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节
肩膀被扣住了,往后一撞,撞进男人坚硬如墙的胸口。 她倒没撞得有多疼,就是觉得他这个动作莫名使她心慌。 “宁爵西,你要干什么?”她吞了吞口水,近距离发现他身上的酒味挺浓,比她喝的酒还要多的样子。 他一面拨开窗帘,一面把她抱坐上窗台,低下头看她,往她脸上吐出几个字:“扔你下去。” 背后是悬空的,前面是他漠然如碎冰的眼神,腰虽然被他按得死死,秋意浓依然吓坏了,求生的意识使她本能的双手抱住他的脖子。 “宁爵西,你是不是疯了?” 男人的俊脸紧绷而面无表情:“晚上去哪儿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等了你们一晚,在你眼中我就是空气,嗯?” 这里可是在十二楼,掉下去可就没命了。 秋意浓又咽了咽口水。被他这么一刺激,她好象想起来了,进门的时候闻到了餐厅好象有饭菜香味,难道他没吃饭,一直在等她和熙熙? “我……我和熙熙去参加甜甜的生日派对了,甜甜……就是烟青和史蒂文的女儿……”她磕磕绊绊的解释。 男人玩味的勾唇:“好玩么?” “你先放我下来。”秋意浓企图说服他。 “你不就是躲着我么,既然要躲着我,索性躲个干净。”随着他的话音刚落,他的一只手放开,只剩下另一只手托在她腰上。 身体在半空中摇晃,她吓的六魂掉了四魄。双手死死缠住他的脖子,“你到底要怎么样?放我下来!你知不知道曾延煜就在公寓外面,你不怕他发现你吗?” 男人轻哼一笑:“是么?这么说你今晚是和他约会去了?是谁说和他把话已经说清楚了,你骗我,嗯?” “不是,不是,我没骗你,是在烟青女儿生日派对上碰面的,他是史蒂文的朋友,出现在史蒂文女儿的生日派对上很正常不是吗?然后熙熙的衣服脏了,他又睡着了。我就回家拿掉干净的衣服,我喝了酒,不能开车。” 这下,他连另一只手也松开了,她吓的头皮发?,尖叫连连,“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是烟青,她不放心我,就硬要我坐你小舅子的车,我没让他进来。让他在外面等着。” 男人一只手终于又托住了她的腰。 这远远不够,秋意浓喘了口气问:“你要怎么样才肯把我拉回去?” “我现在心情很不好,你说怎么办?” “我……你是不是没吃饭,我陪你吃饭好不好?” “不是饿,就是心情不好,你得负责。” “你先放我下去,我来想办法。” 秋意浓闭上眼睛,不敢往下看,她快疯了,总不能在这里吊一晚上吧,这个恶劣的男人。存心在难为她。 “我好象有了办法。” “什、什么?”她咬牙,忙不迭的问,现在就算是他要她杀人放火,她为了活命也得先答应下来。 同时心里又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这个男人的办法肯定不是什么好办法。 但转念一想,他能把她怎么样,他腰受伤了,又不能轻薄她,做那种事情…… 她这么一走神,再看男人眼神时就透着赤裸的色欲,反应过来之前,她因恐惧而微张的唇就被堵住了。 秋意浓半个身子都悬在空中,随时都有摔下去的危险,偏偏身上的男人像是八辈子没碰过女人似的,肆无忌惮的吮吻,这种火热的攫取使她呼吸短促,脸蛋舵蛋,全身的细胞像过电般,整个人快要燃烧起来了。 这简直对于她来说是双重刺激和折磨。 使她松口气的是男人没亲几分钟就从她的唇间退出去,但他的唇却有一下没一下的舔吻她下巴上不知是谁的口水渍,哑然笑着:“你把曾延煜带回来,是不是故意刺激我?” “原来你的心眼这么小,给我充当个司机你就被刺激成这样。” “嗯,在你身上,我向来受不得刺激。” 她悬着的上半身坚持不住的开始颤抖:“这下能把我放下来了吗?” 男人毫不留情的说道:“不能!” 第232章精简了一些内容,又在下面加了一些内容,大家记得回看下哈! 钻石过3200啦,明天加更哦~ 第234章 怕我出去被你小情人撞见 “你……你到底要怎么样?”她快抓狂了,他腰不好,就把她放在窗台上,她现在腰也快吃不消了:“有本事,你就扔我下去!” 男人突然把她从窗台上抱下来。 双脚着地,秋意浓有点不习惯,他会这么好说话? 她才平稳了一下气息,身体又被抱起来了,这次他的目的地居然是卧室。 他腰不疼了? 她纳闷极了,或者说他宁可把腰弄残了,也要逞能? “宁爵西,你别这样,你小舅子还在外面,我这么久不出去,你想万一他突然冲进来怎么办?” “……不要冲动,想想你的腰,不能用力,你忘了吗?” 她一口气说了好多,他根本没理她。 随后,把她放到床上,他伸手拿起之前被扔在床柜上的领带…… 她立刻意识到了什么,倒抽了口气。 恼于自己被他压得死死的,她扭了起来,这样一来,两人身体的摩擦加剧,男人的欲望也越渐明显。 他迅速把她两只手用领带绑好,另一头系在床头。 她惊慌失措的看着身上面容英俊矜贵的男人:“宁爵西……” “嗯。”他漫不经心的应着,从容不迫的伸手到她背后,去找藏在礼服后面的暗链,动作不慌不忙,享受着她的战栗和颤抖。 他娴熟的把拉链一拉到底,身上的礼服像打开的花瓣,吐露出迷人的花蕊。 眼看城门失守。她慌乱中大脑停摆,竟主动吻上了男人的唇。 他大约没料到她会主动吻她,停在那里,她一想反应都亲了,再亲下就当补偿,反正他也不能真做,等把他哄高兴了,再解开也不迟。 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她的吻似乎起了作用,他收回在她身上肆虐的手。改为捧住她的脸,反客为主…… 气温在上升,他的吻密集又细碎,落在每一处都是轻痒的难耐,她睁眼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头颅,身体被他撩得起了最原始的反应。 她死死咬住唇,极力压制住唇间情不自禁的声音。 “宁爵西……宁爵西……别这样……” “别哪样?”他低头辗转的吻着她,模糊低语:“别这样,这样,这样?” 男人英俊的脸埋下,气息浓重、侵占、掠夺。又有挡不住的调戏。 她吞下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我道歉行不行?下午我不该气你,傍晚我不该不跟你说一声就带熙熙去甜甜的生日派对。你消消气,别闹了行不行?再闹下去,落下后遗症真的不划算……想想曾下滢,你妻子,你们还没孩子呢!为了我这么一个女人,不值得,你说是不是?” 他的手慢慢下滑,唇贴着她的肌肤,慢慢的笑着:“这么担心我?连我婚姻的性福你都这么关心,我是不是要好好感谢你。嗯?” 听他特意咬重“性福”二字,秋意浓知道他生气了,急忙说:“不用你感谢,你放开我就行了。宁爵西,你想想后果……大、大不了,等你好了,我任你处置。” 最后一句是她情急下加上的,反正这时候无论使用什么办法,只要让他停下来,她都会去做,因为外面还有一个曾延煜,总不能让人家等太久。 男人的嗓音更沙哑了:“那你就当我好了。” “怎么能当呢,你的腰明明没好。” 他根本不听她的,起身过来轻咬她的耳朵。 她倒抽了口气,咬紧的唇还没松开,他搂着她打了一个滚,变成她在上。 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令她万万没想到:“不……不……你……你……” 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内一阵阵涟漪往外扩散,天地间像化为乌有,连手上的领带什么时候被他解开的都不知道。 等她体力快耗尽,从晕乎乎的状态中稍微回过一点神,抬头便是男人似笑非笑的黑眸。 “轰——”大脑像火山一样炸开,她死死的咬住唇,呆愣的看着男人好整以暇的双手放在脑后。 “是不是累了?”男人单手扣住她溢着细汗的下巴,吐出的气息灼热性感。 她闭了闭眼,感觉形容不出来的难受,好象自己啪啪打脸了…… 罢了。 她趴下来,把脸埋在他胸口,脸色带着点苍白和认命,眼神有些不明显的失神,轻轻低低的回答:“嗯,有点累了。” 他大掌抚着她背上的长发,慵懒低哑的哄她:“累了就休息会儿。” …… 当一切归于平静,她从他身上下去,腰被他搂着,只能躺在他身侧,一时两人四目相对。 就这样在没有开灯的卧室,她的床上,彼此看着彼此,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很安静。 她用力闭上眼睛,然后挣扎着要坐起来。 男人的手从后面爬上来,爬上她的后背,低沉的问她:“不开心了?” “不是。”她没有再矫情否认,刚刚发生的确实是事实,坐在面朝落地窗的床侧,长发盖住她大半张脸蛋,声音低落的像窗外被狂风摇断的树枝:“你睡吧,我去给熙熙送衣服。” 她下床的动作被随之而来的男人给拽住了,大手钳住她的手臂:“是给熙熙送衣服,还是和曾延煜约会?或者,和我上床你就不舒服了?那谁会让你舒服,等在门外的曾延煜?” “我恶心,不可以吗?” 卧室的气氛陡然落到了零下,男人全身的线条已经清晰的紧绷起来。 “你恶心?你有什么好恶心的?”他冰冷的嗓音中噙着讥讽和嘲弄:“要不要我提醒你。刚才是谁骑在我身上扭腰摆臀的?那放荡的样子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估计这辈子都忘不了。” “对,我更恶心我自己。”她又闭了闭眼,勉强从容道。 这句话一出来,男人的眼神沉了下去。 秋意浓再睁开眼,一字一顿的说道:“宁爵西,你不就想说我是荡妇吗?我不过是个三十岁的女人,有生理需求不是挺正常的吗?被挑逗出反应就要被骂荡妇?那你这种行为叫什么?你一个有妇之夫,却赖在我床上不走,你背着你妻子勾引我,你就高尚?你是不是直男癌晚期?”顿了顿,她直直的看着他:“你有什么资格嘲笑我?起码我是单身,我有礼义廉耻之分,我知道和你在一起不对。你呢?你有吗?” 卧室内再次陷入死寂,窗外的雷声一个比一个大,电闪雷鸣,一道道闪电劈下来,室内时而惨白阴森,时而黑沉可怖的如同地狱。 窗内,两人不着片缕,互相对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