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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宫美人录(7)

凤扇,八扇雉尾扇,所过之处民众伏地山呼皇后千岁,

    声势极尽浩大。

    姬玉鸾稳坐于凤辇之上,手臂搭在金交椅扶手上,眸色浅淡依然难掩浑身的

    圣洁气质,她生来就尊贵无比,受万民敬仰朝拜,这般场面早已习以为常。

    鸾驾于太和门停住,圣女姿态端雅下了凤辇,满头乌发挽着贵气无比的高髻,

    十二支鎏金凤簪分插于发髻两侧,赤金凤冠顶端嵌了一只九尾凤凰,每一束凤尾

    都嵌满红宝石,正中的凤嘴中衔着一颗硕大东珠。百鸟朝凤的正红色凤袍以金丝

    满绣九凤,远远看去隐有异彩流动,光华夺目,尾羽间更是缀满珍珠,极尽奢华

    雍贵。

    太和

    门处侍立一名女官,高声唱和,「跪——」

    姬玉鸾应声而跪,沿着大红长毯一步步跪行而入,她自是清楚不过大昭后宫

    的规矩,即便如此,大昭使人前来求娶之时她还是一口应下,她生来便为圣女,

    地位极尽尊崇,即便是要嫁人,她也要嫁与世间最尊贵的男子,大昭国力最盛,

    国君英明神武,一统天下只是早晚之事,也只有这般英武的男子才能与她相匹,

    这天下最为尊贵的男子,只能为她的夫君。

    姬玉鸾一身繁复凤袍跪于长毯间,即便是缓缓跪行依然九天神女一般圣洁不

    可亵渎,她三步一叩首,行进叩首间钗环琅琅作响。

    行至太和殿门口,跪拜于玉案前听女官宣读册文,而后专配给她的教养姑姑

    上前,声音肃然带着一丝威严,「皇后娘娘仰承天恩浩荡,册为中宫,需恭慎淑

    德,恪勤内则……」教养姑姑训教一番,执了一柄皇帝御赐的玉尺,扬手一尺狠

    扇在姬玉鸾脸上。

    啪——

    玉尺赏脸是封后流程中的一环规矩,以皇帝御赐玉尺扇脸以示天威,也是给

    新后下马威,警示她时刻要以夫为尊,以夫为天。

    封祁渊坐于太和殿九龙金椅之上,眸色淡淡,眼底尽是漠然,他的皇后是谁,

    他并不在意,他要的只是灵族圣女的身份,仅此而已。

    长指摩挲着金椅扶手上的龙首,淡淡开口,「点到即可。」意思意思便可,

    他可不想晚上洞房时cao一个肿脸的猪头。

    教养姑姑恭顺领命,姬玉鸾感受着脸上明显放轻了的力道,心头涌上一片暖

    意,谁说大昭国君视女人为母狗,她的夫君分明就爱重于她。

    赏了玉尺又受了皇后金册金宝后,姬玉鸾跪行进殿,在龙椅之下三叩九拜,

    虔诚的亲吻了皇帝的锦靴后才算礼成。

    她身为圣女之尊,从无人敢对她不敬,可见惯了谄媚跪舔的男子,便觉十分

    腻味,高傲如她,更渴望能够征服自己的男子,虽说匍匐在男人脚下是从未有过

    的屈辱,可臣服于这般天威御贵的男子,她甘之如饴。

    同帝王一道受百官朝拜后,新后又独自受命妇朝拜,这一番下来已是日落时

    分,保和殿内已经点上九龙壁灯,朝臣分坐于两边,两旁座位后设檀木镂空屏风,

    官眷命妇坐于屏风后。

    封祁渊高坐于上首,姬玉鸾跪于身侧,侍奉着斟酒布菜,她垂眸柔荑轻执酒

    樽,斟满一杯玉酿,咬了咬唇,从白天到晚上,身侧男人一个眼神都不曾赏给她,

    姬玉鸾忍不住往男人身边凑了凑,手执玉筷夹了一块青松鸡脯,「爷尝尝这个

    ……」

    封祁渊一手执着酒杯,睨了一眼他的皇后,一口饮尽剩下的半杯酒,淡淡开

    口,「你先退下。」

    姬玉鸾优雅的笑僵在脸上,封祁渊似是未觉一般,语气波澜不惊,「晚上你

    有的伺候,下去。」一句命令不容置喙,饶是向来高傲的姬玉鸾也被这般霸道的

    命令惹红了脸颊,圣美的小脸染上一丝羞色,「是,妾这便下去……」

    姬玉鸾乘着轻简的步撵一路至坤宁宫,坤宁宫外设挂灯十八对,戳灯二十对,

    将大婚之夜照耀的灿如白昼。

    进入正殿凤仪殿便是满目的大红色,东暖阁内安放一张颇为宽大的紫檀雕龙

    凤喜床,喜床上铺着厚厚实实的朱红彩缎龙凤喜褥,上设明黄锦缎的喜枕,大红

    丝绸金丝绣龙凤纹的喜被,四周悬挂正红的百子千孙帐,整个东暖阁内红光辉映。

    姬玉鸾被侍奉着浴了身后,选了一件大红色的薄透纱衣穿上,便跪到喜床边

    候着,不知过了多久,一身大红龙袍的皇帝才终于进入内室。

    姬玉鸾一身红色的薄纱裙根本遮不住什么,若隐若现反而愈加诱人,身侧男

    人周身都是淡淡的酒气,她脸颊有些热,微微仰起玉白小脸,恭顺请示,「妾伺

    候爷更衣吧。」

    伺候着换了寝衣后便有侍奴端了热水进门,皇后绞了软布巾伺候着净了面,

    便跪下给男人脱靴袜,伺候男人洗脚。

    封祁渊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原本的高贵圣女,现在任自己捏扁揉圆的皇后,

    认认真真的给他洗脚。

    封祁渊一脚勾着她的下巴抬起一张小脸,他这皇后不愧为圣女之尊,脸上一

    颦一笑似是都丈量好了一般恰到好处,只是这般美人匠气过重,难免失了灵气。

    抬脚在美人身上肆意擦了几下蹭去水珠,封祁渊兴致不高,淡淡道一句,

    「安置吧。」

    姬玉鸾玉色的脸颊透着娇红,抿着唇轻嗯一声。

    喜床上的美人两腿微分,脸上依旧是恰到好处的优雅淡笑,神情略带羞赧,

    封祁渊只瞧一眼便兴致全无,上了床还这般端着一副圣洁神女模样,着实是提不

    起半分兴致。

    姬玉

    鸾轻轻坐起身,一双玉臂柔柔的抱着男人的窄腰,玉白小脸贴在男人健

    硕的背上,她能感觉出男人对她兴致不高,咬咬唇,轻声开口道,「爷可要yin奴

    陪寝?妾不熟悉爷的喜好,便没有擅自挑选陪侍yin奴……」帝后洞房也有一套规

    矩,要挑一名yin奴陪寝侍奉,人选也有讲究。

    封祁渊淡淡「嗯」了一声,「就最近的吧,来人。」睨着应声而入的安德礼

    吩咐,「传召玉奴陪侍。」

    姬玉鸾眼中闪过一丝不明意味,果然如此,她之所以没有亲自挑选陪寝yin奴,

    便是想试探一下,她进宫前也曾使人打探过,大昭后宫竟似铁桶一般能打探到的

    少之又少,她只大约知道得了御赐封号的仅两人,一个位份最高,跟着爷最久的

    柔奴,一个资历最浅的玉奴,在她看来,这个玉奴最是不能轻视,能住进乾清宫

    的奴宠,如何都是她不能小觑的。乾清宫距坤宁宫本就没几步路,盛宁蓁片刻便

    至,跪于榻下恭顺请安,声音又软又糯,「贱奴给爷请安……给皇后娘娘请安。」

    姬玉鸾从身后抱着男人,小脸软靠在男人肩膀上,声音柔柔的,「爷,让妹

    妹伺候爷龙根吧。」她端出一副主母架势,似是想在身份上压人一头。

    封祁渊瞧着小yin奴倒是心情好了不少,随意召召手,小东西便跪行到胯间,

    他大手慢条斯理的抚着一头柔顺发丝,拍拍她的小脸儿,语气轻谩命令,「给爷

    嘬嘬jiba,嘬硬了好cao你主子娘娘。」

    姬玉鸾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从没听过这般的荤话,只微瞠着一双美

    目看着玉奴褪了男人的亵裤,一双手虔诚的捧着半软的龙根含入口中,连嘬带咂

    的仿若吃了什么美味一般,一边嘬舔一边从口中溢出粘腻sao气的媚哼,「唔嗯啧

    ……嘬嗯……啧啧……唔……」

    封祁渊半眯着眸子享受着胯下小yin奴的卖力口侍,这小东西着实会伺候男人,

    小嘴儿愈发sao浪了,胯下勃发巨根又胀大几分,盛宁蓁一张小嘴儿都要被撑裂,

    「唔……嗯嗯……哈……哈……」封祁渊捏着她的下巴抽出勃胀的jiba,小yin奴

    一张嘴儿都合不上,檀唇大张着喘着气儿。

    许多日子都没能近男人身的小yin奴一吃了jiba便情动不已,小嘴儿追逐着粗

    胀的rou物连连亲吻,封祁渊长指捏着她的下巴将人移开几分,低声蔑夷道,「属

    母狗的?闻着jiba味儿就发情?」

    盛宁蓁被骂的委委屈屈的看着男人,她都半个月没吃过了。封祁渊转头睨一

    眼姬玉鸾,皇后的脸都木了,绝美脸蛋带着几分不可置信,她以为男人只是在性

    事上偏好粗鲁,奴宠侍寝时卑贱些,不曾想过坊间传闻竟是不假,是真的将女人

    当母狗玩儿。

    封祁渊冷蔑睨她一眼,沉声命令,「跪着撅好,让爷看见你的狗逼。」

    姬玉鸾被刺激的连做出表情都困难,只得顺服的跪着高撅起一只嫩屁股,她

    知道,她想要稳坐后位,想要圣宠,就得学着去讨好男人,圣洁无比的皇后忍着

    屈辱伏跪着高高撅出一只狗逼,雪嫩的身子不受控制的轻颤着。

    封祁渊亵肆的揉揉玉奴的白腻脸蛋,示意她躺到皇后身下。

    盛宁蓁光裸着柔嫩身子爬上喜床,从皇后大开的双腿间仰躺着蹭进去,她平

    躺在皇后身下,一张小脸之上便是姬玉鸾微微分开的润粉逼xue,小美人一张娇脸

    儿臊的不行,呼吸都急促起来。

    封祁渊黑眸中带了一丝兴味儿,两指捏着jiba根,大jiba头碾磨几下润腻逼

    rou,肆谩命令,「好好看着爷是怎么cao你主母的?」

    盛宁蓁一双杏眸含春,定定的看着眼前极致yin靡一幕,勃发胀大的大jiba头

    几下蹭开花唇逼rou,微一使力便嵌入一点头部,身上娘娘轻轻娇吟一声,大腿根

    颤了颤,和爷以往喜好一杆入洞不同,大jiba这次cao入得极慢,她也看的愈加真

    真儿,爷真的太粗了,皇后娘娘的逼口都要被撑得变了形,听着她忍着痛的哼叫

    就知道这逼里的jiba有多粗多大,盛宁蓁看着爆凸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剐蹭着嫩逼

    口,一点点埋入生嫩的逼xue,听着皇后娘娘变了调儿的一声尖利惨叫,便知是被

    爷破了身,果然下一瞬一丝殷红鲜血顺着jiba根儿缓缓下流。

    盛宁蓁有些嫌弃的瘪瘪嘴,身子偷偷往上蹭了蹭,可别流到她脸上来才好。

    姬玉鸾甫一开苞便吃了这般粗硕的jiba,生嫩处子逼受不住的一下下抽搐着。

    「啊……啊啊唔……爷……爷太大了……妾受不住……啊……」皇后声音都

    娇颤的不成样子,听上去似是痛极,可男人压根不是怜香惜玉的主儿,更何况对

    她还兴致缺缺。

    大jiba甫一cao破了处子膜便悍然jian乾起一口处子逼,男人耸腰的频率不算快,

    可

    却次次悍猛狠戾,腰腹凶悍的撞上嫩屁股的rou拍rou声儿一声比一声响。

    啪啪啪啪啪啪啪——

    皇后没几下便被cao得恸哭出声,「呜呜……啊……爷……求爷怜惜……呜

    ……妾不行了呜呜……」男人cao得太狠了,逼xue里的龙根似是不会软一般,铁杵

    一般连剐带凿jian得她哀哭不止,即便是受不住这般狠的cao弄,她也不愿流露出半

    分丑态,被cao得愈发酥软的腰身弯出个柔媚弧度,圣洁身子玉冰清润,即便是被

    当了母狗cao也依然是高不可攀的九天玄女。

    身下小美人听着皇后来来回回就那几句求饶话儿,「妾不行了……」「妾受

    不住爷……」「求爷怜惜……」,在心里暗自给她点了支蜡,这皇后娘娘真是千

    尊万贵,连句sao话儿也不会说,这般放不开爷定然是不会喜欢的,心内不禁有些

    得意,便是皇后之尊又如何,承受不住爷的欲望,伺候不了爷舒坦,便是无用。

    盛宁蓁小脸之上便是男人不停甩打着嫩屁股的一对儿硕大卵袋,她杏眸潋滟

    的瞧着,唔,鼓囊囊的,定是存了不少龙精,小美人一手手肘支着身子,仰高了

    脖颈去吻男人的精囊,她张着小口叨住一颗鼓胀的囊袋往口中含了含,粉润的檀

    唇张大包住卵蛋,男人的囊袋一点儿也不比大jiba头小,她只能将嘴张到最大才

    能将将含在嘴里,唇舌间尽是sao媚粘腻的嘬吮声儿,「唔……唔嗯……啧嗯…

    …」。

    卵蛋被湿热的小口含着吮舔嘬吸,封祁渊后腰骤然绷紧,原本漠然的眸色渐

    浓,腰胯悍然挺动jian得皇后一声声哀叫愈加凄艳,盛宁蓁小嘴儿含着一颗囊袋,

    脑袋只能随着男人cao乾的动作来来去去的晃,她被晃的头有点晕,只得「啵」的

    一声吐出鼓囊囊的卵袋,转而将一张嫩腻小脸贴上去,拿细嫩的脸蛋蹭着男人胯

    下囊袋,小美人半眯着眸子,整张小脸都埋在男人胯下,迷醉的吸着最爱的男人

    的味道,一张白嫩小脸满是春欲之色,听着大jiba将嫩逼cao出「咕叽咕叽」的yin

    靡声响,挺翘的小鼻子和粉唇从囊袋一直蹭到浅褐色的菊眼,一边痴醉的吸着性

    感到极致的男性味道一边来来回回的蹭着男人的股沟。

    封祁渊被胯下小贱货蹭的精囊急剧鼓胀,胯下大jiba勃胀得硬硕无比,「啪

    啪啪啪」迅猛打桩近千下,精关骤开,「噗嗤噗嗤」赏了皇后一肚子的腥浓龙精。

    姬玉鸾被cao得微弱的哀叫着,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高潮了几次,guntang的龙

    精甫一激射而入便烫的她当即痉挛着晕了过去。

    sao浪的yin逼满是腥檀的sao水儿,rou逼间尽是大jiba捣出的yin靡白沫,腻润的

    大腿根满是拍撞出的冶艳红痕。

    封祁渊拍了拍她的脸,等她醒了,就看见男人一脸揶揄的脸,「爽晕了?」

    皇后脸蛋红了红,似是有些难为情,「妾……妾无用,不能伺候得爷尽兴

    ……」

    封祁渊见她的saoxue确是不堪再用了,便放过了她,手臂一伸皇后便软着身子

    被男人揽进怀中。

    姬玉鸾柔柔的偎着男人,小手轻搭在男人精壮的胸膛上,圣洁小脸上的红潮

    尚未褪去,微微抬脸看着男人,声音有些酥软,「爷……妾身子不舒服……下面

    ……下面粘腻的很……」她一脸羞赧的撒着娇,瞥了一眼卑贱跪在床尾给男人舔

    脚的yin奴。

    封祁渊微瞌着眼享受着小yin奴湿嫩的唇舌殷勤侍奉着他的脚,垂眸睨了皇后

    一眼,眸色微沉,慵懒开口,「玉奴。」

    小yin奴闻言抬起一张娇丽小脸,面上隐含喜悦渴求,微微跪直了身子候着男

    人吩咐。

    「给你主子娘娘舔舔逼。」男人声音低沉懒肆,透着刚抒发后的餍足。

    盛宁蓁闻言身子僵了僵,抿着小嘴不动弹,姬玉鸾等了片刻不见她动作,抬

    着小脸看向男人,有些无辜的轻唤了一声「爷」。

    封祁渊脸色有些阴沉,他倒是不知这小妮子竟敢公然忤逆他的命令,他知道

    这小yin奴嫌弃旁人的sao水儿yin液,上回嫌他的jiba,今儿敢违抗他的命令,一个

    贱奴哪来的胆子给他拿乔嫌七嫌八,今儿便要板板这臭毛病。

    封祁渊眸色冷凝下来,「不愿意舔逼,是想舔屁眼儿?正好,好好伺候,给

    你主母的逼和屁眼儿都舔乾净了。」男人语气透着冷厉,毫不留情挞贱着小美人,

    只当她是只贱畜一般,随意糟蹋。

    盛宁蓁身子轻颤着,眼眶里的泪颤巍巍的落下来,她知道惹怒了爷的后果是

    什么,可她就是不要,不知道爷会怎么罚她,大概会打烂她的脸吧,小yin奴怕的

    浑身都在抖颤。

    头皮上撕裂般的疼,盛宁蓁被男人扯着头发拽到跟前,漆黑眸底墨色沉沉,

    「爷使唤不了你?嗯?」男人语气懒懒的,透

    着几分漫不经心,盛宁蓁身子颤的

    愈发厉害。

    「舔不舔?」封祁渊波澜不惊的淡淡开口,给了她最后一次机会。

    盛宁蓁咬咬唇,「玉儿……不要……啊!——」

    「啪——」的一声骇响,盛宁蓁被男人狠狠一巴掌甩下了床,小美人惨叫一

    声滚落榻下,又赶忙跪起来,捂着脸呜咽着一声声的抽泣。

    姬玉鸾也被吓到了,她只是想踩着玉奴给自己立威,没成想惹爷动了气,刚

    要去劝爷息怒,封祁渊长身而起慢条斯理的下了榻,随意搭着件中衣,大手一捞

    扯着小美人长发就将人往外拎。

    盛宁蓁踉踉跄跄的被连拖带拽拎到外间,一把被男人甩在地间,浑身光裸的

    美人倒在地间一派yin贱不堪,盛宁蓁羞耻的哀哭出声,她这般下贱的婊子样可是

    要被高贵的皇后娘娘比到了泥地了,爷有了皇后娘娘定是嫌她身子yin贱,小美人

    登时陷入自我厌弃中哀哀凄凄的低泣不止。

    外间的侍奴见圣上教训玉主子,纷纷垂了头轻声退下。

    封祁渊见她哭的伤心,顿时一口气都不知往哪出,还敢给他哭!

    「有脸给爷哭!」男人脸色黑沉的低斥一声,小美人才一下子止了哭,抽抽

    噎噎的拿手背抹眼泪,她方才哭的是不是太sao贱了,惹了爷的嫌。

    盛宁蓁咬着唇一下下抽泣着,封祁渊半蹲下身睥睨着她,声音低沉冷冽,

    「让你伺候主母委屈你了?嗯?爷的中宫你伺候不得?」

    小美人哭的呜呜囔囔的,「爷……玉儿是伺候……爷的……是爷的……」

    小东西抽噎的都要背过气去,封祁渊黑眸微深,声音冷沉,「伺候主母是你

    的本分,不过一只母狗尿壶,让爷cao了几日便不知天高地厚,规矩忘乾净了?」

    小美人抱着男人的脚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仰着一张泪脸卑微乞怜,「贱奴

    不敢忘……贱奴只做……爷的母狗尿壶……母狗只有……爷一个主子……不伺候

    别人呜呜……」

    「一个母狗还由得自己做主,爷可没这般不听话的母狗。」男人肆谩冷笑一

    声,冷蔑嘲斥。

    小yin奴抱着男人的的脚抽噎得更厉害,浑身都在打颤,哭的稀里哗啦近乎崩

    溃,「呜呜……爷……爷别不要贱奴……求爷呜呜……贱奴伺候主子娘娘……贱

    奴听话……贱奴舔逼……呜……舔屁眼儿……贱奴什么都舔……呜呜……爷别弃

    了贱奴……贱奴真的知错了呜呜……」以为男人真的不要自己这不听话的母狗了,

    小美人哭的死去活来,什么都愿意做只求还能跟在爷身边侍奉。

    封祁渊黑眸一片幽暗,深潭一般不可见底,蕴藏着汹涌波浪似是能将她吞噬,

    长指捏着她的下巴,眸色沉沉令人捉摸不透,嗓音微哑,「当真什么都愿意做?」

    小美人哭的声音都哑了,声音轻哑的几不可闻,「愿意做……呜呜……愿意

    做……」

    「给你主母接尿也愿意?」

    「愿意……呜呜」

    封祁渊瞧着哭的狼狈不堪的小yin奴连连点头,一张小脸涕泗横流,低笑一声,

    这般全心痴恋自己的小东西,还真狠不下心来罚她,这小东西就像他幼时养的奶

    狗一般,只让他一人摸,别人碰一下就狂吠不止,也是倔起来怎么打都没用。

    对自己如此忠痴的小美人,断没有不喜的道理,罢了,只要她乖,便多宠着

    一些又何妨,封祁渊将人抱起来,上了坤宁宫外的御撵,一路回了乾清宫。皇后

    等了半晌不见男人回来,使了人前去打探。

    派去打探的千兰是她从灵族带回来的,不多时便回来复命,低声道,「娘娘,

    圣上回了乾清宫。」

    「可还回来?」姬玉鸾语气有些祈盼。

    千兰微垂着头,「乾清宫侍奉的人说,圣上歇下了……」

    皇后浑身蓦地失了力,她不认命般在喜床上空等了半宿,依然没等回来男人,

    新婚夜夫君不在身侧,姬玉鸾整个人都有些失魂落魄。

    按照规矩,大婚之夜皇帝当留宿坤宁宫至天明,可她的夫君扔下她带着个奴

    宠走了,丝毫不给她脸面,这让她在后宫如何立威?那奴宠当真是他心尖儿上的,

    连她这个皇后也伺候不得,这般恃宠而骄,忤逆犯上,却仍是被他捧在心尖儿上

    宠。

    千兰担忧的觑着主子的脸色,轻声开口,「奴婢侍奉娘娘歇下吧,这再有两

    个时辰就要天亮了,明儿一早,娘娘还要受众奴参拜敬茶呢。」

    姬玉鸾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她才是太和门进来的中宫皇后,一

    个卑贱yin奴如何也越不过她去。

    她声音淡然,「伺候本宫洗漱吧。」收拾好低落的心绪,她依旧是云端之上

    不可亵渎的圣女,她有她的高傲和自尊,如何也不会像这帮奴宠一般低贱乞怜,

    她是名正言顺的正宫皇后,注定要与她的夫君并肩睥睨天下。

    玉奴当众受罚(叩拜敬茶/烫xue出精/竹篾打屁眼)蛋:温情章节编号:6

    25503翌日一早,众奴跪于凤仪殿参拜新后,昨日封后大典她们没有资格

    观礼,朝拜皇后的命妇都为朝中一品大员嫡妻,诰命在身,能够参加晚宴的官眷

    命妇也都为三品之上的朝臣嫡妻。奴宠与嫡妻,身份天差地别,即便她们是圣上

    身边伺候的也依然越不过规矩去。

    姬玉鸾挽着贵气的凌云髻,发簪紫金九尾金凤步摇,一身正红银丝鸾鸟朝凤

    绣纹凤袍,稳坐于殿中凤椅之上,一手搭着扶手,嘴角挂了一抹端雅淡笑,云颠

    之上的神女一般,悲天悯人,高不可攀。

    底下众奴按资历逐个向新后行三叩九拜之礼。

    「sao奴林氏参拜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柔奴谦卑的参拜叩

    首,而后恭敬奉上一盏热茶,「贱奴给皇后娘娘敬茶。」

    姬玉鸾脸上淡雅一笑,「柔meimei有礼了。」轻接过她奉上的茶盏,启唇碰了

    一下便算是喝了。

    婉奴随后上前参拜,之后是茹奴、晴奴……

    盛宁蓁规规矩矩的给皇后行三叩九拜大礼,声音软糯糯的,「yin奴盛氏参拜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她接过侍奴手中的茶盏恭敬奉上,「贱

    奴给皇后娘娘敬茶。」

    姬玉鸾轻笑一声,「meimei这就见外了,都是伺候爷的,叫本宫一声jiejie便好

    了。」

    皇后脸上淡笑端雅持重,轻笑着开口,「说来,本宫倒是与玉meimei有些缘分。」

    她的大婚之夜,是玉奴陪侍的,这yin奴的封号又与她的闺名相冲撞。

    盛宁蓁依然恭敬的奉着茶盏,软软应声,「与皇后娘娘有缘,是贱奴的福分。」

    盛宁蓁面上恭敬,心思早魂游天外,昨儿她那般不敬,爷竟是没有罚她,更

    是抛下了皇后只带她回了乾清宫,让她一颗灰败的心重燃起来,极尽sao浪的将男

    人伺候的舒舒坦坦,三个洞眼都装满了男人的浊白浓精。

    早上晨起时看着躺在自己身边还在熟睡的男人,心里满满的爱意都要溢出,

    只要能伴在他的身边,他属于谁又有什么乾系呢。

    她伺候了男人口侍,又挨了一顿晨炮,逼心都要被cao烂了,连尿都喷了出来

    ……这般想着心内愈发火热,小脸染上薄红欲色。

    姬玉鸾睨着她一脸春色,那浑身的sao浪劲儿一看便知昨晚没少承宠。

    皇后嘴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可却不接盛宁蓁的茶,待她举着茶盏的手

    有些发颤,皇后才慢悠悠的伸过一只素手,却是在挨到茶杯时一滑,碰翻了茶盏。

    皇后微微坐正,淡淡一笑,「meimei这是何意?只因爷对meimei宠爱几分,meimei

    便这般恃宠而骄?」

    盛宁蓁心知皇后是故意刁难,可身份差距不容她辩解,叩头道,「贱奴一时

    手滑,没能端稳茶盏,还请皇后娘娘恕罪。」

    皇后笑容微裂,没想她竟是认下了错,自己倒是不好再发作,微微一笑,

    「如此那meimei的规矩可要重新学学了,若是像今日一般,惹人误以为meimei恃宠而

    骄,可就不美了。若是侍奉爷出了差错,更是大大的不敬。」

    盛宁蓁的头微微低垂着,轻声道,「皇后娘娘教训的是。」

    皇后点点头,似是对她的乖巧十分满意,「爷素来宠爱你,还是要过问爷才

    行。」

    盛宁蓁心头一愣,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皇后微微转头对着一旁的侍奴道,「去向爷请示,说本宫要教教玉奴规矩。」

    侍奴得令便麻利的下去了。

    盛宁蓁跪在地上,心中有些忐忑不安,随即又慰藉自己,爷不会这样对自己

    的,昨儿爷允了她的,只做他一人的小母狗。

    不一会那侍奴便回来复命,「回皇后娘娘,圣上说,您是后宫之主,后宫之

    事您自个儿拿主意便是了。」

    盛宁蓁跪在地上,身子轻微晃了晃,脸色有些发白。

    皇后淡笑瞥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素指轻懒的支着额头,语气依旧

    波澜不惊,「本宫初管后宫,宫规还不甚熟悉,嬷嬷是老人儿了,如何便按规矩

    来吧。」

    一容色肃穆的嬷嬷恭敬应是,「按宫规,yin奴失仪,当罚烫xue之刑,不敬主

    母,当以竹篾笞责乳尖、屁眼。」

    侍奴抬上一张高脚刑榻,刑榻是柚木制的,木榻呈个T型,宽一些的榻尾处

    矗着两根半臂粗的木柱,上头悬了两只脚环,细长些的榻身顶端也栓了两只手环。

    盛宁蓁被嬷嬷几下除了襦裙,瑟缩着身子被侍奴架上刑榻,两腿高高架起锁

    上两边脚环,小美人一双玉腿高高吊起大开着,袒露出一朵脂红腻润的逼花,她

    闭着双眸神色有些羞耻,这般当众受刑还是从未有过的,小美人轻咬着粉嫩唇瓣,

    羽扇似的眼睫不安的颤着。

    嬷嬷接过侍奴奉上的一杯热茶,揭了盖子试了试温度,确认足够热烫,一手

    执着茶盏一下子将热茶尽数倾洒而下,盛宁蓁早间刚被男人狠戾鞭挞一番的逼xue

    瞬间被热茶浇了个透,昂着细白脖颈凄声惨叫一声,好烫!

    嫩逼花被热茶烫的不住的痉挛抽颤着,因着刚浇了热茶还冒着热气儿,一朵

    红腻的rou蕊缩成一团,盛宁蓁大口的急促喘息着,身下saoxue随着呼吸一张一阖的

    竟是挤出一团白浆,是今早男人那发晨炮赏给她的。

    nongnong的一团白精要流不流的含挂在红腻腻的逼口,衬得殷红抽搐的逼rou愈发

    sao糜红烂。

    文舒婉离得最近,自是看的清楚,那般浓的龙精定然不是含了一宿的,倒像

    是晨起时刚赏的,她心中酸涩,爷竟是大婚之夜都留宿了玉meimei。其他奴宠自是

    也看的清楚,一个个心中各种滋味,姬玉鸾也瞧见那浓白一团,心中愈加冷寒,

    她独守凤仪殿一整夜,这yin奴倒是含了一屁股的龙精来给她敬茶。

    侍奴又奉上一杯热茶,嬷嬷再一次将热茶倾倒于烫红的逼xue上。

    盛宁蓁咬着唇喉咙里溢出一声惨呼,逼rou被烫的愈加殷红烂熟,原本娇艳的

    牡丹花瓣儿一般的逼花不复鲜艳,蔫蔫耷耷的缩成一团,嫩白的大腿根颤栗的不

    成样子。

    浊白浓精被热茶浇的顺着逼缝儿流下,黏到细白的小屁股上,嫩逼口被烫的

    一激,「噗叽噗叽」又挤出几团白浆。

    一连浇了五杯热茶,才算是停了烫xue之刑,盛宁蓁整个腿心儿都不复白嫩,

    泛着不正常的熟红,逼缝儿到屁眼儿乱七八糟的挂着几团白浆,整个人都似水里

    捞出来的一般,昂着细弱脖颈微弱的轻喘着。

    封祁渊甫一进殿瞧见便是这般场面,他的小yin奴大开着双腿被架在刑椅上,

    整个人似是被jian透一般满面潮红,连喘气儿都微弱轻细。

    封祁渊瞥了一眼熟红的腿心儿,眉心微拧,声音微冷,「怎么回事儿?」他

    微蹙着眉走近瞧了瞧那烂红成一团的逼rou,上头一缕一团的挂满了他的赏赐。

    「怎么?凤仪殿还成了慎刑司?」男人语气算不上好,他下了朝便顺路来了

    趟凤仪殿,谁知跪了一地的奴宠不说,这小东西还被折腾成这副模样。

    姬玉鸾见着男人进殿的一瞬很是欣喜,随即便是惶怕,她这般责辱玉奴,爷

    会不会觉着她待下严苛。

    姬玉鸾掩下心中慌乱,淡然跪下,轻声道,「是妾说教教玉meimei规矩,冲撞

    了爷,请爷恕罪。」

    盛宁蓁细细的喘着气儿,看着站到她身边的男人,声如细丝的开口,「是贱

    奴……没端稳茶盏,冲撞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责罚贱奴,是贱奴规矩没学好

    ……」

    封祁渊撩袍坐于上首,睨了一眼脚边跪着的皇后,淡淡开口,「如何罚的?」

    一旁嬷嬷上前跪下恭谨道,「回圣上,玉主子失仪,已罚过烫xue之刑,冲撞

    主母,还当以竹篾笞责乳尖,屁眼。」

    姬玉鸾忙淡笑着道,「meimei也属无心之过,想来已是知错了,罚也罚过了,

    不如就……」

    话还未说完便被男人淡淡打断,「没罚完便继续。」即是冲撞了皇后,罚还

    是不能免的。

    男人语气波澜不惊,姬玉鸾听着心内有些惴惴不安,怕是她罚了玉奴,爷动

    了气,奴宠随时可以责打赏罚,她初进宫还未站稳脚跟,徒惹爷生气便是得不偿

    失了,想到这,她轻声开口,「妾也是想着meimei知道了教训便好,日后妾也定会

    悉心训导。」姬玉鸾极有容人之度,一派贤后模样。

    封祁渊眸色淡漠瞥她一眼,他这皇后有些小心思,他也懒得戳破,安分些做

    好这个皇后,他也乐意给她些体面,「即是错了便该教训,你是皇后,束下不严

    难道要爷替你管着后宫?」

    皇后忙连声道妾知错,眼中却是闪过一丝喜色。

    盛宁蓁潮红小脸哀哀戚戚,今日一番罚如何也躲不过去了。

    封祁渊手指懒懒轻敲几下雕凤扶手,示意嬷嬷继续,他也不是不疼这小东西,

    只是到底身份不同,该罚的定是要罚。

    嬷嬷上前调了一下刑榻机关,盛宁蓁小屁股下的木榻向上微翘,整个嫩屁股

    尽数向上高撅出来展露在众人眼前,小美人羞耻的呜咽一声,她睁开眼就能看见

    自己逼xue间一片yin靡狼藉,乾脆闭了眼,看不见便不会那般羞耻。

    嬷嬷捏了一片竹篾上前,想了想还是以指腹轻按上嫩屁眼儿,这位主儿虽是

    被圣上下令责罚,可到底颇为受宠,恭谨的轻声请示道,「奴婢给玉主子按软些,

    再罚便不会伤了

    屁眼儿。」

    封祁渊淡淡「嗯」了一声,算是准许。

    原本笞责屁眼便是折磨,如何会管会不会伤了,只是盛宁蓁到底是盛宠在身,

    若伤了屁眼少不得还要养上半月,不得侍奉圣上。

    封祁渊淡淡瞧着嬷嬷给她按揉屁眼,这小东西的屁眼儿又紧又嫩,怎么都cao

    不烂,他也是喜爱的紧。

    嬷嬷按揉屁眼儿的手指一顿,竟是按到一块圆形硬物,指腹往屁眼儿内探了

    探,果然触到一颗圆珠,盛宁蓁呜咽一声,屁眼儿羞怕的缩了缩。

    嬷嬷面色如常的跪下请示,「启禀圣上,玉主子这菊xue里头,似是含了物势。」

    封祁渊黑眸暗了暗,想起来今早他压着小东西cao得她尿了一床,小东西羞的

    哭哭啼啼的,还嫌自己脏怎么都不让他抱,赏了她屁眼儿一串儿玉珠子才算哄好。

    「嗯,弄出来吧。」封祁渊眸色有些幽暗。

    嬷嬷也是深谙调教之道,探入一指轻勾便熟稔的轻扯出一颗珠子,手上轻缓

    拉扯,仍是让小美人呜呜咽咽的,玉珠子在肠道内轱辘轱辘的碾着肠rou往外滚。

    一串儿羊脂玉的珠子足有十余颗,封祁渊一手捏着玉珠子,光滑莹润的还带

    着小屁眼儿的热乎气儿。

    啪——

    一竹篾抽下去,小美人痛哼一声,嫩屁眼疼得急剧收缩几下,瞬间鼓起一道

    细长红痕。啪——啪——啪——啪——嬷嬷执着竹篾力道均匀的一下下抽打着屁

    眼儿,腿心儿处零零散散的落下桃红抽痕。

    盛宁蓁抖着大腿根儿,颤栗的犹如风中残叶一般,生理泪水淌了满脸,咬着

    唇压抑着惨叫,一张小脸尽是凄苦痛色,平日里在爷脚下如何乞怜都好,可如今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何也不能失了自己那点儿本就不多的傲气。

    啪——啪——

    嬷嬷力道不大,可薄薄的蔑片打起人来本就不是一般的疼,更何况是娇嫩的

    屁眼儿,嬷嬷绕着小屁眼儿打,整个腿心儿都匀匀的被打成熟桃色,次次挨抽的

    屁眼儿处针扎似的疼,已经嘟起一张小嘴儿,红肿透亮。

    封祁渊黑眸微暗的瞧着一张肿嘟嘟的烂红屁眼儿,声音微沉,「行了。」

    盛宁蓁顿时松了一口气,张着嘴儿急促的喘息着,花瓣儿似的唇瓣上赫然一

    枚血色齿印。

    慢条斯理摩挲着羊脂玉珠子,封祁渊抬抬眼皮,「奶子就先免了,下次若犯

    再一并罚。」

    盛宁蓁被侍奴架着下了刑榻,虚脱似的瘫软在地上,强撑着抖颤不止的身子

    跪起来磕头,「贱奴谢爷恩典……谢皇后娘娘赏罚。」

    姬玉鸾有些心虚,男人免了玉奴一项责罚她也并不敢揪住不放,睨着这奴宠

    凄惨的模样心情倒是好上许多,怜悯的训诫了几句话。

    封祁渊神色有些不耐,挥挥手唤来安德礼,「送玉奴回去,召个医女给瞧瞧。」

    安德礼恭敬应下,随手点了两个侍奴将盛宁蓁掺出了殿。

    盛宁蓁身上披着一件织披风被侍奴掺上步撵,她只敢侧着屁股轻轻挨着软

    垫,呼吸间屁眼儿一阵阵火辣般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