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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认真做火影_分节阅读_72

    看着九喇嘛离开,佐助勾了勾嘴角。

    九喇嘛过得很好,这样就最好不过了。他一直很担心对方适应不了人类的生活,不过现在看来,他的担忧是多余的。

    “看到他很高兴?”佑助看着佐助的表情,心里有些发酸,不过他还是忍住了这种酸意。对方受欢迎这件事他早就该知道了,更何况,说到底,其他人对佐助的特殊性都比不上他,哪怕佐助现在对他的爱情还是……这么想着,佑助在心里叹了口气。

    “很高兴。”佐助扭头看向佑助。佑助虽然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平静,但是佐助还是看出了他尽力压抑的失落。

    佐助纤白、骨节分明的手指伸手抚摸上佑助凉凉的脸颊,佑助微微抬眸有些疑惑地看向他。

    佐助略低下头,额头抵着佑助的额头,一缕头发调皮地落在佑助的脸颊边,佑助毫无所觉,只是专注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佐助温柔的泛着暖光的眼眸。

    “对不起……”佐助声音有些低。

    “什么?”佑助有些茫然地看着面前。

    “你……我对你并没有同样的感觉。”佐助的眼神带着比佑助更深的茫然,还有愧疚。他看了许多“教材”,爱情是比友情亲情还要更加有占有欲的感情,比如佑助看到他和其他人太过亲密会觉得不快,但是这种有强烈占有欲的感情这种东西,他真的完全不懂。他想象了一下佑助和其他人恋爱,并未觉得不能接受,他如果能够幸福,对他来说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情。不过如果佑助和一个在他看来不好的人恋爱,他作为友人会觉得很担忧。

    佑助的瞳孔紧缩。良久后,他恢复了冷静,伸手用力按在佐助的脸颊两侧,把佐助的脸挤得有些微的变形,那俊秀温润的脸庞显得可笑可爱了起来,嘴也被迫嘟了起来。佑助看着佐助此刻可笑又可爱的表情,并不嫌弃,什么废话都没说,直接亲了上去。

    因为心里有些火气,佑助这次的亲吻带着泄愤的意味,他不再满足于浅尝即止,今天下午佐助的亲吻也让他打开了新的大门。

    感情上没有太大的波动,但是身体永远是诚实的,尤其是被取悦的时候。佐助面色微红地看着佑助慢慢退开,两人唇间拉出暧昧的银丝,佑助伸出舌头舔了舔,那银丝便断了。

    “舒服吗?还是讨厌?”佑助挑了挑眉,看着佐助笑得充满肆意的味道。

    佐助低着头,手抵着下巴,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他困惑地思索着:“跟之前亲吻的感觉有些不太一样。”比起之前的几次,他感觉这次身体的温度也上升得更高了,整个人有种要飘起来的感觉,怪怪的,但是感觉不坏。

    佑助很清楚这是为什么。因为他的吻技提高了。之前是佐助撩他,而他现学现卖,还了回去。宇智波的学习能力永远都是一流的。

    撩人的总有一天是要被撩的,这个世界一直很公平。虽说如果用武力,佑助大概会被佐助制服——当然这两人若是真的打起来,这个地球就危险了——但佐助自然不会因为这种他认为压根不值一提的事情动用武力。

    “你还没告诉我,讨厌不讨厌。”佑助执拗地问道。

    “不讨厌。”佐助摇了摇头:“倒不如说感觉不错。”

    “那就继续。”佑助伸手环住佐助的腰,靠在他的耳边,轻声道:“如果你到最后都无法对我产生同样的感情……”佑助也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心情说出后面的话的:“也无所谓,只要你能继续满足我。”

    “满足?”

    “靠近我吧。我们是恋人。”佑助在佐助耳边呢喃道。

    佐助伸手回抱住佑助:“只要你高兴,我很乐意满足你。”

    “这就足够了。”佑助感受着这个熟悉的怀抱,从他才只有13岁的时候,这个怀抱就开始陪伴他,他听着佐助的回答,恍然间,他突然明白了什么。

    他不是不懂爱,只是不懂独占。或许是因为他拥有的太多,而他拥有的太少。

    而所谓的爱情,又到底是什么呢?一定要是把一个人捆在自己的身边吗?

    互相重视的心情,其实他们两人都是一样的。

    他负责博爱,而他负责独占,倒是分工得很清楚。只是可怜了他以后不知得吃多少吨醋。

    不过,那些都无所谓了。

    第73章 日向一族

    “雏田要成为族长了?”佐助看向郑重其事地朝他递来请帖的宁次:“真的吗?那可真是件喜事啊。”

    “是的。”宁次点了点头,往日冷冰冰的面容也柔和了几分:“雏田小姐她一直很努力。”他并不承认她的天赋,但他承认她的努力,也承认了,她的存在。“请您务必来参加。”

    “这是理所当然的。”佐助果断点头答应了:“我一定准时前来。”

    看着宁次离开去做自己的工作,佐助拿着手里的请柬,转椅在原地转了个圈。

    站在旁边的佑助问道:“雏田是指日向雏田?”

    “嗯。”佐助看向佑助:“你的世界的雏田和我的应该不太一样吧。”从副本里他大致知道佑助的世界的雏田是什么样的,不过也很难说,毕竟他对佑助的世界也不是每一个地方都了解得清清楚楚的,或许实际上并不一样也不好说。

    “不一样。”佑助想了想,他对雏田的印象其实并不很多,残留的印象里对方是一个腼腆的,很少说话的女孩,似乎也不受家族重视。

    “要一起去参加她的族长上任仪式吗?”佐助勾了勾嘴角。

    “当然了,我是你的护卫不是吗?”

    在佐助还没有成为火影和将军之前,他就一直是同辈中的焦点,而在他走到现在这个地位时,已经不是同辈人的关注了,所有人自觉地,不自觉地都会更加关注他。他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人揣测有什么含义。

    日向从很久以前开始就是名门望族,不过在忍者成为警卫队的现在,包括日向在内的名门望族的凝聚力就不如以前了。所有人适龄后都会进入学校——别说是平民的后代现在都热衷于把孩子送到木叶,原先就是忍者家族的人们又怎么可能把孩子送去做其他工作。虽然佐助的预想是将来所有人都能够选择是否成为警卫队或是其他的工作,但是现在时间尚短,这样的未来出现还需要很多时间。而学校现在也变成了住校制,家族洗脑自然不够深入,当然,亲情是另一回事。而等到毕业以后,那些小日向又会分散开来去到各个区域工作。长此已往下去,家族的凝聚力会有削减是正常的。佐助倒是无意毁灭“族”的存在,只是,在平民崛起的现在,家族被削弱是必然。

    而家族将来要以何种形式存在,超乎普通忍者能力的血继界限该何去何存——虽然普通忍者也可以努力成为厉害的忍者,但是血继界限的存在可以说得上是一种破坏平衡的存在,尤其是……可以进化成轮回眼的写轮眼,然而佐助也不可能因为对此的担忧就毁灭血继界限的存在。有些事情即使是现如今的佐助也看不清。他到底不是神,不可能万事都完美解决。

    看到穿着隆重,款步朝自己走过来的雏田,佐助朝她微微颔首。

    这并不是适合叙旧的场合,而佐助和雏田其实也谈不上有多深的交情,两人在周边人的关注下交谈了一句,然后雏田便走开,去到了最显眼的地方。

    而佐助则来到了留给他的最好的位置,观看雏田成为族长的仪式。

    仪式进行得很郑重,但是时间并不长。日向一族这一次似乎急于做些什么别的什么,导致他们的进度也加快了许多。在仪式结束后,其他人纷纷离去,而佐助却被留了下来。

    “有些事情我需要您帮我做个见证。”雏田对佐助说道:“您是我们曾经的火影,现在的将军,是木叶曾经也是现在的领袖,也是曾经鼓励我的人。我觉得,这个时候无论如何都希望您能留下来看看。”

    “你要做什么吗?”佐助这么问着,心里却是大致有了数。

    要说他曾经鼓励了雏田什么,那么将要发生的事情他就知道大概是怎么回事了。只是不知道她会选择什么。

    “您看着就知道了。”雏田抿着唇笑了笑。

    紧接着,佐助就看到雏田走到最显眼的位置,拍了拍手,吸引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后,左右看了一眼,温和却不失气势地微笑着说道:“作为新任族长,我在这里宣布,日向一族在将改变原来的咒印制度。”

    一瞬间,本来就安静的气氛变成了寂静。

    “我和宁次兄长改变了原来的咒印,形成了新的咒印。这种咒印能够保护我们的白眼,但是你们不用再被迫听从宗家的驱使。而作为你们的族长,”雏田顿了顿:“我会第一个刻上这种咒印。”

    佐助看向前任族长,日向日足。他站在一边,面容平静地看着自己的女儿丢下这个炸弹。显然,这件事他并不是完全不知情的。

    佐助又朝周围的日向一族看了一眼。所有人的表情都很认真,并且,看着雏田的目光中饱含着真诚的敬意。他们并没有表露出任何惊讶或是别的什么情绪。恐怕这次的仪式,是所有日向早先就已经知道和接受的了,而这其中,雏田和宁次付出了多少努力,佐助虽然没亲眼见过,却也知道其中艰难。

    越是久远的家族,越是历久的、顽固的规则,越是难以打破。不仅仅因为宗家很难愿意放下权力,其实更为重要的反而是分家的心态。倘使分家对宗家包含着怨恨,那么这仪式的达成只会让日向一族陷入混乱,而清楚分家对宗家怨恨的宗家,也绝对不可能接受眼前的状况。要消除他们对宗家的偏见,使所有日向的人都心平气和地进行眼前的仪式,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而接下来,让佐助觉得意外却又觉得理所当然的的是,给雏田刻上新咒印的人是日向日足。前任族长这么做不仅是为了表示对新任族长日向雏田的支持,也是为了表达宗家的态度。倘使将这个任务交给其他人,或者是分家的人,这场仪式反倒显得像是某种叛逆的反抗,而不那么郑重其事了。

    所有人都屏着呼吸看着雏田跪坐在日向日足面前,闭上眼睛安静地任由对方给自己刻上新的咒印。

    佐助不由得想,这个世界上最为有趣,又珍贵的,就是变化了。或许向好的方向,或许向坏的方向。未知让人惶恐,却又让人心生向往。但是不论如何,只有踏出步伐,才能知道,接下来是光明还是黑暗。

    离开日向一族后,佐助没有马上回到将军府,而是在木叶留一个晚上再走——毕竟是日向的新任族长上任仪式,自然是在木叶中现在日向的聚居地举行。

    佐助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佑助盯着窗外在发呆。

    “怎么了?”佐助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佑助的腰,下巴抵在佑助的肩膀上,头发上还未干的水顺着发梢滴在佑助的锁骨,然后划出一道水渍,往下没入了视线所追不到的地方。

    佑助被这水弄得有些痒,他伸手推开佐助,看着头发还未干的佐助,他皱了皱眉:“你怎么都不把头发弄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