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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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事情发展成这样,不是你愿意的……” “没错,可我有想到解决办法,所以如果父亲知道也不会怪我。”星野秀明笑着说,“没错,我的计划非常完美,知道医院内幕的也就只有你和金大哥,金大哥死了,你在我这里,过段时间我把医院搬走,就算你出去说也不会有人相信你。”他笑着笑着,却眼里都没有了光芒,好像也觉得自己这样很傻,这根本不是解决办法。 这件事情,无解。 “金jiejie,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其实没什么主见的星野秀明声音冷清,询问说,“如果是你,一定可以从小就让父亲喜欢吧,如果你是我,现在肯定不止做到少佐这个位置,而且我这个位置还是父亲找人求来的,根本就不是我自己得到的……啊……我说这些干什么……我只是很想说,灵珠,你不是我,所以不要用你的思想左右我,我会想个更好的办法!” “一定有!”少佐自言自语的说,“可是我可能要想很久,在这期间,就委屈金jiejie在这里呆着好了……” “我听说这个世界啊,有一种病,是可以让被关在黑暗房间里的人疯狂的病,他们会爱上绑匪,你说,我如果让金jiejie关在这里一年、两年、十年,你会喜欢我吗?” 灵珠觉得星野秀明思维混乱到一定地步了,说话都没有连贯性,想到什么说什么…… “不会……”灵珠说,“永远不会,所以别想了。” 星野秀明喜欢自己,灵珠是知道的,很多人喜欢她,她也要一一负责吗?才不会,她管好自己不去主动勾搭已经非常自制了,更何况她很多次都直接说过只把星野秀明当成弟弟,谁知道弟弟的心思却不止如此? 灵珠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她看不见秀明现在在干什么,她还被秀明的衬衫挡着脸,所以不能根据秀明的表情判断自己什么时候该说软化,什么时候该强硬,只能凭着本能,小心翼翼的在被侵犯的恐慌中挣扎求存。 更何况她刚才好像听见秀明说了什么……把自己哥哥弄死了的事情。 她不能质问,如果质问,是真的,一切都结束了,她受不了……可她还有爹爹和宝玦要养……她不能死。 “但是如果你好好的放开我,我们好好的谈一谈,我们还是朋友。”这叫给对方台阶下,灵珠说话的鼻音很重,“我知道你是好孩子。” “我才不是!”星野秀明突然生气,他说,“我一直不是!我在你面前也一直在假装,你根本就不明白真正的我!” 金小姐才不想理解谁,她只想离所有的糟心事儿都远远的! “好,我不懂你……可你也不明白我……扯平了。” 两个衣衫不整的男女坐在床上谈人生,大概是古今中外第一对。 “扯不平,因为我喜欢你,你却觉得我恶心。”星野秀明心里难受,他鼻尖酸涩的要命,可却忍着没哭,因为父亲不喜欢哭兮兮的男人,说那是丢脸的行为,只有女人才会哭。 “我一定要完成那些任务,你却觉得我不该做。”星野秀明深吸了一口气,说,“你看看,这就是我们的根本问题了,要是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好了,如果时间能倒退一天……就好了。” “砰砰砰!”突然的,外面有杂乱的脚步声,随后这边地下室的门被人快速的敲了三次。 星野秀明皱眉,他站起来,将自己的衣裳裤子穿好,才慢吞吞的说:“什么事?!我不是说过……” “不好了!少佐,外面被人围起来了!”外面事田中的声音,他急急忙忙的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 “怎么可能?!谁这么大胆子,居然敢将这里围起来?!不怕死吗?!”一般来说,使馆象征着这个国家的权威,如果挑衅使馆,就是挑衅整个国。 “不是的,只是大家都围着,并且已经快要挤进来了,我们不好开枪。”田中真是焦头烂额,“少佐你出来就知道了!” 星野秀明总觉得里面有问题,他有些浅淡的眼珠子看向被绑在床上的女人,女人也看着他,她脸上的衣裳已经被拿了下来,重新穿在了少佐的身上,所以这么一对望,便看见了彼此的眼。 灵珠看着秀明,总觉得对方出门的时候那眼神很奇怪,好像是在和自己打赌,好像是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 地下室的门被打开,少佐将门锁死,钥匙贴身放在小口袋里,一巴掌拍在田中的脸上,说:“废物。” 田中被打了,也没有生气,反而只有这样有威严的少佐,才能让他信服,田中一边领路一边说:“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散布谣言,说金小姐要在我们使馆开一个新闻发布会,宣布重要事项,所有媒体记者都来了!还有一堆围观的,都没有武器,我们这里不能先动手!” “啧,我去看看。”少佐大步走出去,顺手将落在额前的黑发用手梳到后面,田中跟在后面,看着少佐的背影,总觉得少佐变得不太一样了,好像是真正的开始能够独当一面…… 此时,地下室,有个穿着这里工作人员制服的高大男人一脚踹开了地下室年久失修的生了锈的铁门,声音很大,却敌不过外面的人声鼎沸,灵珠在地下室闭着眼睛想要通过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骤然听见门被踹开的声音,一下子前面儿的功夫都白费了! 她来不及侧头,也不愿意自己这样狼狈的样子被其他人看去,更不知道来的人会不会是什么更加可怕的人,但光是看见一个影子,灵珠瞬间变安心了。 她泪眼朦胧着,笑着,看着穿着小了点的衣服进来拯救自己的英雄,说:“你来晚了。” 她的英雄面如沉水,眸色阴暗,脱下衣服,盖住灵珠的腿,说:“对不起。”其余的话,他没有多说。 “你一脸失望,是不是觉得如果我和别人做过,就不要我了?”灵珠无所谓的说了这句话,她看着白九势给自己解开手上的绳索,看着他坚毅轮廓清晰的面庞,询问。 “当然不会,我很久以前就说过,你会是我的女人,说到做到。”九爷很一把将灵珠横抱起来,说,“只不过,我带你回去后,可能还要处理一点事情。” 灵珠知道白九势恐怕是要替自己整星野秀明,可这个不是最重要的,她说:“如果我不要你去呢?” 白九势说:“金小姐可以惩罚我,在我回来后。” 他买通了使馆后门的守卫,带着人便上了车,留下前面混乱一片和地下室的冷清。 灵珠在被抱着进入车内,才终于放松下来,她一拳锤在白九势的胸口,像是小猫咪那样打上去,很轻,却又让白九势感到沉重,他捏着灵珠的手,渐渐收紧,双眼猩红,一片杀意。 灵珠喜欢这样强大的九爷,她一直以来没有承认却清楚,此刻她前所未有的觉得九爷帅到足以托付终身,于是努力的从九爷身上起来,跨坐在九爷腿上,呵气如火,一手牵着九爷的手来到自己的腰上,一手让九爷的手窜入裙子,牵引着,来到她泛滥成灾的不可描述之地,金小姐眼角嫣红,笑靥如花,勾人的舔了舔唇角,垂下那纤长的睫毛,看她的九爷,说:“傻子,我骗你的,我一直在等你,而你来的刚刚好。” 她喘息声暧昧不已,深深的呼出一口气,看九爷微微惊讶的目光,凑上去,拥抱住白九势,几乎把九爷埋进她香甜的胸脯里,她在九爷耳边说:“从今天起,你白九势就是我的男人。” 白九爷的手还僵硬的放在金小姐那不可描述的地方,湿哒哒的柔软的炙热的触感全部汇聚成另一种名为‘欲丨望’的东西从九爷下腹部迅速占领所有细胞。 九爷的声音喑哑性感,他说:“你被下药了。” “我知道哦。”金小姐破烂裙子下面的腰肢缓慢的挪动,让九爷仿佛被定住的手磨蹭过她湿软的不可描述,“啊唔……所以,你是我的男人吗?” 金小姐的唇离开九爷的耳畔,双手轻轻的搭在九爷的肩上,一双雾蒙蒙的眼睛桃色的脸颊闯入九爷视线。 九爷抿着薄唇,眉头轻皱,收起了平日所欲的不正经,眼里满满都是他的金小姐,呼吸都仿佛在震颤,然后勾着嘴角,说:“我是。” 第58章 契合(已修) 白家的小洋楼距离五大道有点儿距离, 和日租界也比较远,所以一路上开车的司机可谓是受够了折磨,为了不在以后被自家当家给处理了, 司机飞快的开车回去,一路上横冲直撞, 扬起满地尘土,无视车后座那些宁人想入非非的声音。 这个年代的车子大约都是透明玻璃的,所以旁边的行人恍惚间也能瞧见飞快蹿过的车子里面的人用奇怪的姿势拥抱在一起, 更多的便看不清楚了。 金小姐上辈子都没有被真正的进入过,清心寡欲了一辈子,今次重生也从未想过做这档子事情, 唯独和白九势重逢时的吻让她有点儿感觉, 最后便是今日。 今日, 姻缘结, 百事好, 易契合。 “哈……”车内, 金灵珠身体软在白九爷的怀里, 她方才把自己所有的力气用尽, 撩得白九爷也理智宣告封印, 也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 但他们开始接吻了,先是有人舔舐另一人的唇瓣, 再是一人撬开另一人的唇齿, 窜入那柔软的里面。 金小姐衣衫不整, 岔开的双腿有一条从撕开的裙子裂缝里出来,白生生的露出,弯曲叠在黑色的座位上,阳光从窗口落下,一片金灿灿的光芒打在那修长又充满rou感的腿上。 金小姐没有穿鞋,她的脚生的可爱,骨架纤细,脚趾浑圆,指甲如同粉色的珍珠,在受到刺激的时候突然蜷缩起来,随后又绷直,颤抖。 车内是汽车轰鸣的声音,但是间歇便能让司机听见那唇齿交缠的水声,司机头发发麻,喉结滚动,口干舌燥,没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下意识的便通过后视镜超后面望去,只见后座上美的不像人类的女人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背部,蝴蝶骨和脊柱性感的让人难忘,哪怕摸一把,此生也是足矣。 再往下看,是一双隔着裙摆放在金小姐臀部的手,那是只男人的手,骨节分明,一掌便好似将金小姐的臀瓣包裹了起来! 那手颜色接近小麦色,十分健康,但和那湿漉漉的白色裙子相比,便显眼又充满力量。 司机可以看见那手时不时的狠狠一捏,将金小姐的臀瓣捏的从指缝鼓出,饱满的叫人垂涎欲滴,再后来,那手滑向更下面一点,那是司机看不到的地方…… 金小姐还在和她的九爷接吻,九爷的吻技是很烂的,但却在金小姐也不怎么成熟的带领下逐渐趋于完美。 如果说最开始白九爷还只是会强取豪夺办把金小姐吻的舌头都麻掉,那么现在却已经懂得如何轻柔的,让金小姐喉咙都发痒,想要继续被深入…… 司机不知不觉的一直盯着后面看,当司机眼睛都直直的看见白九爷亲吻金小姐圆润的肩头,并在上面咬出牙印,落上属于他的痕迹时,白九爷突然抬眸,那双狼一般的幽深的眼盯着司机窥视的眸子,满满都是警告! 司机吓了个浑身冷汗,原本被挑起的火也熄灭了个彻底,甚至在想自己刚才那么失礼是不是会被立马处理掉! 司机失魂落魄的终于将车子开到了靠近郊区的小洋楼,洋楼在半山腰上,风景独好,宅子里头下人众多,当那些保镖下人看见白九爷回来,车里似乎还带着个□□背部的女人时,简直惊讶的目瞪口呆! 毕竟他们可知道老大可是非金小姐不娶的,不然当初也不会准备了半个月去绑金小姐。 白九爷是不会理会下人们的心思,他怀里抱着已经化身为欲丨望的尤物,全身心也都放在自己未来的白太太身上,他呼吸粗重,手从金小姐的裙子下面出来,金小姐显然‘醉’的不清,还不乐意,撒娇般的哼了一下,说:“为什么不继续?” 金小姐的睫毛被她自己的泪水打湿,一簇簇的黏在一起,像是绽放的花,她挑着眼尾,媚色横生,抬头的工夫,编着花苞头的长发瞬间散落下来,青丝如瀑。 白九爷则是看了看自己拿出来的手,上面湿哒哒的全是金小姐的水,他笑了一下,说:“金小姐真是水做的。” 金灵珠看着白九爷的手,脑袋一热,没想太多,抱着白九爷的手臂,就去舔那手上的东西,白九爷在这瞬间气血上涌的厉害,捂了一下鼻子,拿开后发现没有血流出来,顿觉金小姐是有点欠收拾:“这里不方便,上楼好不好。” 金小姐这才松开白九势的手,软软的趴在白九势怀里,说:“嗯,抱我。” 两个人的身体都guntang如火,这还只是隔着衣服的相贴。 白九爷让司机滚下车后,把所有的下人都遣开,随后迅速的帮金小姐用那破烂裙子勉强遮住身体,快步走进小洋楼,去往二楼主卧。 这个白公馆本来就是建立的大了些,床也是双人床,白九爷心里头想什么,不言而喻。 这样的卧室,此前一直很委屈的被白九爷一个人住着,今天终于迎来了另一个主人。 另一个主人是被白九爷抱着进来的,十分粗暴的踹开了卧室的门,让后将另一个香软的主人放在了巨大的床上,压出凌乱的褶皱。 这里没有车内狭小空间的逼仄感,但是却因为窗帘全部关着,只偶尔因为中间没有拉严而露出一条细缝的光线贯穿整个房间,金小姐也仿佛自带诱惑模式,瞬间让偌大的空间都仿佛弥漫着名为‘欲丨望’的气味。 进来的时候,白九爷自然而然的用脚把房门关上,他们不会有任何人过来打搅,他们可以肆意沉浸在彼此给与对方的欢愉中去,而此刻,被取悦了一路的金小姐伸手摸了摸白九爷脸,拇指指腹揉了一下白九爷的唇,随后又放在自己的唇间,用猩红的舌尖舔过…… “呵,金小姐是不是太喜欢白某了一点啊?”白九势嘴上慢悠悠的说话,动作却是不慢,他开始脱掉衣裳,裤子,把最完整的身体展示在金小姐的面前,他双手撑在金小姐身体两边,总觉得金小姐身体过分柔软缠绵,自己若是不小心一点,便能折断。 金小姐笑,说:“嗯。”她坦诚的不给白九爷一点喘息的空间。 白九爷一路上忍的都快要疯掉了,现在自然无须再忍,他认认真真的看着金灵珠,这个从一开始他就觉得会嫁给自己的女人,眼里是无尽的爱惜,他吻在金小姐的额头,声音低哑难耐,透着几分压抑的冲动,说:“那我白某永远都不会辜负金小姐,啊,不对,现在可以叫您白太太吗?” 金灵珠微微点头,酥麻的双腿无力的抬起,圈在白九爷的腰间,说:“先生……” 只此一声,别无他求! 白九爷抬起金灵珠的腿,从小腿肚一直亲吻到那不可描述的地方,他将金小姐的双腿抬高,叠起来,金小姐柔柔软软的也没有丝毫不适,只是在被盯着看某处时,大约是有点羞涩了,手臂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但很快,白九爷就把金小姐的手臂拿开,一面用自己的不可描述准备直入主题,一面说:“太太,你得好好看着这一幕才行,因为……这一刻你我都必须永远记得!” 说完,金小姐湿漉漉的眼睛里便模模糊糊的看见那狰狞的家伙没入自己的不可描述,那种入侵与被撑开的压迫感叫她心生畏惧又隐含期待,她身体所有的渴望都在被缓慢填满,她的双手抓着床单,将其揪起,但很快却又无力的松开,只能扬起头大口喘息,声音委屈的说:“慢一点……太深了……” 另一边,日使馆。 终于驱散了所有被误导过来采访金小姐的记者和围观群众后,星野秀明回到地下室,果然发现地下室空无一人,而收发室里有个被夺走了衣服的废物被五花大绑的摔在地上。 他准备关一辈子的金jiejie不见了…… 少佐没有生气,好像早有预感,他甚至在听见田中惊讶的焦急声都没有反应,只是说:“我会负责,便回家了。” 炎热的下午没有一个人可以逃过流汗的命运,可少佐逃脱了。 他身体冰凉的回到自己的小洋楼,把所有下人关在书房外面,不允许任何人打搅,随后抱着头,不知道是恐慌还是绝望的盯着地面,许久许久…… 当日落的时候,斜阳落在窗户上,让整个书房都撒上一层橘红的暖色时,少佐踉踉跄跄的站起来,不愿意面对父亲知道自己搞砸了一切后的指责,也不愿意面对以后金jiejie那种让自己难过的眼神,他拿起放在角落的□□,跪在阳台上,看着四周完全没有长大的樱花树,和天边紫红的云层,‘唰’的一声打开□□,刀光瞬间落在他的脸上。 年轻的少佐面无表情的看着这刀,忽然自言自语的说:“我会负起责任,我是星野家的男人,我会负责。”但是他不愿意对金灵珠下手。 他撩开衣裳,露出有着一点肌rou线条的腹部,反手握刀,对准了自己的肚子,闭上眼睛,继续说:“大日本帝国,万岁。” 声音刚落,只听‘扑哧’一声,随后鲜血四溢,溅的漫天都是,仿佛地狱的樱花盛开后,落下的花瓣…… 当有人发现少佐为了这次事件负责,切腹而亡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 第二天,凌晨三点,金小姐被疼醒了,她像是刚被人拆开又重组起来的洋娃娃,躺在某个炙热又结实的人的怀里,只剩下喘气儿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