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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武百官:“……” 见贺林轩一脸诧异不似作伪,仿佛这件事从头至尾与他无关,完全是初次听说的模样。不说别人,兴武伯就吃惊得瞪圆了眼睛, 几乎破口大骂! 他当然不能由着贺林轩颠倒是非,霍地抬头露出一脸老泪纵横,拔高声音喝道:“大胆,圣上面前你竟敢欺君!” “哪有什么挑拨之人,一开始就是你恶言挑唆我兴武伯府与乐安侯府的关系!诋毁我对陛下的赤城忠心!” 见贺林轩张口要说话,兴武伯赶忙又道:“休要狡辩!你莫非要说, 你不曾明令禁止我吴家族人踏入四方街,一纸一墨绝不货与吴家人?这般针对,难道也是别人自作主张不成?” 贺林轩顿了一下,没有反驳,反而是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 他哦了一声,拱手道:“原来伯爷说的是这件事啊,我道是什么让伯爷这样大动肝火呢。” 说罢,他转向天顺帝,道:“陛下容禀,伯爷口中的四方禁令确实是我下的。” 他痛快承认,却让兴武伯一惊,心生不妙。 果然,就听贺林轩接着说道:“贺某不才,为人粗鄙又心胸狭隘,最听不得别人说我家人一句不好。” “无奈那时我一介布衣,微不足道,又爱面子,实在拉不下脸和令郎一样,去贵府门前对您家那孽子以口还口。所以,我只好忍气吞声,再同贵府断绝来往。盼着咱们眼不见为净,也就相安无事了。” 贺林轩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颇感惋惜。 “没想到,原来伯爷是想让我越俎代庖,替您管教儿子。 您不早说,现在我话既已说出,也不好朝令夕改。 不过伯爷千万不要生气,我知道,四方名下的笔墨纸砚诗书典故确有独到之处,但这些也并非我四方来贺一家专有。 伯爷尽管惠顾他人生意便是。 咱们买卖不成仁义在,我断不会因为您琵琶别抱,就抓心挠肝,彻夜难眠的。” “你胡说!!!” 兴武伯大喝一声。 贺林轩急声道:“伯爷别着急,咱们有话好好说。生气伤肝,是会折寿的。您要是有个好歹,那在下可就是千古罪人了。” 百官全都倒吸一口凉气。 看贺林轩这将死说成活的绝技,何止是叹为观止! “贺林轩!你,你!” 兴武伯只觉怒火中烧,浑身血液都往脑袋冲,就要跳起来同贺林轩厮打。 眼看兴武伯失控,当即有人抬袖咳了两声。 兴武伯听得一凛,下意识地朝那人看去,迎上对方警告的视线,这才醒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差点中了贺林轩的圈套。 ——他胡搅蛮缠,分明是故意激怒。 如果自己真的当朝厮闹起来,这件事就彻底成了一场闹剧,皇帝肯定会顺水推舟出面调停,让这件事不了了之。 想通了这一点,兴武伯强行忍住翻涌的怒气,颤着手指着贺林轩的鼻子,控诉道:“不说四方禁令,你四处散播谣言,煽风点火的事又怎么算? 那些说我教子无方,对亲不孝,还对君不忠,无德无能,不堪为官的话,就是从四方来贺传出来的!全是你的指使!你别想否认!” 兴武伯越说越恨。 但见贺林轩还是那张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笑脸,他气得咬牙切齿。 而他也知道要论口舌之利自己不及这贼子万一,说得再多也无法动摇对方的心智,只管扭头同天顺帝申诉。 “陛下,昔日我儿一句无心之失,贺林轩便就如此诛心,害臣至此。其人心肠之歹毒,实在令人胆寒啊。” 兴武伯一抹眼泪,哀声说道:“老臣如今也不想活了!” “只是老臣对陛下之心天地可证,绝无半分不敬,贺大人如此构陷,陷臣于不义,臣纵是死也不能背负这样的污名! 陛下,求您还老臣一个清白,还我兴武伯府数百年的名誉。 否则,待老臣下了黄泉,面对吴家满门先烈,要如何与他们交代啊?” 说着,他当真悲从心来,声泪俱下。 天顺帝被他哭得脑仁生疼,拧眉道:“贺卿,此事你有何话说?” 贺林轩朝皇帝弯身行礼,道:“陛下,臣冤枉。” 他这话一出,不说满朝文武,就是皇帝也打了一个激灵——他现在是听怕了冤枉二字了。 而声嘶力竭的兴武伯更是愣住,下意识地回头看向他。 贺林轩仿佛没有察觉到这些人的目光,微微皱眉,很是费解地道:“伯爷口口声声说,我指使人污蔑您不忠不孝,却不知我指使的到底是什么人?伯爷可否请他来与我对质?”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兴武伯,见他眼睛撑大瞳孔骤缩,显然是领会到了自己的用意,嘴角微微扬起。 贺林轩缓缓道:“看来,伯爷是指认不出这个人了。” “那我再问伯爷,您说这些话是四方来贺传出的,又有何凭据? 就我所知,士林子弟在四方来贺畅所欲言,辩的是为师、为子、为臣之道。 不论是四方册还是士子们留在四方来贺的墨宝,没有一个字提及兴武伯您,更别说指名道姓污蔑您。 您到底是在什么地方看到或是听到了什么,嗯? 您若有证据,尽管拿出来,与我对簿公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