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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趣酒店(中)

    是一套和服浴衣,淡粉色搅和深黄色花纹,左右裙摆不一样长,右摆只到大腿腿根,肩上有收紧的线,也有腰带,但是没有配合穿腰带的孔口,只能吊儿郎当地半悬系在身上。

    徐柄诚出去了,剩我一个人在酒店,对着床边的镜子发呆,虽说是镜子,但更像是某种铁制品,反射出幽暗的光线,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准确的说是端详镜子里的自己,这套衣服仔细说起来没什么,但就是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如果把腿抬高一点就会露出...

    如果把肩部往下拉一点就会露出...

    如果把腰带弄散一点就会露出...

    “你知道等我回来的规矩的吧?”

    等他回来的规矩,不仅要换好衣服,还要在门口跪好,像等主人回家的小狗。

    他回来的很快,没让我跪多久,把避孕套扔在茶几上,不动声色地上下打亮了一下我的装扮。

    “去床上躺好。”

    我爬起来躺平在床上,他开始脱衣服,我不知道要摆什么动作,身体有点僵硬,像一条任人宰割的死鱼。

    他上床,整个身子笼罩在我的上方,我沉在他的影子里,而唯一的光线是他的眼神,正仔细地打探着我。腰带被他抽走,甚至不用解,抓住一头往外一拉随手丢在地上,剥开两侧衣摆,他的吻落在了我的胸上。

    先是用舌头绕着乳尖画圈,另一只手也不依不饶地攀上来覆住没有照顾到的那只rufang,大胆地揉捏。细白的皮肤上糊了一层亮晶晶的口水,在昏暗的灯光下特别显眼。我转过头想看,rutou就被他狠狠掐了一下,

    “好好低头看爷是怎么玩你的。”

    叼住乳尖厮磨,牙齿磕着有点肿起的rutou,有点痛,也有点麻,甚至有点舒服。他咬了一会儿右转变成轻舔,舌头自上而下,把乳尖往上推,然后任它又掉落回舌头上,被他含住。

    我忍不住扭动了一下,他放开我,拍了拍我的胸,“转过去趴好。”

    我对着镜子趴好,臀部抬高,腰部被他压下去,抬头看到浴衣和服已经两襟大敞,rufang从里面露出来,垂落在空气中。

    xue口已经湿润了,他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插入进来,只有一根,被甬道包围着,左探右探,辗转蜿蜒来到宫口轻轻刮蹭,有点痛,但更多的是空虚,我需要更多,需要被填满,水顺着大腿根流淌下来。

    我感受到他的手指在里面不紧不慢地抽插,找到敏感点之后用指尖反复刮蹭,每一下都捅在那里。

    “主人...我想要。”我扭着屁股靠近他,祈求被更深入,可是他的手指就这么快速地抽了出去。

    “想要?”他问我。

    “想...”

    “把腿分开点。”

    我听话照做,屁股却还是狠狠地挨了一巴掌。

    “腿分大点,看不见里面。”

    还能再分吗,其实已经很大了,再分就要拉扯到韧带了,我怀疑他之所以这么做只是为了让我羞耻,但是我还是听话地努力又把腿岔开一点。

    “自己把逼掰开。”

    我撅着屁股,按他的要求,双手伸到背后,分开yinchun,上半身就撑不住的趴了下去,rufang和头部紧贴着床,只有臀部高翘着。

    “摸摸出水了没有。”

    我胡乱地摸了两下,其实更想把手指伸进去,但是不敢。

    屁股又狠狠地被扇了一下。

    “问你呢,出水了没有。”

    “出了...主人,都流到腿上了。”我应和着他,“主人快伸进来好不好。”

    他没有伸进来,而是用手指在xue口转圈,然后把沾了体液的手指伸到我面前。

    “自己闻闻sao不sao。”

    我刚想舔,却被他一把抹在我脸上,凉凉的黏黏的。

    他做这些的时候,我的手还听话地扒着yinchun,不敢松开。

    他拿来了震动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套好了套,抵在阴蒂上,我感到一阵酥麻,血液往脑子里涌,有电流自全身上下通过。

    “知道自己是什么吗?”

    “是主人的母狗...”我听话地回答。

    “乖,”他摸了摸我的头发,浴衣和服被掀下来一半,挂在胳膊肘,露出肩部,胸部和后背。因为肩部缝的松紧线现在挂在胳膊肘,我的手臂被勒住,只能轻微移动。

    我还维持着那个跪趴着脸贴床屁股高撅的姿势,任他变换着震动棒的节奏折磨我。

    “摇摇屁股。”他的手抚摸在我的臀部,大把揉捏。

    我听话地扭动腰肢,带着臀部左右摇晃起来。

    震动幅度越来越强,咬着唇忍不住哼哼唧唧地叫唤着。

    “发sao了就叫,大点声。”他又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

    松开紧咬着的嘴唇,我按他的要求撑起胳膊,大腿立直,撅着屁股幅度尽可能大的摇晃起来。

    他在我快要高潮的时候故意加快了档位,更用力的抵在阴蒂上,我想躲却被一把捞回按在身下,另一只手去揉捏我的胸部,脑子里有阵阵电流,我失声叫了出来,同时下身喷出一股水,湿润了床单。

    我瘫在床上无力动弹,他把我翻过来,两腿分开架在肩上。

    “小母狗舒服过了,是不是该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