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节
“你是师父的儿子,我是师父的女儿,所以我们是兄妹没错吧,”夏幼幼诚恳的看着他,“如此一来,我便要唤你哥哥……” “夏幼幼!”傅明礼咬牙切齿的看着她。 夏幼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扶着腰灿烂得像朵向日葵一样,越看傅明礼的脸越觉得好笑,一时间眼泪都要掉下来了:“那你不是杀我师父的凶手?” “当然不是。” 夏幼幼吸了吸鼻子,哽咽道:“那我就不用离开你了对不对?尚言,我好想你,这些天我每天都在想你,我都要发疯了,可是我不敢说出来,因为会对不起师父,现在好了,终于不用担心对不起师父了。” 她抽抽搭搭的哭着,褪下了坚硬的壳子,将柔软的肚皮露了出来,看起来好不可怜。 “你不想我才是对不起父亲,”傅明礼将她揽到怀里,轻拍着后脑勺安抚道,“你拿走了我十多年的父爱,所以以后要加倍弥补我,不准再像之前这般,动不动就说要离开。” “不会了,我再也不会这么做了。”夏幼幼闷声道,总算是渐渐止住了眼泪。 “嗯。” 二人不再说话,尽情享受这一个久违的拥抱,直到感觉到暗室里的空气都要稀薄了,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夏幼幼认真的看着傅明礼的双眼,想要把这些日子没看的都给看回来,傅明礼也任由她盯着看,反正她看了多少,他也会一一给看回来。 对视半晌,傅明礼突然开口:“既然误会已经解除,我能不能最后再问你一个问题?” “嗯。”夏幼幼对他现在自觉亏歉,所以有求必应。 傅明礼思忖片刻,认真问道:“你跟那个狐狸精还有徐延真的……” “真的没关系!”夏幼幼额冒青筋的打断他,“你再问多少遍我跟他们都没关系,还有,我身子还是没破,你不要老是怀疑我一些莫名其妙的!” “你知道你身子还没破?”傅明礼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所以你知道我之前对你做的那些,和正常男人做的事情有区别。 “……”夏幼幼舔了一下嘴唇,眼神虚无的瞟向一边。 傅明礼似笑非笑:“早就听说密语阁的杀手接单子的喜好有所不同,发福蝶最喜帮痴男怨女杀负心人,而动手的地点常常选在青楼,若不是你今日提醒,我都差点忘记手上还有这些情报。” “咳,你能指望一个混江湖的女子单纯到哪去,再说了,”夏幼幼瞥了一眼他的下半身,“我都没嫌弃你是个太监,难道你还嫌弃我见过太多男人裸*身不成?” “你还见过太多男人裸*身?”傅明礼眼底发暗。 夏幼幼发现多说多错,立刻闭上了嘴,可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道:“不趁人最脆弱的时候下手,还等他兵器傍身打手成群的时候动手吗?” “……行了,别说了,越说越气。”傅明礼郁闷的看她一眼,他倒不是介意这些东西的事,可听到后又觉得自己没那么大度。 她连自己的裸*身都没有看过呢,真是有些不公平。 夏幼幼意识到氛围有些沉重,干咳一声道:“这里面好闷,我们先出去吧。” 说完便径直往外走,傅明礼笑着握住她的手,夏幼幼顿了一下,脚下的速度慢了下来。 二人进暗室时和出来的心情已经完全不一样,至少夏幼幼是觉得有了天差地别的变化。 床上湿漉漉的床单枕头全部被换过了,干燥柔软的样子让人一看就萌生困意,至少夏幼幼在经历一天的大起大落后看到这样一张床铺,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因为背上的伤,傅明礼只能趴着睡,等他趴到床上后看向夏幼幼,拍了拍身旁的空位。 许久没有躺在一起,夏幼幼突然害羞起来,扭捏着不肯靠过去:“我……我怕碰到你伤口,你一个人睡吧。” “过来。”傅明礼温柔又不容置疑的看着她。 “……”她该怎么说,自他告诉自己他是师父的儿子后,她便越看越觉得他和师父长得像,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好像在看师父躺在床上一样。 将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压下去,傅明礼又成了她眼中最好看最心爱的夫君,她咳了一声,慢慢的靠了过去。 等身子陷进柔软的被单,她舒服的叹了声气,轻轻勾起傅明礼的手指,讨好道:“尚言。” “嗯?” “我其实一点也不嫌弃你是个太监。”她鼓起勇气告白。 “……” 怕他不相信,夏幼幼立刻道:“真的,你看你之前说自己不举的时候,我不也答应跟你过一辈子了,如果当时在发现你是太监之后、没有怀疑你是杀师父的凶手的话,可能我纠结一下就继续跟你过日子了。” “……累了吗?”傅明礼问。 夏幼幼摇了摇头,紧接着打了个哈欠,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累了就睡吧,等明日恢复些元气,我便告诉你我是什么人,”傅明礼摸摸她的脸,感慨道,“若你早些坦白,说不定我们早就圆房了。” 他也不会因为顾忌柳家,一直盯着眼前的肥rou却不吃进口中。 “……”圆房?夏幼幼先是疑惑一瞬,接着想到他独特的生活习惯,顿时又是怕又是心疼,犹豫好久,她小声提议,“尚言,你能不能……” “嗯?” “能不能不要用你那个假玩意儿跟我圆房?”那东西没什么生命,尚言身体又好,她怕自己被玩坏。 “……?” 第68章 “……你说什么东西是假的?”傅明礼有些迟疑的看着她。 夏幼幼纠结片刻, 干脆坐起来:“你知道我在江湖上摸爬滚打的, 自是比一般女子知道的多些, 你……总之我不嫌弃你,你就不要一直戴着那东西了,不嫌咯得慌吗?” “什么咯得慌?”她这么一说, 傅明礼更是费解。 夏幼幼心疼的看他一眼, 伸出食指指着他腰以下不自然的隆起,坚定道:“你碰到我的时候我都嫌咯, 你就别随身戴着了, 从今日就拿掉吧, 看开些, 我又不嫌弃你。” “……”傅明礼迷迷糊糊的听了半天,总算是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了, 一时间表情诡异的奇妙起来, 半晌道,“这东西,恐怕拿不掉。” “为什么?”夏幼幼皱眉,难道是戴习惯了,拿掉会睡不着? 她身上穿着他的衣裳, 白皙无瑕的身子若隐若现的露出来, 幸亏他已经忍习惯了, 才没有化作饿狼扑上去。 傅明礼叹了声气,将她按到床上,拍着她的脑袋低声道:“睡吧, 今日太累,等明日一早,我便告诉你为什么。” “可是……”夏幼幼还想再说什么,傅明礼直接用掌风吹熄了灯烛,屋子里瞬间陷入黑暗,她嘴角抽了抽,只好闭上嘴睡觉了。 只是心里有疑惑,纵然是认真睡觉也是睡不安稳的,迷迷糊糊中梦到傅明礼举着一根大*马赛克*追自己,一边追一边诡异的笑,把她吓得在梦里跑了一夜,醒来时感觉比睡之前还要累。 窗外的光透过床帐照在眼皮上,夏幼幼哼唧一声,将胳膊挡在眼睛上,慢慢的又陷入睡眠。 这一次总算不做乱七八糟的梦了,可是熟睡中总觉得周围热度惊人,好像着火了一般,将她烫得口干舌燥。 求生欲促使她不情愿的醒来,睁开眼睛便感觉到身子的异样,往下一看就看到自己前襟大开,傅明礼正趴在身上动手动脚。 “……”算了,已经许久没有躺在一块了,可以理解。 夏幼幼无奈的抚上他的脖子,傅明礼顿了一下,抱着她的头吻了上去。房间里充斥着暧昧的声音,不多会儿夏幼幼的身子便像被点燃了一般,眼角微红的看着他。 傅明礼从她唇上离开,伸出拇指轻拭她唇角的晶莹,然后毫不犹豫的挤进她的双腿之间,低声道:“可以吗?” “……”又是那该死的熟悉的玩意儿,夏幼幼很想开口拒绝,可看到傅明礼期待的眼神后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半晌还是艰难的点了点头。 傅明礼轻笑一声,奖励似的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以不容拒绝的姿态侵入。夏幼幼只觉得天地混沌被一把斧头劈开,内心除了“卧槽卧槽卧槽”没有任何语言。 她眼角因为疼痛直往下掉眼泪,嘴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得拼命去推傅明礼,可惜身上那牲口此刻正陷在动情中无法自拔,她失了力气的挣扎被他误以为是欲拒还迎,因此更加卖力起来。 “……”夏幼幼有一下没一下的挠他,结果每次动手都会换来更加不留情面的冲击,时间一久她也麻木了,无力的躺在床上任他折腾。 好在疼痛没有持续多久就缓和了,因为傅明礼提前那什么了。 夏幼幼总算可以休息了,看着面色难看的傅明礼,想了一下还是虚情假意的安慰一下:“那什么,男人第一次都这样,别担心。”她现在再不知道这货那玩意儿是真是假,她可就真是个棒槌了! 这个老王八蛋,竟然骗了自己这么久,夏幼幼面上假笑,心里磨刀霍霍向夫郎,想等自己恢复了再跟他算账。 “……你连男人第一次多久都知道?”傅明礼眯起眼睛道。 废话,穿越前她好歹也是受过专业知识教育的,这点基础的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夏幼幼含蓄的看他一眼:“进青楼的时候无意中听到的,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傅明礼郁闷的看她一眼,从旁边的桌子上取了杯凉茶给她,夏幼幼立刻喝了润嗓子,方才虽然没叫出声来,但着实累得狠了,好像在ktv浪了三天三夜一样。 夏幼幼喝完,将空杯子还给傅明礼,看着他拿着放桌子上,突然乐了一声:“不过我没想到会这么短。”话说有三分钟吗?有吗?有吗?没有吧哈哈哈。 “……”傅明礼本来情绪就已经低到谷底,没想到她这个时候竟然还敢嘲笑自己,当即脸就彻底黑了。 夏幼幼意识到危险果断往床脚爬,却被他一把抓住脚腕,直接翻了个四脚朝天,接着便压了上去。 夏幼幼彻底惊了,忙伸手去推他的胸膛,却在摸到他之后因为手感实在太好,没忍住又多摸了两边。 傅明礼看着不断作死的小姑娘,身体力行的告诉她惹恼一个男人会有什么代价。 日头渐渐从最东方慢慢爬上中空,督主寝房的门却始终紧闭,外头守着的宫人犹豫着要不要送些吃的进去时,刘成就走了过来,听说督主和夫人还在里面没起后,二话不说转身离开了。 宫人们一看刘成都不敢进去,当即打消了送饭的念头,只是吩咐小厨房待命,随时备着食物等督主出来。 寝房里暧昧的味道和熏香味渐渐合在一起,形成更加让人脸红心跳的气味。夏幼幼原先还喊上两嗓子,后来直接没声响了,如上岸的鱼一般紧紧抓着傅明礼的肩膀,任由其对自己这样那样。 时间慢慢过去,在夏幼幼以为今天可能会死在这里的时候,傅明礼总算停了下来,倒在她身上抱着她的腰,闷声道:“好累。” “……”你他妈还委屈上了?夏幼幼无力吐槽,只有默默翻个白眼以示不屑,此刻的她终于明白‘被压路机碾过’是种什么感觉了,若不是胳膊腿儿还能感知到酸麻,她真以为自己重度瘫痪了。 傅明礼笑笑,摸了摸她的脸问:“饿吗?” “饿,但是我要先睡会儿。”夏幼幼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彻底哑了,听上去跟个破锣一样,一点都不可爱,她恨恨的瞪了一眼罪魁祸首。 傅明礼假装没看到,只是起身披了件外衣道:“我让他们弄些吃食,你吃完再睡。” “……你怎么看着好好的?”按理说犁地的是他,怎么反而自己更半身不遂?夏幼幼觉得自己又一次受到打击。 她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傅明礼却听得很明白,忍着笑回头亲了亲她的脸,沉声道:“都要被你榨干了,还好好的?” “……”卧槽他这张脸配上纵欲过度的气息,还有身上自己制造的斑斑点点,在说这话的时候简直不要更犯规,虽然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朝他翻白眼,可夏幼幼还是脸红了。 傅明礼好笑的看她一眼,转身出去了,他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转角处,夏幼幼皱了一下眉头,怎么感觉他背上的伤好像裂了? 这个时候她才后知后觉的去看自己的手,看到指尖上的淡淡血迹后立刻无语了,这个牲口,自己弄伤他了都不知道说的吗?! 外头的人一直将饭食备着,傅明礼出门吩咐一声便有人立刻去传膳了,他本想回房陪夏幼幼等着,但想了一下还是留在了门口,等传膳的人过来了,他挑了几样菜直接端了进去,将准备伺候的宫人挡在了门外。 夏幼幼本以为会有其他人进来,正缩在床上装死的时候被子被掀开了,傅明礼挑眉看着缩成一团的小姑娘:“起床,用膳。” 夏幼幼斜了他一眼,抢过被子裹在身上,跑去衣柜拿了件他的衣裳穿上,回来后就看到他盯着床上一个点不动。 夏幼幼疑惑的看他一眼,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回来了?用膳吧。”傅明礼笑了起来,整个人都如日光一般明亮。 然而夏幼幼不吃这套,冷眼看着他:“别多想,可能是你背上的血。”说完还伸出自己的手,让他看看上面的血丝。 傅明礼的好心情并不受影响,他走到夏幼幼身边将她一把抱起,直接抱到了桌子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