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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沫突然觉得鲁余凡这个样子很好笑,说不出来的好笑。 以沫和梦蕊走上去,前面是一张白纸,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名字。以沫在上面端端正正写下:相以沫。 回到座位上,旁边的两个女孩子小声地议论着这个传说中超级无敌厉害的老师,怎么一直笑笑笑笑笑,本来还以为是那种自恃资深、不苟言笑的先生模样。以沫在心里暗暗笑,如果之前没见过照片说不准我也会这么想呢。 说好是九点开始的,但人还是陆陆续续地来。鲁余凡开始打开PPT,第一页的标题写着:那些散落在红尘的容颜。 鲁余凡看人来得差不多了,就大喊一声:“起立。”待同学们都起立后,他把双手放在腹部,然后深深鞠一个90度的躬,边鞠躬边说:“同学们好!” 下面冒出了一阵笑声。以沫也觉得有点想笑,她是第一次看见老师上课鞠躬。 鲁余凡说报到名字的同学举个手,好稍微熟悉一下。以沫的名字写在梦蕊后面,梦蕊举完手鲁余凡盯着签到纸认真地看了一下,好像在确认什么,然后慢慢地念出以沫的名字,以沫高高地举起手,鲁余凡突然叫她站起来一下。 以沫脑子一懵地站了起来,鲁余凡可能有点近视,眯起眼睛把以沫细细地打量了一遍。 “哈哈,肯定是这个从小就为你加分的名字同样也收买了这个老师!”梦蕊嘻嘻哈哈地说。 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终于想起来了:鲁余凡是不是已经收到那封信并读过了呢? 以沫兴奋得差点跳起来,同时又隐隐约约地听见爸爸mama的房间传来吵架的声音,以沫轻轻地打开房门,便听见爸爸似乎用尽全身力气的怒喊:“再怎么样她也是我妈!!!” “梦蕊我好害怕,爸爸和mama又吵架了……”以沫发完这条短信,把手机紧紧地攥在胸前,豆大的眼泪和着涂在脸上的睡眠面膜流进嘴巴里,咸咸的,有点苦。 当mama的手机上收到象城二中关于高一新生军训的通知短信时,以沫丝毫没有其他人那样惧怕的心情,甚至有点期待。虽然前天在笒笒表姐那儿知道了自己和夏丛熠并不是一个班,但是还好,和梦蕊是一个班,并且是一个寝室。 是不是自己和夏丛熠的缘分太浅太浅呢?以沫想着想着居然又难过得不得了。 不过也不是糟糕得不行,以沫是一班,夏丛熠是四班,虽然教室分别坐落在教学楼二楼的东西两侧,但再怎么说也是一个楼层,二中教学楼一层只有一个接水的地方,所以以后就算是短短的课间十分钟也能经常见到呢。 用古人的话来讲,就算没有修得共枕眠,也算是同船渡了。嘿嘿嘿…… 上次去阶梯教室听课的时候以沫就知道,文学社会在新生军训期间全面招生。 收拾好一些生活用品后,爸爸mama一起把以沫送到了象城二中。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了,黄昏下的象城二中,像是跑不到尽头的田径场上的小草,比第一次来象城二中时又长高了一些。 爸爸mama帮以沫弄好寝室里的一些事儿就回家了。以沫一个人走在象城二中长长的南北大道上,感受着黄昏下的象城二中,感受着弥漫在校园里的文学气息。 一点都不陌生。这块土地,这样的悠然,像是曾经梦境里出现过的那般。太神奇了。 梦蕊早就到了,所以以沫独自一人去了教室。人几乎都到齐了,老师正在让同学们挨个儿走到讲台上做自我介绍,以沫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梦蕊边上的杨夕。 以沫见门口的一个座位空着,只好独自坐下了。谁知以沫正准备把屁股放下的时候边上一哥们发话了,“同学,这位置有人了。”以沫当时那个气啊,那一个晚上都对他怀恨在心,使劲地在心里骂他,希望他军训七天无艳遇。 小小的气愤让以沫一下子忘记了梦蕊和杨夕坐在一起而没给自己占座位的不满。 晚上回到寝室推开门,梦蕊正坐在床上看书,看见以沫进来就欢快地跳下床,说:“这是杨夕让我送给你的!” 以沫拿来一看,是一板用红色丝带系着的小小的五彩石,亮晶晶的,好漂亮。 “杨夕说,她和我是好朋友,你和我也是,所以以后我们三个就是最好的朋友。” 以沫笑笑说“好啊”,心里却有一种自己也说不清的滋味。 好朋友的好朋友便可以成为自己的好朋友吗?以沫躺在床上想,上铺的梦蕊静悄悄的,估计早就进入了梦乡,以沫觉得,像梦蕊这样的姑娘,永远是大大咧咧的,也没那么多女孩子的小心思,多好。 算了算了,想这么多干吗,明天开始军训了呢,要有个好的睡眠。晚安。 第二天早上四点多就醒了,因为怕吵醒别人,以沫做贼似的从箱子里翻出压箱底的一沓《五河简报》。看着每篇文章后面的那六个字,像在快乐地跳动着。 指导师:鲁余凡。 军训的教官是个很可爱的帅哥,对新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以沫排的这些孩子可以在别人挥汗如雨地站军姿时跷着二郎腿坐在两旁的梧桐树下嘻嘻哈哈地扯淡。 每天比其他排至少偷工减料一半的站军姿,但依旧让以沫浑身上下都疼。所以以沫终于相信了这年轻帅哥教官的话,“咱们排要的不是数量,而是质量!我能让你们在比别人少站半天的情况下依旧累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