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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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许八郎和许三娘这两位亲人,每天都会不间断地到青云楼来向她些宽尉的话,但是许云起不言不语的状态,还是令大家十分担心。 如今,唯一能够慰籍她心灵创伤的人,也许就是她的儿洛了。 洛已经开始咿呀学语了,把他放在地上,也能够蹒跚行走。也只有看到洛每天都在成长的时候,才会令许云起的心稍稍有些平静。 是的,她已经失去了自己的大儿,但是,她绝不会再失去自己的儿,如果洛也失去了的话,那么她留在这世间,还有什么意思呢? 她知道,自己还必须要努力的活下去,就算是不为了自己,也要为这个已然成长起来的儿而活下去。 她真得后悔得要死,为什么偏要听信那个负心之人的言语,相信尉迟义能够带好煜呢?若是她当初坚决一点,像第一次去晋阳的时候那样,把煜也一并带上,虽然孩会经受颠簸之苦,但却不会失去山骨rou! 许云起的心里,还是怀着一种希望,也许煜真得只是被万商会的那帮人绑架了,他们一定会把煜送回来的。她也打定了主意,不管尉迟得昌提出什么样无理的理由,他都会答应的,只要能够把她的儿还给她,她宁愿为万商会做一切。 但是,一边数天过去了,许云起从病榻上终于能够起身来,可以抱着洛喂奶了,万商会的人根本就没有派人到太平寨联络过。仿佛煜的失踪,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 在许云起和林花回到太平寨的第二天,林花便带着祁东出了太平寨。 她践行着自己的诺言,要和祁东去把煜找回来。 这对夫妻并没有马上行走江湖,而是先来到了泽州柳川河边的大楚军营,面见尉迟义。 林花觉得,这件事必须要跟尉迟义讲清楚,她不可能像许云起那样,把尉迟义当成一个陌路人。 听完了林花的叙述,尉迟义的心也不由得如被人狠狠地揪动着,只觉得疼痛难忍,猛地觉得自己的胸口热浪翻涌,竟然“哇”地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这是他急火功心的表现,也许真得悔不当初了。 祁东和金崎连忙一把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尉迟义,生怕他真得跌倒下来。 重新坐回到了帅案之后,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尉迟义还是不敢相信,望着林花,不解地问道:“若果煜不是栾山的儿,他又为何如此痛快得答应与我们交换人质呢?” 林花如实地道:“他是想得到煜之后,然后便在两军阵前,当着你的面,亲自告诉你,煜不是他的儿,他也没有跟许七有过苟且之事。煜就是你的亲生儿,然后当着你的面,将煜杀掉,令你疯狂,如此一来,你定然会失去冷静,这一场战争的结果也便可想而知了!” 仿佛是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桶冰水,尉迟义从里到外,都凉透了心,忽然发现自己原来也是这般得糊涂,竟然生生地将自己的儿,当成别人的儿,送去作了人质。 可是,他的心里面,还有一团疑惑未解,不由得道:“若果真煜是孤的儿,却又为何血不能相融呢?” 果然,尉迟义会讲到这件事,林花已然胸有成竹,她没有多作解释,而是像许云起给她做的试验一样,做起了试验来。 “这很容易办到!”她道:“要想血性相融,在清水里滴几滴醋即可;要想血性不相融,使用盐水即可!” 她着,便当着尉迟义的面做起了几个试验来,她的血可以与祁东的相融,也可以不相融。 因为没有亲在场,所以亲不相融的血相的试验没办法做,不过,林花又多做了一个试验,那就是在清水里,把她的血和金崎的血滴在一起,竟然也能够相融起来。 那碗做试验的清水,是什么也没有加的,就是普通清水而已。 当看到自己的血竟然能够和金崎相融的时候,大家都惊奇了起来。 尉迟义与祁东也同时滴了血到清水里,他们两个人的血竟然也能够相融! “这种滴血认亲,能明什么问题呢?”林花问着尉迟义。 尉迟义已然双目赤红,面对着这样的结果,他忽然有一种被人愚弄的感觉,猛得想到了自己的meimei尉迟智来,不由得怀疑起来:“难道,是老九在水里做了手脚?” 林花道:“尉迟智做没有做手脚,我不敢妄言,我想,就算是你去责问她,她也不会承认的!但是,我只想告诉义哥你,以这种方式来判别亲关系,根本就不靠谱!” 尉迟义已然是后悔莫及了,如果这个世上能够卖后悔药的,他一定不管花费什么样的代价,也会把那个药得到手。 他蓦然想起来,惊呼着:“煜!我的煜呢?” “他已经丢了!”林花十分得无奈。 “丢了?”尉迟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当下,林花又将她与许云起往北汉军营找栾山的事情讲了出来,接着又讲到她们追踪着那些送煜去晋阳的官兵而去,最终才知道那些人在半路上被人劫杀了,煜从此后下落不明。 讲到最后,便是连林花也跟着抽泣了起来,又讲到了她们赶往黑风山的情况,也了许云起的疑惑。 “这一次我跟祁东出寨来,就是想去把煜找回来!他对于义哥来不仅是世,对于许七来,也不仅仅是最痛爱的儿,对于我来,却还是我最歉疚的一个人。” 的确,对于从来不亏欠任何人、恩怨分明的林花来,她也是亏欠了煜那么一次,所以无论如何,她都想要把这种亏欠还上。也许,只有她找到了煜,才会觉得自己不再亏欠了。 尉迟义呆若木鸡,忽然想到了什么,站起身来便要冲出营帐去。 “义哥,你要去哪里?”金崎连忙拦住了他。 “我要去太平寨,去向七道歉!”尉迟义冲口而出。 “还是不要去了!”林花在后面道:“她一回到太平寨,就已经病倒,只怕如今还躺在床上呢!” “那我更应该去看她,我要向她保证,一定会把煜找回来的!” 林花还是摇了摇头,与祁东对视了一眼,还是如实相告着:“义哥,如今你已经不再是太平寨的寨主了,而且许八郎也放出了话去,今天不许你再踏进太平寨半步,若是你真得硬闯太平寨的话,他们一定会乱箭齐发的!” “许八郎?”尉迟义冷笑道:“他能够挡得住孤吗?” 林花也好尉迟义不行,想了一下,还是道:“其实,许七有一首诗要我带给义哥的,只是我一直没有出口来。” “什么诗?”尉迟义马上来了精神。 林花看了看他已然惨白如纸的脸,还是低声地念了出来:“若是信我,何故猜疑?若是爱我,何故嫌弃?从今以往,勿复相思!各走各路,一别两宽!” “一别两宽?”尉迟义不由自主地念着,忽然明白了什么,也许从此以后,他是真得失去了许七,也失去了自己的两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