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谈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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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火车窗外一帧帧快速倒退的风景,纪碣忽然生出一股不真实的感觉。 你要是告诉他,他有一天能为一个女人做到这种地步,他打死不会相信。 在他的人生信条里,被女人牵绊住的男人是可耻的。 现在呢,他就做了那个可耻的男人。 “想什么呢?” 格黎刚洗漱完,走回车厢就看见他那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纪碣收回思绪,摇摇头,“没。” 他不说,格黎也不追问。她坐在他对面,撑着脑袋看夕阳,看太阳一点点从电线杆上落下去,看落霞里的飞鸟。 她慢慢闭上了眼睛,脸上的细小绒毛在余光中软软的,睫毛上挂了水珠,一颤一颤的,像是电影里的画面。 耳朵里塞过来一只耳机,悠扬的音乐倾泻而出,格黎一下就认出了歌名。 “Asher Mory》。” “嗯。” 纪碣盯着她的脸,慢慢地跟着音乐哼唱,“if i walk,would you run?” 他唱了一段,格黎睁开眼睛,望着他,一起唱。 车厢里寥寥的几个人,探出头来,看着他们,带着善意的微笑。 也许他们听不懂,但歌曲里所表达的情感是相通的。即使情谊并不能完全体会到,但是从那一对人的眼神里,多少能感受一点东西出来。 一首歌完了,那些人就把头转过去。 纪碣不在意,格黎更不在意。 “纪碣。” “嗯。” “你有梦想吗?” 她想起几年前,还在读大学的时候,那个炎热的夏天,她和室友坐在电风扇下吹风,大家谈论起自己的梦想,学校广播里就放的这首歌。 乍然被人问到这种话题,纪碣显得有些无所适从,“唔……我不知道。” “嗯?”格黎很惊讶,又听见他说。 “不过我希望,在不远的将来,能和自己爱的人组建一个小家庭,有一个小孩,一条狗,最好有一间大房子,我们还可以种桃子。” 纪碣弯弯眼睛,把她的手放进掌心,“你呢?” 格黎看了看被他握在手里的手,顿了顿,她仔细想了会儿,她那时候是怎么说的呢。 “和元鹤呈好好在一起,为他生个可爱的小孩,为他做好吃的饭菜,努力成长为他可以停靠的港湾。” 说真的,她那时候的梦想看起来跟纪碣说的没有什么两样。 于是,她笑了笑,把耳机还给他,“我这个年纪,还能有什么梦想。” “嗯?”她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好像真的就是那样。纪碣替她感到可惜,“我没记错的话,老师也才二十四岁……” “那也没梦想。”格黎从包里摸出一支烟,点燃了,吸一口,夹在手里。 “曾经的梦想……” 少年孜孜追问,格黎一口烟喷到他脸上,淡淡地说,“死了。” 听起来是个很文艺的说法:我不再年轻,我曾经的梦想也死了。 “噗。” 纪碣擅长在这种本该沉默的时刻创造一点噱头。他抢过来她含在嘴里的烟,像个小痞子一样用牙齿叼住。 他吸了一口,觉得呛,就把烟杵到铁盒里灭了。 “纪碣。”格黎笑了下,“你好幼稚。” “嘁。” 他也笑了,撑起身子,把她的头揽过来,额头抵额头,“格黎。” “嗯。” “帮我实现我的愿望。”他没用询问句,是那种斩钉截铁的口气,他不是问她答不答应,只是单纯告诉她,这个人生大项目她必须参与。 “如果作为人生导师……” “不是,我说的是,”他把她的手放在心口,“唯一的合伙人。” “纪碣。”她把手抽回来,盯着他的眼睛,“我不会当真。” “我才不管。” 窗外已经快没有太阳了,纪碣黑登登的眼珠子在明灭的光线中迸发出一种不一样的色彩。 格黎似曾相识,她在哪里见过同样的眸子。 买的软卧,车厢的这一个小隔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纪碣睡在她对面。 十点钟,火车上关了灯。 格黎睡不着,翻身朝纪碣的方向。发现他也睡不着,枕着手臂,一转不转地盯着她。 “纪碣。” “嗯。” “睡不着吗?” “嗯。”他的声音微微沙哑,“你也是?” “……嗯。” 他们默默地看着对方,看了好一会儿,火车进隧洞,头顶的车窗投不进一丝微光,在这样的黑暗中,纪碣伸出了自己的手。 她的眼珠子动了动,同样把手伸了出去。 两只手握在一起,纪碣的大拇指细细地摩挲她的虎口,直到他们的手生了汗。 她要把手缩回来,纪碣不准,趴在枕头上,轻轻地说,“我睡不着。” “嗯。”格黎却渐渐来了睡意,声音带着倦意,“你要怎么办?” “想抱着你。”他的手指趁机锁住了她的手腕,“我想抱着你睡。” 格黎撑着疲乏的眼皮,“就只是睡觉,不做其他事。” “噗。”纪碣笑了下,凑上去亲吻她的手,“好。” “那你过来吧。” 立刻,她就听见了纪碣下床的声音,他走了几步,关好隔间的门,落了锁,再小心翼翼地爬上她的床,缩到里边,将她搂在了怀里。 脑袋下塞进来一条手臂,他跟她十指相扣。 纪碣亲了亲她的头发,“阿黎。” “……”她脑子里混混沌沌,一心只想睡觉,他说什么做什么根本不甚在意。 “阿黎。” 他接连叫了好几声,见她没有回应,揽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的方向又挪了一点。 空间本就狭仄,如此一来,简直是rou贴rou,皮挨皮。 纪碣恬不知耻地想,把她揉进rou里算了。她就像是月光下温润的珍珠,通体冒着莹莹的光泽。 和她睡在一起是个错误的选择,他不仅睡不着,身体里还慢慢升起来一股邪火。 这火他灭不了,得靠她来。 用她柔软坚挺的rufang,蜜汁四溢的粉红小洞,在rou体搏击中平复他的躁动。 于是,纪碣咽了口口水,把她的裙子掀上去,堆到腰间,大手钻进乳罩里,悄悄地,欣喜地兜住了那两团蜜桃似的大奶。 格黎:为什么要种桃子? 天使们,请把“好看”打在公屏上ヾ(≧∪≦*)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