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嗐!过分倒是不过分,就是这丫头记性怪好的。 “这事得怨你母亲,太挑!”秦言想起年轻那会的事情就很是愤愤不平,不过到底是时间磨平了一切,怨念倒是早就没有,越到后来就只剩下对美好时光的缅怀了。 叶清涵啊,可是他年轻时候的女神呢,以至于后来放眼这世界,就再找不到能有所替代的女人了。 这事儿好不容易释怀,不提也罢。 寒暄了两句秦言才重新淡定下来,这时看向叶樱身边的李文斯,才有所抱歉的问了句,“这位是……?” 李文斯刚要作自我介绍,叶樱却抢先了一步,“我媳妇。” 李文斯:“……”没毛病。 于是她也跟着叶樱叫,冲着秦言甜甜的,“干爹好!” 秦言:“……好,你也好。” “你们都结婚啦?”秦言不无惊讶,惊讶完了又觉得可喜可贺,毕竟这丫头长得也好看,面相和善,一看就是个好人,“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叶樱:“今天。” 秦言:??? 这么赶时间? “那你母亲……” 叶樱说,“还不知道。” 秦言瞪大了眼睛,一时半会没弄明白什么意思,就听叶樱继续说,“所以,你也先别告诉她。” 别说是告诉叶清涵这事,自打叶清涵出国发展之后,秦言就没再见过她,更是断了联系,想逼自己一把把人忘干净,所以眼下除了偶尔公事上他还会和叶氏有所对接,基本上就没再和叶清涵对过话了。 但重点显然不在于他和叶清涵的关系,他以前一直觉得叶清涵对孩子管教严厉,小叶樱也比其他同龄的小孩子乖得多,怎么现在长大了,反而叛逆起来了? 结婚这么大事都不往上汇报? 所以毫不知情的叶清涵这会儿还安安稳稳的在国外呆着呢? 说到这话题似乎有点严肃起来了,也让秦言后知后觉的又思考起来,叶樱会突然过来找他的目的。 以这丫头的性子,绝对不可能单纯来叙旧认亲。 秦言想了想道,“去我办公室吧。” 事务所里的律师很多,但不管是从职位和能力来说,秦言无疑是最举足轻重的那一个。但是他却生□□自由,以前是不想接大的项目,每个月承接点私人的案子,不但轻松自在,生活还能有滋有味。 后来却因为叶清涵的出现完全改了原则。 当年叶清涵初办公司,社会地位并不高,秦言却已经小有名气。但他却拒绝了太多公司的邀请,以至于大家都知道他这人什么毛病,结果叶清涵却不信邪,三顾茅庐把他请出了山。 他给叶氏做事完全是因为叶清涵,却也正因为他对在叶氏做出的成绩,导致他在业内的名气更大了。 后来叶清涵出国,秦言自暴自弃过一阵子,或是自己想多挣些钱向叶清涵证明自己,或是被激将的,又签了几家公司的合作合同。 以至于这么多年过去了,还忙得像狗一样。所以私人的案子,多一个都接不动。 “说说吧,突然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秦言给她们倒了水,重新坐下来的时候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样。 提及公事,秦大律师还是相当认真的。 叶樱说,“确实是有事。” “有案子?” “嗯。”叶樱说,“不过听说你,不接私人的案子?” 秦言摆摆手,“那是对别人,咱们现在是自己人。” 自己人,当然另当别论。 叶樱笑了笑,放在桌子下面的手却下意识和李文斯紧紧握在了一起。 “那我可以,先问你一件事么?” “你说。” 叶樱:“你现在,还替叶氏做事么?” 秦言点点头,“做啊,那可是我的大主户。”他说着又像是知道叶樱要交代什么,“不过你放心,今天你找我的这些事,我会保密。” 主要是对叶清涵,只字不提。 叶樱这才放了心,她斟酌着开口,“是这样的……” 她事无巨细的把公司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却不仅限于今天收获到的“惊喜”,也包括来云端之后一些可能相关的大大小小的事情。李文斯适时做一些补充,以确保整个叙述更完善。 秦言做了这么多年的律师,对重点信息的采集非常在行,他一边听一边在纸上做着记录,等叶樱说完,人物关系图也画出来了。 美术组内部的关系不算复杂,所以乍看起来整个案子也不算复杂。 “你们的最终目的是什么?”秦言问。 李文斯和叶樱都是一愣,对视了一眼,“目的?” “是只是想胜诉,证明文斯并没有做这件事情,是清白的,还是一定要找出是谁干的,反过来告死他们?”秦言说,“当然前一种会相对容易一些,对薄公堂就行了,因为他们不可能拿出关键性证据,只要这一点成立,我们稳赢。不过这样的话,就算是胜诉了对文斯的声誉还是会有些影响,大家会觉得只是证据还没找到,但她依然持有嫌疑。” 叶樱:“所以当然最好是能把人找出来。” 秦言的好胜心自然也更偏向于后一种,做事做一半可不是他的风格。 “这就需要动用一些手段了。” 李文斯冒出好奇,神秘兮兮的小声问,“什么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