他心知肚明。 玉妃被阮晟这么冷冰冰看了眼,心虚的一抖,赶紧行了个礼,“臣妾见过皇上。” 阮晟没看她,也没让她起身,视线重新落在岚郡主身上,“既然燕妃让你起来,就起来吧,下次不要这么莽撞,若是再冲撞了燕妃,朕可就不饶你。” 阮书岚一听不用跪了,直接就爬了起来,还拍了拍手,“不会不会,娘娘多好看啊,保证不冲撞不冲撞。” 阮晟看玉妃脸都青了,薄唇冷抿,“岚郡主,你为何要说燕妃是妖妃?” 玉妃心里咯噔一下,本来想着岚郡主闹一场,就算是事发这个憨货嘴笨肯定也想不到解释是她挑拨的,再说她也想不到这一层告状什么的,可没想到皇上竟然会主动问,她还屈膝行礼,皇上没让她起来她还不敢起来。 阮书岚听到这,几乎没任何犹豫就迅速手一指,一板一眼把当时玉妃跟她说的话都说了出来,“是玉妃娘娘告诉我的啊,她说皇上堂哥你身边送来个燕妃,是个男的就算了,还是楚国送来的,说是目的不单纯,但是因为这燕妃长得好你就被蛊惑了。 说楚国是敌国,说是故意派来这么一个妖里妖气比女子还要艳丽几分的男子过来,是想绝了皇上堂哥的后,还想害了毁了堂哥……还说皇上堂哥被下了咒,夜夜流连华阳殿,还说社稷不保,妖妃要祸国。 刚刚也是玉妃告诉我说是皇上堂哥一个人跟娘娘在里头,没宫人护着,可能要跟之前突然失踪突然被害……我一着急,就要闯进去了……当然我知道错了,原来燕妃娘娘是好看的娘娘,怎么能是坏人呢?”她说到这转身去看玉妃,“玉妃娘娘,你骗我作甚?娘娘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妖里妖气了?还没你妖你艳呢?” 玉妃是知道明王来了故意盛装打扮就是想借着机会看看能不能见一见皇上,所以打扮得颇为珠光宝气很是招摇。 这跟素净但是长得好看的谢宴一对比,更像是妖里妖气。 玉妃鼻子都要气歪了:这岚郡主怎么回事?长得好看就不是坏人了?她怎么能以貌取人?怎么能看脸就忘记了皇上的安危? 谢宴听着岚郡主一本正经的话差点没笑出来,他拼命忍住了,毕竟别人都把脸送到面前打了,他不打对不起玉妃这么辛苦,他沉下来,“玉妃娘娘,从本宫进宫,你我只见过三次,如今就是第三次。阮国与楚国两国往年虽然战争不断,可既然楚国把本宫送来和亲,那就是有交好的意思,可你却擅自诋毁楚国与阮国邦交,甚至说出妖妃祸国的谬言,你这是何意?是故意挑起楚国与阮国之间的战争吗?是想置黎民百姓于不顾,再次让两国争斗起来?本宫怀疑你是不是才是妖妃,故意想挑起战事?都说后宫不可干政,玉妃你如此这般,是想如何?” 谢宴声音冷下来时带着一股子沉冷的气势,愣是将在场的人震慑的一愣,随即一想也觉得玉妃这么说的确是不妥。 这传出去,还以为阮国怎么不满楚国,就算是楚国内里不怀好意,可表面上两国如今言好,更不应该由阮国挑起事端。 玉妃脸色惨白,身体晃了晃,“燕妃你休要血口喷人!” 谢宴:“你意思是岚郡主说谎了?” 明王脸色也沉下来,转过身,“玉妃娘娘,本王倒是很想知道,舍妹今日刚随着本王进城,压根不知发生何事,甚至都不知宫里多了燕妃娘娘这个人,途中只见过你攀谈几句,既然不是你说的,舍妹还能有未仆先知的本事不成?” 玉妃白着脸,她不敢得罪明王,否则,她爹能骂死他,她心里不安,惶惶看向阮晟,“皇上表哥……” 阮晟冷冷看着玉妃,“原来在玉妃心目中,朕就是个昏君?能随意被人蛊惑迷失心智是非不分?” 玉妃腿一软倒在地上,她能感觉到表哥这次是真的怒了。 阮晟看向许安,“玉妃口出妄言,是非不分,颠倒黑白,哄骗岚郡主,意图影响两国邦交,从今日起贬为玉嫔,禁足半月,带走。” “表哥!”玉妃吓傻了眼。 许公公赶紧上前,刚想敢玉妃,想想赶紧改口,“玉嫔娘娘,请吧。” 玉妃对上阮晟黑沉的瞳仁,一哆嗦,不敢再惹这位表哥,只能先回去再去求姑母。 等人走了之后,天色也差不多快黑了,阮晟面色稍缓,走过去让明王不必在意,他们这边刚说了几句,就看到阮书岚不知何时蹭到谢宴身边,一双眼直勾勾盯着他,看谢宴偏头对她露出一个笑,更是眼睛睁的大大的,捂着心口激动不已,“娘娘你以后是不是都要住在宫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