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节
上官连涛绷着脸抬手,“行了,你说够了没有?我还没死呢!怎么,你是迫不及待的想坐上这家主之位了?那我是不是还碍着你了,应该给你让路啊?” 这话说得上官宇心头一紧,赶紧低头,“爸,我不是那个意思。” “哼!” 上官连涛哼了两声,背着双手对瑾伯示意,对方领会他的意思,弯着腰退了下去。 “你是不是该向我解释解释,盛清欢到底是怎么回事?”重新坐下来,上官连涛沉声道,“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如今京城风头最盛的当属顾家,他们可也不是吃素的。” 上官宇却是没怎么当回事。 他从小就跟在他身边长大,能不了解他这个所谓的父亲吗?他能坐在这里问自己话,就代表他根本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 “爸,你听我说……” 父子俩在说着事,这边回到聂家的祁贺和顾砚焓以及盛清欢也在客厅里说着话。 “表嫂,你没事真的是太好了。都怪我,是我连累了你。”傅海烟愧疚的看着盛清欢,抱歉道,“要不是我,你也不会被人……” 她的话还没说完,盛清欢就打断了她的话,“这事不怪你,我们谁都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劫。” 傅海烟还想说点什么,顾砚焓也出声道,“海烟,你别放在心上,我们都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对方很明显是冲着清欢来的,即便没有你,他们也还会另外找机会下手。”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傅海烟也就不好再说什么。 “我们先上去休息。”顾砚焓转头看聂合欢和祁贺,“不介意吧?” 知道夫妻俩是有话要说,两人点头。 等到两人上了楼,聂合欢又安慰了傅海烟几句,这才跟着祁贺去了书房。房门刚关上,她便忍不住问道,“对方没为难你们吧?” 她可是很清楚对方到底想做什么。 祁贺知道她是在担心自己,笑了笑,抱着她坐下来。 “你……” 即便是老夫老妻,聂合欢也还是有点不适应这样的亲昵。尤其是生了包子之后,两人已经很少有这样亲密的行为,如今被他抱着,她只觉得很是违和,浑身都不自在。 祁贺唔了一声,声音变得很低,“你别乱动。” “流氓!” 聂合欢哭笑不得,却是不敢再乱动,只能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安安静静的等着他开口。 沉默许久,祁贺才道,“我那个好弟弟也算是有点脑子,知道我和顾家的关系好。若是盛清欢出事,我必定会出手。到那个时候,他就可以趁机要挟我放弃继承资格。” 这样一来,能够有资格继承上官家族的,就只剩下他一人。 可惜他还是算错了一点。 顾家也不是吃素的。尤其是顾砚焓,是京城世家同辈人中的佼佼者。这些年,他可是立下了不少功劳,挣了很多功勋,本就是京城第一世家的顾家变得更加无法超越。 上官家的确是影响深远,但那毕竟是很多年的事了。随着上官家的隐世,影响力大不如前。重要的是,上官家的敌人实在太多,真要和顾家对上,谁生谁死还不一定。 顾砚焓可以为了盛清欢不顾一切,他那个父亲却不敢冒这个风险。 “我本来就没把那个家族当回事,他若是想拿去那就拿去吧,如果他有这个命的话。”祁贺冷笑连连,眼中的情绪却是相当的复杂,“更何况,那人本来也没想让我染指上官家的权力。” 若非如此,当初他就不会把他赶出家门,在这之后的几十年,更是对他不闻不问。 聂合欢心中有着说不出来的疼,下意识抱紧了他,“那些事都过去了,现在的我们很好。” 知道她是在安慰自己,祁贺心中一暖,嗯了一声,“放心,你老公我不是那么脆弱的人。他们想用上官家来伤害我,是根本不可能的。” 对他来说,只有她和包子才是最重要的,他们才是他的全世界。 两人再度沉默,半晌聂合欢道,“如果对方的打算是这样,按理说来,他们不应该会这么痛快的放人……你说这里面,会不会还有什么猫腻呢?” 两人一上门,对方便放人,这也太痛快了点。 祁贺自然也知道这其中有不对劲之处,但是很多事情,光是怀疑是没有用的,还得去证实。 说完了盛清欢的事,聂合欢把沈瑾修失踪的事说了出来,担忧道,“希望他没出什么大事才好。我已经让梓涵和梓铭去查了,目前还没有消息。不过我心中大约有数,想对付我的人也不外乎那几个。” 虽然之前很是嫉妒沈瑾修,想着要不是自己出手快,很有可能如今成为她丈夫的人就是他,但祁贺是不会做落井下石的事的,更何况他也知道她是把沈瑾修当成亲人来看待的,因此道,“我会抽出人手查一查他到底在哪儿。” “我已经让宗帮主帮我查了。”因为盛清欢已经找到,所以宗嘉言已经把人手都调了回来,“只要瑾修还在青阳市,我们的人就不可能查不到,我担心的是……” 剩下的话她没有说,祁贺也不逼她,只是轻声安抚,“以他的本事,对方想要他的命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聂合欢有点无语。 这算什么安慰人的话语呀。 晚上。 得到盛清欢回来的消息的盛清怡二话不说就赶来了聂家。因为对方到底是盛清欢的jiejie,聂合欢也不好不让人进门。只不过盛清怡刚进门不久,她就得到了梓涵传回来的消息,说是有了沈瑾修的消息。 聂合欢想也不想的往外走,祁贺当然不会放心让她一个人前往,带上权阳也跟着出了门。 主人不在,盛清怡也就没有那么多拘束,对盛清欢道,“清欢,你没事真的是太好了,我之前还担心你……绍泽怎么样?他没事吧?” 对于这个jiejie,盛清欢的感情则要复杂很多,“我们都没事。” 气氛有着说不出来的尴尬。 傅海烟坐在一边,没有出声。