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螃蟹横着走
但是古人对子嗣应该是很看重的,用这招应该没错吧。 “真的?”王叔意看了谷娇半晌,说出了两个字。 “当然是真的啦。”谷娇翻了个白眼,自己都说了那么多了,这人怎么还不安心呢。 最后,谷娇还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那些人相信了还是没有她也不知道。但显然,那样的情况根本不适合聊天了。 其实刚开始谷娇还是有一点欣喜的,穿越到这样一个地方,总比穿越到清朝那样的地方好。不是因为清朝被穿越女玩坏了,而是因为那里女人的地位极其低下。 换句话说,这没节cao的女人认为,一个女人嫁给好几个男人,总比要和那么多的女人享用一个老公来的好。 而且也幸好她穿越到了农家,而不是穿越在一个偌大的家庭里。她自认并没有那么的笨,但权谋心术那套真的玩不来。 而且在那样一个复杂的环境里,想要保持住自己的初心,实在太难太难。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在宫斗里你是一个非常单纯的小白花,但是你怀孕了,你的孩子被另一个怀孕的女人弄掉的,你要报仇吗? 如果要报仇,难道不痛不痒的讽刺别人几句就可以了吗? 不。 绝对不。 那自然是要以痛还痛,以牙还牙的。 可如果你同样弄掉了别人的孩子,那和那个人有何区别? 说到底孩子是无辜的不是吗? 所以谷娇才庆幸自己穿越到这样一个地方,虽然女人的地位和现在比起来没法比,但也不算是最坏。 可现在她却觉得,或许……阴阳平和真的很重要,女人现在只是有点稀少而已,就会形成这样一种境地,如果继续少下去的话会怎么样? 沦为生育机器吗? 谷娇不敢想象,但现在家里的几个大小男人就让她非常的吃不消。 接受了人家的好,自然就要付出一些东西,但谷娇现在身无分文,连人都是黑户,能付出什么呢? 无非就是因为自己长得漂亮,因为自己是女人的身份,给人家一点甜头而已,可如果那样做了又不接受人家,那自己成什么了? 更何况,这样昧良心的事谷娇也做不出来。 “好烦啊!”倒在大床上睡了过去。 然而另一边的厨房里。 自从谷娇走后,大家表情各异,不用看都知道,兄弟们心里在想些什么。 “五弟,我要学习官话。”王夏南的眼中释放着势可必得的决心。 他再也不要像刚才那样,女人和自家弟弟说些什么,他完全不知道,这和睁眼瞎有什么区别。 最重要的是他觉得自家兄弟几个太矜持了些,看来要留住这个女人还得自己上。而且他也看得出来,那个女人矜持的过分了。 虽然这样是好事,毕竟对待他们兄弟都这样,对待外面的人就更不用说了,可这样何时才能抱上软呼呼的媳妇儿,才能吃上rou啊? 想来想去,也只有他自己这么死不要脸了,而且他总觉得,女人嘛,都是口是心非的,要缠上,那就是一招——死缠烂打。 一直到她习以为常,不想推开你为止。 但做任何一切都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他要能听得懂对方说什么,要能和对方沟通,要不然什么都是白搭。 就像别人说刚刚上厕所,你问人家好吃吗? 他的话让老大王继博眼前一亮,也把头看向自家五弟,他也觉得让那个女人学习这里的方言来配合他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既然家里有这个便利,那为什么他们不去学习官话配合人家呢。 再说了,多学习一门语言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儿,虽然在这小县城里不太用得着,但技多不压身嘛,万一将来他们几个发达了,要走出这小县城呢? 听说好多大都城用的都是官话,可别到时候连话都不会说了,尤其自家弟弟还是个读书人,那多给弟弟丢人啊。 “成吧,那我们以后就每天抽一个时辰出来开始学习官话。”王叔意最终没说什么,虽然他觉得自己一个人会的话,可以和女人多沟通一下。 可无论怎么样都要先把那个女人留下来才行。 在谷娇那处处碰壁,让他怀疑了自己的魅力,所以想着,兄弟几个都知道官话的话,或许也不是什么坏事儿。 而且既然哥哥们都这么好学,想到这么多年哥哥们辛苦的送他上学,而他自己倒成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很是对不起几个哥哥,现在这么点要求,怎么能拒绝呢。 于是…… 在谷娇不知道的情况下,每天晚上几个男人都开始窝在这个小小的厨房,点着一盏昏暗的油灯,有时候为了省钱甚至都不点。 大家用日常的话语,一句又一句的教着,先是从几个人的名字,再到一些长一些的句子。 然…… 所有人第一个学会的不是自己的名字,而是——谷娇。 这几天谷娇也一直平淡如常的过着,努力的学习着这里的一切,尽量做自己能做的事儿,和其他男人还是有些避讳,不过和王小六相处的不错,对方在她眼里就是一个孩子。 除了不能说的秘密,其他的,谷娇简直把这个机灵的孩子当做自己的亲弟弟。 几天后。 谷娇坐在房后的一个烂水田边:“小六,这螃蟹你们都不吃的吗?” 不怪谷娇这么问,而是这田里的螃蟹也太多了些,简直就是密密麻麻,个个耀武扬威的横着走。 先不说这些螃蟹的品质怎么样,但就那个头,按照谷娇前世的思维,早被人们抓完了,哪能走得那么嚣张啊! “这东西不好吃的。”一个低沉的男音让谷娇愣了一下。 随后赶紧向身后看了一下,发现王小六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而回答她的人是王夏南。 这不是最惊讶的,谷娇惊讶的是王夏南居然说的是普通话。 “那个,你会说普通话?”不对呀,要是会说的话,这么多天怎么不见说呢。 更何况那天王叔意不是说了吗,他的几个哥哥不懂官话。 “东西总是要学的嘛。”王夏南的脸上带着他惯有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