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0章:陈哥,我好像恋爱了
说着说着,王雨萱掉下了委屈的泪水,而直面这一切的我,却什么话都没说。 她问我是不是在关心她。 答案是肯定的。 她喝了那么多酒,并且对面是一个心心念着‘艳遇’的男人,不论是站在她师哥的角度,还是王玫瑰的陈二驴,我都是关心她的,在这同时,我又深知这样的关心不能够承认。因着我不想再欠任何女人情债了。 张瑶那边我刚刚了断,佟雪这里又有个不能轻易抉择的三月之约,如果让王雨萱卷入进这样的感情漩涡中,我真的会疯掉。 更何况,眼前这个如同白玫瑰一般的女子,我不能,也不忍心去伤害。 哪怕我知道,现在的这种状况,对她也是一种伤害。 王雨萱还在哭着,她的泪滴,就像今天下午乌镇的下过的雨,无声,只留下了些许痕迹。心很疼,但我必须忍受住这种疼痛,只有让她失望了,让她看清楚我是什么样的男人,她才不会掉进这个看不到边际的漩涡里。 长吁一口气,我终是狠下了心,开口对她说道:“王雨萱,既然你知道自己是个成年人,你就应该明白,自己所做的每个决定,都要为自己负责.......实话告诉你,我那个室友人确实不错,但他今天去酒吧的目的,是准备邂逅艳遇的,我想,余下的话,不用我多说什么了吧?偶尔喝喝酒放松,我不会阻拦你,可如果将放松演变成了放纵,结果,你能接受吗?” 这是认识她以来的第一次,我如此严肃的对她说话。 在我人生中最灰暗的那一年中,曾在后海的每个酒吧中徘徊,正因如此,我才知道王雨萱这样的姑娘,对于一个正常男人来讲,诱惑究竟有多大。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一句话。” 王雨萱倔强的抬起头,一字一顿的说:“我讨厌任何以为你好作为理由的道德绑架,我只是想喝酒,只是想放松,你什么时候见到我想放纵了呢?你又知不知道,有些话,只有在喝了酒之后,才会说的出口?” 她明明在哭,可这些话,却是她笑着说出口的。 “我们都习惯了装傻。” “不,装傻的只是你自己......陈二驴,我知道自己的想法,我也会为了这个想法尽力,因为我最讨厌的,就是虚伪。” “值吗?” “原来还值得,至于现在,呵。” 轻笑摇头,转身远走。 她离开了这里,面颊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没有挽留,我也没那个资格挽留,用心良苦的她,面对故作若无其事的我,真的已经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了吧。叹息一声,我转身走回了旧时光。 ...... 当我回到卡座的时候,施光琦已经彻底趴在了桌子上,想来,此时的他已经体会到什么叫醉意上涌了,无奈一笑,我走到他旁边,拍了拍他的脸,“兄弟醒醒,该回去睡觉了。” 回应我的,只有无动于衷。 “不过几瓶,就睡的这么死......”感慨一声,我直接凑到了他耳边,大声叫道:“快跑啊,着火了。” “啊???” 施光琦终于有了动作,只见他摇晃着起身,连连问道:“着火了?哪着了?” “什么着火了?”我一脸揶揄的看着他,“你丫喝多了,做梦了吧?” “哦......”怔怔地盯着我看了片刻后,他接着问道:“陈哥,你师妹呢?” 听见这个问题,我立刻收起了所有的戏谑,转而异常正经的说:“光琦,我必须要跟你说明一个事儿,在这我不管你想艳遇什么样的对象都可以,唯独王雨萱不行,懂吗?” “呃,她是你女朋友吗,陈哥?” “不是,她、她只是我师妹,但在我心里,一直都是把她当成亲meimei的。” 谁知,听到我的回答之后,施光琦竟长出了一口气,不无感慨的说:“那就好。” “嗯?” “陈哥,你觉着我怎么样?” 我被这个问题问的一愣,回过神后,我才对他反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虽然一直在跟你说期待在这儿艳遇,但,只有我清楚,自己根本就没有那个勇气,也没那个心思去触碰那些事情......说来可笑,今天是我二十三年以来,第一次喝酒,第一次来酒吧;一切都太过神奇了一些,当然,更神奇的是,我遇见了你师妹。” 说到这儿,他那张本就醉红的脸庞,越发红润,“在见到她的那刹,毫不夸张的说,我当时整个人都悸动了,心脏就像摇滚乐的鼓点一样,跳的特别快,我不知道你信不信一见钟情,但我深知,在见到你师妹的那刻起,我就好像恋爱了......这就应该是恋爱才会有的感觉,陈哥,你说对吧?” “看到漂亮姑娘,是个爷们儿都会心动。” “不!”施光琦异常笃定的摇头说道:“我不是没见过漂亮姑娘,但我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你确定自己喜欢她?”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喜欢。” “这不就是咯,所谓的一见钟情,不过都是见色起意而已,如果换做别的姑娘,我可能会鼓励你去追,但她,不行。” “为什么不行?” 是啊,为什么不行?我不过是王雨萱的师哥,凭什么拦阻施光琦去追她呢? “嗨,她......她家里有给她找订婚对象的。” “都8102年了,为什么还有包办婚姻?” “等你再经历经历就懂了。” “爱情跟婚姻,不都是神圣且自由的吗,为什么别人要参与进去?......更何况,他们现在不还没有结婚吗?” 施光琦眼神中的执着,让我很熟悉,实在太像我最初见到王雨萱时,她眼神中所传达的东西了,甚至就连他的这番话,都跟当初的她,如出一辙!这是年轻人的共性,还是他们本就是一类人? 不由得,我陷入进了深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