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五年前[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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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一宁比喻唯安小了四岁。 她10岁的时候,mama受不了爸爸的控制欲离婚净身出户。喻唯安作为喻家唯一的儿子mama带不走,所以她唯一条件是带走喻一宁。 14岁的喻唯安失去了平日里总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跑的meimei。直到4年后,mama因病去世。14岁的meimei又被接了回来。 爸爸对她很冷淡,喻唯安心疼她,又做哥哥又做爸爸,照顾起她的起居,把她的生活打理的井井有条。 少女水蜜桃一般诱人的身体开始悄悄发育,14岁回到哥哥身边那年是她第一次来月经,她之前听同学们说过到了青春期就会这样。所以看到床单上的血并不害怕,但还是忍不住躲在被子里哭着想mama。 喻唯安回家发现她在被子里哭,掀开被子看见了血,以为她受了伤,抱起她就要去医院。 “哥哥,我没受伤,这是月经。”她在哥哥怀里沉默的看着着急到眼眶猩红的他,吸了吸鼻子,闷闷的说道。 喻唯安愣了愣,把meimei重新放回床上出了门,买来了卫生巾和暖宝宝,转头沉默地去厨房煮红糖水。 喻一宁回到他身边后像只缩在壳里的猫,一次次的小心试探外面的环境,在确定只要是哥哥范围内就能绝对安全之后,她不再小心翼翼,变得张牙舞爪,慵懒又恣意。 喻一宁痛经痛得厉害。有一次他用温热的手掌暖着喻一宁冰凉的小肚子时,她因为痛拿着他的手就对着手腕用力咬了下去。那次咬的太重出血了,愈合后喻唯安的手腕上还留下了她的小牙印。他苦笑着捏了捏meimei的鼻子说她真像一只小狗。 对meimei温柔的喻唯安对其他人其实是冰冷沉默,说一不二的。于是在喻家大树的保护伞和喻唯安的无条件溺爱中,喻一宁变成了一朵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娇花,只要有想要的东西她随口一提,第二天哥哥准会给她找到。 她慢慢变得恣意明媚,开始结交和喻家在一个圈子里的同龄人,那些和她交朋友的女孩很喜欢红着脸悄悄和她讨论她的哥哥。 喻一宁对哥哥的依赖在她18岁那年被打碎。那天使喻一宁17岁的最后一天,她独自一人进了酒吧想去体验一下。出发前她给喻唯安发了地址,让哥哥晚点再来接她。 喻唯安把公司里焦头烂额的事情处理完已是半夜十一点,他一路上把车开的飞快。 进了酒吧,他看到两个男人正围着他的meimei动手动脚,而喻一宁像是喝多了,也不反抗,乖顺的倒在一个男人怀里。 喻唯安脑子里嗡的一下,对着那两个男人狠狠地揍了上去,两个鼻青脸肿的人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他轻轻抱起meimei离开,看着喻一宁脸颊泛红神志不清的样子,目光不自然的撇开没说话。打算明天早上再对喻一宁讲一讲大道理进行严厉批评。 却没想到第二天早上,难以启齿又没理的人变成了他。 ...... 回到家已经12点了。 她感觉自己身上很热,从内向外急切的渴望什么东西填满自己。 喻唯安把迷迷糊糊的meimei抱到床上才发现她的样子不像是喝多了,倒像是被下了药。小脸通红的窝在自己的怀里,时不时的嘤咛出声。 柔弱无骨的小手不安分的一直在他的身上摸来摸去。喻唯安呼吸一窒,想把她的手扒下来,却最终贪恋起了这一刻的温柔。 四年前,记忆里的小团子变成了青涩诱人的少女与他重逢。 他保护着刚回到家害怕拘谨的像小兔子一样的meimei,在他的滋养下,这只小兔子逐渐成长变成一只肆意的小野猫。他满足又自豪,对meimei的感情也有了悄然的变化。 meimei回家的第二年,他19岁,梦里她妩媚诱人,赤裸着被他压在身下。醒来之后他耳尖泛红,起床去换床单和内裤。 从此控制不住的更加宠爱她。 而此刻,在meimei18岁的第一天,一切都仿佛梦里的情节再现,她正揽住了他的脖颈呵气如兰,像小猫一样埋在他的肩窝里柔柔的呻吟。 喻唯安眼神幽暗,身下的yinjing硬了起来。身下柔软的meimei还在无意识的扭动,轻轻蹭着他。 他咬牙想离开,却被meimei伸手揽了回来,纤细白皙的腿缠住盘在了他的腰间。喻唯安呼吸加重,meimei半眯着眼睛,媚态横生。 他闭上眼,在meimei的温热的呼吸中沉沦。 喻唯安伸出手轻轻的的摸进了她的衣服里抚着腰间细腻的软rou,然后慢慢的向上摩挲,将外套解开脱下漏出了贴身的吊带。meimei不爱穿内衣,两个rutou挺立起来,显现出两个小红豆一样的可爱轮廓。他埋下头痴迷的吻了上去。 喻一宁舒服的发出小猫似的叫声,抱着他的胳膊收的更紧,眼睛迷茫的看着喻唯安,“哥哥?” 他突然惊醒,慌忙把手撤回,喻一宁却因为药效难受,下意识的遇到问题就求哥哥解决,眯着眼睛哼哼唧唧的哭了起来:“哥哥,我好难受,救救我。”说完主动张开嘴去吻他的唇。 她的哀求让喻唯安的理智彻底崩溃,他化被动为主动,咬住meimei的小舌头轻柔的舔舐吸吮,一只手掌伸进吊带拢住了meimei的乳rou揉捏成各种形状,另一只伸到meimei的裙下,摸向早已湿哒哒的内裤。 “啊...嗯”meimei带着哭腔的呻吟变成催情剂刺激的喻唯安发狂。他温柔的脱掉meimei的内裤,把头伸到她短裙里,鼻尖轻轻碰了碰诱人可口的阴蒂,轻柔的含了上去,指尖也轻轻的在粉嫩的xiaoxue口拨弄。 喻一宁的身体随着他舌头的不断舔吸轻颤,无助的双手抓住了他的头发,柔媚的呻吟声细细密密。越来越多的水从花xue流出,随着指尖的进入进出发出yin靡的水声。 喻唯安起身解开腰带,已经煎熬多时的roubang迫不及待的弹跳出来,顶在了湿漉漉的花xue处研磨。 “哥哥,快给我” 喻一宁用娇滴滴的小哭腔哀求着。舌头给阴蒂带来的刺激消失,刚刚得到缓解的下体又被痒意和空虚包围。喻一宁的手忍不住摸上自己的奶子缓解渴望,两条腿也扭成各种勾人的姿势。 “一宁...”喻唯安叹息着拉住她的一只手十指相扣,另一只手将guitou对准她的花xue,轻轻挤入。 guntang湿软的甬道包裹住了18年来第一位造访者,热情的一缩一缩吸吮着。 喻唯安爽的吸了一口气险些射出来,赶忙停住想要再往里深入插的动作。 喻唯安在入口处磨蹭,碰到了xiaoxue里的那层阻隔。他顿住,抵上meimei的额头,看着她的眼睛沙哑道:“一宁,你看着我。真的允许我进来吗?” 喻一宁费力的对焦,望着哥哥,眼睛闪着泪光,忍得难受极了。“哥哥...”她抽噎着哀求:“你快进来,我好难受。” 他垂眸,低头含住她圆润的耳珠,挺身让yinjing进来了一半。 “疼不疼?”进去之后喻唯安怕她受不住忍着不敢再动。 “嗯..啊...”meimei乖巧的呻吟在他耳畔像电流一般划过,两人湿热的呼吸交缠:“好舒服...哥哥动一动...” 喻唯安开始缓缓的抽插起来,轻轻柔柔的吻着她的乳尖。 因为药物的关系她浑身像被点燃了一般,哥哥温柔的对待勾起了她想要更多的渴望,喻一宁没有章法的在喻唯安身下迎合着,想要讨好他好得到更多。 怕meimei痛所以温柔动作的喻唯安被meimei勾的脖颈有青筋爆出,于是快速小幅度的在甬道里研磨了几下惩罚她。 “哥哥”喻一宁舒服的叫出声:“哥哥,用力嘛...” 说完主动捧着自己的奶子送到喻唯安的嘴边,颤颤巍巍的白嫩上托着娇羞的茱萸。喻唯安彻底发狂,凶狠的吃上去,roubang也全部进到了meimei的身体里,一下顶到了meimei的小花心,用力抽插起来,囊袋一下下拍打着她的yinchun,和流出的yin水一块奏起交响乐。 “啊!哥哥,呜呜呜,好痛。”喻一宁又爽又痛,白皙柔嫩奶子随着哥哥的节奏摇来摇去,乳尖轻轻蹭着哥哥的胸口,她抱紧哥哥,无条件依赖着他。 喻唯安看着meimei可爱勾人的小模样低笑出声。 “乖。”他混乱的亲吻着meimei的每一寸肌肤,驰骋在她幽静的花园湿热的甬道中,在她身上挥汗如雨。 meimei的xiaoxue开始痉挛,紧紧的吸着他,他感觉自己要射精了,密密麻麻的酥麻感从脊椎散到全身,慌忙要退出,却被meimei缠住动弹不得。 guntang的浓精射到了zigong里。“啊...好烫。”meimei哭着抓他的后背,一起到了高潮。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像是一对深爱着的恋人。 “一宁,我爱你。” 喻一宁小手垂了下来,满足的陷入了沉睡。 喻唯安望着meimei的睡颜,忍不住又亲了亲她的脸蛋。把她抱到浴室用热水给她擦身体,xiaoxue被cao弄得有些红肿,他心疼的吻了吻。 洗好之后他把meimei抱回了床上盖好被子,自己又去浴室用凉水泡了泡,浇灭了脑子里的旖旎画面和又不安分抬起头的roubang,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一夜无眠。 清晨他起床去药店买了紧急避孕药,轻轻放在了meimei的床头等着她醒来。 “一宁会很生气吧?”他想。 和meimeizuoai是他一直以来都没有妄想过的事。他本以为能够怀着那些见不得光的爱,在阴暗的角落里守护着meimei就已经足够了。 自己的所作所为就是个趁人之危的恶心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