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婚途漫漫:陆少蜜宠娇妻在线阅读 - 第490节

第490节

    只要人还在就好,他看重的只是白夏,这就够了。

    “你确定吗?”陆衍北劣迹斑斑,说的话就没几句可以相信的,亏得她以为陆衍北是真的相信自己,结果还不是在背地里暗暗的调查?

    现在说他放下了,白夏可不信。

    “确定”陆衍北笑容温柔,“我还是比较在乎现在的日子该怎么过,如今最重要的应该是你好好养胎,将孩子安全生下来,其他的事,都不重要了。”

    “那我这算是因为沾了孩子的光吗?”

    “是孩子沾了你的光”陆衍北叹了口气,捏了捏她的鼻子。

    她重重拍了陆衍北的手一下,揉着自己的鼻子,“疼的啊!”

    “捏疼了?”陆衍北捧着她的脸仔细看了看她鼻子,“我也没下重手,很疼?”

    “嗯”她摸了摸鼻梁,“明天出去走走吧”

    “你不是不想出去吗?”

    “你不知道女人善变吗!”白夏瞪了他一眼,“我现在改变主意了行不行?”

    “好”他隐着笑意。

    白夏窘迫的缩了缩手脚,脚轻轻踢了踢他大腿,“我饿了,你给我弄点吃的”

    “行,祖宗”陆衍北知道她脸皮薄,禁不起调侃,省得等会儿又急了不肯再说话。

    他起了身,去厨房给白夏端汤顺带弄点别的饭食。

    陆衍北走后,独自窝在沙发里的白夏,嘴角微微弯起,流露出淡淡笑容。

    手搁在稍稍隆起的小腹上轻轻抚摸着,他说的也没错,现在什么都不重要,肚子里的孩子最重要。

    好好养胎才是正经事,自身都难保了,其他的人,她也没有那个心思去管闲事。

    ——

    白夏终于松口肯出来走动走动,陆衍北一大早就醒了,两人虽然不同房,但是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为了就近照顾白夏和肚子里的孩子,陆衍北就睡在她隔壁。

    两个孩子还在邢家待着,没有接回来,邢森的意思是他们俩需要点时间去培养感情,白夏也得好好养胎,没那么多精力去管其他的人,所以孩子他们会帮忙带着。

    他将车停在了时代广场附近的停车场,陪着白夏慢慢走动。

    “累不累?”陆衍北看她额上渗出了汗珠,想想他们这一路也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了,担心白夏一个孕妇走太久了吃不消,所以想找个地方休息会儿。

    白夏轻轻摇头,“我不累,不过我想去一趟医院。”

    “身体不舒服?还是肚子疼?”实在是那天晚上白夏蜷缩着嘤嘤喊疼的痛苦给他印象太过深刻了,他怕白夏是因为肚子不舒服。

    “不是,我很好”白夏说,“我是想去看看苏婉儿”

    有些事,她想搞清楚。

    “去看她?”陆衍北沉了眸,认真且严肃的问,“你不是不想见到陆家的人吗?去见苏婉儿,不怕心底不舒服?”

    “我不见她,心底更加不舒服”她知道苏婉儿对她做了什么,但她心结没解开,只会更加郁闷。

    苏婉儿的情况究竟如何,没有人和她说过,她也没有问过陆衍北,即便是问了,陆衍北肯定也是不想跟她说实话的。

    “想好了?”

    “嗯”不去见苏婉儿,她这心底更加不安。

    “好,我带你去”他拿白夏也没办法,既然白夏非要见见苏婉儿,那么他也只好将人带过去。

    苏婉儿转了院,转到了私人医院,住在高级病房,去探视都得登记还得核查身份,就跟探监差不多。

    高级病房区很安静,走廊幽冷,都没看到有什么人走动,陆衍北牵着她过去的时候,只有他们两个人的脚步声在走廊里回响。

    停在病房门口,白夏止步不前。

    “我想和她单独谈谈,你在外边等我好吗?”她用商量的语气跟陆衍北说话,陆衍北深深看了她一眼,不大放心她一个人进去,“你确定自己一个人可以?”

    “嗯,我确定”有陆衍北在,苏婉儿是不会说实话的,她也不好开口问。

    见白夏笃定,陆衍北也只能让步,“那好,我就在外边等着,如果出了什么事,你就叫我。”

    “那我进去了”她朝陆衍北浅浅一笑,在他不放心的目光中轻轻扭开了门锁。

    进去病房前,白夏深深呼出了口浊气,鼓足了勇气进屋。

    这家私人医院的条件很好,给苏婉儿安排的病房环境设施比起私人小公寓的档次低不了多少。

    病房内有股淡淡的玫瑰花香,她一进屋就看到了鲜艳欲滴的粉玫瑰插在花瓶内,坐在病床上的女人听到动静后,掀眸定定看向她。

    “是你啊”苏婉儿扯了扯唇角,笑意讥讽,“你来干什么?看我的笑话吗?”

    “你没有什么笑话值得我看,我也没那么闲会刻意跑到这里来找你麻烦”白夏冷淡的回答。

    她看着白夏,轻轻笑出了声,“也对,你什么都有了,你也赢了一切,我有什么可值得你看笑话的,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来这里,是有话想问吧?”

    正文 第两百六十六章 毁了你的人是你自己

    白夏自己走到了床边,坐在了椅子上。

    她走近了才发现苏婉儿憔悴了不少,不过苏婉儿怎么样,都是她自己做的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