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风雨情 第一卷 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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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老爷要收回元帅大权时,只怕连您的脑袋也不会留下!」 紫藤面露不安,沈呤着问:「老军师,方才应对时,我是否说错了话?」 公孙书歎了口气,说:「句句都对,但有一句话,虽然没说错,会不会说过 了呢?」看着紫藤询问的眼神,他继续说道:「就是那句再无可忧。」 紫藤一惊,沈吟不语。 公孙书却紧追不舍,又问:「老爷多半并没有生疑,但老奴斗胆替老爷生了 点疑问。敢问二公子,一道不动的防线,真能保证我万里边界再无可忧吗?」 紫藤沈呤良久,终于说:「无法保证……那与其说是防线,不如说是陷阱, 我的本意还是要尽可能一次性消灭兽人的攻击力量。」 「那……敢问二公子,这防线又何如能使兽人主力落入陷阱?请赐老夫一句 实话。」 紫藤思索许久后,说道:「防线上我留了漏洞,现在我只能说这幺多……」 远处,一扇半掩的窗户里,向青丝与林峰默默地看着公孙书送紫藤走过,向 青丝眉头一皱,轻轻地关上窗户。 「果不出母亲所料,这老东西倒到紫藤一边去了……」林峰显得大为光火: 「有机会看我怎幺收拾他!」 「够了!」向青丝打断了他的恼火:「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那老家伙 德高望重,又为你父亲所倚重,你斗不过他的。」 「可是。」林峰急道:「现在他们两个一个是掌控府政的内臣,一个是手握 兵权的元帅,长久下去,等那小子地位再稳固了,我们如何是好!」 「哼!」向青丝冷笑道:「放心,你父亲不会动他们,皇上可不一定。」 此时,帝国核心的都城之中,清晨的寂静之下同样隐藏着莫名的风波。刑部 大狱的天字号牢房,这里专是关押朝廷大员或皇亲国戚之用,故虽是狱房, 设施却也是近乎奢华。 房内的桌子之前,一个身形强壮的中年男子正在用餐,桌上菜肴之丰盛也实 在看不出这是牢饭。中年男子仰头饮下一杯,再倒酒时却发现壶中美酒已无,于 是大声道:「牢头!没酒了,拿大壶的来!」 「来了来了……」一个狱卒摸样的人拿着酒壶快步走来送上,见牢中之人一 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不由奇道:「我说李王爷,您好歹也是在牢里,还这样能吃 能睡,您就当真一点不怕啊?」 「怕什幺?」中年男子只是自顾自地又斟上了一杯:「不就是说我贪墨军费 嘛?那军费是用来买粮赈灾的,为我赈灾有功皇上月前还有嘉奖,他姓向的想要 我的命,皇上,还要自己的脸了!」 虽说这位李王爷一副不担心的样子,但在皇城东宫之内,倒是有人在替他着 急。 太zigong的书房之中,一个衣着华贵的少女默然坐在一边,他面前,一个看起 来比她大几岁的年轻男子正踱来踱去,一副焦急的样子。 「我说哥,你别晃了,这哪象个太子的样子,这件事现在急也没用。」少女 忍不住劝道。 「千雨,我能不急吗?李王爷是我的少傅,这案子他姓向的明显是沖着我们 来的,眼下朝中大臣多半是他门下,李王爷这样的外臣反而是我们龙家的依靠, 可眼下出了这事,父皇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父皇没那幺糊涂,我想他只是觉得现在还不能跟向家翻脸,毕竟他是三朝 元老,势力庞大,想动他谈何容易。」 「现在还不能!那得等到什幺时候?前年是吴王,去年是梁王,今年轮到了 塞北王,再等下去,就是父王有心对付向家,我们怕是也没这个力量了。」 「情况还没那幺糟糕,塞北王和前两年被诬谋反的两位王爷不同,这次的事 可大可小,只要刑部和兵部的两位老师能顶得下来就有希望。」 此时,在内阁的议事殿中,关于塞北王李敢贪墨军费一案正在进行最后的审 查。殿上首辅向朗一人坐在单设的桌案前,其余各部主事分两排相向坐于其下。 「这一个月来大家辛苦了,塞北王的案子总算也差不多可以结了。内阁草拟 的关于给他定罪的折子大家也都看了。」向朗看向左边一排个官员,那人看 起来在各部官员中算是年长的,手中官牌上书「刑部尚书曹纯」,「曹大人,我 看你们刑部再加个印就可以交老夫朱批了吧?」 「禀阁老,那折子确实是昨天小阁老已经交给下官了。」曹纯的声音和向朗 一样低沈,但少了那份笼盖四野的气势:「但我连夜又和兵部的张大人核实了情 况,觉得并不妥当,所以没有盖印。」 「什幺!」首先反应过来的是向朗的次子,吏部尚书向青文:「内阁和我们 吏部都加了印的奏折,你们兵、刑两部居然还觉得不妥当?」 他的声音虽然压着,但仍然近乎吼叫,大殿里本来十分安静,被这一声低吼 震得回声四起。空气有了凝固的感觉,向青文的两眼开始盯向了曹纯和他旁边的 那个中年阁员。 那个中年阁员正是当下兵部尚书张太月,眼见对方的目光咄咄逼人,他不得 不说话了,将面前案几上的一堆文书往前推了推,然后轻咳了一声。 「小阁老,李王爷动用军费是为了赈灾,这皇上也是默许了的,我兵部对此 事有详尽记录,以此来定罪,于情于法都说不通!还有,兵部和刑部是我炎黄的 兵部和刑部,不是什幺我们的兵部和刑部;吏部和内阁也是我炎黄的的吏部 和内阁,而不是你们的。如果你们说的所有一切兵、刑二部都要照办,那乾脆这 两部的差使都让你兼起来,我们当然也就不用前来议这个事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不乏气势。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紧张起来,望向向青 文,又望向了向朗。 向青文万没想到今天会出现这样的局面,开始他也被对方的话说得一愣,但 很快反应了过来,更加愤怒了:「你们一个是刑部尚书,一个是兵部尚书,待在 这个位子上,称你们两部有什幺错?吏部和内阁当然不是我向家的衙门,但此案 结果是内阁各部会审而来!干不了或是不愿意干可以说,以不加印来要挟内阁, 耽误了朝廷的大事,你们知道是什幺后果!」 「哼!无非是罢官撤职。」不料张太月竟然毫不相让:「昨天看了你送来的 折子,我和曹大人都已经有了这个念头,这个差使大不了我们干不了了,你小阁 老认为谁干合适,就让谁来干得了。」 「你!」向青文被他激怒了,擡起了手竟然想拍桌子。 「青文!」可没等他发作,向朗先开了口:「这是内阁议事,不是市井流氓 吵架!」 「爹!」向青文的声音有些委屈。 「这里没什幺爹,你、我都是炎黄的官员。张大人你也不要动不动就扯到什 幺罢官撤职。谁该干什幺,不该干什幺,这桿秤在皇上的手里,这一点希望你心 里明白。」向朗沈声道:「既然兵、刑二部认为不妥,那此案定罪一事,就择日 再议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了……」 …… 「爹,这事不能这样下去了。」向家父子二人并行而走,向青文的声音有些 着急。 「那有什幺办法,办案毕竟是刑部的事,他曹纯不加印罪就没法定下来。」 「爹,那怎幺办?过些日子就是皇上大寿了,要是刑部继续这幺硬顶着,到 时候大赦天下,不管有罪没罪,都得放他啊。」 「哼,那也看他姓李的活不活得到日子,在这京城之中,老夫要人死,可未 必都需要他们刑部点头。」 正说着,一队太监走了过来,二人立刻停了话语。 「向阁老,皇上召您去了。」领头的太监道。 向朗在太监的引领之下悄悄地进入了皇帝的寝宫,书房中,神武帝龙正天正 手持一本书,却没有在看,似乎是在发呆。 向朗入内叩拜:「陛下召见微臣,不知所为何事?」 「平身。」龙正天示意太监退下:「朕听说,今天内阁议事的时候差点吵起 来了,怎幺回事啊?」 「禀皇上,还是塞北王的案子刑部觉得有不妥,把内阁的折子打回来了。」 「李敢的案子啊,朕知道,也不是什幺大事,毕竟他那是为了赈灾,也给朕 赚了不少民声,没必要定罪了吧。」 「皇上,此案决不是如此简单。」向朗一见苗头不对,赶忙说道:「这拿了 多少银子,买了多少粮食,都是他塞北王府的记录,不可轻信啊。」 「哦?那你给朕个可信的证据啊,有吗?」龙正天的语气突然严厉起来,惊 了向朗一身冷汗:「没有是吧?他塞北王到底是几代戍边的封疆大吏,没真凭实 据地就给他定罪,你是嫌我炎黄北边太太平了是吧?」 「老臣绝无此意……」 「那就尽快放人。」龙正天见他已无话可说,便直接命道:「记住,这放人 是要喘着气走出去的,不是没了气擡出去,明白吧?」 龙正天最后加重了语气的一句话,让向朗觉得浑身冰凉,忙诺声道:「臣遵 旨!」 「还有,你上的关于西边的密奏朕看了。」龙正天继续说道:「封疆大吏的 家事也是你一个辅臣该过问的吗?你的胆子不小啊!」 向朗再一颤,忙拱身答曰:「皇上,臣这是言人之不敢言,赤胆忠心……当 年西垂凉王之祸,当为后世之鉴。臣以为,那紫藤之本事才能,远胜于西陵王世 子,长此下去,难免要生内乱,乞皇上早做圣断。」 龙正天不悦道:「老爱卿说得虽也有几分道理。但那紫藤所做之事,所立之 功,所具之才,无一不在为我炎黄西垂之安定出力,难道就因为这莫须有的可能 性,朕就治他的罪?你叫天下臣民如何看待朕?朕有时候也气,但不是气紫藤, 是气你那个不中用的外孙,他要是有点真本事,何至于被人处处比下去了?」 「臣知皇上为难,但对此人不可放任!」向朗故作痛声说道:「皇上啊,臣 冒死上奏。这世袭之道乃我朝延续之基础,不可动摇。不论任何人,也不论他忠 还是不忠,只要他是人臣,就不能触犯这老祖宗的规矩。否则的话,早晚祸及国 家,祸及皇上啊!」 龙正天无语,沈吟了片刻,道:「那依你之见,当如何处置?」 「老臣请皇上将那紫藤召来京城授意官职,如此既可用其才能,又可免西陲 生乱,一举两得啊……」 「嗯……是有些道理,朕再想想,你先下去吧。」 「老臣告退……」向朗想转身离开,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只 腿更是抖得迈不出一步了。 「怎幺了?」龙正天问道。 「没……没什幺……老臣的风湿病发了。」 「哦?风湿原来不是都在冬天发啊,来人,扶向大人出去。」 几个太监立刻过来扶着向朗踉跄着出了宫。 「哼!」看着他消失的背影,龙正天咬牙道:「不知足的老东西!」 *** *** *** *** 通往宁远城的官道上,一队人马正快马加鞭地赶路。 「师兄……」月牙儿从紫藤的怀里探出了可爱的小脑袋,不会骑马的她就被 紫藤抱上了鞍前,一路的颠簸让她很不舒服。 「怎幺了?小屁股颠得难受是吧。」紫藤坏笑着:「乖,师兄帮你揉揉。」 说着,一手继续持缰绳,另一只手已经摸上了少女的屁股。 「讨厌……」月牙儿小声地抗议着,却没有反抗。 「嗯哼……」严肃的女声坏了紫藤的好事,他扭头一看,兰华正在旁边,脸 上满是疲态,表情却依然冷俊。 「咦,兰华姐,今天气色很差啊。」 「嗯……」兰华漫不经心地回答:「今天不知怎幺的,一早起来就浑身不对 劲。」 紫藤扭头咧了咧嘴,心中道:「昨晚被我折腾了近两个时辰,要是今天还什 幺都对劲就真活见鬼了!」一边故意放慢了些速度,岔开了和兰华的距离。 「啊……师兄你……」 看看距离差不多了,紫藤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不持缰绳的手已经伸进了月 牙儿的裙底,伸入了她大腿的内侧,他的手掌清晰地感觉到少女的大腿随着他的 抚弄轻轻的抽搐着。 紫藤的手继续向上伸进了她的内裤之中,「呀!」当手指点中蜜xue口那嫩红 的小rou芽的时候,少女发出了一声惊呼,不只因为那只继续进犯的手,她还感觉 到师兄火热而坚挺的roubang已经隔着两人的裤子,顶在了自己的臀瓣间。 「师兄……」少女敏感的身体立刻起了反应,蜜xue中流出的液体越来越多, 不但沾湿了紫藤的手指,也沾湿了自己的内裤。 「嘶……」撕裂声轻轻地传出,月牙儿一惊,身体一震,回头看事,紫藤已 经将撕坏的内裤取出,塞进了怀里:「归我了……」他坏笑着。然后小心地解开 自己的裤子,火热的roubang一下子冒了出来,直顶着少女臀部滑腻的皮肤。 「师兄坏……」月牙儿的抗议依然不会有效果,紫藤轻轻将她娇小的身体托 起一点,而后猛甩缰绳,战马一跃,roubang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尽根而入。 「啊……」月牙儿遭到突然间的猛烈进攻,禁不住叫了出来,她忙遮住 嘴巴,四下看看,好在马蹄声遮掩了她的叫声,并没有谁注意。 战马继续奔驰着,紫藤握着缰绳的只手和月牙儿的裙子共同遮掩了两人连在 一起的部分。他根本不需要动,战马奔跑的上、下起伏,自动推动着两人的性器 摩擦抽插着。 「呜……嗯……」月牙儿整个身体向前倾去,一只手楼着马脖子,免得自己 掉下去,另一只手则伸到嘴边,牙齿死死咬住袖子,只发出细小的呻吟。 周围都是赶路的卫士,这让月牙儿很是紧张,僵硬的身体使yindao中的rou壁也 收缩得比以往更加厉害,紫藤的roubang在这刺激之下更加粗壮硬挺,随着战马的奔 驰,不停地撞击着少女身体的深处,将她的yin液不断地带出,一直流下,弄湿了 战马的棕毛。 少女的臀部不断撞击着紫藤的腹部,不多时,她的yindao壁一波波强烈的收缩 蠕动起来,伴随着的还有大量喷涌而出的yin液。 「师……师兄……月牙儿……不行了……」少女求饶道。 「没办法,这个样子想拔出来比较危险啊……」紫藤故做正经地答道:「你 再忍忍吧,快到了。」 「还……还有多久啊……」 「半个时辰吧……」 「啊……」 …… *** *** *** *** 半个多时辰后,宁远城下的军营中,月牙儿和兰华因为「旅途劳顿」和「身 体不适」已经休息了,紫藤则高居帅位,点将阅兵。四周锦旗迎风,刀枪排立。 随着一声声巨吼,众将军依序参拜。 「小南山总兵薛伯仁,拜见少帅!」 「十字坡总兵韩子良,拜见少帅!」 「小孤城总兵史忠义,拜见少帅!」 「飞云涧骑兵彪统刘铁柱,拜见少帅!」 「八里河骑兵彪统吴俊义,拜见少帅!」 「……」 紫藤扫视众将,眼光落在了一个空位上,他翻了翻文书,厉声问道:「十八 里垛子总兵吴孝杰呢……本帅刚刚上任,他就不见到位,是何道理?」 见无人回话,紫藤又道:「察明原因后,依军法严办!」 「禀少帅!」八里河骑兵彪统吴俊义忙上前,道:「家父见兽人立足未稳, 营地内混乱不堪,昨夜率本部轻骑前去袭扰其粮库,算算也该回来了,请您再等 等。」 「哦?」紫藤细看眼着这员战将,此人一身黑甲,满面英武:「令尊从军多 少年了?」 「啊?三……快三十年了……」吴俊义没料到紫藤会问这个,迟疑了片刻才 答上来。 「哼……三十年了,也算老将了,还把兽人当白癡,我看他这三十年的仗也 算白打了!」 「……」面对紫藤半是指责半是讽刺的话,吴俊义又急有气,一下子说不出 话来。 「听不懂?我是说,他大概回不来了。」 此时,城外小南山附近的一个山谷中一片血腥,到处遗弃着断戈残戟,人尸 与马尸横陈。战马上,吴孝杰身负数处重创,浑身鲜血。他擡头眺望,不远处, 兽人的军队已将穀口封锁,他挥刀大吼:「弟兄们,沖啊!」 残余的人类骑兵纷纷策马向唯一的生路沖去,呼喊着跟随吴孝杰突围。 山坡上号角声响起,无数标枪飞射而来,许多骑兵栽倒马下,穀口的兽人也 冲杀而入,巨大的蛮力挥舞着战斧,将沖在前面的人类骑兵连人带马砍成rou块。 吴孝杰接连砍翻了几个兽人,眼见越来越多的兽人围上来,他知道根本不可 能突围了,又领着部下且战且退,再次退守到山谷深处。一个副将来到他身边, 焦虑地问:「总兵,咱们怎幺办?」 吴孝杰有点无奈地说:「好在之前已经派人回去报险了,这儿离宁远不到二 十里地,坚守待援吧……」 山坡上,一个身影静静地看着山谷中已是瓮中之鼈的人类骑兵。 那是个女人!准确地说是个狮族的高等女兽人,相比在山下冲杀的那些头脑 简单的同类,高等兽人拥有不亚于人类的智慧。 金黄色的棕毛一般的长发,蓝紫色的瞳孔,猩红的嘴唇,小麦色的肌肤大部 分暴露在外,有些夸张的身体曲线散发着野性的诱惑,皮革制的胸衣因为有些过 度丰满的rufang而显得格外的小,下身则是同样材料的短裤和长靴,浑身充满了狂 野的美感。 一个和他同族的男性兽人跑了过来,问道:「小姐,怎幺不继续进攻了?」 「你说说他们为什幺不继续突围了?」女兽人发问道。 「啊?」男性兽人被问住了。 女兽人接着说:「他们是在等救兵!这儿离宁远城不到二十里地,只要他们 的援军一出来,咱们就全线出击!」 「要是他们死活不出来,怎幺办?」男兽人有点担心地问。 「逼呀,逼他们出来!东边的这些人类最要面子了,咱们都打到他们家门口 了,他们就甘当缩头乌龟幺?你们每隔一段出击一次,每次杀几十个人就行,慢 慢磨,看他们来不来救兵!」 *** *** *** *** 甯远大营中,紫藤还在点将,突然一个骑兵浑身带血地扑进来,气喘吁吁。 「说吧,是不是吴总兵出事了?」紫藤看也不看,直接问道。 「少帅,吴总兵和几百个弟兄被围在南山谷里,已经血战一个时辰了,您快 派救兵吧!」 「知道了……先下去治伤吧。」紫藤很随意地回答。 「少帅,兽人只有两千多人,只要……」那骑兵知道紫藤尚有疑虑,赶忙说 道。 紫藤面无表情地重复道:「知道了,退下疗伤!」 那骑兵不敢再多言,只得退下。 紫藤沈思着看着地图,吴俊义在下面早已是心急火燎,上前揖道:「少帅, 南山谷距这里不到二十里,如果派一支精兵突袭,定能大获全胜,在下自请出城 杀敌!」 「我知你救父心切。」紫藤摇摇头:「但我说过,兽人不是白癡,你难道真 相信那里只有两千兽人?我看人家正下好套子等我们钻了。」 「少帅!」吴俊义扑地跪了下来,含泪泣道:「在下知少帅以大局为重,但 家父在外血战,如果我见死不救,将来如何见人?如何统兵打仗?在下情愿与父 亲一同战死!」 「唉……」紫藤不由地歎了口气:「你愿慷慨赴死,我却不能让你麾下五千 将士去与你父子陪葬啊。」 「在下不带朝廷兵马,只带一百家兵前去!」 「一百人?」紫藤有些吃惊:「你疯了吗?」 吴俊义斩钉截铁地说:「身在沙场,就是要象疯子才能打胜仗,况且少帅您 想想,您刚刚上任,兽人就杀到家门口来了,如果全军上下都是缩头乌龟,那以 后兽人还把我们看在眼里吗?后方的大臣们还不说闲话吗?末将认为,就是死, 也得死出个样儿来!此去虽然必死无疑,但在下保证,兽人的死伤绝对将大我数 倍!」 紫藤上、下打量着这个顶撞他的军官,从他的脸上他看到了死战的决心和勇 气,他面色凝重道:「拿酒来!」 卫士迅速端来一大碗酒,紫藤扶起跪着的吴俊义,将酒捧上:「好,这碗酒 就算我给你这个疯子饯行吧。」 「谢少帅!」吴俊义接过碗来一饮而尽,而后,将碗摔碎在地上:「末将去 了!」 紫藤看着他义无返顾的背影,感歎道:「是员猛将,可惜!太冲动了……」 「少帅。」小南山总兵薛伯仁上前:「既如此,为何还要让他去送死啊。」 「送死?」紫藤笑道:「我只是说兽人有埋伏,有说不去救援吗?」 「……」 帐下诸将个个莫名其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又都看向了紫藤。 「薛总兵,小南山炮台人撤了没有?炮炸了没有?」紫藤有看了看地图,问 道。 「人基本都撤出来了,炸炮的准备也都做好了,不过……还没炸,等您的帅 令了。」薛伯仁回答。 「那里的炮能打到南山谷吗?」 「多装点药勉强能,不过那样的话,大炮打不了几发就得坏了。」 「没关系,反正也是要炸的,立刻召集一百名最精干的炮手跟我走。」 …… *** *** *** *** 南山谷附近兽人的营帐中,一个被俘的人类骑兵一丝不挂地躺在兽皮铺的床 上,四跟绳子将他的四肢捆在了床角。骑兵满脸恐惧表情,眼睛却似乎被什幺吸 引了一般眨也不眨一下,身体因为恐惧而颤抖着,只腿间的roubang却直直得挺着。 他视线的终点是一对超大尺寸的rufang,而rufang的主人,正是之前山坡上的那 个女兽人。 「尺寸虽然小了点,翘得还真硬了。」女兽人一把抓住骑兵的roubang评价道: 「怎幺样?很想要我吧?」 「……」骑兵拼命地摇头。 「别装了,兽人也好,人类也罢,男人都是一副德行,见了我的身子没有不 想干我的。」说着跳上床去,就将骑兵的roubang纳入自己的蜜xue之中。 …… 没有尖叫,也没有呻吟,因为那骑兵的棒子对于她习惯了兽人尺寸的yindao而 言太小了,居然没有多少接触。 「人类的真是差劲!」她猛地一吸气,那骑兵叫了出来,分不清是疼痛的叫 喊还是舒爽的讚歎。 那一吸之下,女兽人的yindao居然收缩了起来,一下子把骑兵的rou帮包裹了起 来! 「来啊!没用的人类,我干死你!」女兽人大叫着,抓起自己胸前的一对巨 乳,一边用力揉搓,一边猛烈地上、下擡动着下体:「怎幺样啊,老娘的xue还不 错吧!」 「啊……哦……」人类俘虏近乎惨叫一般地呻吟着,紧凑的rou壁剧烈地摩擦 使他挣扎在疼痛与快感的旋涡之中,不多时已是下体麻木,两脚瘫软,身体痛苦 地扭动着。仅仅几分钟的工夫,他的身体就一阵阵抽搐起来,大量的jingye喷涌而 出:「已……已经……射了……」他虚弱地哀求道。 「才一次而已,早得很了。」女兽人却完全不在意,继续着自己的「上下运 动」,rou壁再次收缩,适应着软下去的roubang的尺寸,roubang在这样的刺激下很快再 次勃起,rou壁也随之放松。 勃起……放松……射精……收紧……勃起…… 女兽人的rou壁始终适应着俘虏的roubang的状态,一次次地让它勃起,一次次地 榨取着jingye。 持续了好几个回合,那俘虏已经是面色惨白,出气多进气少了,只有roubang依 然在rou壁的按摩之下继续回光返照着。 「啊……再来……快……快了……」倒是那女兽人似乎也接近了高潮,她疯 狂地挺动着身体冲刺着。忽然,她一声高亢地尖叫,身体猛地绷直,那俘虏则是 一声残叫,两人下体连接处渗出血来——女兽人高潮时剧烈的收缩竟将对方的rou 棒压出了血来。 「吼!」女兽人又一声叫,准确地说更象野兽的嚎叫,张嘴向俘虏喉咙咬了 下去,一声惨叫中,鲜血飞溅。 「小姐!人类的援军来了!」女兽人穿好衣服,正在抹去嘴角的鲜血,一个 部下进来报倒。 「终于来了!」她一阵兴奋:「来了多少?」 「大约一百人……」 「一百人?」兴奋变成了丧气。 「开什幺玩笑?」她跑出营帐想去看个究竟。 吴俊义率领一百家兵狂呼乱喊着沖入重围,猛兽一般地朝封锁穀口的兽人疯 狂冲杀……此时正是炎热的中午,多数兽人正在休息,一下子猝不及防,眼看抵 挡不住。 吴孝杰看见儿子率兵冲杀过来,斗志倍涨,对部下们大吼:「弟兄们,援军 来了,沖啊!」 被包围的骑兵也纷纷沖出山谷,与兽人拼命撕杀…… 「轰!轰!轰!」只方正撕杀着,一阵阵的爆炸声传来,东南面周边的兽人 被炸得抱头鼠窜。 「我说怎幺就一百人,原来是疑兵,真正的援军在那边!」女兽人看准了炮 弹飞来的方向,大声号令:「全军跟我出击!」 「那这边的呢?」一个部下问。 「蠢货!」女兽人大骂道:「难道还要为了拣芝麻丢掉西瓜吗?」 已经筋疲力尽的两队人类骑兵惊讶地看到兽人居然弃自己而去,吴氏父子两 相视而惑,都不知道为什幺,但无论如何自己是拣回了命,于是各自收拢余部向 大营撤退。 小南山炮台简易的工事后面,紫藤遥看远方,在他面前,一群炮手正cao作着 火炮密集射击。看着渐渐逼近的兽人军队,他默默计算着时间:「好了,撤吧, 动作要快!」 得到命令的炮手们迅速放下手中的工作,跟随紫藤上马快速离开。 几分钟后,兽人奋涌着沖上了炮台。 「小姐,这里一个人都没有……」部下有些奇怪地对女兽人报告。 「怎幺可能?」她也疑惑了,难不成那幺密集的炮火是鬼打的? 「喀!」一声异响传来,她转头看去,一个兽人似乎踩到了什幺,接着,一 个火把被不知什幺抛了起来飞向了一堆木桶。 「火药!」她一惊,飞身扑出了炮台。 就在这一瞬间,巨大的爆炸几乎将小南山的山头削掉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