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君子岩中毒
“呵呵小小,你就这么不相信你夫君的实力?” 一道温和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紧接着,一双冰凉的大手覆盖在了我的腰上,轻轻一提,将我搂在了怀里。 不用看,也知道这个人就是清羽。 睁开眼,看着毫发无损站在我面前的清羽,我不禁惊讶起来,刚才他明明根本就没有看到才对啊,而且在跟我说话的时候,阴阳蛇的嘴已经就到面前了,他最后怎么逃走的? 但是显然,阴阳蛇是不会给我机会开口询问的,下一秒,一道带着腥臭味的黑影出现在了我们原本站的地方。 而我则是在清羽的帮助下,再次回到了大树的后面。 “这一次你可不许在不听话了,不然……小心我生气哦!” 清羽刮了刮我的鼻子,看着我的双眼说道。 “哦,我知道了。” 感受着清羽目光中的柔情,我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不敢再遇他对视,赶忙低下了头。 见我答应了下来,清羽倒是松了一口气,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口之后,迅速的转身去追双头蛇了。 就在我们两个人说话的空挡,双头蛇竟然击中攻击君子岩去了,在鸡冠蛇头一个的攻击下,君子岩就已经有些吃不消了,现在两个一起夹攻,很快,君子岩身上已经出现了几道伤痕。 有的地方甚至已经流出了鲜血。 “君兄小心!” 君子岩刚刚躲过鸡冠蛇的一道毒雾进攻,而一直在一旁虎视眈眈的阴阳蛇头,终于是抓到了机会,猛地扑了上去。 此时的君子岩正是旧力刚去,新力未生的时候,如果一旦被阴阳蛇击中的话,就算是不死,也要重伤了。 在最后的紧要的关头,清羽及时的赶到了。 拉着君子岩的手,往后一拖,君子岩的脚几乎是擦着阴阳蛇的嘴离开的。 见到君子岩逃脱一险,我的心中的石头不由落地了。 势在必得的一击没中,双头蛇的两个头似乎都很愤怒,冲着不远处清羽跟君子岩两个人大声的怒吼了起来。 鸡冠蛇头在吼叫了一声之后,朝着清羽两个人突然张开了大嘴,一道绿雾突然直直的喷了出去。 很快就散到了附近十几米的地方。 “走!” 在鸡冠蛇动身的同时,清羽似乎已经猜到了它的打算,已经提前一步带着君子岩跑了出来。 看着两个人之前待的地方,此时已经化为了一滩冒着气泡的液体,我不禁捏了一把冷汗。 这要是在晚一步的话,说不准两个人也是同样的下场了。 “小小,你帮我照顾一下君兄,我去引开双头蛇!” 清羽将君子岩放到了我的身边,说完之后,直接转身离开了。 本来我还想要出声叫住他,但是奈何,清羽早已经离开了。 “咳咳……本来还想要给小紫报仇,没想到,差点把自己搭进去。” 我回过身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一脸苦笑的君子岩。 “没事,反正你也已经尽力了,不过君子岩,你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实力弱了这么多?” 我不解的看着瘫坐在地上的君子岩,他之前的实力跟清羽明明差不多,甚至可以说是超过清羽的,但是现在清羽一个人跟双头蛇还能战斗,君子岩怎么才一会儿就不行了? 难不成里面还有什么隐情? 君子岩慢慢的抬起头,冲我无奈的笑了一声,:“咳咳……刚才我分心了,所以不小心吸了一口鸡冠蛇的毒。” “什么!?” 我一脸惊讶的看着君子岩,果然就像他说的一样,原本红润的嘴唇,此时已经开始变得乌黑,脸色也苍白起来。 难怪之前君子岩会被击败,甚至是差点就被杀死了,原来,他现在已经中毒了。 一想到中毒,我心中忍不住开始担心起清羽来,就算是君子岩都中毒了,那么实力还要稍稍低一些的清羽呢?那他又会怎么样? 好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一样,君子岩咳嗦了两声,:“你放心吧,只要言兄小心一点,绝对不会有事情的,就算是打不过,那起码逃跑还是没问题的。” 话刚说完,君子岩就开始大口的喘息起来,脸也更加的苍白起来。 “君子岩你先不要说话了,对了,你既然这么熟悉鸡冠蛇的毒性,那你有没有解药?有的话赶紧拿出来吃下去啊!不然你真的会死的!” 看着状态越来越差的君子岩,我心中满是担忧,难道还不等为小紫报仇,又要添一桩新恨吗? “没,没用的,我解药虽然有,但是这一次并没有带回。” 听着君子岩的话,我愣了一下,心中感到有些难以接受,怎么这么重要的东西偏偏就没有带来呢? 对了,我猛地一拍大腿,我记得好像之前那个女子跟我说过,给我吃的那个果子好像也有解毒的效果,只是不知道还有没有用,不过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你先等一下啊!” 我四处打量了一下,想要找一个能割破手指的东西,但是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合适的。 就在我急的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却是看到了君子岩身旁的匕首。 不等君子岩开口,我一把拿起了匕首,咬了咬牙,朝着手指刺了过去。 “嘶……” 感受着手指传来刺心的痛,我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也太疼了吧。 “你……你用的是我的匕首!?难道你不想活命了!!!” 不等我转身将流出来的鲜血喂到君子岩的嘴里,君子岩竟是直接怒吼了起来。 我捏着还在流血的手指,不由有些发蒙,不明白君子岩为什么突然吼我。 “你知不知道,这匕首上面涂了幽冥冷炎的?!一旦被刺伤就会冷炎入体,很快就会要了你的命的!” 君子岩苍白的脸上这一刻写满了着急,但是幽冥冷炎算不上一种毒药,所以,就算是君子岩他们自己也没有办法。 看着激动不已的君子岩,我干咳了两声,:“你说的那个什么冷炎是什么东西啊?我怎么没有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