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节
她翻了个身,借着这动作绞了下腿。 布料的摩擦,让她心里喟叹了一口,旋即一阵羞耻感升起。 瑶娘蜷缩着身子,往里面又去了一点,她果真是如他所言那般,这么耐不住。 他会不会笑她,明明肚子里有了孩子还这样。 感觉身后的位置往下陷去,他似乎靠了上来,有些冰凉又夹杂着炙热的气息。她的头顶上传来一声轻哼,不是讥诮,不是冷嘲,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鼻音,也让瑶娘火烧了面颊。 有什么东西钻进她的衣襟,她瑟缩一下,下意识抵抗:“不行……” “没事,刘良医说了,三个月以后可行……” 瑶娘下意识想,难道说那三大张宣纸换内容了? 不过紧接下来她就没功夫想这些了,她的肚兜被人掀了开,一股凉意瞬间侵入,旋即又是一股guntang的炙热。 右侧丰满的乳rou一下子被人抓住了,她心中紧张,随之而来的麻痒感让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她想去推他,那动作却一下子加重了力道,肆意揉弄。 而紧随而来的是,有一只大掌探入她的腰寓,缓缓向下,带着一股电流,直袭上她那早己泛滥的泥泞处。 晋王轻笑了一声,明明声音很小,却清晰地钻入她耳里。 这一次,瑶娘再也承受不住羞耻感了,使劲将推开离开,却又被他拉了回来。 晋王凑过来,咬着她的耳尖儿,声音低哑:“其实本王也想了。” 你想,我也想,似乎扯平了? 瑶娘难耐地晃了下头,臀缝里被一根很热很烫的东西顶住,隔着薄薄的绸裤,肆意妄为。 而下面的撩拨还未停下,修长的手指在其上滑动,偶尔细细揉捏,另一指则探入那溪口处,一下又一下戳弄着。 像似决了堤,一小口一小口的溪水翻涌而出,打湿了他的手心。 “真湿……” 瑶娘微蹙着眉心,鸵鸟也似的将脸半埋在缎被上,似乎这样就能减轻内心深处的羞耻感。 可呼吸却是完全出卖了她,她好想,好想,有个东西能填进来…… 果然有东西来了。 热烫的粗硬沿着臀缝往里推挤,瑶娘这会儿早就软成了一滩水,溪口一张一合,吞掉来自后方的巨物。 晋王尽力克制想狠狠冲进去的冲动,压抑着喘息。那里面又烫又湿,嫩rou层层裹紧,缓缓蠕动,像有无数张小嘴在舔吸着他,让他恨不得当场交代过去。 这样会有损他的威严。 可这会儿瑶娘已经完全克制不住了,那东西又长又粗,将她满满的填满了,没有一丝剩余。 硕大的巨物已经抵到最深处,那强烈的充实感让她惊骇,又让她满足,甚至有一种贪念,想要更多…… “殿下……”她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小声啜泣,声音细细小小的,尾音绵长而勾人,像一只猫爪子在挠人心寓。 嗯?晋王嗯了一声。 瑶娘浑身都在打颤,嘴里无意识地说着话,却又让人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晋王凑得很近,才听到她似乎咛喃着要。 这个要字彻底让他失去了理智,撞了进去,隐隐有靡靡水声。 “都给你,你这个yin荡的小yin妇。” 羞是什么,这会儿瑶娘已经完全不知道了,她甚至主动向后挺起翘臀,无意识地taonong着那滚热的巨物。 这样的瑶娘,晋王从没见过。他失了心,失了魂,握住她大腿抬起,腰部发力,大开大合从她恻后方往里顶弄。 本想换了一个姿势,却突然想起她肚子里还有个小崽子,只能这么克制的一下又一下。 顺着他这个视角看过去,就见从臀到腰有一个惊人下陷的弧度,随着他的动作,那嫩软的臀rou被撞得抖颤,汁水淋漓的巨物带出大量的yin水,蜿蜒而下濡湿了褥子。 而她,舒服的嘴里胡言乱语着,都说得是晋王平时逼都逼不出来的荤话。 晋王哪里受得住这般,额头和颈子上的青筋一蹦一蹦的跳,这副美景让他红了眼,狠狠地往里捣了两下,又退了些许出来,在浅处进进出出。 这样定是不满足的,只能发狠地啃咬着她玉颈,大掌肆意地在乳尖儿上揉搓挤弄,将那两团白玉兔揉变了形状。 又去搓那肥美的臀rou,直到揉成了嫣红色还不愿放手。 瑶娘的意识模模糊糊,只感觉自己上了云端,又像似从云端掉了下来,沉沉浮浮,喘不过气儿来。 被肆意蹂躏的地方又涨又麻,像似要尿了出来,酸美层层堆积,濒临爆发的边际,身体一阵阵遏制不住地战栗。 她无意识反抱着身后人,不由自主绷直了脚尖,像似缺了水的鱼。 又不是第一次,晋王当然知道她快要到了。忙加快了速度狠捣两下,将她带至云端。 “小yin妇,等你生了,本王定要cao穿了你!” 第95章 静谧的夜, 只有两个呼吸声格外清晰。 瑶娘大脑里一片空白,感觉像似死了一遍, 又重新活过来。 醒过来的她, 才意识到方才发生了什么,她竟然…… 她简直要哭了,不敢想象方才自己竟然缠着晋王管他要, 是荒太久了,还是她本身就如同他所言的是个yin妇。 瑶娘也真哭了,晋王本闭着眼睛平息, 听到声音靠了过来。 轻扇了下她的臀rou, 骂道:“你哭什么?”本王才想哭。 晋王看着依旧跃跃欲试地小晋王, 心里一阵丧气感。见她依旧哭得伤心欲绝, 想着她肚子里还揣着个小崽子,心便忍不住软了,将她拉过来, 哄着:“你哭什么,又没什么。” “我……” 那不是她,肯定不是她,她以前从不这样的。 其实别看晋王丧气,其实心里还是挺美的,这代表对他的一种认可,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的女人是这种反应。可转念一想,小奶娘以前确实不是这样了,最荒唐的一次, 她也不像这次。 且等余韵过后,也忍不住有些担忧她肚子有没有事,虽方才他一直克制着,可真到了时候,他克没克制住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先去清理,等会我让刘良医来看看。” “不行,不让他来!” 是你说不行的? 晋王没理她,先命人备水,等水备好了,将她连被子带人给抱进浴间。 两人洗干净出来,床榻上已经更换一新。 瑶娘躲在床里面,用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晋王有些无奈地看着床上的大茧子,门外福成低声道,说是刘良医来了。 晋王也没让刘良医进来,而是去了外间与他说情况。 听完后的刘良医连着咳了好几声,差点没让口水给呛着。直到见晋王的脸在发黑,他才忙打住,道:“殿下,你忘了那极乐散的效用?” 晋王起先没明白过来意思,不过很快就明悟了。 “你是说——” 刘良医点头如捣蒜,“对,就是这样。再加上怀孕的妇人本就比平日要敏感,所以夫人才会……” 也就是说晋王以后要劳累了。 晋王暂时还分不清心中是喜是忧,道:“你进去给她把把脉,看有没有伤着。” 说完,晋王就不再理他,而是去端起茶盏。刘良医也没敢去研究晋王的脸色,毕竟这种事换做是谁都挺尴尬的。 刘良医进去了,又出来了。 “夫人没事,只要以后注意些就行了。” 晋王点点头,刘良医就被送出去了。 闹腾这么一场,等于身边所有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瑶娘的羞耻感简直无法言表。 下人都退了出去,她还依旧将自己埋在被子里。 “行了,人都走了,还羞什么。” 晋王去拽她身上的被子,瑶娘与他角力不敌,捂着脸坐起来,小声说:“我都没脸见人了,她们肯定都知道。会不会觉得我很……都这样了,还缠着你……” “缠着我什么?” 见她又要羞哭了,晋王忙将她拉进怀里:“她们不敢这么想。”他轻咳了两声,又道:“谁敢这么想,本王要谁脑袋。再说,这也不是你……而是……” 听完晋王的诉说,瑶娘瞠大眼睛,竟然还有这样的毒。 她有些不解:“可他们为何要对你下这种毒?” “这事很复杂,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楚的,你只需知道有这种反应,不是你本身的原因就好。” 一提这,瑶娘又有些窘了,她偷偷地瞧了晋王一眼:“你该不会是哄我的吧?” “我哄你作甚?!”晋王斜睨她。 也是,他这样的性子确实不像是会哄人的,于是瑶娘顿时不纠结。 真的不是她自己的原因,都怪那极乐散。 “快睡,时候也不早了。” 晋王终于服下了最后一枚解药。 刘良医过来把脉,说是余毒已经完全清除,晋王身边所有人都不禁松了一口气。 而与此同时,小郡主却突然病了。 良医所的良医天天往小跨院里跑,各种珍稀药材流水般的送过去,可小郡主的情况却一日比一日差。 这个冬天,晋王府的事就没消停过,先是胡侧妃莫名其妙没了,这紧跟着没多久小郡主又病了。明明都到了年挨根儿,王府却一点儿喜庆的味道都没有,反倒气氛降至冰点。 小郡主还不到周岁,这个月份的奶娃是最容易夭折的。晋王最是重视小郡主,若小郡主有个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